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看你们,好像这滋味儿真的挺美好的。” “不不不,八姐你这话说的不太对。”谢凤仪从萧长宁身侧探出脑袋,隔着萧长宁去看八公主,“情爱的滋味儿不是挺美好,是非常非常,特别特别的美好。” “只要不是所托非人,每天的心情都会比前一日更好一些。” “相信我,我这人最诚实善良了,我不会骗你的。” 八公主瞅了瞅她,慢吞吞的说了句,“你要是不加后面这一句,我可能真的就相信了。” “什么!”谢凤仪震惊,“你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 “我不质疑你的人品,我只是知道不能尽信你的话。” “……” 这有什么区别! 在离开公主府,坐车去林府吃喜酒时,谢凤仪一上车就倒在了萧长宁怀里。 “心肝儿啊,我被你家姐姐的话给伤害了,我的心很痛,需要揉揉才能好。” 萧长宁在她靠过来时,就调整了姿势,让她倒下来后,衣服也不会起褶皱。 “八姐的话还是很客观真实的。”萧长宁将她裙摆放好,这样能让她们一会儿下车时,裙衫都是整整齐齐的。 “哼,主要令我心痛的是,在心里这么想也就算了,就不要说出来了嘛。” “你想啊,你在心里对自己其实有很清晰的认知,知道自己脸皮厚心黑,也知道别人对你这个德行是有所知晓的。” “但如果别人到你面前直说的话,哪怕你明白她说的是实话,可心里能好受吗?肯定不能是不是。” “我不知道。”萧长宁很严谨的回答她,“因为我脸皮不厚,心也不黑。” “所以没办法和你感同身受,抱歉。” 谢凤仪抬眼望了望她,开始泫然欲泣,“嘤……” 萧长宁立时将两根手指并立起来贴在她唇上,义正言辞的道:“我又想了下,你刚才说的对,确实心里会不好受。” “八姐说话太直了,下次可以劝她委婉一些,或是在你面前要记着睁眼说瞎话。” 她可不能让谢凤仪嘤下去,每次一嘤都是一长串,次次没有例外。 “我就知道我家阿宁最爱我了。”谢凤仪立时换成了笑脸,“一会你记得和八姐说,日后在我面前要夸我,不能说让我难过的话。” “我的心灵脆弱又敏感,她话说的重了,我会以泪洗面,终日郁郁寡欢的。” 对于她满嘴的胡说八道,萧长宁一概都应了下来,“好好好,我下车了就找她去说。” “她怎么能让我家阿欢忧伤呢,改,必须改。” “公主殿下真好,做你的面首真是太幸福了。”谢凤仪感恩戴德的将萧长宁给抱紧,手指挑开她衣领边缘,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来,“今晚回去了,小的定要好生伺候公主殿下一番,方才不负公主殿下对我的回护心。” 亲完一下,谢凤仪感觉这样还挺好亲,干脆一下又一下亲了又亲。 第一下萧长宁忍了,结果发现她没完没了,到底还是没忍住,“你的口脂……” “我擦了的。”谢凤仪又亲了一下,才自她颈间退开,将手里握着帕子展开,上面是被擦掉的口脂。 谢凤仪将帕子拿在手里晃了两下,眸光潋滟,顾盼生姿,“我没口脂了,阿宁你说怎么办呢?” 她这样说了,就是不想让青黛进来给她补的意思了。 萧长宁点了点她的唇瓣,“我给你补一补?” “行呀,公主殿下给我补。”谢凤仪将身子倾向她,“补吧。” 萧长宁手指从她唇上滑到唇侧,摩挲了两下,蓦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吻得温柔缱绻,并无掠取急躁之意,唇齿相依间,流转的都是柔情。 过了好一会,萧长宁才放开了她,盯着她的唇看了看,又用手指描摹了两下,才又去从马车一侧的柜格里摸出个小靶镜举着给谢凤仪看,“你看,是不是补得很好?” “非常好。”谢凤仪笑得明媚,风情万种,“这要是你在我身上印几个,想必会更好看。” “你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萧长宁将小靶镜放下,手指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而后将她袖子给撩了起来,戒尺留下的痕迹宛然在目,“这些印子没全部消失之前,你什么都不许想。” “不要啊。”谢凤仪哀嚎一声,“我还想等五姐成婚后,咱俩禁足在家抄经时,和你好好战上几场,让你看看我隐藏的真正实力呢。” “……”饶是萧长宁已经习惯她的脸皮了,还是被她的话给小小的震了一下。 这话她是怎么好意思在她面前说出来的? 她到底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作为同床共枕的人,绝对是最为清楚的好吗? 不过按照谢凤仪的性子想一下,还是有一个超越平日能力可能的。 “你所谓的隐藏实力,是想要先死命逞强不言败,而后再腰疼的下不来床吗?” 谢凤仪无辜又纯真的眨眨眼,对她的问话装傻充愣,“你说什么我不懂呢。” 萧长宁呵呵笑了一声,她猜对了,这丫头果然就是这么想的。 “哦,不懂啊。”萧长宁睨着她,指尖在她手臂上的肌肤一寸寸划过,“这样吧,你的实力还是先再藏一藏,我先给你展现一下我的实力?”
