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太郑重,阿目明显愣了一下,反握住蒋秋秋的手:“谢谢猫猫。” “猫猫?” “猫猫。” 第一次坐阿目的车,喝醉了,阿目怕她吐在车上,给她耳朵上挂了个塑料袋...... 从什么时候动心的,是那时吗。 蒋秋秋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阿目。 “什么?” “送你的。” 阿目打开,是一对耳钉,装饰着小小的山茶花,很是精致。 “戴在耳骨上的,”蒋秋秋说,“你不是有两个耳洞吗。” “香奈儿?” 哎,这什么啊!耳钉刚给出去,就收到耳钉做礼物…… 女人! 看着盒子上的logo,阿目皱眉:“太贵了,我不能收。” “我有钱!”蒋秋秋声音大了点,“比赛有奖金。” “那个设计比赛?” 蒋秋秋点头。 “哇!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阿目努力抛弃刚才的忧郁想法,转换了心情。 “明天你有时间吗?我们庆祝一下!” 蒋秋秋又点头。 蒋秋秋给阿目戴耳钉,阿目嘟嘟囔囔地说:“啊女人。” “什么?” “算命师傅说的,”阿目笑,“说我在感情方面很麻烦。” 蒋秋秋稍稍用力。 “嗷!疼!”阿目大叫。 “戴好了,”蒋秋秋坐回去。 “算命师傅乱说的,傻瓜才信呢。”阿目瞥一眼蒋秋秋。 蒋秋秋拍了她一下。 其实蒋秋秋有话想说,直到阿目给她送回家,她也没找到机会开口,今天的阿目看起来忧心忡忡,不是时候。 希望明天可以讲,毕竟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本来要周二见的,阿目临时有事情,就改到了周三。 因为比赛得了第一名,蒋秋秋和其他得奖者一起开了会,吃了饭,等到她见到阿目,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抱歉,你等很久了吗?” 蒋秋秋道歉,她也没想到会这么晚,如果不坚持要走,她肯定还得参加第二轮第三轮。 “刚来。”阿目吸吸鼻子,“喝酒了?” “没啦,喝的可乐。” 阿目眯眼看烧烤店。 “哇!那个白衬衫真眼熟,是不是喜欢你......” 阿目指了指:“就那个!白白净净的像爱豆的。” 蒋秋秋鼓着嘴。 “追求者太多记不住是不是?” 阿目摸摸她的头:“记不住没关系,我们一个一个来。” 蒋秋秋拿开她的手:“什么嘛。” “开车一个一个撞过去。”阿目笑。 蒋秋秋哼了一声。 她们直接开车上了山。 阿目有点不满意:“天气预报说是晴天的。” 几片乌云飘来飘去,星星只有几颗,和预想的浪漫夜景相去甚远。 蒋秋秋不介意,座椅放了下去,躺好。 “特意换的车,之前的车天窗太小了。”阿目介绍,“全景天窗,看得舒服吧,你说......” 蒋秋秋拉阿目的手。 阿目不说话了。 蒋秋秋眨眨眼。 阿目没动。 蒋秋秋笑。 阿目也笑:“什么。” 蒋秋秋拉她的衬衫。 阿目还是不动。 蒋秋秋这次劲大了点,阿目向前了一下。 “学坏了。” 阿目边笑边把蒋秋秋拉起来,蒋秋秋跨坐在阿目身上。 乌云挡住了一部分月亮,既明又暗的环境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蒋秋秋低头,在阿目耳边小声说道:“接吻吧。” “嗯。” 消息出来之后,蒋秋秋越来越觉得时间不够用,昨天应该见的,不管阿目多忙,都应该要见的,刚才也不应该参加聚餐,让阿目白白等了三四个小时。 可能是为了弥补没有见面的时间,她想主动一次。 细细舔着阿目的唇,她主动探入对方的口中,缠住阿目的舌。 阿目慢慢偏移方向,转向了蒋秋秋的脖子。 蒋秋秋大脑一片空白。 细碎的吻落在脖子上,渐渐下移,蒋秋秋越来越热。 阿目开始解蒋秋秋的牛仔裤扣子,蒋秋秋推了她一下。 “不要在这里。” ---- 感谢在2023-06-05 18:41:59~2023-06-10 18:13: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蘋果壓力大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六章 下雨
第二十六章 下雨 朋友们讲过很多恋爱经,但是没有人教过蒋秋秋在去zuo爱的路上应该要说点什么。 距离阿目家越来越近,蒋秋秋在“要不现在讲了”和“要不晚一点再说”两个想法之间来回横跳。 “我......”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 阿目示意蒋秋秋先讲,蒋秋秋摇头,坚持让阿目讲。 “也没什么啦,就是你的朋友和我说让我小心点。”阿目说。 有一次阿目送蒋秋秋回去,朋友们在楼下好好教育了阿目。 “她们喝醉了,”蒋秋秋说。 “醉话才是真心话呢。” 蒋秋秋的朋友,叫美宝还是什么的,狠狠抓住阿目的领子:“我们蒋秋秋可不缺人追呢!你注意点!” “美宝说的?” 蒋秋秋很惊讶,当时场面太混乱,阿目被围在中间,她忙着拉开朋友,并不知道具体讲了什么。 “她们不喜欢我。”阿目下结论。 