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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没有属于Alpha的力量和精神力,比娇嫩Omega还要虚弱无力,哪怕已经付出千百倍的努力和汗水,还是没办法改变本质。

  江辞卿沉默片刻,叹息般地吐出一口浊气,逼迫着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旋即,艰难扶墙往浴室走,路过旁边的酒柜时,随手拽下一瓶龙舌兰,再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是江家少有的、勉强能跟得上时代的水管与浴缸,跌跌撞撞的脚步终于走到白瓷浴缸前,直接往水里一跌,再抬手将冷水打开。

  之前孙姨放的水温刚好,不冷不热,却不能缓解她此刻的燥热,直到冷水劈头盖脸地往下浇,她才觉得松了口气。

  眼神落在手中的酒瓶上,少年不怎么爱酒,觉得这东西折磨嗓子又难以下咽,哪怕是最甜腻柔和的果酒都无法接受,还不如牛奶,或者是最近吹得火热、人手一杯的奶茶。

  可惜南梁的贵族都以此为耻,认为酒和茶才是上等人该喝的东西,牛奶只有没分化的小孩才会喝。

  江辞卿扯开干涩的嘴皮,铁锈的腥气在口舌中蔓延。

  浴缸早已盛满,冷水哗啦啦地往外泄,橡木塞子跟着晃荡水波,努力留在水面上。

  无论牛奶还是奶茶,在此刻都与她无关,只有龙舌兰才是唯一的救赎,可以缓解她此刻的难耐,江辞卿靠着冰凉瓷壁,琥珀色酒液顺着嘴角流出,滑落纤细脖颈。

  这酒太烈,辣嘴又烧心,懂行的人会用柠檬或盐调和,掩盖龙舌兰本身的辛辣和苦涩,完全不会选择和江辞卿一样自/虐式的猛灌,这和拿刀子往嗓子里捅没什么两样。

  不过对于此刻的江辞卿,痛觉反倒能让她稍稍觉得舒缓,更别说这是与她的标记者相似的味道。

  一滴不剩的酒瓶被随手抛开,酒味与竹香混合,如黑曜石的眼眸染上朦胧水雾,透明衬衫如海草飘荡,清瘦的身体像是被烫伤一般冒着薄红,黑发如海草在水波中飘荡。

  替代品始终不如本人,暂时的缓解换来的是越发汹涌的空虚,没有人能逃避本能,只能仍由它在身体中暴虐。

  屋外夜已深,四处静谧无声,就连一直躲躲藏藏的月亮都没了身影,不知何时冒出的野玫瑰,在峭壁间悄然绽放。

  屋里的水声哗啦,好似瀑布在不曾停歇的流淌,已在浴室地板上汇成一摊湖泊。

  若不是个Alpha就好了,江辞卿在痛苦中闪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若是放弃Alpha的身份,那誓死守护的江家和从小坚持的理想都会消失泯灭,所以她只能忍受。

  和恶魔交换了糖果,就必须忍耐随之而来的惩罚。

  小臂上的青筋暴起,断断续续的哭腔响起。

  若是被外面的人撞见这一幕,一向清冷自持示人的江家Alpha,竟沦落成了这幅不堪的模样,不知会诧异还是鄙夷。

  虚晃的光影在模糊视线中汇聚成刺眼光线,恍惚中,熟悉的红裙落在眼尾。

  江辞卿表情凝滞,仰着头,呆呆地瞧着前方。

  分不清是醉酒幻觉还是现实。

  作者有话说:

  >_<【应该没有重复吧】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yanny 2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章 【改】

  “许浮生……”

  飘忽虚弱的声线带着些许怅然,水珠从清晰下颚滑落,湿透的衬衫被拉扯敞开,白弧若隐若现,江辞卿呆愣地瞧着旁边,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身着红裙的女人斜倚着门沿,细绳越过平直的一字锁骨,绸料贴身,曲线妙曼,得天独厚的五官,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美艳又冷傲,从上往下看人时,总带着似有若无的凌厉。

  黑瞳与红瞳对视许久,一人恍惚温吞,另一人居高临下、眼神淡薄。

  直到江辞卿都忍不住肯定这是一场酒醉后的幻想时,那人终于动了动,拿着什么东西的右手晃动,红底的小羊皮高跟鞋踩过水面,水珠迫不及待攀延而上。

  ——踏、踏。

  粘了水的脚步声略显沉闷,头脑昏沉的江辞卿,就这样呆呆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

  女人姿态闲散,一贯地高高在上,分明只是在一个狭小、水淋淋的浴室中,却走出了身处高台之上,俯视下看的傲气。

  或许是酒醉壮人胆,又或是以为是一场醒来就会忘却的梦。

  从见面就开始不停逃避的懦弱Alpha,突然向对方伸出手,继而拽住对方身上单薄布料,用力往下一拉,企图用这种方式将对方拉下神坛。

  可惜方才的热潮已将她折磨的虚弱无力,连布料都未曾扯出些许褶皱,试图用力的手,更像是小孩拽着衣角在摇晃撒娇。

  挤满水的浴缸在不停摇晃,噼里啪啦地往下落。

  原本被占据大片空间的竹香逐渐被烈酒侵蚀瓦解,隐隐被龙舌兰所压制。

  许浮生低头看着对方,银色发丝随之掉落,遮住眼眸,看不清神情。

  “许浮生……”她睁着漆黑润亮的眼睛,语调含糊地再一次重复,像是小狗在撒娇。

  片刻,粘了泥的手指勾住冰凉发紫的指尖,像在回应对方。

  可这熟悉真实的触感反倒把江辞卿吓了一跳,慌慌忙忙地收回手,手臂猛然撞到瓷壁,身上又多了一处青紫。

  水波剧烈晃动,像是某人疯狂跳动的心疼。

  许浮生微微皱眉,被对方的惊吓后的躲藏所惹怒,原本因对方身上的痕迹而产生的愧疚感,在此刻化作的怒火的催化剂。

  烈酒的浓香在狭小空间中蔓延开来,坏心眼的Omega不仅不打算帮忙,还往烈火里丢了干柴。

  “唔,”

