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字还好,最后三字的时候江肆有些咬牙切齿。 因为慕挽辞的香味太浓了。 这几人当中多是乾元,若是被人嗅到可得了? “抑制膏不好用了,本宫此番才寻到淮诚的。”慕挽辞这也算是解释,然后轻轻推开了江肆。 两人耳语之时其他人都以下了凉亭,只有坐在里面的南宫兄妹在一旁看着。 南宫骁神色不明的笑着,南宫媗则是…黑了脸。 而越见她如此,慕挽辞的笑容更盛,抬手,把她刚刚给江肆弄的褶皱的衣襟整理一番。 江肆不当回事,还小声的叮嘱她:“走路慢些。” 慕挽辞浅浅一笑:“好~” ----- 晚膳是淮城特有的餐食,多是清蒸菜肴,因为地处南凉国界口味相对更合南宫骁和南宫媗,其他人都没吃太多,尤其是江肆。 口味太甜了,她喜欢咸辣的菜肴,只有一下没一下的吃了两口。 慕挽辞也和她差不多,甚至比她吃的还少些。 更在旁人看不到时悄悄扯了扯江肆的衣袖,明知故问:“可是不合胃口?” 江肆瞥了一眼,轻点头,然后又听慕挽辞问:“侯爷可是想吃水煮肉片一类的菜肴了?” 这下江肆反应大了不少,猛点头:“想吃!” 她如此的反应慕挽辞接下去倒是不问她了,直到席散后,两人往院子里走去的时候,慕挽辞突然说道:“自从侯爷走后,妾再也没吃过可口的菜肴了。” “怎么?侯府之内有人敢苛待你不成?”江肆诧异的问道,不过一想又并无可能。 自从她来到侯府整顿之后,侯府之人对慕挽辞皆是毕恭毕敬,叶婵那般的情况再也没出现过,怎么可能有人敢苛待? “倒也不是,只是再没人能做出侯爷那般味道的菜肴。” 江肆:“……” 慕挽辞是在…撒娇吗? 可是两人的关系谁都清楚,她还与人相谈甚欢,品一下午茶,怎么如今还好意思的撒娇呢? 江肆装作听不见,径直的往院子里面走。 慕挽辞跟在她身后勾唇笑了笑,让知渺和卫念退下,幽静小路之内只有她们两人。 府中一路都有灯笼,却不比在侯府时亮,若是走不稳… 慕挽辞觉得倒也不算稀奇,更何况她今日的裙摆过长,走路却也需要时刻小心。 于是便主动牵起了江肆的手。 江肆下意识的皱眉看她,慕挽辞软着声说道:“侯爷,妾走不稳。” 江肆想说要知渺和卫念扶着,可一回头看去,两人早就不在了。 她叹了口气,看向四周。 灯笼确实昏暗,慕挽辞的穿着又不方便,着实容易走不稳,便也就任由她拉着。 回到院里两人需经过庖厨。 江肆虽然没表明,但也确实被慕挽辞勾起了馋虫,几乎只犹豫了一瞬就带着慕挽辞走到了里面。 把人遣散走后,便开始看有什么食材。 淮城江肆住过一阵,食材倒也了解了些,这里的辣椒不辣,做不出水煮肉片,把只能做些其他的。 只要不甜,微辣也可。 她吃的很香,慕挽辞却吃不不多。 “怎么?还不符胃口吗?” “并非,只是热的没有胃口。” ----- 回到房中,慕挽辞沐浴时,江肆叫人拿了冰块过来,可慕挽还是觉得极热,出来便只着一层薄纱,动作都是胸前几乎是一览无遗。 而与江肆独处时,她对这些向来是肆无忌惮的。 江肆的眼神无处可放,便也喝了一口问她:“你怎知我在淮城?” 书信当中江肆并未提起暂时来淮城一事,只说了去南凉,况且她的字迹…一言难尽,她都怕慕挽辞没看明白她要去南凉,却没想慕挽辞能够如此准确的找到她。 “蓝军医往府中寄了书信,言明你们几日到淮城,凌上城与之也不算远,便赶到了一处。” 绿豆汤放了许久,慕挽辞也没打算喝,这会儿见江肆喝了她也拿起轻抿了一口,便皱着眉说道:“好甜。” 江肆也这样觉得,便附和道:“是好甜,甜的有些腻人。” 此话说完江肆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抬眼看向慕挽辞,见她的神色也有几分欲言又止,甚至把衣襟都撩上去了一些。 江肆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不止是绿豆汤甜的腻人,慕挽辞的雪莲信香也有些甜的腻人… 江肆轻咳了两声,微微扭过头对慕挽辞:“蓝韶的抑制膏我用着挺好的,给你留下也不少,怎么会不管用呢?” 一边喝着解暑的绿豆汤,慕挽辞一边说着:“抑制膏恐是时日久了才并不十分好用,所以妾这次便想寻蓝军医新研制一些。” “哦?” “只为抑制膏所来嘛?”江肆挑眉笑问,话语里倒是有几分的不怀好意。 慕挽辞像是看不出来:“不然侯爷以为呢?” “以为你只会找蓝韶而来。”江肆不解风情的说着,慕挽辞眉眼间闪过一丝羞恼。 江肆也学她,当做没看到似的端起绿豆汤,喝了一口后煞有其事的说道:“还是甜,腻歪的呛人!” 边说还边看着慕挽辞的反应,直到…见她衣襟又有些大开的时候险些呛到:“咳…” “侯爷可有事…?”慕挽辞面无表情的问询,可是脖颈下方的景色,却是格外好看… 江肆眼睛偏移了些,慕挽辞见了又凑过来关心她,轻拍着她的背。 江肆只觉得眼前呼之谷欠出。 她险些老脸一红,不过还是想到自己不能占下风,伸手便把人给搂进了怀里。 “从凌上城到此上百里路程,殿下到底是想找蓝韶制药?” “还是…要臣做殿下的抑制膏呢?”
