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她射杀了对面的主心骨,令对手失了指挥方向,最后被全部剿灭。 别墅里。 玉父:“看过了,小琬不在屋里,连另外一个丫头也不在。” 玉母:“从刚刚开始,我的心脏就突突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说着,玉母竟流下了眼泪,她好害怕,却说不上来哪里害怕,这大概就是母女连心吧。 一直到天亮,都没有见到他们的宝贝女儿回来。 玉母彻底慌了:“平常琬琬出去,天不亮就会回来的,这次……” 两人正准备出去找,却听到一阵轰鸣声,一架私人直升机径直落入玉家的院子里,那是一架普通的飞机,没有任何归属标记。 两人连忙跑出来,便见从上面下来一队人,其中玉父玉母也只认识景佑和景曦。 玉母忙跑过去抓住两人的手:“小佑,小曦,你们是琬琬最好的朋友,昨晚她一晚没回来,是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啊?” 两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见玉母如此,也是心里难受,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景曦:“叔叔,阿姨,您……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两人听后心里“咯噔”一下。 景佑挥挥手,四个男人就抬着一个担架从飞机上下来。 担架上躺着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的玉小琬。 她浑身是血,有的地方被炸得血肉模糊,有的地方已经被烤焦。 只能通过她的面容体态,勉强辨认出她就是玉小琬。 玉母扑到担架上,颤抖着手抚摸玉小琬的脸,她无法相信,昨晚还和自己谈笑撒娇的女儿,今早就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 玉母:“她不是我女儿!她不是!我女儿还活着,她只是……她只是出去玩儿了,她还没回来!你们骗我!” 玉父扶住几近崩溃的玉母,泪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淌。 景曦:“对不起阿姨,是我将小琬叫去的,要不是我,她……她也不会……对不起。” 景曦哭肿了眼睛,她恨自己多嘴,恨自己非要叫着玉小琬一起去。 景佑虽也双眼通红,但还算理智:“小琬她,是组织的金牌杀手,身份特殊。所以,为了叔叔阿姨的生命安全,她的葬礼……不宜操办得过于惹眼。” 玉母哭晕了好几次,才终于接受了女儿已经去世的事实。 玉母用浸湿的毛巾小心地擦拭着玉小琬身上那些还勉强可以触碰的地方。 玉母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玉小琬,又擦擦眼角的泪珠:“我们小琬最爱干净了,妈妈给你擦干净好不好?” 擦着擦着,玉母的泪珠又大颗大颗地掉到玉小琬的脸颊上:“琬琬宝贝,为什么这里擦不掉啊?你也太调皮了,把自己弄的这么脏,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 宝贝,你疼不疼啊?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吓坏了吧!乖,回家了,就不怕了。” 玉父站在门外,将头抵在墙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掉眼泪。 他是一家的顶梁柱,如果这个时候倒下,他的妻子要怎么办?他必须坚强,那些脆弱只能是人后独自一人承担。 屋内。 玉母拿出一条白色裙子,轻轻穿在玉小琬残破不堪的身体上。 玉小琬曾经和玉父玉母开玩笑地说过:“要是我以后死了啊,我可不要穿那些寿衣,太丑了,我要穿我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死后我也要美美地下葬。” 玉母刮了一下玉小琬的鼻梁:“傻孩子,瞎说些什么!” 玉父从一旁敲了一下玉小琬的脑壳:“就算是要穿白裙子,也不是和父母说,将来和你的儿女说去。” 玉小琬撇撇嘴:“万一我就死在你们前面了呢!” 却没想到一语成谶,如今竟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葬礼上,没有过多组织里的人来参加,只有景佑和景曦两个人。 在棺材合上之前,玉父慈爱地看着棺中的女儿:“我的宝贝女儿,对不起,爸爸又把你给弄丢了,这次,你还会回来吗?” 几天后,玉小琬的葬礼事宜已经处理完了。但整个玉家却仍然笼罩在一片死气中。 玉母抱着玉小琬生前最喜欢的布偶娃娃,眼泪都快流干了。就这么一直坐在沙发上,嘴里一直念叨着些什么。 景曦:“叔叔,阿姨,我会代替小琬好好孝敬你们的。” 景佑也有些哽咽:“组织会代替小琬赡养你们,你们……不必担心以后的生活。” 玉父:“不必,小琬是无可替代的。我们有自己的事业,也不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保护好自己吧,别让家中的老人担心。” 景佑和景曦也沉默了,他们哪有什么家中老人,从小便只有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之后的日子里,组织每个月都会给玉家打一笔不菲的钱,而玉父玉母则是将钱全部捐给了孤儿院。 景曦也总是隔三差五就到玉家去拜访他们,陪他们聊聊天,说说话。只是,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个名唤慕婉清的女孩子,没有人提起她。 组织也在事业上为玉家提供了很多帮助,几乎清除了所有玉氏集团的竞争对手。 多年后,玉父玉母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儿,女孩儿生的白白净净,一颦一笑,俏皮可爱。 玉父玉母为她取名为念琬,两人向她解释了名字的涵义,告诉她,她有一个很优秀的姐姐。 小念琬丝毫不介意,她很喜欢这个名字。并且每年都会陪同父母一起去给玉小琬扫墓。 念琬很聪明,学习成绩很好,而且多才多艺。 再后来,玉父玉母垂垂老去,念琬接手了家中的事业,凭借雷厉风行的执行力以及超越常人的高瞻远瞩,成为商场上神话般的存在。
