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的意志力再弱几分,怕是早就□□出声,或者干脆将“主人”推倒在身下了。 可是不行,阿霜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得听话,乖乖的就不会再被讨厌了。 “阿时,你的尾巴还能再变得大一点吗?”吸着吸着便不知足的鹤景霜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双手比划了一下,“我想躺在大尾巴里休息,这样睡觉肯定很舒服,你能满足我吗?” “拜托了,没有毛绒绒控能拒绝这样的大床!” 面色红润,神情还有些恍惚的女人回过神来,她微笑点头:“当然可以,主人。” 鹤景霜看着怀里的尾巴越来越大,越变越长,惊喜地往心魔身边挪过去,给尾巴让位置。看到梦寐以求的超级大尾巴,她太开心了,完全忽略了自己和心魔过分亲密的姿势,也忘了心魔对她心有不轨的事。 鹤景霜扑在覆盖整张床的尾巴上滚了几下,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可没多久就有了没由来的不满:这些毛毛这么舒服,穿着衣服睡觉好浪费呀! “唔,如果我睡着的话,你应该不会趁机吃我豆腐占我便宜吧。” “不会的,主人,相信我。”心魔的声音有些飘忽,她在极力克制□□出声的欲望,尾巴上的每一根毛发都相当于细微到极致的神念,鹤景霜整个人都陷在里面,对心魔来说,和用神魂裹住她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差别了。 “嗯哼,那我相信你,你要好好保护我哦。”鹤景霜舒服地眯着眼睛,在心魔震惊的视线下,忽然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头上的发簪和耳上耳饰也都摘了扔在一旁,她在心魔的尾巴里滚了滚,不知怎么的就滚到了心魔身边。 鹤景霜枕着尾巴,身上覆着银白柔顺的尾巴毛,她的那头乌黑发丝不知不觉便和它们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无法分开。 鹤景霜入睡得很快,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令人安心的气息了,也已经太久没有真正放松心神,更别提如此轻松地睡上一觉。 就好像被白时念完全藏在身体里一样,虽然不暖和,但是凉丝丝的,也很有安全感,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 迷迷糊糊间,鹤景霜拉了拉心魔的手,娇声命令道:“快躺下,枕得不舒服了啦。” 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的女人只好无奈躺下,可睡出本性的少女却一点也不体谅她,也不知怎么动的,就挤进了女人怀里,枕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胸口,之前还深受鹤景霜喜爱的毛茸茸大尾巴被抛弃,那些尾巴毛被很嫌弃地推到一边。 比起尾巴,当然是可靠又让人安心的抱枕本人抱起来最舒服。 梦中的鹤景霜大概把女人当成了前世床上的等身大白狗玩偶抱枕,单单抱着“抱枕”还嫌不够,腿也夹着“抱枕”,脸还要在“抱枕”身上蹭来蹭去,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空缺的份全部补回来似的。 可这个活着的抱枕看着怀里女孩的眼神却越发幽暗,眼眸中涌动着的□□也一瞬多过一瞬,那些被她藏得很好的欲念,全部被鹤景霜毫无防备的睡姿勾出来了。 她放在心尖上疼爱的珍宝,此刻不着寸缕地躺在她怀里,如此亲密地贴着她,完全依赖她,将全身弱点暴露在她面前,这叫她怎么能不蠢蠢欲动。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连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熟睡的女孩,让这短短的暧昧时光消失。 最后,心魔也闭上已经变作暗红色的眼睛,只要不看,她就不会难以自控,只要想着过去,她就会怕得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就不会做出又将人推开的举动。 白时念是在失控状态下强占了鹤景霜,她只知道结果,对过程没有多大印象,可心魔却记得一清二楚,她依附在白时念身上,无法控制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地伤害她最心爱的人。 她记得触碰柔软部位时的触感,也记得口中泛着咸的泪水的味道,更记得少女压抑着痛苦的破碎□□。 她的阿霜是被她一时鬼迷心窍误导了,所以她就算心碎了,也不敢说出半句拒绝的话,连哪怕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当时的她多么想回去告诉阿霜真相,可是已经做不到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已经做错过一次,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也不会再有第二次求得原谅的机会了。 …… 鹤景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心魔怀里,而且还是她跟八爪鱼似的主动扒着对方不放,心魔闭着眼睛松松地揽着她,那只毛茸茸的大尾巴盖在她身上,勉强挡住关键部位……卧槽,她怎么没穿衣服! 鹤景霜当时就惊了,然后记忆回笼,她想起自己被大尾巴迷得七荤八素后做的事,还有睡迷糊的时候,把坐在床上的心魔拽下来主动蹭进人家怀里的事,大脑一阵气血上涌,羞得满脸绯红,她真想再把自己埋在尾巴毛里不出来了。 她怎么会做这种事!绝对又是被过去的自己影响了吧! “喂,你肯定没睡着吧,不准睁眼!”注意到女人睫羽轻颤,鹤景霜连忙遮住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什么也没做,但是不准你看我,太羞耻了!” 