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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估计想着江辞卿对楚弄溪留有旧情,只要发生了关系,标记了楚弄溪就不会舍得抛弃对方,自然也就能出手帮楚家一把。

  可他怎么能想到江辞卿已是被标记的Alpha,楚弄溪的信息素对她毫无作用!

  眼看楚弄溪要爬到她面前,她不再留情,抬腿就是一踹,将身娇体软的Omega直接踹飞到五米开外,紧接着转身对着门就是一脚。

  ——嘭!嘭!嘭!

  一脚接着一脚,江辞卿气急了,没想到楚家会如此算计自己,腿风凌厉至极,丝毫不遮掩半分,一点也不担心楚家再敢弄出什么东西。

  铁锁掉落在地,木门裂开狭长缝隙,那楚弄溪抱上她的小腿,哭嚎着:“辞卿、辞卿,和我在一起,你标记我……”

  “我们在一起,楚家和江家在一起……”

  空气里的信息素越发浓郁,让被标记的Alpha感到极度不适,幸好腺体处传出龙舌兰的酒香让她稍稍缓了口气。

  江辞卿面色极森寒,比前几日带兵还要冷凝,脊背绷紧,几次呼吸才压住怒气,直接单膝跪下,一手抓住对方脖颈,冷笑道:“和你在一起?”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Omega,终于想起她第一次与对方见面时,对方就试图用信息素撩拨自己的事,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语气却更寒:“你配吗?”

  “你算什么东西?!”

  “敢用信息素勾引我?!”

  她单手用力,死死掐着对方脖颈,几乎要将这骨头硬生生扭断。

  楚弄溪顿时窒息,抓住她的手,却发现如铁镣铐般无法挣脱,只能发出哀求的声调:“辞、卿……”

  “你是不是怀疑为什么自己的信息素对我没有用?”见对方如此凄惨,江辞卿却一点儿也没软和下来,依旧紧紧掐着她。

  “你有没有想过我早就有Omega了?”清冽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嘲弄,俯视着这个试图逼迫自己的Omega。

  话音落下,

  楚弄溪顿时睁大眼,想到之前的事,不可置信道:“是这样……你……许浮生?!”

  江辞卿笑起来,好似一个看见学生答对题的老师,奖励似的松开手,再嫌恶地往后用力一推,好似在看什么垃圾一般,点了点头:“好一个楚家,我记住了。”

  愧疚荡然无存,她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门外的楚家让无一敢拦,只看着她怒气冲冲地走出府邸。

  刚到门口就可以那个女Alpha站在那边等候。

  她现在满腔怒气,甚至忍不住瞪了对方一眼,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经历这龌龊事。

  结果就听见对方冒出一句:“小江大人,陛下唤您进宫见她。”

  江辞卿呆愣住,罕见地只发出一个音调:“啊?”

  大风刮过,近来清冷不少的都城冒起一丝寒意。

  “为什么……”

  那个女Alpha却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说:

  ……哇哦,写不到小皮鞭了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余厌.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KoalaLau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今天学习了吗、彗星x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9章

  江辞卿进来的时候已是夜色降临之时, 她心中忐忑,又顾及着许浮生不喜她身上有别人信息素的味道,故而回到李家沐浴换衣后才来。

  这皇宫虽然在那日烧损了部分, 但大部分都集中在大殿左右,特别是南梁皇室后头新盖的新式城堡, 许浮生不喜, 直接舍了,翻出以前图纸重修。

  许浮生眼下所在宫殿稍偏, 黑瓦赤木无繁琐花纹,大气且庄重,在夜里点亮后, 竟隐隐回到旧楚之感。

  江辞卿身着纹竹白袍, 跨进屋舍的下一秒就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

  坐在案牍前的许浮生没说话, 自顾自地低着头, 她也无赖,直接大刺刺坐到许浮生侧边一米外的软垫上,

  抬眼看去,那人依旧没有反应。

  江辞卿再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水。

  有意无意地瞥过去, 许浮生放下了一本折子, 又拿起了另一本,看起来十分忙碌。

  低头抿茶的江辞卿,眼珠子提溜转了圈, 拿不准对方的意思。

  半杯茶水下肚才敢抬头端详, 只见那坐在案牍前的Omega。

  因新朝服还未打制出来,许浮生身上披着件曾经在蛮荒之地赤色凤凰袍子, 银发用簪子随意挽起, 将艳妩轮廓清晰展现, 许是被手中折子气到,她微微皱眉,无端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厉,耳垂上的金线翡翠竹坠子摇晃

  是令人生畏又忍不住心生亵渎的美。

  江辞卿艰难移开眼,落在案牍之上,堆成小山似的的奏折前、近边缘的位置,摆着两件莫名的物件。

  一碗飘着冰块的牛乳和一柄不知什么皮所制的黑色皮鞭。

  十分奇妙的搭配,让江辞卿忍不住注目许久,猜测对方意在何为。

  可许浮生许久不给答案,自顾自地批折子。

  窗外的夜色越浓,繁星如棋散落,却照不清远山轮廓,都城陷入沉默且压抑的寂静,这几日鲜少有人深夜出门,屋外的护卫都换过一茬了,江辞卿也没等到她开口。

  心里头清楚这人在故意罚自己。

  可有什么好罚的?

