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止拿着笔,赶紧拉住他老婆,生怕她一激动就给把剧本都给大改了。 而肆泈沫听着这两口子改剧本的意见,听着听着就发起了呆,想到拿迟锦卿手机给自己回微信的人选,微微眯眼。 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她抿抿嘴,是迟锦卿身边的那个助理? 已经这么信任了吗? 连微信都能让她给回? 肆泈沫都不知道该说迟锦卿实在太容易相信人了,还是说她只是对自己特别不想理会呢? “泈沫,你看看这样写行吗?” “泈沫?” 于止唤了两声,又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道:“泈沫,你想啥呢?” 肆泈沫回神:“啊,啊,怎么了?” 于止把新写的剧本给她看:“我问你话呢,这么写怎么样?” 肆泈沫接过剧本一看,好家伙,这估计就是命运专挑苦难人吧。 她要演的角色是一个老师,叫朱旗,是个不正经的老师,她就喜欢欺负迟锦卿饰演的段榕,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朱旗是个心理变态的人,她知道段榕一直在学校被欺负,就借着要帮她的理由,把她带回去强行锁了起来折辱。 不算段榕怎么求饶,她都不给放过她。 并且还帮她请了假,因为段榕的奶奶已经很老了,最近还卧床不起,如此一周后,段榕的奶奶去世了。 肆泈沫咋舌:“不愧是你啊,想法和别人比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寻常。” 她还没饰演过这么恶心的人物呢,这是要给她破个先例啊。 于止推推眼镜,正色道:“本来段榕就没有什么救赎可言,她过的这一段幸福的日子,是卿尘带给她的。” “当卿尘也离开后,她就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一地的狼藉和委屈。” 卿尘之后会跟着白杞分班到一起,而段榕则会被分去另一个班,之后就会发生这种事。 文艺之所以文艺呢,除了拍摄手法和运镜清纯外,剩下的就是一种真实和破碎。 这种他最擅长了。 “段榕这个角色是一个很重要的悲惨角色,迟锦卿要是饰演好了,会很出彩。” 段榕的背景和故事都很完善,相比较白杞和卿尘的青春疼痛爱情,段榕这种悲情的角色更能挑动大家的神经。 “泈沫啊,你也应该突破一下自己,这种疯批的变态角色还没在你的大荧幕上见过呢。” 于止这话就说明了这剧本没法改,肆泈沫也推拒不了,毕竟这是她自己争取来的角色。 肆泈沫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我演。” 于止笑眯眯的看着剧本:“行,接下来的细节我们会在这几天抠出来的,估计接下来就有你的戏份了。” 肆泈沫:“行。” 这边她讨论好了剧本定角,她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想到迟锦卿最近的情况不太好,她有些担心对方再饰演这种角色对她的内心会不会有影响。 但这已经开机有段时间了,再难也得继续拍下去,她叹了口气,估计演完这一场戏,迟锦卿会对自己更加厌恶吧。 万一这种厌恶带到现实来…… 她有些头痛。 回到酒店,她本来想去找迟锦卿,又顾及对方的身体,只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 晚上她准备出去吃饭,恰巧就碰上了准备离开的诸葛帷,这儿还是有些太吵闹了,而且设备不够,她无法好好写作。 只是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正好住在肆泈沫旁边。 两人还是首次正式见面,诸葛帷一瞬间就认出肆泈沫了,到是肆泈沫没有认出诸葛帷。 肆泈沫对她点点头,准备离开,诸葛帷开口叫住了她:“肆泈沫。” 肆泈沫回头:“?” 诸葛帷两手空空的来,如今也是两手空空的离开,肆泈沫还以为对方也是演员,在这拍戏,所以才会两手空空。 只是突然被叫住,她有些疑惑。 “什么事?”
