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会以欣赏态度,认同阮阮女朋友身份。 再乐呵呵地道上几句:“原来是小阮呀,师父极为看好你俩,两个乖徒儿要好好的,不许吵架呦。” “嗯哒~”阮阮一眼看穿小老头不简单,会瞬间得知她身份不奇怪。 “真好真好,过几天师父带上礼物回蓝星,看看咱小阮——滴滴滴!” 老顽童还没说完,突然断了联系。 贝茵没当回事,只当师父像以往几十次那样,估计又走到没有磁场信号的地方,才被迫中断通话。 收回设备,把快要等疯的傅建叫进来。 傅建张口就急问:“贝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咱也算一根绳上的蚂蚱……” 猛地接触到死亡视线,忙告罪:“我真的不是有意把你俩拉下水,而是真的没办法了,我自个真斗不过沈雅思。” 贝茵道:“等下给我一毫升你的血,之后找个安全地方躲着。” 没有共存意识,她推测跟傅建都没有被下血变成疑问,包括阮阮也要验。 傅建没听懂:“啊?您,您什么意思?” 阮阮轻嗤道:“别碍手碍脚,别来拖我们后腿。” 傅建这才明白,贝茵是想跟她的A联手解决沈雅思。 “那…那我躲着也不太合适,我有武器也有人,要不现在直接去弄她?” 贝茵:“不行。” 目前,将士被下二次血几率很大,但她不亲自做一场实验,就不会全然去确定。 还要测验是否可以远程控制。 如何应对二次血,也要时间研究。 此前不能打草惊蛇,绝对不能动假沈。 “可…可……她不落马,我心里不踏实。” 贝茵不想说话了,捏捏阮阮手,让老A去吓人。 阮阮当即凶恶道:“闭嘴抱大腿就行,其他事不用管!” 果然,效果绝佳,傅建点头弯身,一通“是是是”后,麻利转身。 走到门口又转过来,支支吾吾道:“贝医生,我儿子腺颈几个医生几天都没治好,实在不能再耽搁。” “傅聪纠缠我一个月,对我滥用信息素,上个月被我关监狱里十天,出来后又冒犯,屡教不改,被我的A打是自食其果。” “可,可咱现在……” “傅将军。”贝茵淡淡地打断他,“你是你,傅聪是傅聪,你与我因沈雅思有了短暂利益往来,我跟你儿子却没利益可谈,因此没义务救。” 傅建被说得找不出一句话反驳。 丢下一句“我去取血,十分钟派人送来”,转眼便消失门口。 阮阮哼唧道:“他不是个好人,欺软怕硬,我好想抽他一顿!” “忍忍吧。”贝茵挠挠大猫下巴。 别看现在这么卑微,实则傅建跟他儿子一个德行。 她要是什么底牌都没有,敢拆店就必定敢绑架她。 起先,是想以假沈之道还之她其身,利用傅建拉下6区总指挥官之位。 奈何,横生突变,将计划全部打乱。 现在她总觉着假沈想杀傅建,还有别的原因。 因此,傅建必须好好活着。 正好,午休时间结束。 被哄好的林娇娇,笑靥如花地拿着两罐点心过来,贝茵二人各发一罐。 七百多个Alpha,贝茵四人以分好数目。 验二次血太紧急,贝茵便把手头的几十人,交给林娇娇帮忙验。 她一口应下,只是奇怪:“怎么了?” “有个重要实验要做。对了娇娇,你跟孟闫的血各给我一毫升,现在就要。” 见她挺紧急,林娇娇没再多问,揣着疑问去找猪猪女朋友。 半个小时后,贝茵拿着三管血,来到医疗室处的多功能实验室。 阮阮四处打量着看不懂的仪器:“姐姐实验室好多呀。” “研究院太远,我就在这弄了一间。”贝茵戴好手套,拿起取血器,“阮阮,来。” “好哒。” 取好血,贝茵在长型实验桌上,一字排开十三个大小不一的器皿。 先把阮阮的血进行第一道程序验。 小豹子极容易满足,哪怕只是先比旁人测,也能笑弯眼。 方才听到姐姐跟师父交谈,捕捉到不少有用信息,一些理不顺的事想明白了。 可到底不是医生,对于专业知识稀里糊涂。 比如,不大明白此刻是不是做抗体。 贝茵跟她说:“不是。师父所说的剥离,是指将两股血液分开。” “嗯……” 贝茵耐心讲解:“二次血就好比药,哪怕一滴也会在血液循环中遍布全身,我需要从本体血抽出二次血做研究。” “哦~我懂啦!” 贝首席手没空,只能用视线摸摸头:“真棒,真聪明。” “嘻嘻。” 接下来,阮阮没再打扰贝茵。 坐椅子上,下巴乖巧地抵在扒住桌边的手背上,歪着脑袋,满心满眼地望着她家宝宝O。 实验室明亮的灯光从上泄下,金丝边眼镜反射四星光芒,光晕渡在那张漂亮的媚脸上。 她觉得,此刻极端认真的姐姐好似发光一样,美极了。
