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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406姐妹同行

时间:2023-11-30 22:01:17  状态:完结  作者:我在找我的铁铲


安鹏举干脆地回答:“枪是她自己递给我的。”


“是啊,可当时确实是你扣的扳机,那两颗子弹是你打出去的。”白菟并不满意她的答案,继而步步紧逼,“你当时是年纪太小不懂事,而且那两枪并不致命,也没人传出话去,连警察都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在这件事里,你妈妈好像也摘不干净。”


“是那个人和她的同伙先绑架了我们,我是正当防卫。”安鹏举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个,没好气地说,“她都能把罗城认成我,这种人算什么姨妈啊。”


“你杀谁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想你回答我的问题。”白菟冷笑一声,追问道,“你会伤害我们吗?”


安鹏举果断答道:“不会。”


白菟没说自己是信还是不信,而是丢下球拍,一言不发使了十分力道将手中东西用力向安鹏举掷去。安鹏举一闪身躲开,那颗网球劈开空气,裹挟着疾风猛地砸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承重柱上。


鬼知道那承重柱是不是豆腐做的,网球竟将它砸出一个凹陷,贴着墙壁悬空几秒才落到地上。地面猛烈摇晃起来,离承重柱较近的安鹏举察觉到墙面出现一道裂缝,伴着微弱而沉重的声响向外延伸着,直至爬满整根承重柱。


安鹏举和白菟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捕捉到了同样的不可置信。没有人知道学校的网球馆为什么会如此脆弱,除了某位一般路过的魔法师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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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不要这么熟练地开始回忆啊!


这是个一个命运多舛、可悲可叹的地方。


附中的学生讲究劳逸结合,只可惜在案牍劳形之后,学生们大多会选择找个地方坐一坐,或是直接返回宿舍休息,或是在食堂大吃一顿补充体力。


很少有人会跑到球场上挥洒汗水。网球馆、篮球馆和乒乓球馆就孤寂且自得其乐地缩在偏僻的角落里,远离世俗的争端和繁华,遗世而独立。


谁都想不到,在学期结束的一个月前,学校里发生了一场巨变。美术室门户大开,雕塑们离家出走;小超市无人看管,买东西不用付钱伸手就拿。默默无闻的网球馆迎来了馆生第一次高光——一群叛逆分子在学校的统治者眼皮子底下破窗遁走了。


那是网球馆经受的第一场劫难,所幸一扇窗户被打破并不能动摇它的地位,真正造成隐患的是破窗后的第二天,那个号称是收垃圾的家伙的到来。


周锦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想快点把垃圾清理完,找到那枚遗落在学校里的戒指。于是,急于求成的周锦在网球馆的场地里画下一道咒符,引导土地运动吃掉堆积在此的垃圾,无疑是松动了网球馆的地基。


新学期到来,学校请施工队前来查探,筹划重修网球馆。然而,白菟对安鹏举掷出网球,使了十足十的力,偏生那承重柱又是临时建起,本就遍体鳞伤的网球馆竟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这一切,前往厕所的罗城并不知晓。


当她发觉周遭好像在摇晃时,几乎是下意识地躲进了厕所隔间里。难道是地震了?罗城惶恐不安地靠在墙角,想着联系正在较劲的白菟和安鹏举,正是这时,另一个人也匆匆进门,闪进隔壁隔间。


罗城关了手机,问:“白菟,是你吗?”


谢昭阳清脆地答道:“不是。”


罗城听出她的声音,似是稍微放下心来,低头白菟发信息报平安,随口说:“谢昭阳?你来得真及时啊。”


谢昭阳担心她责怪自己,找补道:“刚才的事不是我弄的,我听说你们来了这里想帮忙劝架,谁知道刚赶来不久就发生了这种事,我是进来避难的。”


“真巧啊,真巧。”罗城故作轻松地干笑几声,声音里满是哀怨,“你们本部的人好像很喜欢跟人进厕所。”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谢昭阳慌忙说,“我没看见你进来,地震的时候要躲到有夹角的地方,这是常识吧?附近有夹角又狭小的地方就只有厕所了。”


“是这样吗?好吧,”罗城若有所思,小声说,“我还以为你和那个跟踪白菟的会长是一样的人。”


谢昭阳知道罗城不会恶意揣测自己,便不再多费口舌。网球馆突然坍塌,她们几个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知该找出什么借口来应付那些校领导。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罗城那边像是担心谢昭阳一声不响地走掉,说:“为什么要帮那个会长脱罪?”


“因为白菟被跟踪的时候我算半个证人,她跟着白菟是为了帮助你们,劝说你们远离我。”谢昭阳语气平淡,仿佛会长指责的那个处心积虑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她见你和我狼狈为奸,自然是要着急的。”


知道她不是心理扭曲为了些别的理由尾随白菟就够了。白菟的怒气来源于会长留下的那封辱骂罗城的信件,虽然信中有骂到谢昭阳,但谢昭阳觉得,白菟乐意看到自己被骂,但是骂到罗城就不行。


谢昭阳叹息一声,到底是谁心理扭曲啊。


听见她叹气,罗城更加紧张起来,踌躇道:“现在好像还没有彻底倒塌,我们应该还有救。你要不要给老师打个电话,让老师快点展开搜救?”


