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茵也笑不停。 乍一看小盛同学挺怕她姐,恨不得不呼吸同一片空气。 细细一查,能从他的话里找出对大姐的崇拜。 尤其那句“那可是阮大指挥官诶”,说得骄傲又荣有与焉,尾音都快飞上天。 再观,依靠门不插话也不制止的当事人。 看似挺绝情残忍,却能从她的某些事中,找出对弟弟不多但有的关心。 “不过嘛,现在已不同往日!我有了贝姐!” 倒霉孩子拍拍胸脯,竖起大拇指,“我亲姐!姓阮的还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不成?开玩笑,哼哼,看我姐不隆西她!” 林娇娇笑得眼泪横飞:“哈哈哈哈……我今年的快乐都是你给的。” 阮盛激情上头,正打算再大胆批判几句大姐性格,忽听一声助气词:“呵。” 倒霉孩子过电似的浑身一抖,活像一只被吓炸毛的小皮猴。 赶紧惊慌失措地窜到超级大腿身后。 弯下腰两手扒住沙发边缘,瑟瑟缩缩地问。 “贝姐,我好似看见阮指挥官手里有一把大电锯,正刺啦刺啦地运转,马上就要砍向我!” 他贝姐安慰道:“小朋友出现幻觉了,没有什么电锯。明明……” 贝茵侧了点头,使坏一笑:“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大砍刀。” 阮盛:“!!” 眼见着裹着黑暗气息的凶残脸越来越近。 贝茵催催吓傻的孩子:“我拉住她,你快跑呀。” “嗖!” 阮翡抬手抓了个空。 在与大姐你追我赶的几年中,阮盛早就练成一双无影腿,转眼消失不见。 贝茵把阮翡拉到身边坐,揶揄道:“我亲弟,那可不能让你追。” “哼…”阮翡把人扑倒沙发上。 林娇娇与白熠嗅到狗粮逼近,火速离开一A一O的范围内。 几人座的沙发背很高,若人坐直了,只能瞧见一点头顶晃悠。 躺在那儿的时候,背对那边喝茶谈天的家长,形成一个绝对私密的空间。 很适合偷偷干坏事。 阮阮平时要多软有多软,可一但进行亲密无间。 便完全照着温柔,克制,动作轻的反义词来。 没一会,S尖就传来灼麻意。 Alpha个高腿长骨架也大,强势气息混合阴影,笼罩住勾住她脖子的Omega。 更喜欢拿浓度不高的冷雪味,织就出一张密网,占有欲极强地捕获住蓝玫瑰。 让她的周身,腺颈,连呼吸都只能闻到她的味道。 阮翡嘴上哄人功夫强,信息素哄人更是经验十足,不在话下。 每次会先祭出一些清新冰雪,让人流连,迷恋。 等上须臾,再添上醉人的朗姆酒香,让人陷进沉迷。 便像温水煮青蛙,逐渐煮掉身下Omega的冷静自若、情绪稳定。 变成一只欢愉地眯起眼,懒懒地拨一下她的耳垂,连吻都懒的要命的小树懒。 便好似吃下效果淡弱的吐真剂,这时候问她什么,都会慵懒地诚实回答。 “你真听臭小子的话,因为他弄死我?” “哄他呢,爱你时间都不够,岂会……”Omega懒洋洋地一笑,学着逗比小朋友的话,“隆西你?” 阮翡心里满意,嘴上却故作不满:“刚才也不知道谁拦我,生气。” 贝茵很轻易就能分辨出她是真生气,还是故作生气。 屈指可数的真生气,不会像旁人一样大吵大闹,也不会玩冷战。 独自坐在那儿生一会闷气,像大勾勾一样挪过来,拿爪子拉拉衣服,说一声:“给个亲亲就原谅你哦。” 不知凡几的假生气,估计阮阮自己都没注意到。 嘴角会像此刻这样不受控制地勾起,眼里漾开藏不住的坏点子。 对此,她一如既往地纵容。 抱着脖子往下一拉,吻上薄唇:“呦,可把宝宝委屈坏了,怎样才不生气?” “想听,十次我爱你。” “噗——”贝茵鼻头蹭蹭她鼻头,“每天十次还不够嘛?” 那次她跟小爱争宠,在说几十次“皇上吉祥”跟“姐姐每天说爱我十次”之间。 她让她“心甘情愿”地选择后者。 此后,每天不间断地说,有时还是几倍的量。 哪怕那几天阮阮受伤——不算吵架,算是玩情趣间,也有贝茵二号自动发送十次我爱你。 “听不够。”阮翡贪恋地舔舐了一下红唇,“永远也不腻。” “好,竖起耳朵好好听,我爱你,我爱你……” 每增加一遍,就会看见对方脸上的笑容深一分。 说完二十遍,贝茵点点露出来的小尖牙,一如既往地好哄。 这时,阮母笑着喊:“阮阮,茵茵,快过来包饺子了。”
第164章 孟林和好 一厅变得更加热闹。 无论是不吃食物者,营养水拥护派林娇娇、白熠几人。 还是保持以食物养身传统的贝、阮两家人,纷纷围站实木长桌前,摆弄一个个精巧的面团小元宝。 林娇娇从爷爷辈就不知食物为何物。 第一次接触到饺子,还挺新奇:“好难包,我总是包扁。” 起先她特紧张,不说其他,只1区执行长几个字,就充满顶级压迫感。 近距离面对若非闺蜜引荐,十辈子也够不着门槛的顶级管理者,难免会畏手畏脚。 打招呼时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进入客厅,坐在沙发身体僵直,活像一个刚进入幼儿园的小朋友。 没想到,阮母也贴心地给一个小透明备了礼。 