第67章 实验 由于实验桌灯光太充足,衬得本无光的墨瞳也变得奇亮。 好似抓了一把小星星放进去,忽闪着亮晶晶的光。 每一个细碎光点代表不同的情感,有崇拜,有倾慕,也有一如既往的虔诚。 眼也不眨的看,无论看多久永远也看不够,抱不烦,亲不腻。 就是已经有半个小时没贴贴了,像几天没喝水一样,浑身细胞都拍桌闹叫“饥渴”。 一只豹爪子无法忍耐地伸向贝茵的腰。 修长食指碰却在碰触到白大褂时,停顿一秒,又蔫蔫地往回蜷缩。 改换方向,想去碰她胳膊,可最终也没实施成功。 阮阮长长地“哎”了声,揪起白大褂的一角,放手里攥着。 第一道程序完成,贝茵把阮阮的血放第二道器皿里,再验林娇娇第一道。 不过需要清洗器皿,转身,无意看见一张苦巴巴的软萌脸。 两只被灯光衬得明亮眼睛里,此刻一只写着“饿饿”,一只写着“想抱”。 没人比贝首席更清楚她家小豹子有多黏人,如果可以,恨不得每时每刻贴贴。 能看出来,这几十分钟已经快要想蔫巴了。 却仍没打扰她,很乖地攥着衣角,以慰贴贴心。 贝茵心头软得直颤,举举器皿:“我要去清洗,三分钟,抱一抱吧?” 只听见一声洪亮的“好”,她都没看见凳子上的人何时动的。 只觉有黑影一晃而过,便被人从后面抱住腰。 抱人入怀,机械杂乱无章的“滴滴滴”声,一瞬淡弱下去。 熟悉的健康心跳,于耳膜中震响。 终于能感觉到怀里人的体温,微卷发间散发的淡香,阮阮餍足地长叹一声:“活过来啦。” 标记对A、O都有很大影响,正常的A会比平时更加霸道掌控。 而贝首席家的总是别具一格,最突出的影响,是黏人。 连体人似的,就那么抱着贝茵缓慢移动。 阮阮从来没觉得三分钟可以过的这么快,似乎只一眨眼就不能抱抱了。 回到凳子上坐,攥着衣角,蔫巴巴地静等了十五分钟。 一见她要洗器皿,立马满血复活,过去贴贴。 到她的血进行第三道程序,孟闫的血进行第一道,阮阮望望贝茵的高跟鞋,离开实验室。 一会时间,又像小旋风似的刮回来。 脱下高跟鞋,握住纤细脚踝,给专注的贝茵换上家居拖鞋。 …… 加上贝茵的血共五个人,十三道程序验的时间长短不一。 贝茵全身心投入进去,要不是阮阮拿着水喂她,估计一个下午都忘记喝。 以至于,到晚上七点,阮阮的血进行最后一道测——两分钟就能出结果。 她动腿的时候迟来发现,五厘米细跟鞋放在一边,脚上不知何时踩上舒适家居鞋。 心头暖得发烫,把Alpha抓起来狠狠一亲:“真是姐姐的贴心好豹豹。” 仅仅一个吻便瞬间填满一天空虚,阮阮豪气地挥挥手:“姐姐快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自己玩!” 原本打算想玩会游戏,手伸进裤子口袋,无意摸到一包啪啪豆。 才想起来,给姐姐买的豆子全部放宿舍,今天想坑几个显眼包,随手拿了一包过来。 奈何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出了假沈这一档子事,一天没见到几个逗比。 阮阮取出一颗蓝色豆子,闲来无事下,开始玩自己。 随着牙齿咬碎豆子,“砰”的下,实验室爆发出七彩烟雾。 一只短圆手短圆脚的小蓝果冻,甩着两根很好rua的翅膀,得得瑟瑟地走出来。 眨巴下豆豆眼,瞅准贝茵脚走过去,“duang”的下,往鞋面上一坐。 手脚并用地抱住腿,果冻脸贴贴着小腿。 自顾自地玩了一分钟,听见贝茵笑说:“呼…你没有被下。” “哒哒哒”地跑到桌角。 原本想跳上桌面。 可变成果冻后,所有力量都被剥夺,搁原地蹦蹦跳跳半天,也没蹦上去。 拿两只圆手手艰难地把凳子推过去,用力一跳。 上半身倒是成功登陆,两只圆jiojio却卡住了。 “呜…” 听到声音,贝茵低头一看,瞬间笑翻了。 果冻上半身趴凳子上,胖嘟嘟的肚子顶凳子边缘。 两只小圆脚仿佛柯基的腿,在空中可劲扑棱,可都蹬出残影了也没能上去。 “噗——我来看看,是谁家的捣蛋鬼被卡住了。” 小果冻可劲扑腾着短腿:“讨厌的鬼东西,一点力量都没了!” 贝茵笑着捧起又绵软又胖的身子。 这啪啪豆实在奇异,不仅减弱力量,体重也一并减去,没怎么用力就轻松提起。 亲亲,戳戳,蹂躏了一分钟,放桌面上。 “噗叽”,阮阮弯起小短腿跪在桌面上,看向玻璃片的血。 “没什么动静。” 贝茵洗着器皿,讲解道:“被下者,血会逐渐分成两股,一股本体没动静,另一股有生命。” 而当五分钟后,林娇娇的血测出来,贝茵脸一沉。 实验用的玻璃片上,从那一滩红血里,流出一条半厘米长的血。 经十三道程序洗濯过后,已恢复成原本黑色。 圆手手戳戳爬动的血,阮阮觉得:“很像一条细细的小黑毛毛虫。” 贝茵吐出一口气,缓缓情绪,又戴上一层厚隔离手套,捻起血虫观望。 谁知,还算平静的二次血,突然毫无预兆地暴起。 胡乱扭动着,朝上的头部逐渐裂开,一分为四瓣,张开后,能清楚看见一圈一又圈的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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