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受控制的,简沫沫盯着乔子衿的侧脸,着迷的停留。 她敢做的也就到此,没胆子再进一步。 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足够了。 就在简沫沫贪婪的享受乔子衿的温度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她吓的赶忙闭上眼。 乔子衿被惊醒。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身边的小朋友,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下床。 打开门,乔子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你发什么疯?” 来的是徐以暄。 他嬉皮笑脸的,“快点把小朋友叫起来,我带你们去看比赛。” 乔子衿看了眼时间,一脸不可置信,“现在?” 谁家好人凌晨四点比赛? 徐以暄推她,“信我啦,快点快点,保证你会喜欢。” “要不让沫沫继续睡。” 乔子衿拿他没辙,“我陪你去。” “都行都行。” 徐以暄把她往里一推,顺手带上门。 声音从门外传来:“快点哦,时间不等人。” 乔子衿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往里走。 略过浴室,就看到已经下床的简沫沫。 她一惊:“吵醒你了?” “嗯……” 简沫沫有点心虚,又怕乔子衿不带她,“我可以去吗?” 乔子衿笑:“当然,我只是怕太早你会不愿意起床,既然醒了,我们就去看看。” 简沫沫用力点头。 “好。” 两人轮流洗漱,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就站到了徐以暄面前。 简沫沫没到化妆的年纪,在体院习惯了,处处都赶时间,加上是短发,梳理起来特别方便,所以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好了自己。 但她没想到,乔子衿也那么快。 二十出头的年纪,乔子衿还不会化妆,但长年运动的关系让她皮肤状态很好,即便不化妆,也有种出水芙蓉的美。 一身简单白净的棉服裹的严严实实的,再用围巾挡住大半张脸,这样的乔子衿,往那儿一站,干净脱俗的气质也是浑然天成。 简沫沫有时候在想,乔子衿大概天生就该如此,优秀到再藏匿自己,也是人群里最耀眼的那个。 进书裙加管理:耳唔玖⑤巴唔迩林三伍 她要倾尽所有,才能换取与乔子衿比肩的机会。 但没关系。 她会更努力。 整装待发的理理衣服,简沫沫在门口站定,房卡等重要物品都装进了自己包里。 徐以暄侧头瞧她,“呦,长高以后,好像是有点乔子衿十六七岁的样子了,就是不知道跆拳道水平有没有长进。一会儿要去的可不是正规比赛,敢看吗?” 简沫沫无视他,用手勾住乔子衿的衣袖,小声的请求:“带我。” 乔子衿笑着牵住她,“好啦。” 安抚完小的,她又斜了眼大的,“别吓唬我们沫沫。” 徐以暄翻了个白眼,往前领路。 “一天到晚我们沫沫,我们沫沫的,不知道还真以为你家孩子呢。” 乔子衿笑的更肆意,“就是我家孩子啊。” 乔子衿不是会和人拌嘴的性格,唯独和徐以暄在一起的时候,性格会被带的活泼一点,但也就是一点。 可提到简沫沫,她笑容里的骄傲都溢于言表。 徐以暄又是一个白眼,然后故意挑她刺,“给你嘚瑟的,头发都乱了。” 简沫沫立马接话,“没乱。” 乔子衿喜欢戴鸭舌帽,春夏秋冬都一样,夏天她会把头发拢成马尾,冬天就塞到围巾里,披散着是容易乱,发丝鼓鼓囊囊的。 她刚想摘下帽子整理一下,而后听到简沫沫的肯定,就收回了手。先诸腐 “我信沫沫。” 徐以暄无语,干脆加快了脚步。 乔子衿笑着感慨一声:“有点怀念短头发的时候了,十八岁之前,为了方便打理,我都是短发,后来慢慢放任养长,都快四年了,也还不太适应。” 她比赛的时候,头发都是随手一梳。 因为要戴头盔,加上她不是很注意形象。 现在在小朋友面前,乔子衿想端庄一点。 简沫沫看了一眼她包裹住脖颈的长发,想起今早睡醒时看到的细白脖颈。 如果头发盘起来,应该会很漂亮吧。 * 简沫沫没想到徐以暄说的比赛,是在黑市。 更没想到,清晨五点,黑市就挤的人山人海,脚都挪不开。 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说不慌张是假的,但在乔子衿面前,尽可能的维持着镇定。 相比起来,乔子衿和徐以暄都是真淡定。 不说从小在这样环境长大的乔子衿,就连徐以暄,都时常来黑市看地下比赛。 两人的那种阅历,是尚未成年的简沫沫无可比拟的。 再一次感受到两人的“般配”,简沫沫垂下眼眸,有点失落。 以为小朋友是害怕,乔子衿将人护着,一手紧紧搂住,脚下也稳若泰山。 “带你去二楼看。” “嗯。” 简沫沫跟着上到二楼。 二楼的观赏区要大的多,人少宽敞,而且倚着栏杆往下看的画面清晰可见。 简沫沫注意到,她和乔子衿上到二楼后,徐以暄去付了钱,才跟着上来。 二楼人这么少,应该是价格不低。 