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凌韵又没脸没皮地靠上来,“等会儿你可以试试看。” 这人的心思可谓是完全不遮掩了,方翊来小推了她一把,没推开。“能不能正经点儿啊你,到底今天谁过生日啊?” “你啊,”元凌韵勾着她的手心,牵着人往客厅走去,“先吃些东西吧,我怕你等会儿饿。” 离开卧室前,方翊来的目光还擦过床上静置的礼盒,品着那人自带歧义的话,她不争气的又红了脸。 两人坐在桌子的一边,看她小口小口吃着蛋糕,元凌韵真的很正经的解释说:“你不要把我想得太怪好吗?其实……我是想等会给你拍一组照片。” 这简直更怪了好吧!方翊来庆幸自己吃得不快,没被噎住。“穿着你送的……内衣?” 元凌韵目光微妙起来,“就说要你打开看的,谁告诉你里面只有内衣了?不过,你要拍,我倒也可以配合。” “打住!”方翊来抬起手横在两人之间,咽下嘴里的食物看向她:“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不拍咯,”元凌韵并不坚持,很是无所谓:“之前我们聊过,这种事得双方同意才行不是么?” 疑信参半的审视了她一遍,方翊来含着叉子默默嘀咕:“这是以退为进?” 捏住她的小腮帮,元凌韵心情愉悦:“快吃吧,小寿星。” 甜度适中的蛋糕像是先替它的制作者取悦了方翊来,她倚在柜子边,手指拨弄起那鲜艳的花瓣,在元凌韵洗漱出来后,趁自己还没后悔时,丢下了句话,就跑向了浴室。 元凌韵盯着紧闭的卫生间,笑意爬上嘴角,蔓延到了眼尾。 “我去洗澡啦,等会你帮我拿衣服。” ----
第六十八章 维多利亚的秘密当然不止内衣,方翊来看着一分钟前被递进来的吊带缎面睡裙,咬咬牙就穿了出去。 其实抛开她自己脑中的废料,这件睡裙确实很好看,贴合着她的身线,将该突出的地方都展现了出来,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呢,特别是她本来就是一个好看的女人。 客厅的灯已经熄灭,方翊来反手摁下开关,唯一的光源便只剩主卧透出的暖光。 “需要……我关门吗?”卧室里捣鼓相机的人还没注意到来人,闻声看去,只一眼便挪不动视线。 睡裙下白皙纤细的双腿交叠着,深色的布料将她的肤色衬托得愈发皎洁无暇。方翊来看着愣在原地的人,突然就想起她曾被夏晨兴质疑的事。这样痴迷又炙热的眼神,可完全同冷淡搭不上边啊。 擅自做主关了房门,方翊来的视线落在对方手中的相机上,扬了下眉问:“用我送你的拍?” “嗯,”元凌韵回过神低下头又确认了遍参数,手有些不稳“你,愿意拍?” 坐在床边,方翊来伸手将礼盒勾过来,瞧着里面被落下的内衣,故作镇定说:“为艺术献身一次咯。” 无声吐纳了口气,元凌韵走进再次被她的曲线所吸引,接过礼盒放到旁边,克制着呼吸道:“那我们开始吧。” 曲着双腿看着身下浅灰色的床单,方翊来摩擦着这纯棉布料,“在床上拍吗?” 想要尽量对得起手中的相机,元凌韵调节好躁动的心,指向飘窗:“去那儿吧,我们先试试看。” 调试光线摁了几下快门,元凌韵盯着显示屏微微蹙眉,很好看,但还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你身子可以再放松些,上半身稍稍靠着点儿后面,然后腿向这边。” 方翊来按照她的要求调整着姿势,但似乎还是没能契合对方所想,元凌韵上前几步微微帮她纠正了下,陡然拉近的距离让两人都莫名扭捏起来,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偏凉的指尖还停留在她圆润光滑的肩上,方翊来清了下喉,自然垂落的小腿小幅度勾起,有意无意蹭了下某人宽松的睡裤,嗓子却没由来还是透着些哑:“摄影师姐姐,职业操守还是该遵循一下的吧?” 被这话带起的笑很隐晦,元凌韵收回了左手,顺带勾起她滑落的肩带,眼神同时从她胸前裸露的肌肤上划过,“抱歉,那我们继续。” 接近六月的夜间,温度并不算高,元凌韵撩起了袖子,来回看着照片,偏头示意了下:“去床上吧。” 纤细的双臂撑在飘窗边缘,方翊来注视她专注的侧影,双手借力听话地跳了下来,同她擦身而过,转身立在床边。 拍了几张远景后,元凌韵跟着跪在了床上,通过取景框可以让她眼底暗藏的欲望短暂翻涌起来,而通过镜头的掩盖和捕捉,身下那人绽放的好似更加迷人。 元凌韵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个专业人士,距离摄影的艺术境界她实在还差得远。 “抬头,”元凌韵声音偏低,像是特意压着嗓子讲话:“眼神向上,对,就这样看着我。” 再靠近一点,混在香薰里,那熟悉的沐浴清香渐渐潜入呼吸。这味道带她短暂回到了那个略显潮湿的雨夜,也是在这个床上。 穿着可以算作清凉的人背后也感到潮热,方翊来拨了下发丝,下意识收了下重叠的双腿,却被元凌韵突然握住脚踝,不比刚才的微凉,此时她的掌心带着温热,顺沿而上。 “别动,”元凌韵视线下垂,大拇指摩擦了下对方突起的内踝骨,“想起有个东西很适合这里。” 如方翊来所想,不务正业的摄影师翻出了一条红色的脚链,“你真的很多小花招欸。” 托起她的小腿放在膝上,元凌韵将链绳圈在那颇显骨感的脚腕上,耐心扣好。“一切为了艺术嘛。” “你最好是哦。”