第39章 诸葛帷表情有些古怪:“你没认出我?” 肆泈沫皱皱眉, 自己为什么要认得她? 哪来的人,这么自信? 不过这声音的确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看她实在想不起来, 诸葛帷好心提醒道:“我是唱歌的。” 听到唱歌的,再想到对方来到这儿, 肆泈沫脑海里划过一个名字:“诸葛帷?” 诸葛帷一副你终于猜对了的表情:“对, 是我。” 肆泈沫瞬间就脸沉了下去, 是那一晚打电话给阿锦,说要娶她的人。 不过她现在不是很想跟诸葛帷说话:“你叫住想我干什么?” 诸葛帷好奇:“你对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好像一点也不关心?” 肆泈沫冷笑:“我为什么要对你关心?” 诸葛帷抱着胳膊靠在走廊上, 闻言悠闲的点点头:“也对,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什么也不知道,怪不得她怎么都不愿意跟你说。” 肆泈沫皱紧了眉头:“什么意思?” 是阿锦的事情? 诸葛帷勾起嘴角, 得意的道:“看来你的确什么都不知道,真好,又多了一个秘密。” “行了,我走了。” 她心情很好的准备离开,但肆泈沫大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等等,把话说清楚。” “嘶!” 被抓住胳膊的诸葛帷倒吸一口凉气, 肆泈沫这一抓可真疼。 她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露在外面的胳膊都被抓红了。 她皱皱眉头, 一下甩开了肆泈沫的手,不悦道:“轻点, 什么手劲。” “你不知道尊重人吗?” 肆泈沫收回手,抿抿嘴:“对不起。” “但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跟阿锦有关?她怎么了?” 面对这一连串的问题, 诸葛帷咋舌, 她不是很想回答。 “关你什么事啊,她跟我的秘密, 我干啥要告诉你啊?你是她什么人啊?” 肆泈沫腆着脸道:“我是她女朋友。” 虽然话出口就有些心虚,但肆泈沫依然大着脸,面不改色的对着诸葛帷,试图用自己的演技征服对方,让对方相信。 但诸葛帷是谁啊? 迟锦卿的任何动静她都知道的好吗? 她能不知道迟锦卿身边有谁? 虽然前几年迟锦卿的确跟肆泈沫在一起,但前段时间这两人就已经分了,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如今迟锦卿不相信肆泈沫,但却愿意跟自己开口,那就证明在对方心里,自己比肆泈沫靠谱。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继续守株待兔? “女朋友?” 诸葛帷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前女友吧。” 肆泈沫脸更黑了。 这些人怎么都知道这事儿? 她坚定的道:“我们会复合的。” 诸葛帷:“那就还没有喽。” “反正未来的事情谁清楚,掌握当下才是重要的。” 肆泈沫不想讨论这个:“所以,阿锦跟你说了什么?” 诸葛帷:“想知道?” 肆泈沫:“说。” 诸葛帷想了想,如同戏耍肆泈沫一样的笑呵呵道:“不说。” “你能把我怎么样?” 肆泈沫怒气上升:“你耍我?!” 诸葛帷毫不客气:“耍的就是你。” 看着肆泈沫脸色铁青,一副恨不得把自己丢出去的模样,她冷笑:“有你这样的前女友,真是卿卿的悲哀,看来她离开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肆泈沫怒极反笑:“难道你就是那个正确的选择吗?” 诸葛帷摊手耸肩:“虽然选择我也不一定正确,但至少比你好,我有自知之明。” 她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很明显,你没有。” 肆泈沫冷笑:“你这个自知之明也没好到哪里去。” 诸葛帷撩了撩头发,语气极其无辜:“可她就愿意相信我啊,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么招人稀罕呢。” 她是只字不提刚才自己怎么硬贴上去,又加大筹码让对方同意的,至少现在,她在这个迟锦卿的前女友身上,很有成就感。 影后又咋了,只要她不想,对方就不可能轻易获得迟锦卿的心。 肆泈沫脸色阴沉,目光沉甸甸的盯着诸葛帷,半响后冷笑一声:“你也得意不了多久。” 诸葛帷满不在意的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我又何必在乎那些不得意的日子呢?至少比起你没有得意的日子来说,我不是好多了吗?” 被狠狠扎心的肆泈沫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希望你回公司之前,可以一直这么得意。” 说罢她深深看了一眼诸葛帷,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肆泈沫恶狠狠的拿起自己的枕头摔打在床上,好不容易发泄完了,她拿起手机给自己副经纪人打电话,让她去调查诸葛帷。 “不管用什么手段,查清楚她的背景和过往。” 秦凇:“黑料需要吗?” 肆泈沫眯眼:“要真实的黑料。” 她要么不打击,一打击就得来真的,最好可以一出手就让对方再无还手之力。 秦凇:“明白。” 她顿了顿,问道:“是跟锦卿有关系吗?” 之前诸葛帷跟迟锦卿的关系很好,甚至还有些不正常,那时候她一直在防备诸葛帷,只是后来还是让苏云徽趁虚而入了。 如今苏云徽跟迟锦卿撕破脸,又跟肆泈沫对峙,现在根本就没有空去管其它的,所以诸葛帷这是准备学苏云徽,来个趁虚而入? 肆泈沫:“我怀疑她跟阿锦做了什么交易。” 肆泈沫脸色难看:“这个诸葛帷不简单,她背后的金主地位不同寻常,或许可以算得上是个难得的对手。” “调查一下这些年她在国外的时候接触过谁,融入过什么圈子,背后有无神秘的人或者boss。” 她总觉得这个诸葛帷一回来就把目光对准了迟锦卿这事不太对劲,迟锦卿也算不上是什么特别的大牌,人也不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类型。 但对方却不管迟锦卿怎么拒绝,都还是厚着脸皮贴上来,并且对于迟锦卿的事情,关于了解和关注了。 这已经脱离了一个追求者的界线。 事关迟锦卿,虽然秦凇说服了自己不能再去喜欢对方,要把这份感情彻底压在心底,但关于对方的事情,她却还是不会马虎。 秦凇:“你是怀疑她跟……” 若真是这样,那这个诸葛帷就真的很恶心了。 肆泈沫:“现在没有证据,所以你的任务就是顺着这条线让人查下去,不要露出马脚。” 没事还好,一旦有联系,那最终受到最大伤害的,只有阿锦。 秦凇:“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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