  又不是自己的错,若不是对方准许那女Alpha来找自己去楚家,她也没有今天被恶心坏的一遭,她气许浮生看清了、却故意将她往狼窝里送,也不知道该说许浮生太过信任她,还是太不在乎她。

  江辞卿坐久了,反而底气就多了起来,既然对方有意如此,她就仍由对方继续,自己东看看西瞧瞧,最后甚至还眼皮子一搭,腰杆直挺挺的就睡着了。

  说来还得怪许浮生,这几日本就忙碌,她还浪费人休息的时间,唤过来磋磨。

  幸好是江辞卿脾气好,就算这样也不闹腾,眉眼乖训地低着头,气息绵长,在灯光下的影子浅淡且长。

  有仆从进来收帖子,扭头瞧见这小江大人睡得香甜,忍不住眉梢一跳,动作越发小心。

  那堆成小山的帖子被送出去,又递了新的一沓回来,许浮生眼神一瞥,露出几分好笑神色。

  这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啪!

  帖子砸在桌面,发出巨大声响。

  江辞卿浑身一震,顿时惊醒,下意识抬眼往那边看,覆着朦胧的漆黑眼眸,眼帘扑扇,柔和了偏清朗的轮廓,有些奶气。

  这让许浮生莫名心软,最后只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江辞卿大狗似的,稍许不悦都被这一招手挥开,噔噔噔地就往她那边跑,开口就喊:“姐姐。”

  许浮生眸光微漾,紧皱的眉头随之松开,随意抬手,温凉的小指勾向对方指节,白日在楚家暴戾的小Alpha,在自己Omega面前就是个一拉就倒的小废物,稍稍用力就被许浮生横抱着怀里。

  “阿辞……”略显疲倦的叹息,顺势将下颚抵在对方肩膀上,脊背微曲,于是这个看似占尽主动权的姿势变成了相互倚靠。

  在空旷简朴的宫殿里,她们相互依偎,气息缠绕在一块,银发与黑发交缠,覆在白袍腰肢上的指节收拢,垂落小腿没规律的摇晃,此刻无人开口打破静谧。

  天上的云雾聚散离分,门外的仆从拢了衣袍,只觉得今夜天气怪得很,风大却吹不走闷热,平添几道烦闷。

  此刻已是盛夏时节,即便时间不长,相贴处就已冒起黏腻的细汗。

  最后还是许浮生不耐,推了推对方,勉强扯出一点缝隙,相对清凉的空气涌入,将那黏腻化作更难忍受的感觉。

  “为什么?”江辞卿终于问出口,由于坐在对方腿上的原因,她比许浮生稍高一些,低垂的眼帘更显乖巧,白净的肤色泛着未消散的红,不知道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还是刚刚闷出来的。

  孩子气地前后甩晃的小腿,带起一阵清凉的风。

  许浮生又察觉到了这人的一个小毛病,喜欢在双腿凌空的时候晃腿,只是她平常手长腿长的,稍矮的椅凳甚至还没有她小腿高,故而这小毛病很少显露。

  “嗯?”江辞卿见她不回答,发出疑问的气音,被压着的手嫌难受,直接往Omega肩膀上一搭,勾着她脖颈,刚刚拉远的距离又没了。

  回神的许浮生不搭话,反而眼帘一掀,往桌面瞥了眼示意。

  江辞卿不明所以,眨了眨眼表示迷茫。

  于是,许浮生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解惑:“选一个?”

  选什么……

  江辞卿怔了下,反问:“鞭子和牛乳?”

  “嗯,”Omega点了点头,嘴角勾起笑意,丝毫不觉得自己离谱,正常人怎么会把这两样的东西放到一起,让人选择?

  可江辞卿却问道:“知乐和你说的?”

  许浮生眉眼带笑,有些戏谑地开口:“谁能想到我们江家主最喜欢的食物竟是牛乳呢?若不是她说漏嘴,你还想瞒我多久?”

  这些日子,许浮生手底下的人不够用,李知乐一个商贩也被迫加入劳工队伍,被许浮生驱使,自然就免不了见面说几句话,这江辞卿奶制品的嗜好就是她告诉许浮生的。

  “没故意瞒着你,只是平常想不到要吃,”江辞卿抓住重点,勾着对方脖颈解释。

  平常偏好的食物,怎么可能想不到,不过是不能吃罢了。

  为了维持所谓外人面前的沉稳形象,江辞卿很少在其他人面前露出略显稚嫩的偏好,就算东西主动摆在自己面前,也只会克制地抿一两口,对待喜欢的东西和寻常物件一样,不偏不倚,不想别人猜透。

  和许浮生喜好甜食,却告诉外人她不爱吃甜一样。

  许浮生笑了笑,继续重复:“选一个?”

  江辞卿扭头看向那边,反问:“有什么含义吗?”

  瞧着这人想作弊的姿态,许浮生扬起下颚咬住她的耳垂,在柔软细腻的皮肤上留下警告的印记。

  江辞卿吃痛,却还在问:“和下午去楚家的事情有关?”

  许浮生含着她的耳垂就是不肯回答,挑拨这那一块软肉,好似在琢磨着从何处下口。

  即便是脾气极好的江辞卿也忍不住气恼,既给她下套,又把她唤回来过来冷着半天,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让她做出选择,问什么也不肯答

  于是她抬手一指,故意选了那长鞭。

  许浮生眉梢一挑,带着颤音的笑包裹住耳垂:“确定?”

  很是酥痒难耐。

  江辞卿想后退,却被人手臂收拢,揽得更紧,于是越发气恼的开口:“确定。”

  许浮生又笑起来,那一双桃花眼带着撩人韵味:“不选自己爱喝的牛乳选挨打?”

  “你打我就哭,”江辞卿很是无赖。

  可她没料到这人的恶趣味就是喜欢看她哭,眼尾脖颈耳垂都染上嫣红,像个一戳就流水的奶包子,抽噎着喊姐姐,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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