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得早点去,还能吃到汤粉,明天午饭好像有梅干菜炒肉,挺下饭的。晚饭就不吃了吧,回寝室洗个头。
办公室老师陆续离开,有进来拿东西的看着师生二人僵持的架势,心中为杜泞蓁心疼两风钟,这是碰到刺头学生了啊。
“ 蓁蓁,我先走了,你记得关灯。”
杜泞蓁:“好。 ”
突然飘荡出的声音那么熟悉,邱初禾眼眸一亮,果然是许时清,她投去求救的目光。没曾想,许时清拒绝接受对方投来的信号,只做不知,且迅速离开案发现场。
本想着晚自习结束,杜泞蓁该放过她。没想到她还在写她的教案,并无交流的意思。
这下轮着邱初禾着急了,四下无人,她勾出小手指,拉扯摇晃着不满中的人。
“想交代了么?”杜泞蓁放下笔,拍开了她的手,还在办公室呢,万一有人进来,看着像什么样子。
还是心疼,杜泞蓁将人拉到椅子上坐,借着视线盲区,替她揉搓着膝盖,这倔脾气站三节课也不愿意交待。
杜泞蓁尽量压着火气,耐心询问:“ 为什么上她车里,不知道避嫌么?”
车?这下邱初禾知道是吕洛洛来告的状了,电话那头的岱言可不知道她们在何处通话。
邱初禾没有理解这件事为什么会让杜泞蓁这么生气,声音虽轻,但气势不怂:“没有嫌为什么要避?”
杜泞蓁理解她意思,所以这人到现在还认为有嫌才需要避,明明体会过众口铄金的舆论,还不知道做出改变。
“ 你!算了,回寝室去吧。”杜泞蓁见其顽固的模样,道理是说不通了。忍住本要脱口的训斥,言传不如身教。
看杜泞蓁松口,邱初禾面露喜色,忙跟在她身后。
杜泞蓁锁了后门,刚拉下办公室电源开关,顿时光亮尽失。
“杜老师…”邱初禾还未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体会了什么叫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脑袋撞上前面人的肩膀,她下意识拽住了杜泞蓁的手腕,不舍得松开。
杜泞蓁猛地一滞,本要迈出的步子停在办公室门内,反锁了前门。
邱初禾还未来得及诧异,便被人抵在门后。
温热的气息扑在邱初禾的头顶,感受着湿.润的双唇在她额头轻蹭。
谁也没有被束缚着,两人却贴得紧密。
邱初禾的单手不受控地搭到了身前人的腰窝,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温热,呼吸渐渐急促,扬起脑袋,想去探她的唇。
黑暗中的两唇交替,置换着唾液淀粉酶,攻守间,两人逐渐失控,邱初禾被夺走气息,是对她的惩罚。
杜泞蓁托住软趴趴的小朋友,眸色清明,抽.离开红肿的唇,媚声细语道:“邱同学,现在我们该避嫌了。 ”
“ 啊?”邱初禾还没回过味,门已经打开,杜泞蓁快步离开,清脆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尽头。
没有嫌可以不避,有嫌该避了。
来不及多想,邱初禾忙带上门,小跑着追上。小路上还有许多学生,她也不敢太贴近杜泞蓁,只是保持着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
几日,杜泞蓁对她都很冷淡,上课不喊她回答问答问题,课间也不使唤她拿着干那。偶尔的对视,也会很快收回目光。
下午活动课,杜泞蓁和许时清在校园走着,两人讨论着新听闻的八卦,看见邱初禾远远的走来。
许时清观察两人情况不对劲,难道是上次的事,还没和好么?
杜泞蓁假意撇开目光,她还在生气,必须要让小朋友知道避嫌的重要性,总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
“初禾,来。”许时清决定这个锅不能让小孩子替自己背着,抬手召唤过想过来打招呼的人。摸了摸兜,还好有上午揣兜里的糖,摸出两颗递给她。
邱初禾忙伸出双手接过,左边的绷带束缚了她的动作,迟钝间,一颗糖被杜泞蓁拿走。
邱初禾也只能拿过剩下一颗,委屈巴巴地看向抢糖的人,企图唤醒杜泞蓁的疼爱。
邱初禾接过糖,虽然被抢走一颗,还是礼貌道:“谢谢许老师。”
“嗯,不客气,上次,麻烦你了。”
“额,不麻烦不麻烦,老师再见。”邱初禾慌乱。
啊呀,许时清怎么主动提起这个事,这不是在提醒杜泞蓁追究这件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小狗似的的偷瞅了一眼神色变化的人,借着去操场的理由,匆忙跑走。
杜泞蓁担心的手还未抬起,人已经跑远了。真是的,还挂着绷带,跑什么。
事情开了头,杜泞蓁也好问话:“上次到底什么事?”
许时清玩笑道:“怎么,那小孩是你家的?我不能找她有事。”
“懒得搭理你。”杜泞蓁见她得意的神情,也不指望她解释什么,径直又去。
“蓁蓁,别气,开玩笑的。”许时清也加快步伐跟了上去,主动坦白,和她说岱言追求自己的事。
杜泞蓁倒是不意外,毕竟那天夜里听见了两人在帐篷的声音,若不是互有心思,也不至于能进行那么许久。
虽然许时清交待的事无巨细,可还是对小朋友造成影响。得亏吕洛洛找的自己,风言风语传来,还不知道会发酵成什么情形。
杜泞蓁腹黑的想法涌现,在教学楼前停下,嘴角一抹坏想法的笑意,看的许时清头皮发麻,不知道她憋着什么坏。
面对许时清此刻狐疑的表情,杜泞蓁揭开遮羞布:“难怪那天晚上你们在帐篷里亲那么久。”
!!!
