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沉默下来,谁都没有展开话题。 池筠初见不到气氛低沉,亦不想同自家师尊有隔阂,慌乱之中,毫无厘头的开口。 “师尊,这药是给我的?” 她强行找着话题,玉渊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池筠初。 怎么感觉徒弟醒来之后变傻了? 池筠初这话刚说出来她就后悔了。 这就两人,这药不是给她的难道还能是师尊自己喝吗? 师尊喝了后喂给自己,这药都好像不怎么苦了…… 池筠初赶忙掐灭自己这邪恶的想法。 “嗯,是给你的……” 玉渊无所谓笑了笑,点头回应她。 池筠初看着师尊给她台阶下,赶忙追问。 “那师尊……我昏迷多少天了?” 她问着玉渊,玉渊摇扇的手一顿。 “半月有余。” 玉渊认认真真回答着,池筠初却微微皱眉。 “那么久啊,那我昏迷后……每天都要渡灵力吗?那师尊和我岂不是……” 她小声问着,下一秒,玉渊摇扇的手已经停下。 对于她这个问题,玉渊把脸偏开,眼神看向别处。 池筠初这番话,让玉渊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又再次被搅乱。 “嗯。” 玉渊面上冷静自持的回答着,池筠初偷瞄看着她,心中寻思要不要问出口。 两人再次相顾无言,陷入一片沉寂,还多少因为池筠初这个问题有些尴尬。 池筠初此刻老实乖巧蹲在一旁,死死盯着药膳,一脸的纠结。 她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问。 要是问出来,师尊该说她轻浮,但是不问,她心里不好受。 玉渊注意到她那纠结表情,叹了一口气。 “想问什么便问,不要藏着掖着。” 她语气平淡,余光看着这红色身影,思索她要说什么。 是让她负责还是别的? 池筠初一笑,靠近玉渊一分。 “那个,师尊,这灵力后面还要渡吗?什么时候渡啊?” 池筠初略带紧张的问出口,直接把玉渊干沉默了。 玉渊哑然。 怎么问这个问题! 而且怎么感觉自家徒弟语气里还有些兴奋和期待? 玉渊抿唇,好半天后点头。 “嗯,要渡,若是你不喜欢,我换个法子……” 她看着池筠初,一脸认真的观察她的神情,顺道在说换个法子时,语气压低了一些,引起池筠初的兴趣。 池筠初听见这话,略带羞涩看她一眼,赶忙摇摇头,但又有些疑惑。 她倒不是不喜欢,她是怕自家师尊吃干抹净后走人。 “不是不喜欢,不过师尊的意思是,还有别的法子?” 她面上红晕并未消散,但就那么直白的问着。 池筠初有贼心没贼胆,只敢想只敢问,不敢真踏出那一步。 玉渊听见她那么问,眼里笑意更甚。 她上下看了一眼池筠初,打量着她,坏笑起来。 “没有,不过你要是想,我可以试试别的法子。” 玉渊听见那句不是不喜欢后抿唇而笑。 “比如?” 池筠初杵着脑袋问出声,有些好奇。 玉渊看她一眼,注意到池筠初那求知欲热烈的眼神,她勾唇一笑。 “双修。” 她慢悠悠说出口,眼神带上调笑,随后凑近池筠初。 “徒儿,要试试吗?” 池筠初直接愣在原地,下一秒脸颊泛起红晕,被调戏后有些窘迫。 “师尊,你没喝酒吧,勿要调戏徒儿,徒儿……” 承受不住。 玉渊看她这害羞样子,挑了挑眉。 “不是你问的吗?为师这是在告诉你方法,喝没喝酒,徒儿刚刚没察觉到?要再试试?” 玉渊越凑越近,池筠初心越跳越快。 “啊?不是,师尊……徒儿不是那个意思,徒儿是想……” 她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 刚刚确实没有酒气,所以,师尊是清醒的,要是喝酒了的师尊,可能比现在更能撩拨,更让她把持不住。 “想什么?徒儿想做什么?是想试试还是更近一步?不妨大胆说出来,师尊满足你啊。”
第327章 负责 “师尊,我……我……” 不敢,她压根不敢。 池筠初哑口无言,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得闭嘴不敢说话。 看她这模样,玉渊笑笑。 她慢慢坐回位置,终是放过她,不再靠她那么近,让她冷静下来。 池筠初的手绞着衣摆,梦回那日的秘境。 那日秘境之中,师尊也如此刻一般撩人。 她有些话呼之欲出,想要问清楚,想要知晓答案。 师尊会负责吗?要是不负责,那她对自己所做的那么多,不负责的话,怪让人难受的…… 池筠初有些不敢确定,也不敢问。 她在一旁纠结,玉渊则是在一旁试探。 “徒儿。” 她轻轻喊了一声,池筠初侧目。 “师尊,怎么了……” 玉渊看着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 要是被拒绝了,应该也没关系吧。 “为师这几日给你渡了很多灵气,为师想对你负责……若是你不要或者心有她人,那便算了,救你是师尊该做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眼睛慢慢转到药膳上,神情淡然。 可微微发抖的手还是有些出卖了她。 她之前撩拨徒儿,徒儿都有意无意的拒绝她,导致她一直认为自己魅力不够,也有想过自家徒儿心系别人。 