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起斧头砍向了白及。
而此时,村民也一脚踢开一处厢房,看见一个女子拿着剑守在床前,月光洒在她身上,清冷清冷的。 ---- 导演:掉马甲了!掉马甲了!大家都掉马甲了。
烟姐:感觉这一对也好好磕,对不起,我有罪。
烟哥:(默默地点起一根烟)
还有一个事,因为写百合比较冷门,一开始没有人看,也没有在意营养液的事情,有一天中午翻手机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有了13瓶营养液,对于作者来说,有人支持真的很高兴,而且还是13瓶的巨款哈哈,我都没有营养液呢!因为前阵子比较忙,也没想到,今天学了学怎么看谁灌溉了自己。谢谢你,冥亚。这第一份支持,给了我很大的动力,希望你一切顺利,我们都继续加油。
第41章 树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 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荫凉, 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三毛
——————
正当那斧头砍向白及时,传来一个女声:“住手!”
随即是当啷一声,少女将斧头击飞,并且将剑放在那书生脖子上。
朱佑司用那折扇发出暗器似天女散花般,叮叮的打在木桩上,他的眼睛中散出寒光:“下次,这不知道扎到你们谁身上,这暗器可都是淬了毒的。”
村民纷纷作鸟兽散。
他看向萧煌;“吕娴怎么样?”
萧煌带朱佑司到了吕娴的床前,他伸出手把了脉,然后从身后的箱笼中拿出几味草药;“其实我的医术并不精湛,这些草药勉强能帮她度过难关,根治还得去找名医金响月才行,其实这瘟疫于人身上影响各有不同,吕娴的身子较弱,换做旁人不会像她病情这么严重,不过不用担心,死不了人。拿去煎药吧。”说罢将草药包给了萧煌。
萧煌出了厢房,悄悄地拿起一枚暗器,收进囊中。萧煌去了厨房,拿着扇子煎着药。她突然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村民照理说不应该这样极端,平白无故说拿人肉来作药,杀气腾腾,此事,必有古怪。
羽军上山,带头的萧晚吟将闹市的村民都抓了起来,用麻绳捆住。萧晚吟走到厨房,看到煎药的萧煌道:“公主,我早就让您少出来,您这次,当真是危险,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些明白无故的村民,为何普遍发病?以至于闹到杀人的地步。”
他们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除非,有鬼!”
司徒菁将决明与白及的绳子解开,然后奔着吕娴的方向走去。
剩下白及和朱佑司几人,白及推了推手说道;“施主请吧,夜色长,我们可以一聊。”
【厢房】
司徒菁看着吕娴,还是自己走时候的模样,此时萧煌走进屋子,端着药碗。 “羽军,萧煌公主,这一切发生在我们身边,不可为不奇特,公主是一开始就有意接近呢?还是仅仅用一句意外就可以说明这一切的呢?而字母翁一事,相比也和你们宫廷之中的事有关吧?”
“公主!公主!”门口突然进来一个士兵,手里拿了一份卷轴。萧煌看了卷了卷轴后,不露声色的将它烧掉了。
吕娴此时的脸色很不好看,司徒菁拿汤匙喂的药全部吐了出去。
“这病,倒是来的凶,怕是时疫,有可能会传染。公主可要小心。”萧晚吟在门口说道,拿起一块面巾给萧煌蒙住。萧煌的手落在面巾上顿了顿,但是又坚定的拿了起来。
司徒菁说道;“公主真是万金之躯,就算是娴儿病了,公主也是先考虑自己的安危啊!是啊,我们这些人命轻贱,在公主您的眼中算得了什么呢?这几日相处,不过是陪您玩的过家家罢了!”
萧晚吟拔剑喝到;“放肆!”被萧煌拿手支柱了,她轻轻笑道;“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贪生怕死的女流之辈”,她站在门口,一只脚迈出去,想要说什么似得,但终究没有开口。
司徒菁看到吕娴一直不肯吃药,索性将药含在自己嘴里,然后用嘴向吕娴喂药。
【大殿】
萧煌和萧晚吟来到佛像面前,白及和朱佑司已经坐在那里。
白及问问起决明。
决明道;“是芥蛤,这一切都是他煽动村民做的,其实那些村民很善良的,平时下山的时候,还会给我馍馍吃,只是身处饥荒和疫病,不得不这样做。”
白及叹口气,原本看那小孩,冬日雪地中,奄奄一息,喘口气,向着救他,没成想平时默默无闻,善妒也人之常情,但是在煽动人心这一方面,芥蛤这是第一次,没成想这威力竟然这么大。
朱佑司拿起折扇说道;“人是经不起煽动的,大家内心都想着掠夺,这是刻在骨子里面,不能否定的东西,但是有伦理纲常为绳,不能轻易逾越,因为回归正常生活之后,大家还要正常相处。但是只要有第一个人踏出去第一步,做了那个领头人,其他的人所做的事情,就不会引起注意,不论是好事也是,坏事也是。”
萧煌拿起那枚暗器,给了白及;“大师,这上的蝴蝶图案,许是和啸林盟主朱佑司有关?”
