钱多多话还没有说完,叶红雨又接着昏迷不醒了,她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她的武功已经废了,这下子,该如何是好? “城主~已经搜遍了全城,没有少主的下落~” “少城主~该不会~” 城主望了他一眼,那人便不在说话,后退了几步,转身走人。 “城主~面具~出现在墨城。” 这消息才算惊讶,城主顺间变脸,李襄出现在墨城,没想到面具也出现在墨城。城主在屋子里转悠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的动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 城主黑夜来访少城主,夜深人静,屋内烛光居然还如此明亮。 “砰~” 城主破门而入,钱多多吓得从床边起身,望着他黑雾包裹着的老人,他静静的站在门口,钱多多慌了,慌的不知所措,慌的无所适从,慌的无地自容。该怎么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呢?激动,紧张,害怕。她叮咛自己:别慌,别慌。 可汗一股脑儿往外冒。 她怀里像揣了个免子,心儿忐忑,跳个不停。 “你~你~你是谁?” 在黑暗中,乌烟瘴气的他望着钱多多,脸色若冰,好大一会儿,他张开双手笑了笑,“哈哈~你~又是谁?”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他把目光移向钱多多身上的沈初墨,那飞快的速度,犹如闪电略过一般,极速而来,嗖的一下,出现在钱多多面前,掐住钱多多的脖子,“你~对他做了什么?” 钱多多脖子被他紧紧勒住,无法喘息。她的脖子发出荧光,那股荧光缠住他的手,他似乎碰到火一般,迅速缩回。他居然没有把目光投向面具,却一心想把她置身于死地。 钱多多摸了摸脖子,咳嗽了几声。他迅速把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儿子,故作没事,这女娃娃竟然如此厉害。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钱多多懵了,眼前的人长相如此凶险,完全没有一副父亲的样子,他竟然是沈初墨的父亲。 “你~你说什么?儿~儿子~” 看来,这女娃娃才知道沈初墨父亲是谁? “我~我~我~”他可听不得在听她解释,他甩了甩手,挥了挥手袖,将钱多多推出房外,钱多多踩在地上一直滑,她的脚和土地都擦出了火花。 他的功力竟然如此深厚,转弯,拐角,都控制得淋漓尽致。一直将她推出了墨城,这速度,比快马还快,回到了凤凰城,直接倒在钱府门口。 凤凰城里一片寂静,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满身伤痕的她,静静的躺在钱府门口,这样冷落于一角。 夜半五更,乳香被噩梦惊醒,满头是汗。 钱将军也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 “双夕这一天都不出来见人,晚上也不出来,给她端饭去,也没有吃,小白~这婚事,是不是有些荒唐。要不~明日,你去向城主请罪,把婚事退了吧。” “夫人~退婚,是要满门抄斩啊?你可要考虑清楚。还有,嫁给胡公子,她吃亏了吗?” 乳香胆战心惊,让钱将军也担心了起来。 钱将军到书房,走来走去,这琢磨着,这到底还怎么办?随后,乳香也来到书房。 “夫人~你怎么来了?” 乳香坐在凳子上,揉了揉额头,“小白~我担心她呀?这会不会闹出什么事儿来。” 天色逐渐亮开,乳香到钱多多的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她准备转身,门开了,是牡丹出来伸了个懒腰。 牡丹望见眼前的夫人,他顿时有些惊讶。 “夫人~你~怎么来了?” 乳香有点蒙圈,她怎么会从小姐的房间里走出来,难不成,昨日都是她一直在扮小姐? “牡丹~你为何从小姐出来?” 牡丹的心怦怦的跳着,此时此刻,就怕夫人发现小姐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钱空空欢喜万分的跑来,“牡丹~牡丹~”牡丹更是害怕,这会儿,要是少爷给露馅了,那可就惨了。 钱空空望着母亲的身影,他打算转身,马上离开。 “站住~” 钱空空停下了脚步,抿了抿嘴,甩了甩手中的剑,缓慢转身,“娘亲~孩儿正起来准备练剑~孩儿先告辞了。”钱空空往前走了一步,乳香喊道:“我让你站住~” “练剑~你跑来妹妹房间做甚?你又为何匆匆离开。” “夫人~我和少爷约好,前去后院练剑,我刚出来,你不是来了吗?” “哦~钱府的厨娘何时这么用功了?居然还开始练剑了。” 乳香望了望他们两,不想去理会,转身朝着女儿的屋子走去,牡丹挡住了夫人,钱空空也喊了她一声。 “娘亲~” 夫人才走了一步,便被牡丹给拦下了,乳香说道:“牡丹~你这是何意?” “区区一个厨娘,竟敢阻挡我的去路。” “夫人~小姐她还在熟睡,还是不要打扰她为好。昨晚她愁了一夜。” 乳香听了牡丹这番话,既然女儿晚上没睡好,那就先让她在睡一会儿。 钱府门口,众人纷纷围观,都对躺在地上的人指指点点,胡北正走在街上,看见钱府门口,竟这般热闹,他向前走去,这热闹的人堆里,似乎是在赌坊里赢了钱一般。 