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放心吧,我会让妹妹好好教我的。” 钱白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我就等你这句话了,回来之后我可是要检查的啊。” “放心吧,爹爹~” 钱多多望着钱白,“爹爹~要不~”钱空空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妹妹~不可能的,你要有什么企图,必须得先通过我的同意。” 钱多多揪着他的耳朵,“嘿~钱空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 钱白上了马,钱府一家子都给他挥了挥手,送别。 钱多多刚到书房门口,钱空空像是着了魔一般,嚷嚷道:“多多~你是不是让南叔去郊外打扫那座房子了。” “看你这熊样?这是怎么了?” “我已经得爹爹同意了,哥哥,你是不是怕了呀?” “有什么好怕的呀,你这是吓唬谁呢?” “哼~你就怕了,我说你就是怕了。” 钱多多的胸口一阵一阵的痛,“妹妹~你怎么了?”钱多多摸着胸口,“不知道怎么回事,胸口闷痛。” “昨日奶奶回来,就遇刺,今日就让父亲匆匆剿匪,难道?” 钱空空在妹妹跟前晃来晃去,妹妹居然没有反应。直接起身,走了。 “哎~钱多多,你干嘛呢?” 钱多多不理会,她的脑海里,就是想着昨晚的事,奶奶归来,只顾着高兴,却忘了究竟是何许人也? “南叔,南叔。” “小姐~怎么了?” “昨日我去接奶奶的过程中,家中有何事情吗?” 南叔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胡雨年喝着茶,胡南站在旁边,“昨日~”胡南赶紧跪下,“公子~我们~” 胡雨年望着他。 胡南开始哆嗦起来,说道:“我们~只是听说,钱多多有一幅画,价值千金,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 “看来~是胡府对你们有些单薄了?” 胡南抖擞的跪着,磕头:“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尽管他怎么磕头,胡雨年还是没有理会,只是使了一个眼神,旁人就把他带走了。 把他带到城郊,灭口。叶红雨坐在树上,居然目睹了这一场面,一下子从树上起来,“天呐,睡觉都不得安宁。”看着血腥的地面,只是感觉,这也太阴险了。 她跟着他们,又回到城里,叶红雨抬头望着,“胡府。” 她离开正门,走到侧门,翻墙进去了。她到楼顶,院子里的亭子,有一人急匆匆的跑去,亭子有白色帷帐包裹,没听见什么声音,那人很快就出来了。 那到底是何许人也?叶红雨冲着亭子飞去,帷帐里面的人,已经看清有红色的人影,朝他飞来。他不知道又是哪里的刺客。 叶红雨进了亭子,居然没有人,她左顾右盼,胡雨年望着她,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等身手,武林高手在民间,可这轻易的身姿,完全不会引起站岗放哨的注意。 “来者何人?” 叶红雨转身,这位男子生的很俊俏。但她戴着面具,还戴着斗笠,胡雨年不曾看清她的脸。 叶红雨冷笑了一声,“哼~” 叶红雨从帷帐里出来,外面有一群人,手里拿着刀,叶红雨望着他们,胡雨年望着他们,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他们都后退了。 叶红雨回头,望着他,他却倒下了。胡雨年辅助她,他冷笑了一下,似乎是在示威。 钱多多在奶奶的屋子里走来走去,“奶奶~你怎么就知道,爹爹肯定没事啊。” 奶奶起身,说道:“哎哟~我的宝贝孙女啊,你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他可是我李襄的儿子啊,你不能质疑他的能力。” 钱多多无奈的望着奶奶,虽然奶奶说的话有些高傲,但这是事实。而且奶奶又是武林高手,在这凤凰城里,似乎没有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好了,多多~奶奶知道,你肯定是想和爹爹一起去,心里有点不高兴,所以才会这样吧。” “哎~空空呢?” “奶奶~你放心吧,哥哥现在可是练剑魔王呢?” 钱多多望着奶奶,说道:“奶奶~哥哥怎么突然就喜欢练剑了呀,他~是不是听了你的英名,所以不能给你丢脸。” 奶奶笑了笑,“就你想法多。” “小姐~小姐~” 牡丹突然跑了进来,喊着钱多多,“小姐~少爷他晕倒了?” “什么?” 满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钢水,喷薄而出,金光耀眼。钱多多抬头望着上空,“怎么这么傻呢?” 炎炎的烈日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上,地面着了火,反射出油在沸煎时的火焰来。 钱空空躺在床上,有郎中过来,钱多多站在门口,和牡丹嚷嚷着:“钱空空是个傻子吗?练剑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累了就不会休息休息吗?” “真的是死心眼,一根筋。” 牡丹说道:“哎~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少爷呢?”钱多多望了她一眼,她又闭上了嘴。 “哟~牡丹~你这是?” “小姐~小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啊?” “少爷他练剑这么努力,你也不能这么说啊。” 