  江辞卿发出一声难耐的音节,被热潮和酒精麻痹的大脑,已放弃了自持的清高,仅凭本能反应。

  高跟踏过水面,许浮生曲腿斜坐在浴缸边缘,大腿稍稍贴着对方的紧绷起的脊背,微微低头,如同一个俯身看向渺小臣民的神明。

  “十一……”低哑的声音分辨不出情绪,好似轻叹又如同忍耐。

  虽说是自己故意惹起对方的发/情/期,可独自熬过三年的人不止是江辞卿,在酒香缠绕上小青竹时,飘来的零散火星也将荒漠点燃。

  只是S级强大的精神力让她强压住不适,保持最后的一丝清醒,不似江辞卿这般狼狈。

  “我不是、不是,”江辞卿下意识反驳。

  抵住浴缸边缘的手指猛然收紧,自以为淡漠无情的Omega,偏偏就在这人身上跌倒一次又一次,情绪跟着对方变化,轻易就被激怒。

  “十……”剩下的那个字被抵在齿舌间,绕了一圈,妥协唤道:“江辞卿。”

  江辞卿依旧软硬不吃,只是眨了眨眼。

  两人的角色好像调换了一般,向来被Alpha哄着惯着的Omega,在这里反倒成了妥协的那一位。

  “你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许浮生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无可奈何地发出疑问,像是最后的警告。

  江辞卿比对方小两岁,人生阅历也比从小在荒漠之地摸爬滚打的许浮生要浅薄得多,眉眼是尚未消退的孩子气,下意识嘀咕道:“我没有,你胡说。”

  还在气头上的女人被气笑了:“我胡说?江辞卿你有没有心?”

  被标记的Alpha抛弃的人是她,把偌大荒漠翻来覆去寻人的是她,得到消息千里万里赶来的人是她,可江辞卿除了否认就是逃避,恨不得和自己画出条楚河汉界。

  她抬手挑起没良心的Alpha的下颚,迫使江辞卿朝后扬起头,视线偏移,低垂的眼眸落在黑发遮掩的腺体上,晃动的水波如浪,不停歇地往岩壁上拍打,侥幸钻进岩洞的的浪花滴滴答答地冒出,像是沾染了竹香的汁液。

  此刻不必再担忧些什么,许浮生肆无忌惮地放出自己信息素,故意在某个地方停留,好似撩人的勾引。

  指腹拂过凸起的喉结,粼粼碎光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加妩媚。

  本就痛苦的江辞卿被撩拨得越发难耐,紧抿的嘴唇挤出几声呜咽,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委屈极了。

  定制的西装裤在此之前是恰到好处的合身,如今被打湿后就变得紧贴的束缚,本就难受的人被惹得更加烦躁,她往水里踹了踹,表示不满。

  “江辞卿,”叹息般的话语又一次飘忽落下。

  “嗯?”她抬了抬眼,水雾覆盖黑瞳,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求我……”

  如绸缎的银丝落在水面,与黑发纠缠不清。

  江辞卿没回答,像个软硬不吃的硬骨头,偏头躲开对方的手,好似在试图挣扎。

  许浮生哪受过这样的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眸光沉沉,任由水花溅湿红裙,压抑着的信息素一股脑地往对方身上涌,比方才的龙舌兰还要辛辣,带着报复似的意味,如同小刀在皮肤上刮。

  “嘶……”

  吃到苦头的小狗,猛然抓住对方的裙摆,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可这次许浮生不会再轻易绕过她,哪怕自己也再忍受难耐的折磨,也要拉着她一同沉沦。

  浴缸边缘的白瓷被硬生生掐出凹痕,粉末落下,顺着水流飘向出口口。

  这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没有人低头,用笨拙的办法互相折磨。

  屋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纤长的竹竿在风中止不住的摇晃,绿叶互相拍打,远处的山廓越发朦胧。

  屋外传来脚步声,仆人将换洗的衣物装在木盘、放在门外,同时还有抑制剂等物,继而不打扰地安静退下。

  这已是江家惯例,在这个特殊时期,江辞卿都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无人提出异议,因为这是极为正常的情况,大部分ao在这段时间都会格外敏感脆弱,抗拒标记者或被标记者以外的人靠近,再加上热潮断断续续且没有规律,以防意外,其他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江辞卿,”

  浴室中的竹香已被龙舌兰挤到角落,烈酒的浓香环绕着两人,许浮生眼尾染上红意,好似醉了一般。

  “嗯?”意识朦胧的少女挤出一声回答,音调软糯虚弱,像是带着哭腔的撒娇。

  “求我,”许浮生再一次重复。

  “不要,”江辞卿非常有骨气,哪怕被逼到这种情况,也嘴硬得很。

  手背上青筋鼓起,当真是被气狠了,许浮生咬紧了后槽牙,眼尾泛起薄红。

  江辞卿终究还是个最低等级的Alpha,即使用各种方法弥补缺陷,但精神力依旧远逊于对方,只能被对方压迫着、勾起最难忍受的欲念。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片朦胧,许浮生铁了心要狠狠惩罚这人,哪怕自损八千也要对方低头认输。

  焦灼、浓烈的酒香几乎要将这狭小空间点燃,江辞卿在水中沉沉浮浮,冷水淹没薄唇,竟觉得它已被酿成绝佳的龙舌兰,缠绕于口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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