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几位Alpha也成果斐然,引得旁边的Omega发出阵阵惊呼,想必这秋猎一过,就会有不少媒人前来敲门。 而江辞卿的目光反倒落在最后面,那个被特许参加秋猎的Omega身上。 依旧是一袭红衣,在秋叶凋零的枯树惨枝中显得格外醒目,因距离太远,江辞卿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知她未带出什么猎物,马鞍边随意挂着两只狐狸,颇有江辞卿的潇洒。 “家主,等会咱们就把它们烤了?”狄长杰嘿嘿一笑,举了举手中的兔子,旁边的人也跟着咽了咽口水。 这群人年少时,个个都是翻遍后山逮鸡抓兔的好手,成年后反倒自持年龄,多了几分面皮,搁不下脸去和小辈去争抢那些野味,眼下已好久没吃这些了。 江辞卿斜眼一瞥,语气不喜不怒,话语倒是冰冷:“要吃自己逮去,别惦记我的,”手一抬,竟打算夺过来自己拿着。 狄长杰讪笑着躲开,也不生气,只道:“行行行,那晚上熬汤给您补补身子。” 江辞卿白眼一翻:“你少惦记它,我自己折腾。” 周围几人笑容一滞,皆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阿福欲言又止,憋出一句:“您想怎么做,和我们说一声就行了,不抢您的。” 其他几人也连连劝导。 谁不记得,年少时江辞卿差点引火烧山的壮举?烧个野兔,差点把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地方给灭了,吓得一群长辈再三警告不许江辞卿自己动火。 江辞卿扯了扯嘴角,心不甘情不愿地辩解了一句:“吴下阿蒙知道吗?” “是是是,您别点火,什么阿蒙都行,” “对对对,您别点火就好,”一群人纷纷敷衍。 气得江辞卿憋着一肚子火,扭头看向前面。 五皇子的成绩已被统计出来,四五个仆人搬了三趟才停下,目前全场最高成绩,旁边Omega眼放异彩,估计那个帝星单身Alpha排行榜,他又可以往前挪几名了。 老皇帝摸了摸胡须,也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招手唤他来自己旁边坐着。 再看旁边的许浮生,也是记了成绩后,拿着自己的那两只狐狸离开。 江辞卿下意识摸了摸后颈,残留的龙舌兰浓香不减,混着竹香,发酵成别样的清甜竹酒。 终究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就像三年前一般,前回是顾及着江辞卿的年龄,现在是地点,不过除了这最后一步,什么都亲了也什么都摸了,气得Omega揪着她的后脖子,恶狠狠地往腺体上咬。 干旱无雨的沙漠终于迎来侵略性极强的烈酒浇灌,竹叶舒展,连还在愈合期的腺体都加快了恢复的速度,发/情期更是被暂时压制。 旁边的人还在聊着怎么料理这兔子。 江辞卿咽了咽口水,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也不知道是不是馋了 望过去的眼神不曾偏离半分,还处在发/情期的末梢,易感期的边缘的Alpha最是黏人,但她偏偏要克制着自己本能,不敢轻易靠近。 思绪不由往别处瞟,想到前一日的夜晚,陷入沉睡的帐篷群中,最边缘处的狭小帐布里,外头的火篝炙热冒着火星,里头也跟着冒出雾气,眼尾染上情动薄红的女人,轻咬住手背,压抑着喘息。 深夜的营帐最是寂静,连有人翻身嘟喃的梦话都听得清,江辞卿只能分外小心,压着气息印下自己的痕迹,偶尔钻出薄被呼气时,额头发丝皆是滴滴答答往下的汗水。 许浮生勾着她的脖颈,指间穿进发丝之中,好似催促。 “大皇子出来了!” 旁边的喊声打断了江辞卿的思绪,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皮,眼神依旧在那红裙女人身上。 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旁边的狄长杰:“这几日还有桂花糕吗?” “有……有啊,这几天不是最多的吗?”他不明所以地回应。 “那你明天再买点,”江辞卿点了点头。 “啊?您不是说……”狄长杰突然闭嘴,想起这失而复得的美差,又乐呵呵道:“那我明天早点起来去排队。” 江辞卿不再多言,依旧看着远处,脑子里终于有了些正经东西,比如又一次撞见五皇子时,对方的邀约…… 大皇子的成绩也被统计出来,出乎意料地与五皇子持平,在和皇帝表演父子情深的五皇子顿时停住,紧紧看着林中,里头还有一个尚未出现的三皇女殿下。 江辞卿扯了扯嘴角,确实是一出好戏。 作者有话说: 看,细节!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犹过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羽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七佰十三陌 94瓶;犹过 50瓶;疯已成魔 21瓶;雷克雅未克的雪、辰 10瓶;山路十五弯、听风雨、道长 5瓶;是阿琅啊、奇壹 3瓶;猫猫树、45731548 1瓶;
