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从君悦晨口中听到当年之事,君悦晨信自己,查了所有,把自己从泥土中带出来,把真相告诉大众。 他的小师弟,永远只在他这里低头,永远只为他自己上心。 见南竹迟迟不说话,君悦晨侧头,笑得一如那日初见。 “师兄,满意吗?” 南竹微微回神,轻轻点了点头。 “师兄,你要说出来。” “满意。” 君悦晨闻言笑起来,朝他伸手,“师兄,走吧,我就知道你满意。你虽不爱权贵,但始终不肯被权贵压一头,我替你出气,我允你自由,寻了你许久,那日是我多有不对,师兄,别生气了。”
第177章 番外(竹悦篇)封后 少年笑意弥漫,南竹的内心却是有丝慌乱。 “我,配不上你……你是皇子,我……” 明明相识就够了,他又怎敢奢求太多。 君悦晨闻言,默默放下手,走到他旁边。 “师兄,可能你不知道,我母亲,也是平民。她没有高贵的身份,也没有像样的家世。我九月自古,只看情,就如同史上,出过男皇后,你可愿,做第二个……” 悦晨说着,眸里有些期待。 但南竹猛的摇头,向后退了两步。 “不行,子嗣问题……而且大臣……” 君悦晨却一把拉过他,“不要子嗣,我的决定,举国无人敢多言,我父皇都同意的事,谁敢多言,至于皇位,交给我皇弟。” 君悦晨已经打算好了,皇位什么的,交给侄儿好了,他相信她皇弟。 南竹有些犹豫,未曾表态,但并没有把君悦晨甩开,也没有前几日火气冲冲。 君悦晨知晓,自己的这番说辞,起作用了。 “我压根无意于皇位,坐这个皇位,只是同父皇答应去寻你的互换条件,师兄,你如此忍心吗?” 南竹瞬间待在原地。 不要如此求他,他招架不住。 君悦晨有些可怜兮兮的,默默牵上南竹的手。 “师兄,既然喜欢这个礼物,就回寝殿吧,路上我同你细说可好。” 见南竹慢慢妥协,君悦晨递给旁边侍卫一个眼神。 颜泽的下场,他师兄已经看到了,这人留着,自然没用了。 君悦晨的小心思,自然没有让南竹发现。 “师兄,别生气了。” 君悦晨把人禁锢在怀,看着他面上泛起潮红。 南竹眼神躲闪,“勿要胡闹。” 他早就不生气了,在所有人都在指责与不信他时,只有他这个师弟,还他清白,也只有这个小师弟,站在他身边。 南竹看向他,想起那日红帐春宵,更是脸红,似乎是想到什么,南竹问他。 “还怕打雷吗?” “怕啊,师兄在,那就不怕。” 君悦晨眼中有笑意,以后一旦打雷,他又有理由往南竹怀里跑了。 “那那晚你……” 南竹问的,无非是前两日几月下雨,电闪雷鸣。 南竹生闷气,不搭理君悦晨,他那晚还有些担心,自家这小师弟会不会怕。 但当时面子比天大,他没搭理。 君悦晨想了想,“那晚,我一直在门口,师兄不让人进去,我也不敢进去……” 最后,君悦晨见哄不乖人,南竹也不开门,他也只好也怏怏而归。 “抱歉……” “无事,师兄不生气了就行。” 君悦晨垂眸,以后南竹生气,怕是难哄得紧。 他还是该硬时硬,该软时软,软硬兼施。 缘分,谁又说得清呢,何时动的心思,谁又明了。 封后诏书下达后,君悦晨的父皇带着爱妻赶了回来。 “悦晨,你可想好了?” 君父问着,目光在他身上游离。 他这孩子,对那个凛乐认识的师兄,倒是上心得很,从这一路追到昭嘉,又把人骗回来,这小心思,昭然若揭。 君悦晨点点头,目光对上自家父皇,语气里都是坚定。 “自然,深思熟虑过了,我之前可同父皇说过了,皇后我自己选,父皇可不准反悔。” 他怕自家父皇反悔,虽说九月认情,但不排除有些人多嘴多舌。 “我为什么要反悔,你就算娶个不是人的都行,你老实把皇位坐好,九月以前,也出现过男子为后。” 君父随后又来一句,“是你过日子,又不是我过日子,我同你母妃恩恩爱爱,你们情爱跟我有什么关系。” 君悦晨觉得这话哪不对,又说不上来,依旧只好选择沉默。 君父自然没说什么,只是略带疑惑,“你之前从凛乐回来后性子大变,一心要去昭嘉,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南竹公子?” 君悦晨点点头,“对,就是他。” 君父眯着眼睛,痴情种啊痴情种,这是好还是不好,应该不会同自己一样妻管严吧。 不过也好,那公子在,自家儿子老实待在皇宫,做一代明君,九月在他手上,他很放心。 那南竹公子,也能辅佐辅佐他,还好还好,还有个小儿子,不愁没后。 “那么多人心心念念的皇位,在你们两兄弟手上,跟烫手山芋似的!这个不要,那个也不要,家门不幸啊。” 君父惆怅,默默摇头,君家多出多情种,这生在皇家,却都一心向往宫外。 君悦晨皱眉,“父皇别找借口,明明是你自己想和我母妃出去游山玩水,此次回来,怕是一会又得走了吧。” 君父被拆穿有些尴尬,“怎么会,你母妃说了,要等你封完后再走。” 