徐以暄居然能付得这么淡然,好像没把钱当钱。 他走过来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好久没看黑赛了,要赌吗?” 乔子衿饶有兴致的扬了下眉眼,然后随意下注:“青方。” “可以,那我压红方。” 徐以暄从路过的侍从手上拿了瓶鸡尾酒,打开就喝,“赌注呢?” 乔子衿没所谓,“你说。” 徐以暄打了个响指,“就赌一个随叫随到,输的那方,在未来的某一天,要履行这个赌约,不限时间,但就一次机会。” 乔子衿轻笑,“可以。” 两人大概不是第一次玩这样的游戏了,赌起来尤为轻易,谁也没把输赢放心上。 反观简沫沫,紧张兮兮的朝青方投去目光。 青方看起来要比红方瘦弱,身高也差一点,但有种很收敛的沉稳感。 只是不知道这种沉稳,够不够弥补体型上的差距。 简沫沫紧张到双手都揪在一起。 乔子衿笑着看她一眼,出声解释:“打比赛呢,不管规范还是不规范,最重要的都是清晰的头脑。” 没等简沫沫理解,徐以暄就果断驳回:“但如果实力悬殊,根本用不着技巧,光是经验就足够碾压。不巧,我已经在宣传栏上看到红方的名字了,他是黑赛场上的常胜冠军。” 简沫沫撇了撇嘴。 “作弊。” 徐以暄摊摊手,一副“我作弊我了不起”的样。 “赌,也是靠脑子的。” “你俩为什么这么不对付?” 乔子衿横在两人中间,心里发累,“年纪差这么多,就不能客气点吗?” 徐以暄扮了个鬼脸。 “略略略……” 简沫沫压根懒得理他。 但对他确实有气。 要不是徐以暄,她整个元旦都可以和乔子衿独处。 今早的美梦,也徐以暄给破坏了。 不气才怪。 徐以暄浑然不知,悠哉悠哉的和乔子衿探讨着场上两个人技巧上的优势和缺点。 即便简沫沫不喜欢这人轻浮张扬的个性,但不得不承认,徐以暄在专业领域,完全和乔子衿并驾齐驱。 而且谈论起专业,徐以暄身上那股子躁劲都压下去了,和乔子衿站在一起,居然真的有点……郎才女貌。 简沫沫失落的垂下脑袋,肩膀都压到栏杆上去了。 一双手亲切又温柔的揉上她的短发,附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声。 “沫沫,抬头好好看,虽然打的不是跆拳道赛,但对你积攒比赛经验也是有好处的。” 简沫沫只得抬头。 原以为是和跆拳道竞技差不多类型的比赛,可场面,比她想象中的,血腥的多。 那一拳一脚,见血都不带停的。 不到一分钟,乔子衿压的青方,就已经浑身是血,脸都是肿的。 但他依然没认输,眼睛里射着寒光,努力寻找着对手的弱点。 简沫沫听到乔子衿的呼吸渐渐变沉重,然后头顶传来轻柔的询问:“怕吗?” 简沫沫摇头。 她不怕,一点都不。 相反,她觉得,很刺激。 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乔子衿似乎也是如此,她抓着栏杆,润红的指背一点一点泛出白。 眼底勾出赤红,心底嘶喊抓狂,无一不在告诉她: 她喜欢流汗流血的滋味。 更喜欢在赛场上掌控一切的感觉。
第27章 青方输了。 但不是惨败, 在他的反扑下,红方也被打碎牙,一张嘴就是泡沫血腥子。 徐以暄伸了个懒腰, “怎么每次跟我赌, 你都输呢?看人眼光不行啊?” 乔子衿不置可否, 但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简沫沫听不得这话, 直视着徐以暄回嘴:“你看人眼光才不行。” 小朋友为数不多的话,百分之八十用在了怼徐以暄上。 徐以暄不怒反笑。 “是是是, 乔子衿看人眼光最好啦,不然怎么救了那么多人, 就单单把你带在身边了呢。” “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哑巴,结果牙尖嘴利的,以后乔子衿带着你,走遍天南地北都不怕被欺负了呦。” 乔子衿嗤他一声, 眉眼是扬着的,在笑。 “我们沫沫当然向着我了, 你酸什么?” 一张嘴吵不过两个人, 徐以暄败下阵来, “行,你们厉害, 我去买吃的, 要什么?” “牛奶吧。” 乔子衿瞥了简沫沫一眼, 又揉揉她的短发,“然后给沫沫带点肉。” 简沫沫脸颊微红。 心底却窃喜。 乔子衿记得她的喜好。 乔子衿在对她好。 乔子衿在认真养她。 这是,别人都享受不到的。 独一无二的。 乔子衿没注意到她的暗暗自喜, 徐以暄倒看了个透彻,眉毛不解的拧了一下。 “给你买点肉就让你乐成这样?” 简沫沫脸更红。 她不理他, 转身想装模作样的看点别的,一个不小心,却撞上端着托盘流动在二楼的服侍生。 在黑市这样混乱的地界待久了,服侍生的身手都不一般,手疾眼快的就躲开了,手里的托盘甚至没晃一下。 简沫沫怔住。弦祝夫 她突然想起,乔子衿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而这里的每个人,哪怕只是端茶送水的服侍生,居然都比自己的身手要好。 怪不得,她再怎么努力,都和16岁的乔子衿查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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