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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只是Omega向来没有什么耐性,还没有让江辞卿吃饱就一把将她推开,颇为不满地斥道:“脖子酸。”

  许浮生最讨厌扬着头看人。

  全神贯注的江辞卿被推得跟跄一步,却依旧笑眼弯弯,如同只吃到骨头的大狗,立马又贴了上去,食髓知味地还想继续,却被Omega抵住肩膀,懒懒道:“擦干了没有?”

  江辞卿这才想起手里头还没干完的活计。

  “快点,困了,”这人确实是有当女皇的潜质的,特别懂给一颗甜枣再给一巴掌的御下之道。

  江辞卿:……

  她哪敢说一个不字,老老实实地又拿起白布,再说了这湿发和她也逃不了干系,许浮生本来只打算简单泡个澡,结果这人满脑子坏心眼,压着她折腾来折腾去,难免浸到水里去,原本半干不湿的头发,后面滴滴答答的全是水。

  江辞卿头发才及肩,随意用布一擦再在床上磨了段时间,早早就干透了。

  可许浮生就麻烦了,作为始作俑者的江辞卿只得放弃原本应该抱着温香软玉、舒服躺在床上的打算,老老实实地站在床边给对方擦干头发。

  而许浮生本就又累又乏,从脚踝到指尖每一寸都只叫嚣着酸累,还在要在这里等半天,脾气向来不怎么好的Omega隐隐冒出几分浮躁。

  “不许剪了,”许浮生开始提出小要求来为难人,大有自己不开心也不让别人开心的意思。

  “嗯?”江辞卿眉眼乖驯,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不许剪头发,”许浮生语调娇纵却不讨人厌烦,反倒有些少见的娇憨。

  江辞卿怔了一下,继而答应下来,又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情,只是她往日不怎么在意,烧了就烧,剪掉以后还会长,若是许浮生喜欢,那就多在意些就好。

  “不许和别人搂搂抱抱,”许浮生仍不满意,还在提出要求。

  “我哪……”江辞卿下意识争辩,又立马反应过来:“好。”

  这个时候争辩就是傻子。

  晚风轻轻柔柔地吹,新式的白炽灯总是突然跳一下,又滋啦滋啦地恢复光亮,房间里还弥漫着竹酒的清香,看似入口清柔,后劲却很足。

  “……铁矿那边需要我帮忙吗?”

  许浮生既然能将暴戾难驯的魔兽运来,自然是有一条极其安全隐蔽的路子。

  江辞卿没矫情,直接答道:“要的,速度越快越好。”

  话锋一转,又道:“你那边有多少人,记得列一份名单给我,我好让人打制。”

  “你那边来得及?”

  “江家早就够了,阿福他们家里头都摆着几套铁甲换着用,李家那边人员比较混杂,只有信得过的亲信装备着,不过后面还是要补上……”江辞卿心中早有考虑,说得流畅。

  “好,”许浮生点头答应,江家长刀的厉害之处她早有体会,想必其余也不会差到哪去。

  在战场上,有好刀好盔甲就是多了一条命,既有条件谁又舍得自己的人白白送了性命,故而没有半点犹豫,甚至打算每日一早就将名单整理好。

  “打制完你这边的,就要开始考虑新兵的,”江辞卿点了点头,说出接下来的考虑。

  “新兵?你们要招人了?”

  “仅凭这些人还是差了些,”她眉眼染上几分愁意。

  许浮生眉梢一挑,道:“蛮荒那边兵力倒是够。”

  她从几年前就开始准备复仇了。

  “但大批赶来必然会引起朝廷注意,”江辞卿一针见血,蛮荒之地的军队确实是张不错的底牌,可是不能在第一时间用出,那效果就削弱了一半。

  “对了,你还没说过你和梁季做了什么约定?”

  老皇帝那人阴险狡诈,接受许浮生归降半年,却一直晾着她,直到年末才封许浮生做公主,若是其中没有讨到什么好处,江辞卿是不会相信的。

  “还能有什么?魔核呗,”对于这事,许浮生显然有些不悦:“他要我每月给他送上一百颗二阶魔核。”

  江辞卿顿时皱眉,这一百颗魔核可不是小数:“你答应了?”

  许浮生眼皮一掀,有些无语地瞧着这傻狗:“答应就要做?蛮荒距离南梁千里远,总会出些难以掌控的差错,再加上魔兽难寻……”

  江辞卿明白了,咧嘴笑了笑,冒着股傻气:“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带领一个江家的,连拐弯都不会。

  磨了好一会才将发丝全部擦干,屋外传来打更人的敲钟声,竟已是深夜凌晨时,连外头的月亮都暗淡下去,高悬在天空之上,要仔细些才能分辨出是星是月。

  毛巾被随意搭在架子上,靠在怀里的人早已阖上眼,气息平缓绵长,江辞卿不知在想什么,也不嫌腿酸脚麻,定定瞧着怀中的人。

  许是困极了,向来戒备心极重的许浮生竟然没能醒来,她眉眼生得极好,即便没了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也未削减变半点艳妩,骨架又小,身形纤细腰细腿软,就这样躺在Alpha怀里,好似稍抬手拢住,就能将她整个人藏在怀里。

  这给向来没有安全感的Alpha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有一种完全属于自己的踏实,这让江辞卿感到愉悦,眉眼柔了又柔,心也软踏踏成一片。

  她的Omega啊……

  竟然会因为旁的Alpha而吃醋、闹脾气。

  江辞卿笑起来,眉眼舒展,春风停留在眼角,清朗若明月。

  发热的白炽灯终于被关上,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被褥拉扯往上,被吵醒的人发出满是困意的嘀咕:“好了?”