第56章 “从凌上城到此上百里路程,殿下到底是想找蓝韶制药?” “还是…要臣做殿下的抑制膏呢?” 江肆接连反问让慕挽辞不知如何作答,便也就不答了,她轻轻抬手撩起江肆耳边的碎发,而后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耳尖上。 有好几次了,慕挽辞便也就发现了江肆耳朵敏感至极,碰了会轻颤,亲了会发抖,还会红着耳朵躲开。 如今便是如此,江肆微微偏头时耳尖已经发红了。 慕挽辞浅浅笑道,更是得寸进尺捏住,贴到她的耳边问:“侯爷想如何?” “吩咐蓝军医为我制药还是…亲自为妾医治?” 此话说的像是调情,江肆眼睛微微睁大,转头看慕挽辞,嘴唇轻蹭到了慕挽辞的脸颊。 有些事情极为奇怪,江肆早在之前就发现了,慕挽辞体寒,常年温度都差不多的情况有不会太耐热。 比如现在,被她亲吻到的柔软脸颊冰冰凉凉的,甚至手臂也是如此,可她的额间却沁出一层细汗。 “腻在一处,不会热吗?”江肆很不解风情的询问,问完没等慕挽辞的说话,自己先笑出了声来。 慕挽辞也勾了勾唇,双手环住她脖颈,小腿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膝盖。 就算做是给她明知故问的回答。 江肆不再犹豫,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慕挽辞反应不过来,环着她的脖颈微微握拳,抵在她的肩膀上,尝到琥珀香之后才渐渐放松下来。 可心里也是有些埋怨的,埋怨她总是这样,亲热时不易主动,可主动之后,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自己似的。 吻融合了雪莲和琥珀的香气,变的更加的甜腻,薄纱虽轻但也有些碍事。 不知何时已经已经掉落到了手肘处,慕挽辞也坐在了江肆的腿上。 呼吸微喘,脸颊绯红。 江肆埋在她的脖颈,不怀好意的询问她:“我比蓝韶研制的抑制膏好用吧?” 慕挽辞仰着头,紧抓着她的肩膀,不松口说一句话。 她怕,怕发出来的声音更让江肆得意,也更会让她脸红不止。 纠缠许久之后,江肆才放下了那些问题,把人给抱到了床榻上面去。 此时,薄纱早就不知道被江肆扔到了哪里去。 而她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比慕挽辞多了一层裹布。 乾元君比起坤泽多像是发育不良,跟慕挽辞完全没办法比,所以江肆坦坦荡荡的欺身而上。 琥珀信香也释放的及其浓郁,险些就要压到慕挽辞的雪莲香。 乾元君的本能占了上风。 找到后颈时,江肆还想着,若是在一年前有人告诉她,她会对一个人如此主动,她定然是不信的。 而现在,几次三番的她都会把人给翻来覆去折腾了遍。 慕挽辞也身体力行的表示着,愿意自己做她的抑制膏… ------- 深夜时刻,江肆像是从水里泡过似的坐起了身来。 在此之前,明明是慕挽辞吵着热,可最后热到不行的居然是她。 “公主,我们休息一会儿。” 江肆擦了擦额间的汗,身侧的慕挽辞却从后面抱住了她,明晃晃的嘲笑她:“侯爷果然不行呢~” “你难道不热吗?”江肆闷闷的发问,心里有苦说不出。 说了慕挽辞也依旧会嘲笑。 索性江肆也不等她回答,直接翻身给她按在床榻上。 居高临下的问她:“公主如此激怒我…是想要被标记吗?” 慕挽辞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而下一秒又因为江肆的话收了回去。 江肆在上,认真的问她:“你是准备彻底放弃冯尧了吗?” 试探与不信任还是存在在她们之间,慕挽辞闻言苦笑了一声,看着江肆的眼睛问她:“我若在乎她,方才为何是与你在一起?” “你今日…总是喜欢明知故问。” 慕挽辞说了一句便不在看她,江肆撑着胳膊的姿势也没有动。 良久,慕挽辞才说:“侯爷曾说过,事成后我可寻喜欢之人,可还作数?” “作数。” “那便事成之后再说,这期间你我的关系不变,侯爷可还愿意做我的抑制膏?” 调戏慕挽辞时怎么都好,这会儿江肆却是有些语塞。 她猛眨了几下眼睛,而在她双臂之中的慕挽辞已经背过了身去,微微露出后颈来… 慕挽辞回头,极轻的问她:“还要吗?” 淡淡的雪莲香味布满了江肆的全身,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又一想,慕挽辞还曾反向标记过她,如此倒也不算是慕挽辞吃亏,你来我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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