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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风继续吹,夜越来越深

  受不住的Omega想逃,却被束住腰拉回,地上是杂乱的奏折与衣服。

  “姐姐,还没有完呢,”有人嘶哑着声音开口。

  屋外的护卫来了又走,许浮生眼前虚晃一片,也想喝水了。

  圆月拉扯着云雾遮住自己,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许朝朝小朋友突然惊醒,闹着要找母皇,却被仆从抱起哄骗着陛下已睡下。

  小孩虽只有两岁却懂事,只好一个人钻回被窝里,可怜极了。

  作者有话说:

  乖巧且可爱,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沉默咆哮者、皕伍WK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开_ 39瓶;夜染 10瓶;凉凉墨迹 8瓶;皕伍WK 5瓶;ItookapillinLA 4瓶;Ca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8章

  “殿下, 不能进去。”

  “陛下还没醒,殿下。”

  清晨的白雾弥漫开,昨夜的雾水仍凝在枝叶上, 屋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挤入门缝。

  “我要母皇抱抱!你让开,”带着奶气的命令声, 毫无威慑力, 反倒像在撒娇。

  “陛下还未醒……”

  沉睡的两人同时皱眉,江辞卿无意识地将怀里人揽紧, 抬手蒙住对方耳朵,无意露出的后背除了刀疤外,还多了道道抓痕, 肩头还有牙印,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 一晚上过去了还透着红。

  “母皇怎么可能比我晚起!”

  “陛下昨夜累着了, 今日就多休息会。”

  “那我进去和母皇一起睡,”理直气壮的声音。

  那仆从却为难极了。

  稚嫩的声音,最终还是从指缝中穿透而入,怀里的银发女人挣了挣, 露出一双泛着朦胧困倦的桃花眼。

  半梦半醒的江辞卿, 下意识更用力抱紧对方。

  纤薄的腰肢被迫压向对方,顶上结实的腰腹。

  许浮生顿时嘶了声,许久没折腾过, 昨晚又闹得过分, 身子骨好像散架似的,腰酸腿麻, 哪哪都在叫唤着疲倦。

  屋外的小孩还在嚷嚷, 许朝朝分床睡得早, 一岁半就被乳娘哄着去偏殿睡,虽然已习惯一个人入眠,但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许浮生。

  “阿辞、阿辞,”拥住自己的小臂如铁链般难以挣脱,许浮生没办法,只能推了推对方肩膀,试图唤醒。

  如鸦羽的眼睫扑扇,带着水雾的漆黑眼眸只倒映着她的身影,分明是被吵醒,却没有一丝起床气,迷茫却温柔地看着对方。

  Alpha低头埋入她肩颈,小狗似的蹭了蹭,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句:“姐姐,晨安。”

  残留的恼火荡然无存,许浮生偏头,微肿的唇瓣贴了贴对方脸颊,温柔回应:“晨安,阿辞。”

  于是,江辞卿好似吃了糖般的傻笑。

  莫名就开心起来。

  屋外的小孩还在闹,那么早分床本就委屈,现在还被关在门外,别的小孩早就哭闹不止了,懂事的许朝朝小朋友还在试图争论。

  许浮生耐心等她犯完傻,才再一次推了推对方。

  “嗯?”有些懵的疑问声,显然江辞卿还没有适应自己多了个宝贝闺女,还在和闺女抢母亲。

  “朝朝,”许浮生无奈,只能出声提醒。

  那女儿奴果然清醒了些,眼睛眨了眨,终于听见门外的声音。

  只是她还没有抱媳妇睡觉时,被女儿吵醒的经验,一时不知做什么。

  还是许浮生无奈提醒:“穿衣服。”

  许朝朝小朋友也是个倔脾气,好好讲道理会听,可若是毫无缘由的打断她的日常习惯,她能和别人在门口扯掰一个早上。

  江辞卿恍然大悟,昨夜折腾到天际发白,两人哪还有精力穿什么衣服,相拥着沉沉入睡。

  昨夜的衣物自然是不能穿的,染了水后被随意丢在地上,满是褶皱且凌乱。

  江辞卿小心松开手,下床后去拿了新衣物来,再伺候许浮生穿上,中途不免胡闹,毕竟哪个Alpha能忍住,看着全身都是自己种下的战利品的Omega不胡来,江辞卿不是柳下惠,低头加深了一个个印记。

  许浮生没力气推开她,手臂勾着脖颈,眉头微抬,上挑的眼尾,艳丽的桃花眼里氤氲出朦胧水雾,无意识的低咛声泄出。

  久旱逢甘雨,自以为已经清心寡欲的玫瑰,被撩/拨地再一次绽开,柔妩的花瓣凝着水珠,一滴滴往落。

  “母皇!”