白及拿起暗器端详起来。
朱佑司拿了过来;“公主殿下,找我有何事吗?”
萧煌的嘴角微微扬了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厢房】
吕娴喝了药之后,意识慢慢地恢复起来,身后是漆黑的深渊,而自己直直的坠落下去,周围什么都没有,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一只手,抓住了她。
细小的光斑投了过来,喃喃的呼唤声传来,还有细密的呼吸声,在吟诵着她的名字,小娴儿,吕娴,阿娴,娴儿,娴。。。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烧糊涂了,好像司徒菁用嘴巴给自己喂药,不禁有些好笑,这不是电视剧里面男女主经常做的事情吗?奇怪的是,自己却也没有感觉奇怪,而是想着,有个人这样陪自己,也很好,童话故事里面浪漫的开头,不是都是陪伴吗?不论那个人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男,是女。
吕娴又感觉冷了起来,牙关打颤,“好冷,好冷。。”
随机,她感觉,有个人将自己抱了起来,柔软的双手,背后的某个位置稍微有些硌得慌,但是很软,很软。耳朵边传来的呼吸的味道,很熟悉。呼吸散发出的蒸汽蒸腾,落在她发红的耳朵上,凝结成水滴。
而身后这个人也好像不老实,开始咬起了耳朵,整洁的牙齿,绵软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耳朵,温柔缱绻。
萧煌曾经听说这这位啸林盟主朱佑司的事迹,与江湖中人结成异姓兄弟,四处惩奸除恶,江湖中很多人敬仰这位前辈,甚至街边小孩,说出人,也在一遍遍演绎他的事迹,其中携兄弟惩处强抢民女的恶霸刘红三最为著名,一度传到宫中,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位朱佑司一手成立起来的容纳天下寒门落魄人的啸林却解散了,从此江湖上没有了朱佑司,而江湖恶霸也不在害怕他的名声继续欺男霸女起来。
年少的萧煌,拖着不合身的长裙,走在宫内,她走进母后的屋内,说起朱佑司的故事,小小年级,她不知何为官府衙门,在读书后,她问母后,为何百姓不找衙门伸冤,不是有包拯吗?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求人,为什么寄希望于大侠拯救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救自己。
母后也只是焚香,笑笑,摸摸萧煌的头。不同于万娘娘鞭笞三哥哥,母后说,她们这些女人,在后宫里面,不仅仅要长的好看,温柔乡软,用女人的手段和女人斗,还得有雷霆手段,和男人斗。这辈子如果能找个男人做自己的避风港,那是好的,如果没有,那必须自己扎根,并且扎的很深,有时候你的枝丫不得不被减掉的时候,你的根你的继续往深里面扎。
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别人救的,他们的根在那,走不了,他们要做的就是等人来浇水,这样才能活,一旦他们想离开,将根从土里面拔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死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皇宫中的儿女最幸福,他们生下来什么都有了,他们是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但是萧煌看到,先生在教授哥哥们学识的时候,那左右为难的样子,宫里的最好的糕点,永远轮不在自己这里的时候,萧煌又跑去问母后。
母后,为什么,人要争,要抢?
母后说,这些孩子里萧煌最像她,先生眼中的不学无术,在母亲这里,却总能够得到抚慰,母后说,她也不知道,望着那烛火怔怔地出神。后来,母后说,在她这里,如果她不争,那么她手里的东西就会被抢走,她问萧煌,如果她的枣子糕被三哥哥抢走了,她会怎么样。
萧煌摇摇头,区区枣子糕而已,我不在乎。
母亲又问她,那,天下呢?萧煌在乎吗?
萧煌不知道什么是天下。
母亲告诉她,天下就是父皇身下的那把椅子。
萧煌又说,椅子而已,为什么天下人都想坐那把椅子。
母亲却突然间想起什么似得,高兴的握住萧煌的胳膊,煌儿,这椅子,你要坐!你得坐给他们看,坐给母后看,坐给你自己看! ----
第42章 红尘
朱佑司也只是淡淡的说道;“这一切事情都过去了,如今公主殿下,这我这一介草夫,有什么事?”
“帮我对对那阉人!曹吉祥和万贵妃一党。”
“我已经很久没有管江湖和朝堂的事了,公主所说怕是恕难从命。”
“那,我拿黎清恒出来,可否能搬得动你这座大山?”
听到黎清恒这个名字,朱佑司露出落寞的神情,这个名字仿佛一根弦,拨动琴声,将他带回悠长凝远的过去。
“给你一段时间考虑,我要先搞清楚,山下那些村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煌摸了摸决明头上的结疤,这个小和尚,明明这么小的年级,却遁入空门,滚滚的红尘之事,从他降生开始就与他无关。
“决明!”白及正色起来,风将他的袈裟掀起一角。
“师傅!”决明站好,仔细地等待着师傅的话语,但是白及的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我以主持的身份将你逐出香佛寺,以后你就不是我佛家子弟!”
决明先是一脸惊愕,随机留下眼泪,起身去拽白及的衣角;“师傅!师傅!弟子到底做错了何事?为何要将弟子逐出师门,弟子知道,自己是从死人肚子里面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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