后面,接触一番下来,发现看着高不可攀的阮父阮母,其实亲切又随和。 会关注到老闺带来的人,每一位的状态与情绪。 吊在空中的紧张心,缓缓回归地面,恢复元气满满的活力模样。 笑哈哈地揶揄:“不过,不只我一个手残,熠哥也一般般呀。” 报废五个饺子皮后,白熠拿起第六个准备蹂躏。 扫视一圈,在动作熟稔的众人中,精准狙击到阮大指挥官。 当即把身上的火引了过去,“我虽然露馅,好歹有个型,你看阮翡包得是什么?外星人头吗?多少有点荒谬。” “哼。”阮翡拉起贝茵的手,邪邪一笑,“我有老婆手把手教,一般般你有吗?” “噗呲”,受到成吨暴力的白熠,简直万剑戳心。 “你这张嘴啊,能量枪做的吧?开口既万点伤害!” “单身狗没资格说话。” 阮母听得喜眉笑眼。 她家大宝前半生一直在军营抛头颅洒热血。 身边除了一半属下一半朋友身份的陈宸,再没半个交心人。 现如今,有了能互怼的新朋友,阮母别提有多开心。 她情报网极为灵通,通过方方面面,知道一二林娇娇孟闫,白熠陈宸的事儿。 后一对她跟贝茵想法一致,都不想插手。 在她眼里,陈宸性格没得说,业务能力很高,为人重义重情。 但私生活着实有些乌烟瘴气,客观来评判,并非结婚相伴一生的良人。 前一对小朋友,她就觉得可惜且心疼了。 虽然她同阮父也烦阮君横,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办法多说什么。 直到孟闫的妈妈离世,阮父第一次以大哥身份,对阮君横摔了桌子,发了火。 当时阮君横不敢怒也不敢言,找了个借口搬离祖宅庄园。 此后只有宴会或家庭聚餐时会回来小住几天。 不想看见一对璧人分崩离析,早上阮母给孟闫发了信息。 名义上让中午十二点半来吃午饭,实则让两个小朋友面对面谈一谈。 至于想拆婚的阮君横她没叫,打算等晚上再同阮父一块挫挫他的迂腐锐气。 阮母怕林娇娇到时慌了阵脚,提前隐晦告知:“闫闫中午来吃饭,辛苦大家多包一点。” 林娇娇手一抖:“啊?” 贝茵拿着阮阮的手一比一耐心教学,投过去一个鼓励眼神。 “总要面对的,加油。” 阮阮则满眼写着“哎嘿,有好戏看了”。 说曹操,等不下去的曹操就在十二点零三分,急匆匆地提前现身门口。 跟几个长辈打完招呼,视线放到背对她的林娇娇身上。 自从分手后几天没睡好,本就乌黑的眼圈,此时堪比黑白毛团子。 路上想了无数话,可真正见到日思夜想的人,像突然干涸的泉眼,说不出一个字来。 半晌,声音轻而小心地喊了句:“娇娇……” 几天没见到人,猛听声音,林娇娇心一跳,快速眨眨眼:“嗯。” “你出来下,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林娇娇放下饺子皮,洗干净手,才转身看向孟闫。 这一瞧吓了一跳,“你怎么瘦这么多?” 孟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显得更加颓废沧桑:“我吃不下去东西。” 她想去牵林娇娇的手,抬到半路怕她生气又放下。 一声不吭地带着她出去,边走边时不时地看一眼旁边低头的人。 阮阮立马扔掉包得四不像的饺子,抽出几张湿巾纸,拉着贝茵兴致勃勃地去看热闹。 一众大人笑着无奈地摇摇头。 走到临近后花园的拐角处,阮阮停下脚步。 已是初秋之时,地球花开始凋零,外星花仍忽闪着彩光生机勃勃。 林娇娇也不去看抓头发的美人鱼,静静盯着一处花蕊悬浮星空的白花,努力隐忍着什么。 阮阮一边伸长脖子瞅,一边给贝茵擦去手上的面粉。 “一分钟过去了还不说话,真没用!” 贝茵趴在墙角:“嘘嘘嘘,别说话。” 好一会,孟闫才开口:“我骗了你是我不对,你骂死我打死我都行,反正无论如何不会分手。” 林娇娇捂住嘴巴,深呼吸一口气。 见她不说话,孟闫濒临崩溃的紧绷神经一下子就断了。 用力拽住林娇娇手腕,再没了平时的慵懒颓废。 表情与声腔近乎于疯狂。 “做了那么多次,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是否需要该死的信息素安抚!没有那该死的东西,我死不了!” “林娇娇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 她左手指向拐角处,“你要是敢跑,敢让我找不到你,我会变得那个神经病还要疯!” 看个八卦无辜躺枪的阮阮:“???” 贝茵连忙把豹子头揉怀里哄:“好了好了,乖乖委屈了。” 阮阮脸埋进胸前:“哼!大废物!” 孟闫以为林娇娇已给她判了死刑,正打算强硬把人拖走,林娇娇猛吐一口气,忍无可忍地环抱住孟闫。 脸贴着心口上方蹭呀蹭,眼里满是让孟闫看不懂的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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