心魔轻声应了:“好,我不看,阿霜,你放心。” 鹤景霜哼了一声,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心念一动将法衣发簪什么的穿戴整齐,只有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也心虚地不敢和心魔对视。 “你可以睁眼了,真是的,干嘛要那么听话当抱枕啊,你就该拒绝!就该叫醒我!” 不满地碎碎念几句,鹤景霜深呼吸数次,总算调整好心情,板正脸色问心魔:“现在什么时间了,我没有睡过头吧。” “放心,我一直记着时间,还有两日。” 心魔的衣袍也是散乱的,她脸上仍旧泛着红,赤红的眸子润润的,耳朵耷拉着,尾巴上的白毛,还有头发都被压得很乱,活像是被人“享用”过一番的狐狸精,鹤景霜动了动喉咙,又悄悄移开视线。 真是见了鬼,不就是抱着她睡了一觉吗,又没有对她做什么,摆出这副被占了便宜的模样是想干嘛呀。 这女人看着楚楚可怜的,都没办法硬着语气对她说话了。 “哦,我先修炼一会儿,快到时间记得提醒我。”鹤景霜干巴巴地说完,盘腿坐着闭上眼睛,她说不出心里乱糟糟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只好用修炼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随着灵力在体内运转几个周天,鹤景霜的心也渐渐冷静下来,她一早就知道自己无法抵抗白时念的诱惑,现在心魔弄出耳朵和尾巴讨好她,姿态又放得那么低,她会心软是理所当然的。 鹤景霜也觉得自己好像太容易被搞定了,可是,那是毛茸茸欸! 又漂亮又听话,还长着耳朵和尾巴的大美女,那么可怜巴巴地求着她抚摸,被当成抱枕也不会随便动手动脚,而且被摸了耳朵和尾巴之后,表情还变得那么楚楚可怜,就那种、那种……哎,反正鹤景霜忍不住,她抵抗不了这么高端的美人计。 算了,事已至此,就先这样吧,反正这女人现在表现得确实很听话,只要她继续听话,休息时能多个软乎乎毛茸茸的抱枕也没什么不好。 鹤景霜有些分心地想,幸好只有心魔能弄出耳朵和尾巴,否则如果三个白时念都……咳咳,不行不行,她肯定受不了,绝对不行,绝对要禁止她们玩这种花样! 赶紧把不该有的妄想扔出大脑,鹤景霜静下心将注意力放在体内的灵力中,全神贯注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好像没过多久,鹤景霜便听到心魔的声音。 已经沉静下来的鹤景霜睁开眼,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产生悸动,可这女人竟然跪坐在她面前,好不知羞地用尾巴占满鹤景霜身边的空间,头顶的耳朵一颤一颤的,摆出非常低顺的姿态,好像又在讨摸似的。 鹤景霜呼吸一滞,手指又下意识蠢蠢欲动起来,但是被她用极强的意志力压了下去。 不行,怎么能一睁开眼睛就中了这女人的色|诱圈套,还有正事要做呢! “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待会儿只要等她配合收网了,”没有成功讨到想要的亲密接触,白发女人有些失落,却还是打起精神汇报这几天自己做的事,末了又可怜巴巴地看着鹤景霜,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主人,我很乖的,没有打扰你修炼。” 受不了了!这女人怎么这么会装啊! 鹤景霜心里被狠狠击中了,她勉强绷着表情,对装柔弱的心魔露出一个很僵硬的笑:“嗯,很好,过来让我摸摸耳朵。” 心魔迫不及待地低着头把耳朵凑到鹤景霜手边,有些小声地请求道:“主人,还有尾巴,尾巴也想要主人摸摸它。” 可你的尾巴都已经圈过来了,算什么请求啊! 这下鹤景霜彻底装不下去了,她一手揉捏着软乎乎冰冰凉的耳朵尖,另一只手顺着尾巴上又厚又柔顺的毛,也享受起被毛茸茸的尾巴圈住腰,蹭着脸和脖子的舒适感觉,不自主地眯起眼睛抱怨:“你怎么老喜欢勾引我,又不是真的白毛狐狸精。” “真是的,我可没有精气能给你吸。” 心魔换了一个姿势,借着尾巴的力,竟然不知不觉就把人抱进怀里了,鹤景霜被舒服的毛毛勾得无心在意这点小事,最后耳朵也不摸了,又埋在尾巴里,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主人,若你真想要,我可以被你采|补,”女人闷声笑了,“被怎么弄都行,我很听话的。” “臭不要脸,我才不要!” 鹤景霜娇气地哼了一声,却没有立刻从女人怀里起来,又赖了好一会儿,鹤景霜才有些不舍地放开尾巴:“不要在另一个分神面前露出耳朵和尾巴,我才不想被两个装狗的狐狸精包围呢。” 没见她回话,鹤景霜不满地捏住女人的脸:“也不准在任何人面前喊我‘主人’,听见没有?” 心魔有些不高兴地应了:“嗯,都听你的。” “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在外人面前给人当宠物的兴趣,但是我可没有这种癖好,”鹤景霜又揉了把软乎乎的耳朵,从她怀里起来,“反正刚才你已经答应了,如果违约,后果你懂的。” 心魔张口就想解释,却被鹤景霜拉着衣领亲了一下,眼睛瞬间睁大,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话,乖。”鹤景霜见她脸红,也得逞地笑起来。 现在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白时念乖乖听话了。 被心上人主动送吻的现实让心魔脸上不自觉浮现出带着恋爱酸臭味的傻笑,鹤景霜看着倍感好笑,但毕竟要去做正事,做好以防万一的战斗准备后便要出门,心魔当然不能正大光明地跟在她身边,却也不想离开,就当着鹤景霜的面藏身在她腰间所佩的念霜剑中。 鹤景霜没想到还有这种方法,很是惊奇地摸着剑身问:“为什么你可以进到剑里,念霜还有这种功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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