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动手的温庭月被黎青逗笑,她轻拍了拍黎青后背,拥紧她,“妹妹这么夸了,姐姐绝不会让妹妹失望。” 黎青说实话,“不是怀溪准备的。” “不是她?”温庭月有疑问,她拉开抽屉的时候看过每一盒,清清楚楚记得全是新的,如果是黎青自己准备的,那是什么时候买的? 凭语气听出了温庭月心里意思的黎青关掉卧室里的灯,在漆黑里和温庭月坦诚,她温柔笑语,“是我自己买的,特意为姐姐而准备。” 夜晚正是纵情的好时候。 老板在酣畅淋漓地享受的时候,一些员工还在加班,林助理就是其中的一个。 林怀溪泡了杯咖啡提神续命,一手平板一手手机,周旋于各种资料情报和打探中。 “我收工了,林助理还在工作吗?”一条稍显日常的消息突然跳到了林怀溪眼前。 没有心思聊天的林怀溪一个字了终结对方的话题:嗯。 对方并没有被她的冷淡吓退,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条消息:顾泩徽去江澜了,虽然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但林助理一定要提醒黎总小心。 林怀溪觉得有意思:你为什么不直接给黎总发消息? 坐在回酒店车上的姜见毓收到秒回的消息,拍戏的劳累减少了几分,嘴角在不知不觉间上扬,她回:怕打扰到黎总。 在操劳中的黎青攥紧手里的睡衣,艰难抵挡翻涌奔腾而来的感觉,温庭月今晚让她快乐了好几回,且乐此不疲。 “庭月,温庭月。”黎青靠着温庭月的肩膀,长长短短念着她的名字,温庭月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安抚,“累了吗?休息一会儿。”
第172章 秘密 月落参横, 天色将晓,在飘窗上睡着的林怀溪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撑着身下的绒毯慢慢坐起身。 昨晚她喝了好几杯咖啡, 大脑清醒运转到了凌晨四点才疲惫。 手机只剩下十二的电,续航强劲的平板在长时间使用后也只剩下十六的电量,林怀溪揉着酸胀的额头抱着手机平板来到床边充电。 洗了个澡回来,电量充满了。 林怀溪在床上躺下, 打算在去接老板之前再睡一会儿。 刚调整到舒服的睡姿,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有微信消息发进来。 “怀溪,早上不用来接我了。” 消息来自黎青, 林怀溪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看了看床头的时间,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回了一句:“好的黎总。” 现在才早上六点, 黎总为什么这么早醒不是她一个助理需要了解的,但身为助理,林怀溪控制不了自己尽忠职守的下属心为黎青担忧, 她结合手里的最新情报,满腹心思地闭上眼。 一晚上睡睡醒醒折腾到精疲力尽, 黎青发了消息后投入到了温暖的怀里,温庭月笑着做她的枕头, 环绕的双臂将黎青亲密搂住。 从前半夜到后半夜,从循规蹈矩到大胆放肆,她们解锁了许多新姿势,正面的后面的坐骑的, 每一个都让温庭月情绪高涨情潮迭起,极尽掌控的快意。 如墨的青丝滑过细腻的脊背,落在温庭月手臂上,勾出几分痒意,温庭月将发丝抚到一旁,亲了口黎青的耳鬓。 黎青将睡未睡,感觉到耳边的温热,她往怀里贴得更紧,如酣醉时的迷糊朦胧,软着嗓音小声和温庭月说话,“庭月,不要了。” “睡吧。”温庭月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她用温和带着揶揄的声音告诉黎青,“就算妹妹想要,姐姐也没力气了。” 不用担心睡过头,也不用担心日常事务不处理遭遇责罚谩骂,黎青换了个睡姿,揽着温庭月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快中午,乌云遮蔽整座江澜城,如丝细雨绵绵不断,翠绿苍郁的枝叶在风里轻轻摇晃。 江澜的冬天不像冬天,一年四季盎然春色,常青树木枝繁叶茂。 温热的人形枕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软枕头,黎青摸了摸左右两边,睡眼惺忪地叫了声温庭月。 哪里有温庭月的影子。 纵情过度的身体说不上来的累,黎青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腰腹。 回想起昨晚的场面,黎青捂脸遮住浮上来的绯色,挡住嘴角的笑意,把那些令人颤动的画面藏回到记忆里。 一个人偷偷回味负距离深入交流,太羞耻了。 身体缓和过来,黎青拿来倒扣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温庭月发消息,问她去哪里了。 现在这个点,温庭月应该是去公司了。 消息发过去没秒回,黎青等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 双脚刚触地,软得差点跪下去。 黎青:“……” 忽然有种被人抛弃的悲凉感。 反手撑着床沿坐了片刻,黎青趿着拖鞋到窗边,和以往一样,纵目远望,借由广阔的天际理清大脑。 思维能力随着年纪的增长慢慢退化,要保持敏捷的思维就需要时常思考。 黎青想思索下顾泩徽的事,但满脑子都是温庭月,根本想不了其他。 淅淅沥沥的小雨渐转为大雨,单薄的睡袍在暖气充盈的卧室里不觉得冷,黎青收回远眺的目光回眸看向嵌墙置物架,那些摆放在最显眼处的情愫,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曾惹人注意。 只有黎青自己知道。 佣人不会擅自来二楼,更不会不请自入,黎青正回忆相遇的最初,卧室门传来了转动声,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出现在了她视野里。 “醒了?”温庭月反手关好门,穿着一身清冷的藏青大衣跨着修长的腿向黎青走来,“我在客厅陪岳父岳母喝茶聊天,她们联手盘问了我不少事。” 坠入感情的人会在不知不觉间改变,喜怒不形于色的温庭月如今在黎青面前,不隐藏自己的情绪,得心应手于妻妻间的亲昵。 黎青瞄了眼温庭月的手,操劳过度的后遗症不是太明显,她笑问了一句,“温总该不会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岳父岳母吧?” “我怎么敢。”情之所至水到渠成是心照不宣的事,但让岳父岳母知道昨晚她怎么折腾黎青,恐怕岳父岳母反手就把她们这对小鸳鸯给拆了。 黎青冁然打趣温庭月,“温总昨晚不是很敢吗?” 刚回味过的画面历历在目,黎青一副在说别人的样子,直视着温庭月的眼睛,温庭月呼吸一滞,想起了昨晚血脉贲张的画面。 被掌控的黎青娇弱如水中花,耳边是挥之不去的她的断断续续喘气低语声,在酣畅淋漓时埋首呜咽。 “要不要再来一回?”温庭月欺身而上,隔着轻薄的睡袍感受炙热的体温。 黎青笑着捧住了温庭月的脸,温柔的眼眸里蕴着迫人的气势,挑起温庭月下巴拒绝了她,“我下午要见客,就不多留温总在这里了。” 不仅拒绝,还对温庭月下逐客令。 温庭月拉着黎青的衣角不松手,压着声音软软地和她撒娇,“黎姐姐别赶我走嘛。” 太猝不及防,黎青看得愣了。 这还是温煦集团那位清冷锐利的温总吗?感觉一下子小了二十多岁。 “黎姐姐。”温庭月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她不换称呼,清澈的眼眸心无不轨地凝视着面前人,提无理要求,“要黎姐姐亲亲。” 黎青笑得直扶额,她揉温庭月的脸,问她,“温庭月,你不会害羞吗?” 温庭月正了正脸色,收起软萌,一本正经地回答:“是挺不好意思的,不过,黎总应该很喜欢我刚才的样子吧?” 不可否认,黎青很喜欢,人有千面,在爱人面前展现的样子,无论哪种,黎青都很喜欢,她逗温庭月,“再叫声姐姐。” “黎姐姐要带我一起见客吗?” 小心机快溢满整个卧室。 黎青拿开扯衣角的手,摸了摸温庭月的脑袋一副长辈样子,“那是姐姐的工作,不能带你。”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黎总了。”温庭月翻脸比翻书还快,她面容清冷地转过身,声线冷彻,“告辞。” “姐姐生气了?”身体的反应比大脑迅速,黎青从后抱住温庭月,挨着肩膀侧头瞧她脸色。 温庭月只冷了两秒钟,被黎青紧张的样子逗笑,她转过头笑意盎然地看着黎青,在交汇的目光里透露自己的真实情绪,“换身衣服,我在楼下等你,吃过饭我亲自送你去见客。” 热恋期怎么可能会生气。 黎青挨上去亲温庭月脸颊,留下灼热的酥|麻,“在这里等我,和我一起下楼。” 温庭月:“好。” 黎青开着卫浴间的门洗漱,从衣帽间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到床边换。 卧室拉上了窗帘,灯光将室内照得明亮,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别过头看着墙壁的温庭月呼吸渐重。 黎青一边换衣服一边品温庭月的反应,已经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昨晚洗澡时温庭月直接闯进浴室,现在换衣服,她居然不好意思了。 “庭月,我爸妈和你聊了什么?”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鲜红的吻痕,黎青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调整扣好的内衣。 她有问温庭月必答,“我对你的感情,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对你的看法,这些年我有没有喜欢过其他什么人。” 回想起黎御权剖析人心的锋利眼神,温庭月停顿了下,不太肯定地说:“岳父估计查了你进温煦集团之后的事,和你有过接触的那些人里,他特别提到了蒋倚阑。” 黎青对温庭月的感情感兴趣,她穿上大衣外套,来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温庭月,“温总还记得自己安慰蒋倚阑吗?” 蒋倚阑因无法排解的工作压力提出辞职,温庭月放下老板的身份,用温和的语言耐心地开解蒋倚阑,挽留蒋倚阑。 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她们两个当事人,黎青。 “记得。”温庭月从沙发上起来,她心思敏锐闻一知十,“岳父提到蒋倚阑,是因为……误会我和她有亲密关系?” 黎青笑而不语,她拿出手机,看了眼锁屏上的消息提醒,解锁屏幕边看边往门口走。 她的笑确认了温庭月的猜测,温庭月心脏猛的跳了跳,想起以前的自己,温庭月把心安安稳稳地放了回去,“岳父既然调查了我,应该知道我是直女,不可能和蒋倚阑有不可告人的感情关系。” “也许是认为我和蒋副总出差时发生过什么,想知道姐姐是否心有芥蒂。”黎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起去江临出差,“众所周知,我出差的时候和蒋副总住一个房间。” 实际上另外开了一间,但在同去的同事眼里,她们住的就是一间。 是直是弯,表面上看不出来,夜深人静孤女寡女,天雷勾了地火谁知道。 温庭月听到住一个房间,稍作沉吟,把一个藏了许久的秘密告诉黎青,“那天你洗澡的时候,我给倚阑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把房间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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