谢昭阳有气无力地驳回:“不用吧,那么大个网球馆突然塌了,傻子才意识不到。”


罗城似懂非懂地搓搓手,她特别怕周围的环境陷入寂静,翻着话匣子说:“你和会长关系不好?”


谢昭阳没有选择具体作答,只是淡淡地嗯一声,拖出一段鼻音,像是茫然,又像是思考。也不知道罗城为什么这么求知心切,兴奋地说:“给我讲讲你们会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呗,你怎么会愿意给那种人作保?”


“可以是可以,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谢昭阳不想说这个,又觉得跟罗城说话费脑子,烦躁地挠墙壁,“不过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撞到头了,感觉有点头晕。”


“你撞到头了?”罗城那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谢昭阳暗喜她容易听信旁人,不等谢昭阳回话,罗城就一拳打穿了隔间的薄板,轻松地掰下几块碎片,将头伸过来道,“撞到哪里?不要紧吧?让我看看。”


谢昭阳大惊失色,理由充分地怀疑老天要她今天就死在这里,飞快摇头说:“不不不,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罗城再次抬手扯下碎块,把薄板上的破洞扩大了,半个身子探到谢昭阳这边来,不乏关切地说,“那你跟我说说会长的事吧,多说话能促进血液循环,过一会儿头就不会那么疼了。”


谢昭阳迫不得已答应她,悄悄给安鹏举发信息申请营救。安鹏举的手机放在身边的座位上,提示音响起她就要伸手去拿,白菟却迅速出手揪住她。


安鹏举烦得很,说:“干什么?”


白菟认真道:“给我讲讲关于那个变态的事。”


“哪个变态?”安鹏举思考,“你说谢昭阳?”


白菟从不上当,目标明确地说:“会长。”


白菟和罗城非要一探究竟,安鹏举作为当事人只觉得麻烦。她不愿再想起过去的回忆,尤其是刚才白菟还奚落般地提起她当年开枪伤人的事情。


“没什么大不了的,知道这些没用。”安鹏举很不自然地扯开话题,这样的行为在白菟眼里显然是糊弄,她立刻把脸埋在手里,哭着说:“我们不是朋友吗?”


“呃,是啊。”安鹏举僵住。


“是朋友就应该让我知道你的过去!你从来都不和我们说这些,”白菟按住安鹏举的双肩,哭着控诉道,“你这样让我们很没安全感的啊,万一你真的像那时候一样对我们开枪,我们就只能手足无措的。”


“我都说了我不会的。”安鹏举抓住白菟搭在肩膀的手腕,用力将她扳开,“真的没什么,很无聊的。”


白菟抹干净眼泪,道:“你说不说?”


安鹏举很有骨气,坚定地摇头。


“那就别怪我了。”白菟捡起脚边的网球,对着岌岌可危的承重柱比划两下,没什么语调起伏地说,“我再来一球,这里就会彻底塌掉,一起死在这里吧。”


安鹏举劈手夺过那颗球,抬眼道:“你真想听?”


白菟不吭声,端端正正地在她身边坐下。虽不明说,但稍微懂点察言观色的人都该知道她的答案。


谢昭阳那边也是同样的困境。面对罗城有如探照灯般严肃的探究目光,谢昭阳终于松口,道:“好吧,我说。我认识小安的时候还很小,连幼儿园都没上。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她在阳光下跳舞。”


“啊,小安会跳舞吗?”罗城设想了一下当时的画面,面露不适道,“我怎么感觉有点难以想象。她跳的什么舞?街舞还是古典?芭蕾还是爵士?”


“哈哈,都不是。她当时跳的是苏联军队歌舞团跳的哥萨克传统舞蹈。”谢昭阳望向尚且一无所知的罗城,绝望地说,“你听说过,旋转大陀螺吗?”


当时的场景是不能言语形容的,注意到安鹏举的人只有谢昭阳一个。谢垆牵着她,另一手拉着往花坛里跑的谢明月,她要带这两个孩子到小区里那间会所玩,那里小孩多,可以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安。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谢昭阳仍是没能和她说上话。那天,小区里有一户人家结婚,酒席办在小区对面的饭店,吃完席是晚上八点,住得近的邻居们就到那对新人家里看热闹。


婚床上放着很多糖,谢明月伸手想拿几颗,谢垆以不礼貌为由制止了。男方的妈妈端过来一碗饺子,新娘咬一口,大家就问:“生不生呀?”


新娘低头说:“生。”


大家鼓掌叫好,连连说:“生就好,早生贵子。”


人群后的安鹏举大声问:“为什么是生饺子?”


安明辞没说话,她身边另一个邻居代为回答道:“生就是生小宝宝的生呀,是祝他们早点生小宝宝。”


“这样啊。”安鹏举点点头,又问,“那为什么要吃生饺子?既然是生的,不就是说他们两个不熟吗?”


好心的邻居顿时语塞。安明辞机敏地跳开一步,试图跟这小白痴撇清关系,率先发难道:“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在大好的日子里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我是你家的小孩,你不认识我了?”安鹏举完全没懂她的意思,拽住她的衣服下摆不让她走,“你失忆了?”


编排的戏码被她无情拆穿,无地自容的安明辞当场拖着安鹏举慌不择路地逃走了。她们走后,众人才回过神来,都说那是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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