第679章 你是不是不知道不知死活四个字怎么写? “行啊!就这么说定了,回去你就给我展示!说话不算数的,糯米都不如!” 谢凤仪飞速接话,生怕说的慢一点就会被萧长宁给截断。 她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谁上还是谁下我不介意的,能尽兴才是我想要的。” 萧长宁:“……” 她忘了谢凤仪不在意这个了。 “我的公主殿下,我就安心的等着你回去给我展现实力了啊。” 谢凤仪拍拍她的手背,毫不掩饰自己的强烈期待。 看她像是小狐狸成功偷到了小鸡仔般的暗喜,萧长宁想要揉揉她的头,又在抚上她发顶停住。 今天这头发,青黛给梳了好一会的,最好还是不要弄乱的好。 最后她只能将手滑下来,捏了捏她的后颈,“明早我要是能让你起得来床,我就将该你抄的道经都给抄了。” 她话中隐隐透着咬牙切齿的语气并未吓到谢凤仪,反倒让她眼睛更亮了,“好诶,我对公主殿下大展神威可太憧憬了呢。” “牡丹亭中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公主身下死,做鬼也幸福。” “公主殿下可千万别有所保留啊,有多少实力尽管都用出来。” 萧长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的笑了起来,“谢欢,你是不是不知道不知死活四个字怎么写?” “嗯,还真是不会呢。”谢凤仪手探到她衣领内,摸了把她的锁骨,“公主殿下亲自教教我啊。” 萧长宁捉住她不太安分的手给拽出来,牢牢握在了掌心中,在她耳侧暧昧低语,“乖,回去了就教你,现在你乖一些。” “好的呢。”谢凤仪乖乖的坐正了身子,又扬声叫了声,“茶白,进来。” 说完又想了下,“等下,你先别进来,你将今日听到的萧臻和萧焱对话和将青黛先说一下,然后让青黛告诉你进来要说什么。” “是。”茶白声音在外面没有任何波澜的应了一声。 车内,谢凤仪伸手倒了杯茶给萧长宁,“茶白不懂挑选我想听的说,得让青黛筛选一下才成。” 萧长宁接过茶杯,有些若有所思的问了句,“茶白的月钱,是要给青黛一半吗?” 谢凤仪身边的这两个大丫头,干的活比重相差太多了。 茶白做的事儿不太多,青黛是做了太多事儿。 如果要是茶白不是这样的性格,青黛能更加轻松些。 但因她与人迥异之处,青黛不光要将该是茶白来负责的事儿都揽到自己手上,还得负责照看茶白。 免得真的让茶白有朝一日做出活活把主子给气死的事儿来。 萧长宁有时在一边看着,都替青黛忙得慌。 每天从睁眼到闭眼,青黛清闲的时候太少了。 她也问过青黛这样会不会太累了,要不要想法子给她减少点手头的活计。 府里的隐卫哪个都挺聪明忠心,个个单提出来都会很好用。 府中如今有名分没名分的主子一共有四个,哪个对男女大防也看的也都不是那么的严苛。 看重规矩礼法如谢曦,都没有看在意这点。 是以如果让隐卫帮青黛做点事儿,是完全可以的。 但青黛说暂时还是能应付得来的,尤其是灵璧和灵玉出宫来府内后,已然让她轻松一些了。 要是哪日忙不过来了,再和主子说。 今日出来,青黛也是先将府内的一些事给安排了后,才跟着出来的。 结果依然是闲不得,她瞅着都有点心疼了。 “好像不是。”谢凤仪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凑到唇边喝了一口,“茶白的月钱和日常的赏赐,都是全数交给青黛的。” “她要是有用钱之处,会再和青黛要。” “这些年下来,很是攒了不少呢。” “我记得青黛还与我说过,她们各自的那些细软折一折算成嫁妆钱的话,都快能和个中等世家的姑娘明面上的嫁妆一比了。” “茶白听了就说,日后青黛要是出嫁,她的钱都给青黛让她做压箱银子,她用不到。” 萧长宁大概想了下一个中等世家女儿的嫁妆,大致心里有了点数,“那还算是不少,也不枉青黛这么能干与辛苦。” “可不是么。”谢凤仪随口应着,“青黛这么能力卓群,自然要给相应的报酬,才能衬得起她身价儿啊。” 而后她将声音压低,“不过……” 话音一出口,她还是觉得不够保险,索性趴到了萧长宁耳侧,用低不可闻的细微声音道:“我看她们俩咱们哪个也嫁不出去,嫁妆是不用备了,要准备的是养她们一辈子。” “嗯。”萧长宁手托住她的腰,免得她倾身着多个姿势会让腰不舒服,“只要她们想好了,不管如何都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心里到底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谢凤仪在她耳畔低低的说着话,“其实我不太喜欢别离,我喜欢我在意之人都热热闹闹的在我身侧。” “所以当时想给她俩谋人家时,才会打清空和碧海的主意。” “那俩小子就和青黛茶白差不离,哪个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哥哥的左膀右臂。” “结果两方互看不上,黎容又蹦出来了,青黛就说以后都不嫁了。” “茶白也跟着说不嫁,她们就如同周妪陪着母亲一般陪着咱们。” “我有时觉得挺好,有时又觉得这样不好。” “理由你知道的,她们还正是好年纪,就要就此当一辈子老姑娘,我这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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