第200章 番外六 我想要个宝宝 “叮铃!” “叮铃!” 一阵铃铛声响起,一个红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玉琬一袭红衣,娇艳非常。轻柔的薄纱只堪堪遮住身体两处地方,连那纤细的腰身都没有遮住,更不要提白皙的玉腿。其扮相颇有一番异域风情。 薄纱后面的身体若隐若现,勾得人心尖儿颤。 腰间和脚腕上还挂着铃铛,轻轻一动便叮铃作响。 慕婉清直愣愣地盯着玉琬,手里的书也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慕婉清吞了下口水,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笑死,根本就冷静不了! 师尊的腿不是腿,塞纳河畔的春水! 师尊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 师尊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师尊的嘴不是嘴,安河桥下的清水! 师尊~~! 玉琬眼神深邃,勾魂摄魄,仿佛要将人给吸进去一般。 舞姿轻起,妖艳的红绸也随着她的动作轻轻舞动,软若无骨,如水一般。撩得慕婉清心里痒痒的。可是师尊好美,师尊跳的舞也好美,她不忍心打扰。 长长的红绸甩起来搭在慕婉清的肩膀,慕婉清轻轻一拽,顺势将玉琬拉到怀里。 玉琬眉目含情,用指尖点了一下慕婉清的嘴唇,随后轻轻向下抚摸,微寒的指尖划过慕婉清的脖子,拨开衣襟的扣子。 慕婉清痴迷地看着玉琬,微微垂头想要亲口勿怀中独属于她的宝贝。 玉琬吐出一口白气,直直撞在了慕婉清的脸上。 慕婉清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火。小心又疯狂地疼爱着她的宝贝。 铃铛,响了一宿,精心缝制的薄纱舞衣也全部被撕成了碎片。 床上,慕婉清美美地抱着玉琬睡觉。 玉琬睁开眼睛,看着昨晚差点儿将她给折腾死的慕婉清,一时无语。 玉琬:我不就是跳了个舞嘛!瞧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仿佛八百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慕婉清睁开眼睛,笑了笑,然后将头埋在玉琬颈间蹭着:“老婆~~,这么迷人的宝贝是谁家的呀?哦!原来是我家老婆,嘿嘿!” 玉琬稍微一动,便传来铃铛的响声。 玉琬:“慕婉清,赶紧给我将铃铛取出来!”(咬牙切齿) 慕婉清贱兮兮地笑着,又蹭了一会儿就取了出来,毕竟那东西一直在身体里也不好。 玉琬嫌在沧澜巅呆的无聊了,就要到山下去逛街市。 女孩子嘛,总是喜欢买买买;慕婉清嘛,不差钱儿,就喜欢给老婆买买买。 逛着逛着,慕婉清就站在一个地方不动了,就目光灼灼地看着一旁。 玉琬拉了一下慕婉清的小手手:“走啊。” 慕婉清不走,而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伸手指着那边:“想要。” 玉琬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想要就买,又不缺……不,你不想!” 慕婉清指着一家三口,眼里满是羡慕,她也好想要个娃呀! 玉琬拉着慕婉清想走,她不想生,多疼啊! 可是怎么拉都拉不动,慕婉清就好像定在原地一样:“不要,师尊不给我就不走了。” 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闹的婉清有娃抱! 玉琬:“……” 玉琬放开慕婉清的手,一脸轻松:“不走就算了,我自己走,你就自己在这儿闹吧。” 说完,玉琬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慕婉清就在原地等着,等着玉琬回来哄她:我赌师尊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最终,玉琬连头都没有回过,继续大踏步地向前走。 慕婉清无奈,只得气鼓鼓地跟上。 玉琬歪头看了一眼跟上来的慕婉清: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回了沧澜巅,慕婉清还是不死心,抱着玉琬来回摇动:“师尊,我想要的孩子嘛,我们生好不好?” 玉琬摸着慕婉清的狗头:“乖~,我们都是女孩子,生不了的。” 谁料慕婉清竟兴奋了起来:“可以生的,有一个功法,两个女子也可以生孩子的!” 玉琬:“那我也不生。” 慕婉清又开始没完没了:“生嘛,师尊,求求你了。” 慕婉清此时像极了我的父亲大人想要网购一个我的母上大人不同意他买的东西,随后我的父亲大人拼命挣得我的母上大人同意的样子。 玉琬挑起慕婉清的下巴:“如果宝宝由你来生的话,我很愿意出另一半力。” 慕婉清回答得干脆利落:“好。” 玉琬:!!!这怎么和剧本不一样啊! 玉琬又抚摸着慕婉清的狗头:“你确定吗?生了宝宝就要对他负责,要尽心尽意地爱他,你能做到吗?” 慕婉清:“当然。” 玉琬叹口气,算是妥协了:“怎么生。” 慕婉清露出一幅色眯眯的表情:“当然是……” 慕婉清拽过被子,随后猛地将玉琬扑倒。 三天三夜后,慕婉清爬起床,对玉琬说道:“这段时间,师尊就要清心寡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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