钱多多指着牡丹,说道:“我看你也是个傻子吧,你平时练剑是怎么练啊。”牡丹望着钱多多,说道:“小姐~你~你都知道了~” “就你那动作,你觉得我能不知道吗?” “小姐~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呀?” 钱多多摸着她的脑袋,说道:“你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啦。”牡丹捂住嘴,“天呐~小姐,这么多年了,你居然都知道了。” “哎~就说你傻吧。” “那~小姐,你也不能说少爷笨啊,我觉得他好委屈啊。” “哼~大中午的,这么热,都不知道休息,也不担心中暑。” 牡丹下意识的抬头,眼光刺眼,阳光灿烂的正午,烈日当空的正午,骄阳肆虐的正午,太阳喷火的正午,她忽然明白,下意识的把头转向屋内,她明白了,原来少爷这确实有些冲动。 牡丹脸色有点难看,说道:“真是蠢死了,这么大的太阳,还坚持,真是死心眼。” 钱多多望着她,“哎~哎~哎~你骂谁呢?” 牡丹转身走了,钱多多指着她,“嘿~你个死丫头,你都学会骂人了?” “小姐~我就骂~我就骂~” 钱多多没有追着她去,她只是抬起头,伸出拳头,朝着描了描。 钱夫人急匆匆的跑来,“木夕~木夕~” “娘亲~” “双夕~你哥哥怎么样了?” “娘~他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钱夫人进屋,钱老夫人坐在他床边。“娘~娘~” “乳香~你怎么跑来了?” “哎哟~我的娘呀,儿子都成这样了,我还能不过来吗?” 钱空空微微睁开眼睛,“水~水~水~” 牡丹端着水过来,“少爷~水~”钱夫人接下牡丹手中的水。 胡府里,叶红雨睁开眼睛,那个俊俏的男子,正在看着她。叶红雨望着他,停留了好大一会儿。 “你是谁?” 胡雨年起身,背对着叶红雨,扇着扇子。他冷笑了一声,说道:“哼~这年头~都开始模仿人了?” 叶红雨把剑架到他脖子上,说道:“哼~你以为,下毒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吗?” 胡雨年转过身来,望着她,他偷偷学的毒,竟然就这么被她给识破了。胡雨年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你~认识钱府小姐?” 胡雨年就问了她一句。 叶红雨望着他,她不知道他口中的钱府小姐,是谁? 叶红雨把斗笠掀开,望着他,说道:“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对人,要懂得因人而异。”胡雨年目视着她,笑着说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下实属不明白。” “哼~” 叶红雨收起了剑,转眼就消失了。胡雨年发愣,难道,昨日他派出去示威的人,一剑致命,是她?她刚才说的话,胡雨年起了疑心,似乎对这位姑娘产生了兴趣。 胡雨年吩咐了下去,在城中寻找这位姑娘的足迹。 叶红雨离开了凤凰城,到了城郊,发现了一座房子,看着还有些豪华,从树枝上远远的望去,似乎还有人打扫。 钱多多站在后院,池子里的水,清澈见底,水里嬉戏着鱼儿,蜻蜓停留于荷叶,水中的癞蛤蟆想吃那蜻蜓,跳起来身子,她不经意的笑了笑。望着她的脸,她似乎有些悲伤。从出生开始,就有莫名其妙的面具戴在身上,而且无法摘下。 钱多多拿出剑,往她脸上对着,刚要下手,钱空空刚出后院,目测是要自杀,钱空空睁大眼睛,飞奔而来,“妹妹~” 钱多多侧了身子,钱空空直接飞入池塘。 “扑通~” 池子里的水花都溅起来了,低落到钱多多的脸上。 身后的牡丹愣住了,钱空空在水里挣扎,扑通扑通的折腾着,牡丹半天才回过神来,“少爷~少爷~” “小姐~你快救救他啊?” 钱多多望着他,真是没用的东西。钱多多轻功了得,她踩了旁边的柱子,到水里走了几步,就把钱空空给拉了起来。 钱空空一直哆嗦着,“妹妹~你~你要干什么呀?你不要想不开呀。这不是还有我的吗?”钱多多皱起眉头,望着他,他这是脑子烧坏了? “哎~哥哥~你不是在屋子躺着的吗?怎么这会儿来我这找茬了?” “我~我~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哎~你不就晕倒了吗?我还能怎么样啊,难不成还去死啊。” 钱空空使劲的点头,说道:“对呀~” 钱多多望着他,吼道:“钱空空,你是看我有多不顺眼啊?居然还盼着我去死啊。” “不是?妹妹。”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呀?为何把剑架到脖子上?” 钱多多笑了笑,下意识的摸了摸头,“我这是想把面具取下来,还没开始呢?你~你~你就跑出来了。” “奥~是~是吗?” 牡丹望着少爷,浑身湿透了,特别想问了一句,她真的很想问一句,她都犹豫了,轻轻的说了一句:“少爷,你不冷吗?”可看他这劲,似乎一点也不冷。 钱空空伸出手,朝着那个面具而去,似乎那个面具,就是阻挡他看妹妹的容貌,从出生开始,没有人能够看过妹妹的容貌,钱空空一点点的过来,似乎只要扯开面具,就可以看到妹妹的容貌,而且昨晚想偷偷看来着,但出了点意外,没能看成,钱空空的脸上漏出惬意的笑容,似乎他快成功了。 牡丹望着他的手,碰到了钱多多的面具,她大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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