  无意识地往旁边贴,手臂攀上脖颈,勾着对方往自己这边压。

  那人也配合着靠近,略带厚茧的手揽住腰肢,嵌入腰侧的虎口稍用力,似乎就能把这过分纤细的腰碾碎了。

  “阿辞?”Omega见对方不回应自己,忍不住又哑着声音喊了句。

  “在的,”既吵醒了对方,方才轻手轻脚的Alpha加重了力度,无需开灯就能寻到掺着酒香的柔软,很是轻易的就撬开唇齿。

  眼前看不清的一片黑,满是睡意的意识还未回拢,许浮生只能软着身子,由着她胡闹,可Alpha看似乖巧,骨子里却顽劣的很,惯会打蛇上棍。

  你退一步,她就敢上前百步,压着你欺,没完没了似的闹腾。

  许浮生耐不住,谁能受得了没完没了的磨人,试图推攘对方肩膀,却被抓住手腕,越发回拢的手臂,好似要将人挤入自己血肉中一般。

  “让开,”许浮生斥了声,反倒被厚脸皮的Alpha粘的更紧,此刻已是春暖时节,随着温度上升,连被褥都换做薄薄一层,而江辞卿体温又热,冬天这样抱着还好,眼下却闷热的很,相贴处冒起细汗,黏腻的难受。

  “姐姐,”江辞卿的语气有些委屈,一副被凶到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吃亏了。

  “江辞卿,我想睡觉,”有些烦躁的语气,嫌弃这小狼狗总是喂不饱,贪心的很。

  “我又没闹你,你睡呗,”江辞卿理直气壮地无赖,却忘记自己覆在腰侧的手在往下滑。

  许浮生被气笑出声,好一个没闹,反问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亲一口而已,”Alpha理直气壮。

  “一口?”再困也被这人气醒了,就算她脑子再昏沉,也记得不止一口,起码得有五六七八口那么多。

  “嗯,”江辞卿很是坦荡,结果下一秒就痛嘶出声。

  许浮生咬住那作乱的唇,忍了那么久的脾气终于到了尽头。

  借着稀薄月光,依稀瞧见江辞卿眼睛又染上了更深的红,继而染上一层朦胧水光,嚣张的小狗终于被主人抓住耳朵,恶狠狠地惩罚。

  都城内的黑猫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巡逻任务,坐在高耸城墙上俯览它的地盘,麦田里的萤火虫终于歇下,不再冒出一闪一闪的光亮。

  小院外的护卫又换了一茬,盛开的玫瑰花瓣掉落在地,晶莹露珠在叶脉上凝结。

  不知何时失了控,屋里头弥漫着闷热的雾气,烈性的龙舌兰在屋里头肆虐,这次没有退让,起床气颇重的Omega下定决心要给对方好好上一课。

  薄被掉落在地,带着厚茧的手试图抬起抓住什么,却失力般摔落,最后揪住床沿,曲起的指节,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有人无力地轻唤,又使出老套路想要讨饶。

  可Omega这一次下定决心不让她轻易逃过,于是Alpha终于吃到苦头。

  “姐姐、姐姐……”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喊声最后都被另一种方式堵住。

  那烈酒的浓香让人生不起反抗的心思,残留的竹香被挤压到小角落里,可怜可欺的缩成一团。

  守在小院外的护卫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这一次的信息素实在太过浓烈且没有止住的意思,急急忙忙往前跑了十几米,互相对视一眼,皆看见对方眼里的幸灾乐祸。

  哟,

  这翻墙进来的小贼终于挨主上收拾了。

  清风将龙舌兰的香味散得更远,院里那棵小青竹被夜色压弯,细叶上盛满露珠,一副不堪折断的凄惨模样。

  紧致匀称的小腿绷直又松开,薄皮肌理下的青筋越发清晰,掺杂着哭腔的喘息声中,有人想逃却被拽着脚踝拉了回去,只听见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继而边缘粗糙的布料将手腕与栏杆连接。

  “江辞卿,我警告过你了,”有人低声开口,语气平淡却让Alpha觉得遍体生寒:“不想睡觉就别睡了。”

  随着圆月变得飘忽稀薄,天际隐隐出现一抹白,好似要橙光泄出,凄冷的晨雾不知从何时冒出,席卷笼罩了整个都城,天地万物都变得白茫茫一片,望不清前路。

  早起打开门窗的人不仅抱怨这刺骨的寒气,反倒忍不住欣喜,这代表着今日又是个朗朗晴天。

  被欺负的狗儿刚开始还能呜咽着求饶,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看起来凄惨可怜极了。

  ——————

  日光明媚,枝叶茂盛,麦田里的老牛甩着尾巴,路边的小花随风摇晃,马车行驶在红泥路上,留下深刻纹路。

  阿福依靠着车厢,手中长鞭有一下没一下地挥起,吓唬那几次想偷懒的马儿,视线无意掠过里头,无端多了几分担忧。

  身披浅色衣袍的江辞卿埋在柔软垫子里,双手拢在宽大袖子中,脸色透着股力竭后的苍白,眼帘垂落遮住眼眸,呼吸平缓绵长,竟在摇晃不停的马车中睡得香甜。

  走在旁边的护卫怕吵醒她,只沉默着看向周围不出声,林叶响动,周围一片静谧。

  马车行过拐角,便已能瞧见不远处竹山的轮廓,随着一声鞭声,周围的护卫脚步加快,倒有些思家心切的紧迫感。

  只是还没等他们放下心来,突然瞧见有一行人站在山脚下,阿福眉头一皱,旁边的人握紧长刀。

  里头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锦服的中年男子,原本方正的眉眼带着几分苦色,身后跟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还有一堆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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