他推开前面的人,上前,望着躺在地上的人,他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这是发生了什么?钱大小姐,怎么会躺在门口。他愣了一会儿,退了出来。 南叔开门,望着围在府门口的百姓,他以为是又有人在钱府闹事。 “哎~你们在干什么呢?你们不要在门口闹事啊?” 南叔走了出来,把他们都赶走,低头望着地上的人时,他更是莫名其妙,这姑娘怎么会死在钱府门口,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钱府干的?他摇了摇头,有些生气。 他仔细看时,他瞪大了眼睛,这?这?这? “老爷~夫人~” “不好了~不好了~” “小姐她~小姐她~” 南叔慌慌张张的跑进去,气喘吁吁的嚷嚷着。 “什么事啊?南叔~” 大厅里只有钱将军和钱夫人,钱老夫人据说身体不适,在房间里休息,估计是着凉了吧,人年龄大了,多有不便。 南叔哽咽了口水,说道:“小姐她晕倒在门口,还受了很重的伤。”乳香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那声音才叫刺耳。 望着满身是伤的女儿,钱将军捏紧了拳头,他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丝的好意,全都是恶意。 乳香哭哭啼啼的说道:“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四日之后,便是大婚之日。” “这门亲事,就此结束~” 听到钱白胸有成竹的声音,郎中顿时也愣了一下,他原本是要起身走人,可被钱将军这么一说,他不知如何是好?他颤颤抖抖的站在那里,手中的东西也落在地上。 钱白怒目而视,他赶紧跪下,“钱将军~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听见。”钱将军没有对他下手,因为妻子还在他眼前。郎中跌跌撞撞的起身,跑了出去。 “小白~你~说的,可是真的。” 钱将军把乳香抱在怀里,“对不起~” 胡公子在院子里赏花,心情甚好,拿起酒杯,还在幻想,与钱多多的婚事。 “公子~公子~” 胡北跑到胡府年旁边,便摔倒在地。 “你为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公子~公子~钱小姐她?她?” 胡公子拿着酒杯,眼睛斜视着他,“到底是何事?” “钱小姐满身伤痕,躺在门口。” 胡公子竟然滑落了手中的杯子,他居然让杯子从他的手上滑落,竟毫无知觉。 砰~ 杯子落到地上,清脆的响声,他怒吼:“滚~” 郎中回到药铺,他把店铺里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手一直在抖,神色更是不自然,似乎他目睹的一切,足矣杀头。 “哎~来看病啊,你干嘛关门啊?” “哎~你怎么回事儿啊?” “刚开张,你就关门,好好的生意你不做了?” 郎中顾不上他们的话了,眼下,先把他们赶走,自己好收拾东西走人。 郎中把门窗都关好,自己倒是松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直接坐在地上。 “哼~这个时候关门,是不是有点早了。” 郎中睁开眼睛,是钱将军,他打算起身,一切都没准备就绪,脚还没动,他便被钱将军,犹如闪电的刀,一刀劈成两截,他的头正张开,似乎是要大喊,他的眼神中充满着恐惧。 “公子~公子~” 胡北急急忙忙的跑进院子,把手中的短剑递给公子。 “公子~在钱府角落发现了这个。” 胡公子接下那把短剑,仔细探索一番,凤凰城里可没有种材质,胡雨年眼睛微微一动,他便知晓,这是何人所为? 墨城。 夜间,胡雨年站在父亲书房外,脚步声飘落的声音,机灵的他,他后退到角落,躲了起来。 一位蓝衣的女子,从屋顶轻盈的飘落下来,她还刻意左顾右盼,胡雨年仔细的望着她,这不是,那日飘落于他家后院的榛鸩吗?不是已经归西了吗?为何又会出现在此地?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开门而入,屋内的烛光,把他们的动作照射的淋漓尽致。 实在是听不清,他们在讨论着什么?她轻轻的飞过去,停留在窗户旁边。 “她已经受伤了?估计三日后的大婚,是不能如期举行。” “你干的?” “她可是,钱白的女儿。” “是又何妨。” “我看,你这招借刀杀人的功夫,确实有长进。” “哼~就凭他沈三的功夫,还能把她顺利的推到钱府门口,妄想。” “夫人,伤势如何?” “哟~你还关心起我家夫人的伤势来了?真是稀奇啊?” 胡久一把把她抓住,她挣扎了几下,说道:“你竟敢如此待我,夫人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胡久松开手,叹了口气。 “你就那么恨他吗?” 榛鸩不说话。 “那你可以直接去杀他,为何还要牵扯到他女儿。” “我就是要让他钱家,生不如死。” 胡雨年碰到了窗子,窗子动了一下,两人的目光同时注视着窗子的方向。 两人到窗子旁边,打开窗子,冷风吹过。 胡久掐住榛鸩的脖子,怒斥:“榛鸩,这事要是牵扯到我儿子,我决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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