方翊来晃了晃脚,不大,却刚好能听清的铃铛声回荡在房间。 效果很得某人心,元凌韵眼睛都像是亮了一档,嘴角不散的弧度伴随她接下来的拍摄。 快门声又咔咔响了好多次,看着兀自欣赏着照片的人,方翊来不安分地又动了动腿,在一串叮当声里,她神情暧昧:“元凌韵,这属于你的……小癖好么?” 喉间干涩,元凌韵停下翻阅的动作,随后松弛下身子跪坐在自己脚上,胸膛略微起伏:“拍摄需要而已。对了,介意我开下空调吗?” 方翊来的上目线给她增添了丝纯真,与当下房间氛围确实违和,但正是这反差又偏偏显得那么勾人。她只是看着上方那人,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 放下相机,身子从她的上面跃过去,元凌韵单手撑在她的小腹旁,另一只拿到了遥控器,随着滴的一声,空调开始了运作。 扇叶上下来回又缓慢地煽动,带出的冷气无形中慢慢包裹住两人。 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没习惯温度的下降,条件反射泛起了疙瘩。镜头下的一切都显而易见,元凌韵棉质的睡衣碰到另一个人的肌肤,挪开相机,她的目光落在方翊来身上,带着没退却干净的危险。 方翊来被她这再熟悉不过的眼神激得缩了下肩,撑着手臂坐起来了点儿,没肯示弱:“你这个摄影师要求也太多了吧,空调都给你开,怎么又停下了?一点儿也不专业。” 浅笑几声,元凌韵索性合上了镜头盖,将相机关了放到床铺另一边的柜子上。随后欺身而下,覆在她身上,“我怕这位客人会觉得冷。” 没被她的举动吓到,方翊来反而像是养出了习惯,用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脖子,跟着笑:“你这样可太抹黑这份职业了,这让我以后哪敢再拍什么私房照啊?” 早就按耐不住的唇贴上她的颈线,随后托着腰将人放平在床上,“这位客人,不如再给点儿成长空间,毕竟你只有我这一个选项。” 肩带被吮落,方翊来的手也不吃亏,从这人衣摆进入,贴上了她的背脊。“怎么你工作摸鱼,现在倒有精力干这些事?” “我可没有摸鱼,不信等会儿可以验收看看。” 没在意她的狡辩,企图掰转身位的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有点儿不满,“元凌韵,今天我过生日欸。” 亲吻自下又回到初始,元凌韵喘着气,眼睛带着湿润看向她,“这不是你教我的么?” 她印上一个吻,逐渐加深,最后贴着她的唇瓣呢喃:“你说的,寿星此时享受就好,我只是学以致用罢了。” 没有办法,方翊来最终选择了躺平,安慰自己今晚就当在元老师教导下,好好学习巩固一下重要的知识点吧。 那几颗小铃铛宛若配合着两人压抑不住的声线,一荡一荡的缠着心弦,为这湿蒙蒙的卧室氛围增添了点儿别样的情趣。 隔天的苏醒是在次卧的单人床上,但明显身旁曾趟过另一个女人。 不得不说,她这位元老师的花样还真是多,学到大半夜的人新知识点增加的可不止一个两个。方翊来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腰间的酸涨宣告着昨夜的刻苦。 披着衣服直接去洗了个澡,方翊来看着窗外的好天气,趿着拖鞋走向主卧,入眼可谓一片狼藉。白皙的脸上顿时染上粉,哪怕此时家里就她一人,方翊来还是不好意思地捂起脸,没眼看地收拾起床单被套,一股脑丢进了洗衣机内。 此刻远在中山路的人因睡眠不足困倦的又打了个哈欠,温梦坐在吧台看着这不知节制的朋友,想到如今单身的自己,不免心里哀怨起来。 “我说你包这么严实,难道昨儿是被睡的那个?” 元凌韵懒洋洋的给了她一个算得上轻蔑的眼神,似乎在嘲笑她这句话的愚蠢。领会意思的人切了声:“有性生活了不起哦。” 气不过离开可想起什么转头又折回来,温梦问起正事:“你前几天是跟魏卓说中秋前后要请假跟他换班是吧?” “嗯,都说好了,怎么了?”两个咖啡师的班本着上一休一的原则,员工没几个,温梦懒得设考勤什么的,若有什么事要请假就让她俩自个商量换班去了,决定了在群里吱一声就好。 “没什么,就好奇,中秋节假日那会儿翊来不是应该很忙吗?” 元凌韵像流水线作业一样倒着浓缩液,快速眨了几下眼缓解疲劳后才解释:“是我幺爷爷办酒安排在那段时间,年前他不是差点儿没救回来,这次想着趁中秋家里人都在,一起热闹一下。” “这样,我还以为你俩又要去哪二人世界呢。”温梦叩着桌面,脱口而出:“话说你爸妈不是都知道你和翊来的事儿了,怎么这次不干脆带着她一块去啊?” “你自己都说了,中秋节假日她很忙啊。”做完最后一袋,元凌韵才舒展了下僵硬的身子,招呼黄萱过来一起帮忙打包。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凌兰通知她那会儿,还特意问过方翊来有没有时间。但她怕进度太快会吓到对方,特别是在家庭环境的对比下,徒增太大压力。 关门后,她拐到步行街上去买了半斤桃酥,拍照发给了家里的馋猫。在同她的聊天中,下了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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