第24章 谁也没料到, 这场秋猎的胜利者会是三皇女殿下,一个不仅等级在三人之中最次、还是个公认比男性稍弱的女性Alpha。 当统计数量的官员公布出这个结果时,五皇子殿下甚至震惊到站起。 周围的Omega更是没了声音, 齐刷刷地看着那位获胜的女性Alpha。 相比面容阴沉的皇兄、不可置信的皇弟,皇女殿下显然要镇定自若许多, 脸上挂着淡淡笑意, 只将获胜的原因归结于父亲的教导。 不远处的江辞卿也露出几分诧异,这几日与五皇子在同一片区域狩猎, 自然是比旁人更了解些内情。 五皇子殿下格外重视这场比赛,天初亮便起身出发,日落将熄才休息, 还有几个同行的人相助, 比如许浮生就将猎得的大部分猎物让给他。 虽然其皇子皇女也能如此模仿, 但也顾忌着身边人的名次, 根本不会像许浮生这样只留下两只狐狸,其余皆给梁安穆。 江辞卿起初还觉得五皇子胜券在握,眼眸闪过几分思索,除了获胜对象外, 这回的结果和上次一样, 五皇子殿下又只差着一只鸡…… 按理来说,梁安尘更擅交际,在骑射方面并不如其他两位皇子, 平日里都是选择扬长避短, 从来不在这方面与其他人竞争,秋猎也一样, 绝对没有什么好胜心要磨到最后一刻才出林。 江辞卿抬眼看向远处的银发女人, 如绸缎的发丝在风中扬起。 接下来便是各种奖励夸奖, 最后再由老皇帝做结尾。 江辞卿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余光一直落在对面,被三位皇子围绕着的红裙女人,莫名轻啧了声,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结尾之事繁琐,直到日落西垂,江辞卿一行人才回到江家,继而便是洗漱等事,江辞卿借着秋猎劳累的由头早早闭门休息,实则人已在都城内,乌衣巷外。 只见身穿圆领银袍的Alpha跃过高墙,直接落在桂花树下,动作轻盈、姿态潇洒,直到斜眼瞥见树下摇动的竹编摇椅…… 树下那人阖着眼、半躺在摇椅之中,好似不曾注意到有小贼跃墙而来,银发在月下散乱,飘落的桂花挂在发梢,精致眉眼舒展,黑底玉兰花纹的旗袍勾勒极佳身段,手中圆扇时不时摇晃一下,拍打在柔软处。 Alpha的喉结随着园扇晃动而上下滑动,眸光暗沉,舌尖泛起残留的酒香,尚未消退的热潮一路窜至尾椎,带着些许不知情/趣的急不可耐,她俯身,以手杵停摇晃的摇椅,登时就想往红唇上贴。 不怪她莽撞,Alpha在发情期都极难离开自己的Omega,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一块,将对方挤进自己血肉骨子里,在南梁律法中,甚至有一条允许已婚的Alpha、Omega在发情期内请假的规定。 而热潮尚未结束的江辞卿,却已离开自己的Omega一整个白天,脚步急切的往那边走。 “嗯?” 已经站面前,弯腰准备往前够,却被迫停在半寸距离外的江辞卿发出疑惑的声音。 看似易折断的圆扇被抵在锁骨下方,阻拦着她往前凑。 小Alpha有些茫然,甚至露出大狗似的委屈表情。 罪魁祸首这才缓缓掀起眼帘,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水波涟漪,带起几分缱绻的温柔意味。 江辞卿被这样的眼神所迷惑,误以为对方已经允许,又想俯身。 捏着扇柄的指节细长,微微施力便将对方推远。 “许浮生,”被推开的人一字一句地念出对方的名字,是毫无威慑力的警告,眉头紧锁,面带疑问。 许浮生不搭理她,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竹编摇椅又发出咿呀咿呀的刺耳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分外清晰,旗袍衣角也随着晃动,上下叠起的长腿露出一截纤细脚腕,微微凸起的圆骨白净,像极了天边的那一轮圆月。 抵在对方锁骨上的圆扇半点未让,硌得人生疼,江辞卿低垂着眼,看着泛黄宣纸上晕染开的墨痕,几只形态各异的金鱼在伞中嬉戏。 捏紧扶手的手不断收紧,皮下的青筋微微鼓起,几乎要将这竹椅捏碎,蓝宝石尾戒闪着微弱火彩,青嫰甘甜的竹香泛滥开。 许浮生只看着她笑,像极了贵妇膝上的品级波斯猫,红宝石眼眸溢出细碎的光,最深处却是理智与漠然,冷眼看着自己的仆人因为自己的亲近而雀跃。 桂花香味浓郁且黏腻,将整个小院填得满当,挤压着单薄竹香只能留在方寸空间内,围绕着名为许浮生的Omega。 江辞卿被抵在这将近越无法靠近的距离,比白日还要难熬些,眼眸泛起朦胧水雾,一副要被欺负哭的模样。 竹扇一下下地敲打着锁骨,像是沉闷的木鱼震响胸/膛,江辞卿皮肤娇嫩,锁骨那截很是敏感,几下就泛起片片薄红,飘落的桂花落在薄红花瓣之中,有些酥麻。 她轻笑着启唇,念着那千回百转的语调:“江小姐,光天……” 江辞卿不耐,如今最听不得的就是光天化日等话,直接抓住对方的手腕,往左一撇,将阻碍自己的圆扇甩到一边,下一秒就贴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薄唇。 剩下的话被堵在唇边,看似强硬的Alpha有着极其柔软的触感,用灼热气息带着嫰竹的甜腻撬开她的防守,气势汹汹占领所有空间。 看似被迫弱势接受的许浮生,实际一直把握着主动权,指尖轻轻拂过后颈,落在已经失去作用的阻断贴上,即便隔着粗糙的布料,也能感受到腺体传来的炙热与潮湿,她只要稍稍往后就能躲开大狗的舔舐,不过江辞卿目前的表现还算让她满意,所以配合着对方的贴近,偶尔回应作为奖励。 圆扇落在地上,箍着手腕的手往对方指间挤,逐渐变成了十指紧扣,另一只杵着扶手的手不断将摇椅往自己这边拉,将距离缩短再缩短。 许是觉得麻烦,Alpha想出了个好法子,曲起膝压在椅子边缘,另一只手终于得空,揽住对方薄软的腰肢,不顾对方是否舒服,霸道又蛮横地将对方往自己怀里压,那细腰要被折断似的弯曲着。
124 首页 上一页 22 23 24 25 26 2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