若不是爱妻说此次不能那么快离开,他已经想好去哪玩了。 君悦晨同君父谈好后,去找南竹。 南竹不在寝殿中,自上回两人和好后,君悦晨便放任他随意去,合符也还给了他。 但南竹未曾出过宫,他觉得,出不出宫也一样了。 都是君悦晨的地盘。 “师兄,原来你在这。” 南竹站在湖边吹箫,君悦晨听完后才慢慢走上前。 南竹放下箫,慢慢回头,温润如常,“怎么?有事找我?” “没有,想师兄了不行?” 君悦晨没个皇帝样,上早朝时一口一个朕,下朝后就跟在南竹后面转悠。 “师兄,你当时,为什么要会去凛乐?” 南竹侧头,“明明不想去的,可是还是踏上了凛乐,当时想的是,以后做个箫师,散漫世间,不受拘束。” “那师兄,你未到昭嘉那段世间,可曾发生什么?” “未曾,只觉得当时虽然自由,但孤单一人,偶尔也会艳羡灯火人间,有人相知相伴相守。” 他游历山川,去往昭嘉,一路上,季节来来往往,走得跌跌撞撞,日出日落,山川河水,一人看是人生。 而两人看,便是风景。 “那师兄,以后做我一人的箫师吧。我箜篌与你同奏,我是你最久远的听客。” 君悦晨笑着,命人拿来箜篌。 南竹笑着看他,“好。” 一如那日师门初见,一眼万年,一个懵懂,一个温柔。 (竹悦篇(完)) 竹悦暂且告一段落,可是知音,可是挚爱。不要纠结名字前后,反正君悦晨攻就对了。
第178章 番外(烟青)回门 大婚三日后,新娘回门。 早早的,两人便梳洗好,将军府备礼,谢夫人亲力亲为,准备妥当后再目送她俩上马车。 “烟景,记得改口。” 谢夫人嘱咐着谢烟景,这孩子,到时候可要自然得体一些,别紧张。 谢烟景牵着江青梧上了马车,闻言后回头一笑,“知道了,娘。” 自江青梧同她在一起后,脸皮厚了,话也多了,不再冷冰冰的,嘴角倒是一直带笑。 江青梧自上了马车后,谢烟景就忍不住,逮着江青梧就亲了两口。 “你大早上属狗的?” 江青梧一脸生无可恋,谢烟景这人,有人时正人君子的要死,没人时要多浪有多浪,专门逮机会动她。 “阿梧你嫌弃我?” 谢烟景握着她手,是真的忍不住。 “没有的事,我嫌弃谁都不会嫌弃你昂。” 江青梧哄着人,示意她不要胡思乱想。 “既然不嫌弃,那就再亲一口。” “唔......谢烟景,你真是越来越流氓了。” 江青梧嘴上虽然那么说着,但还是乖巧回应她。 待到谢烟景餍足,两人堪堪分开时,谢烟景一脸得意看着怀中人。 江青梧被吻得有些迷离,还带上了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谢烟景靠在她耳边轻声说着,“阿梧这样子,跟那晚嚣张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极端。” 江青梧反攻那晚是小野猫,那现在,就是才睡醒的小奶猫。 而回应谢烟景的,是江青梧嗔怪的白眼。 “阿梧别瞪我啊,不然今晚,床下那箱子里的东西,就都用上。” 谢烟景使出杀手锏,跟个老狐狸一样威胁江青梧。 天知道她看见那箱子东西时,虽面上毫无波澜,但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她倒是很期待那些东西,用在江青梧身上,她的阿梧,会是什么反应。 哭?闹?求饶? 江青梧闻言慌乱出声,“你何时发现的?” 完了完了,这几日都跟谢烟景腻歪在一起,忘了那箱子,她也不是没想过把东西偷偷拿出来,但一直没机会。 江青梧还寻思再过几天,找机会藏好些,千万别让谢烟景那流氓看见。 谢烟景看着她的反应,调戏意味更甚。 “昨天,阿梧莫不是忘了,前晚用毛笔时,有一支滚落下床,我昨早弯腰捡时,看见了。” 江青梧闻言羞得捂住脸,不提毛笔还好,一提她就想到那晚。 谢烟景报复她的方式,可谓层出不穷。 从她身上取水提字,然后给江青梧奠定了以后反攻都用药的叛逆心理。 江青梧咬牙不说话,一想那晚的事情,她腰就还隐隐作痛。 “阿梧,还敢瞪吗?” 谢烟景笑着,殊不知江青梧听见她威胁后马上收起自己的尴尬窘迫。 江青梧昂起头,挑眉看着她。 她江青梧,可不是吓大的,敢威胁她,那她更要瞪。 “阿景别得意啊,你如此威胁我,说不定,那堆东西倒时候都用在阿景身上......” 江青梧贱兮兮说着,抬眸看谢烟景的表情。 谢烟景笑着点头,“好啊,拭目以待。” 无论怎么样,江青梧在体力和力气上,还是赢不了谢烟景。 但好在她腰软,身娇,声音媚,求饶求饶,能让谢烟景多心疼心疼她。 谢烟景说完这话时,马车停下,示意她俩到了。 “阿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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