蒋秋秋不知道怎么解释,朋友也是为她好,怕她受伤,这些道理阿目很懂,虽然看起来对阿目并不公平。 “她们喝醉了,你别介意。” 阿目耸肩:“我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好。” “我知道你喜欢我。” 两个人抱着滚到床上,阿目说道。 蒋秋秋推她。 阿目挠她痒痒,闹了一会,阿目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蒋秋秋惊讶:“你怎么知道?” 阿目笑:“很明显啊,都写在脸上了。” “快说吧!在我们......”阿目比划了一下,“之前,一会就没时间说话了。” “我要去国外交换。” 阿目愣了一下,她从蒋秋秋身上起来,蒋秋秋拉她,但是没拉住,阿目坐到一边。 “什么时候去?” “周日。” “这周日?” “对。” 阿目没说话。 “比赛得奖了,突然来的消息,先去半年,然后回国待一个学期,看要不要再出去。” 蒋秋秋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明明预想的不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周。” 上周,就是两个人没有联系的一周。 “去哪里呢?” “加拿大。” 阿目沉默了很久,蒋秋秋的心随着她沉默的时间变长慢慢下沉。 就在蒋秋秋忍不住要说什么的时候,阿目开口。 “加拿大很好啊,可以滑雪,枫叶糖浆,可以淋在华夫饼上吃,还有枫叶拿铁,加拿大是世界上最大的枫叶制品出产地......” 阿目突然变成了加拿大专家,开始介绍关于加拿大的种种。 这是阿目的在乎吗? 从来没有说过“喜欢”的阿目,面对蒋秋秋的真挚只会插科打诨的阿目,这是她表达喜欢的方式吗? 蒋秋秋抚上阿目的脸,用双唇堵住阿目的话。 室内温度又回升。 衣服早已经脱到一边,阿目正在吻蒋秋秋的肩膀。 “你......” “我......” 两个人又同时开口。 仍然是阿目示意蒋秋秋先讲,蒋秋秋深吸一口气,说:“会不会痛。”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阿目不经意地说道。 蒋秋秋没说话。 阿目这时已经移动到了蒋秋秋肚脐的位置,抬起头:“你,第一次?” 蒋秋秋点头。 大事不妙。 阿目问:“你多大?” 蒋秋秋很犹豫。 阿目又一次坐了起来。 “你几岁了?” 表情太严肃,蒋秋秋只能说实话。 “十七岁。” “十七岁?” “嗯,刚过的生日。” 阿目突然嗓子很干,说:“你刚过生日,十七岁的生日。” 蒋秋秋点头。 “你不是大学生吗?” 阿目很困惑,十七岁就上大学了吗? 美术生复读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尤其是蒋秋秋就读的美院,在国内可是数一数二的,二十一二岁的大一学生也很多。 “嗯。”蒋秋秋说,“你见过我的学生证。” “学生证上也没有写年龄啊!”阿目说,“我以为你和我一样大!” “十七岁,你才十七岁,天呐!我到底在干什么!” 阿目给蒋秋秋披上衣服。 “整理一下,你回家吧。” 蒋秋秋不解:“十七岁怎么了。” 阿目跳下床,开始穿衣服。 “不和未成年zuo,这是原则。” 好像之前的多情和关心都是假象,阿目的语气冷漠疏离。 “你回去吧,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走到厨房去了。 蒋秋秋默默穿好衣服,也跟着到厨房。 阿目头也不抬地在冰箱里翻找。 蒋秋秋开口:“你怕什么?” “什么?” “你在害怕,你怕什么?” 蒋秋秋一直盯着阿目,阿目终于不找了,拿出一瓶啤酒。 阿目拿着啤酒走回去,蒋秋秋一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啤酒瓶在桌子上磕了一下,瓶盖准确掉进了桌子下的垃圾桶。 阿目说:“我?我没什么可害怕的。” “是因为我十七岁还是因为我要出国?”蒋秋秋问。 阿目喝一口啤酒,说了一句:“唇珠。” “什么?” “没什么。”阿目又喝了一口啤酒。 “很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阿目不再看蒋秋秋,好像蒋秋秋是个随机闯进她家的路人,拿着啤酒又走到阳台去了。 半个小时之前两个人还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听说蒋秋秋要出国的消息,阿目眼里的难过没有掩饰。 蒋秋秋沉默地看着阿目的背影,两个人之间就像A市的夏天,时晴时阴。 她没再说什么,开门走了。 蒋秋秋离开的一瞬间,外面一声响雷。 然后噼里啪啦地下起雨来。 雨下得很大很密,街道上很快有积水了。 蒋秋秋穿得什么衣服出去的? 肯定是没有带伞了。 她上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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