被听到了?许时清的脸顷刻红如猪肝,瞪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那时候杜泞蓁还没有睡么?两个帐篷相隔十几米,自己应该叫的不大声,怎么会被听见。
除非,这个人趴在她们的帐篷外。
帐篷里的杜泞蓁自然听不见,可出来上厕所的她路过时听得真切。要不是听了不该听的,自己也不至于躺回帐篷半夜睡不着。看着边上躺着的人,极力忍耐。
看着许时清此刻五颜六色的表情,她心满意足地去了教室。 ----
第40章 生病
课上,邱初禾没来由疼得颤抖,应该是肠胃不适,想着下课去趟厕所应该会好些。
疼痛感加重,握着笔杆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额头渗出的汗水滴落在课本上。
第一个发现她不对劲的是芃麦麦,起初桌子的抖动,还以为是谁在抖脚,环顾在发现邱初禾整个人低着头,全身紧绷。
看她轻捂着肚子,关心道:“初禾,你要不要举手和老师说,去趟厕所,”
“没事,老毛病,我下课喝点热水就好了。”邱初禾声音疼得不稳,看了眼手表,也不过十几分钟下课,还是不打断老师上课。
杜泞蓁将粉笔丢进盒子,走下讲台,探手摸了摸邱初禾的额头,没发烫,但算是忍耐渗出的汗水。
杜泞蓁摔下课本便扶起弓着腰的人,示意芃麦麦帮忙扶着,安排道:“全班自习,课代表,扶着邱初禾去医务室。”
“哦哦好。”芃麦麦使着全身劲,让邱初禾支撑在自己身上,搀扶着她往门外走。“初禾慢点。”
不过,杜泞蓁没有马上跟着,而是拿着手机去教室外发送了信息。
被搀扶着的邱初禾回头,看着门口停留的杜泞蓁,心里有些埋怨,自己都这样了,她都不愿意扶一下么?
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照着现在速度,至少要二十分钟才能到医务室。
芃麦麦心里着急,搀扶着的胳膊已经黏黏糊糊。但也不敢快,原本痉挛的肠胃,万一加重病情。
“啊!”突然的失重感,邱初禾下意识搂住了抱她起身人的脖颈。
是她,哼,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嘛。好吧,原谅她刚刚没有扶着自己了。
看着自己被杜泞蓁抱起,身体的疼痛消失,借着病情,把头埋到她的脖颈,轻轻地吐了一下舌头,害怕被丢地上,立刻把不该出来的东西藏回牙关,手臂搂得更紧了。
杜泞蓁也感受到她的小动作,脖子那么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让神经放大感受。顾及旁边还站着着不知如何搭手的芃麦麦。
杜泞蓁吩咐说:“麦麦,你先回去管一下纪律,这边我看着。”
“哦哦好,初禾我先回去,你要撑住。”芃麦麦看了一眼满脸娇羞的邱初禾,心里一阵感慨:能被杜老师公主抱,这辈子值了。
杜泞蓁回头看着走远的人,抬了抬抱着的人,确保怀里的人稳稳的,左手轻拍了她的屁屁,恐吓道:“不乖,还打你。”
不过听着的人可不觉得恐吓,心里没来由的甜蜜。又顶风作案,隔着衬衫,张嘴轻轻咬住杜泞蓁的锁骨,力道不重,更像是在厮磨。
邱初禾感觉到托着她的手指在用力,看来我们高冷的杜老师还是会有感觉的嘛。人前一副正经模样训自己,现在还不是偷着享受。
“好啦,要到医务室了,松嘴。”杜泞蓁顾着她身体不适,也就任她闹,转移注意力也不至于那么难以忍受,就当她是疼痛难忍在咬自己吧。
进了医务室的门,医生一眼认出邱初禾不就运动会骨折的那位。现在的孩子真是容易生病,也是物质条件太好,平常又不注意。
毕竟学校医务室没有专业设备,平常只是应急,大致诊断一番。
医生估摸着给出结论:“急性肠胃炎,是不是吃多了东西。先挂水,没缓解的话要送医院。”
医生挂上点滴后走进小房间追剧,这校医院的职务本就是个闲差,也就是学生有个头疼脑热才忙会一会。
输液室也是会诊室,杜泞蓁拿着手机看起小说,邱初禾就很无聊了,尝试着偷看她在看什么,没能如愿。
忍耐了许久,邱初禾的尿意越发强烈,本想着忍到点滴结束。
寂静的空间,甚至听见了点滴滴落声。
邱初禾扯了扯她的衣角,带着点羞涩:“杜老师,我想上厕所。”
“嗯。”杜泞蓁立刻收了手机,取下点滴瓶,陪着她到卫生间门口。
里面有挂吊瓶的钩子,一切顺利,出现了新问题:裤子怎么脱?
邱初禾略显局促:“那个,我一个人可以,杜老师外面等我就好。”
“你确定?”杜泞蓁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她。
邱初禾健全的右手挂着水,半残缺的左手虽说好了,吊着绷带总不好行动。
这人这时候怎么还扭捏了起来,平常恨不得挂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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