若是有别人,她自不可能横插一脚。 玉渊话语还没结束,手腕便被池筠初抓住。 池筠初看着她,面上一脸的紧张,还带着点欣喜。 “要要要,我肯定要你负责,我心中没有她人……” 她刚刚不敢问,现在自家师尊说出来,她哪有不接住的道理。 师尊要对她负责,这让她整个人都高兴起来,嘴角带上笑。 见她如此激动,玉渊把后面未曾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池筠初看着她,脸上有些尴尬。 “师尊……我刚刚就想问来着,但我怕你不想负责,毕竟你以前说过你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自己师尊老撩拨人,还经常给她灌输一些奇奇怪怪的理论,导致她一直觉得自家师尊只撩不负责。 她声音越说越小,手也越发用力的拽着玉渊。 玉渊听见这话,沉默片刻后开始笑。 “嗯?那为师从万花丛中过了吗?” 池筠初摇摇头。 “没有,至少我拜师后没有,那万一以前呢,以前我又不在师尊身边……” 她猜测着,玉渊越听,眉头越皱。 她一直认为是自己魅力不够,现在看来,是池筠初脑补过多。 “我说呢,好大的醋味,徒儿想知晓我以前?” 池筠初刚刚还满脸的高兴,听见玉渊如此说,赶忙撇开头小声嘀咕。 “哪有,没有吃醋,只是有些不敢信……” 她心思飘忽,玉渊伸手,用食指挑住她的下巴。 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的对她说话。 “为师对你负责,真的,千真万确,绝无半点虚言。” 玉渊认真起来的样子很美,让池筠初咽了咽口水。 “师尊,你这千年里,有喜欢过别人吗……” 她轻声问着,玉渊摇摇头。 “没有。” 她自槿芙宗被灭之后便一直隐姓埋名至今,在没收她为徒之前,都是孤身一人行走世间。 收她为徒之后,倒也算是多了很多乐趣,变得有事做。 比如在池筠初试炼时,玉渊会悄悄跟着她,怕她有危险,给她很多符纸,方便她找寻自己,在她身上下保护咒,随时随地保护她。 自己本行踪不定,但只要池筠初需要,无论池筠初在哪儿,她都能赶过来。 池筠初抿唇,“那师尊为什么那么会?” 她这话让玉渊一愣。 “什么那么会?” 她看着自己徒弟,眼里都是调笑。 “好像什么都会……会撩会说,还会亲……” 池筠初慢慢数着,越数脸越红。 “会说是我游历之时到处学的,会撩只对你一人如此而已,至于会亲……” 玉渊停顿一下,把目光放在她脸上。 “我前几日同徒儿一起练的,只是徒儿在昏迷之中并不知晓,所以,徒儿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池筠初看着她,轻轻摇头,不争气的开口。 “没有了。” 玉渊被她逗笑,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没有了就回屋好好休息,我一会给你喂药。” 她话语之中都是担忧,药膳还需好一会,池筠初刚刚醒来,还是少在外吹风。 池筠初微微睁大了眼,感受着那柔软触之即走。 师尊她……好像有些蓄谋已久的意味。 池筠初发着呆,玉渊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腕的手,低声提醒。 “徒儿,回屋再回味,还是说要一直拉着?是舍不得为师?” 玉渊的话语让池筠初回神。 她眼神躲闪着,赶忙开口。 “没有,我回屋就是。” 池筠初一整个沉浸在喜悦之中,再次躺在床榻上时,她脑子晕乎乎的。 她的手慢慢抚上唇瓣,整颗心小鹿乱撞。 师尊她……太会撩拨了,自己好像就学到了那么一些皮毛。 看着池筠初进去,玉渊嘴角一直带笑,神色都是餍足。 她一边熬药一边想着自家徒弟。 徒儿还是纯情,稍微逗一逗便红了脸。 玉渊阅历较多,自是比池筠初好上一些,理论自是更加丰富。 竹林定情,两厢欢喜。 这剩余要渡出来的灵力,起码还要半个月才能彻底渡完清除,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魔域损仙台之中,冥宿不玄有一下没一下的走动着,心中多少有些烦躁。 卿辞这家伙去了法门没回来也就算了,纪半夕这家伙去了仙途大会也没回来,没拿到第一也回来吱一声啊,怎么直接失踪呢! 剩他一个孤寡老人在这,他还联系不上人。 看着自己那身子骨,冥宿不玄一阵头疼。 骨有了,塑造不了血肉也是白费。 他正暗自伤神,冷不丁察觉到损仙台阵法被人破解,有人闯了进来。 冥宿不玄:???谁有那么大本事。 他皱着眉走出去,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谁啊?” 冥宿不玄问着,看着前面院子中那仙姿绰约的身影,感受着她身上波动的仙力,他下意识眯了眯眼。 “沈……仙君,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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