  屋外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两人同时一滞,江辞卿急忙起身,许浮生拉起肩带,将被褥往上拉。

  房门被拉开,许朝朝没管开门的人是谁,白色连体衣下的小胖腿一蹬,立马就往里头跑,头顶竖起的银发摇晃不止。

  “母、母皇!”磕碰的奶音,还伴着跑急了的喘气声。

  江辞卿拿过仆从递来的牛乳,这是许朝朝小朋友的早餐,继而转身护着对方跑过去,小孩脚步不大,江辞卿一步能抵她三步,只能脚步有些别扭地跟在后头。

  小孩还没有床高,垫着小脚,双手抓住床沿,睁着干净澄澈的黑瞳,眼巴巴地往上头瞧,央求着:“母皇,抱抱。”

  半靠在床边的许浮生不说话,就垂眸瞧着她,不是不想抱,只是昨晚太闹腾,今早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后头跟来的江辞卿,一只手揽住许朝朝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对方捞上去。

  但许朝朝是个小没良心的,不管后头人如何帮忙,一落在床上,屁股一扭就往银发女人怀里钻,奶呼呼地喊着:“母皇、朝朝想母皇了。”

  头顶竖起的呆毛晃了晃去,略圆润的桃花眼显得十分乖巧。

  许浮生抬手将她拥到怀里,沙哑的声音很是温柔:“晨安,朝朝。”

  “晨安,”小家伙还未长开,短手小腿如同节节圆藕,扒拉着许浮生就不撒手,脸上的婴儿肥还带着红。

  许浮生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子,是成年人比不上的细腻滑嫩。

  许朝朝也不介意,笑眼弯弯地给人捏脸,声音含糊道:“母皇困了吗?朝朝陪母皇睡觉觉。”

  细长的肩带往下落,线条优越的肩颈全是昨夜的旖旎风光,许浮生抬手挽过耳边的发生,低垂的眉眼带笑,没有说很多话,却显得温柔极了。

  “母皇受伤了吗?”!许朝朝小朋友自然不会忽略母亲身上散落的红痕,只是年纪稍小,不知这是什么东西,粗略地归结为受伤,一下子就皱起了包子脸。

  “坏人欺负母皇?”

  “母皇不痛?朝朝帮你吹吹、打坏人,”许朝朝像只凶巴巴的小奶狗,摇着尾巴说要咬人。

  “没事……”许浮生又揉了揉她的脑袋,幸好这一点没遗传到江辞卿,很是细软的发质,比旁边那只傻狗好摸多了。

  “那么多伤,会痛痛,”许朝朝坚持自己的想法,鼓着腮帮子要给许浮生吹。

  “坏人坏!”她没忘记骂几句。

  许浮生抬眼瞥过对面的人,那Alpha终于知道不好意思,昨晚怎么说都不会停,现在挨女儿的骂,只能揉着鼻尖,装听不见。

  要说疼,江辞卿可比她疼多了,后脖颈上一圈牙印,后背还有抓痕,可惜不招闺女稀罕,疼了也没人吹。

  “朝朝给母皇亲亲,亲亲就不疼了,”小奶包子都快哭出来了,看着母亲一个接一个的“伤痕”,恨不得打死那个坏人。

  许浮生却无情,抬手抵住要贴过来的小脑袋,安慰道:“母皇不疼。”

  许朝朝眨了眨眼,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满脸迷茫。

  “这不是伤,”许浮生只好温声解释。

  “啊?”小朋友偏头疑惑。

  许浮生不知如何解释,只得含糊道:“这是刮痧,对身体好的。”

  “唔,”许朝朝挠了挠小脑袋。

  后头的江辞卿见势不妙,赶紧上前一步,牛乳在许朝朝面前一晃,顿时被吸引住。

  于是乎,涉世未深的小朋友就这样被忽悠过去,双手捧着小碗,在唇边留下一圈奶痕。

  两大人昨晚就没休息过,强撑着精神应付,而小孩易困,许浮生轻拍几下就开始塌眼皮。

  不知何时,屋内恢复静谧,温暖晨光延伸向里头,却被厚重的床帘挡住。

  江辞卿侧睡在床边,好似一道坚实的围栏将另外两人护在里头,长臂越过小孩,搭在Omega的腰肢上。

  中间的许朝朝背对着江辞卿,蜷缩在一小团窝在母皇怀里,无意识地用屁股推开江辞卿,好似在嫌弃对方和自己抢母亲。

  里头的女人身材姣好,散落的银发半掩脸庞,只能依稀看见她眉眼带笑,垂下的手覆在略宽大的手背上。

  气息绵长,岁月静谧。

  屋外传来压低的说话声,片刻便停下,风吹过林梢,枯黄的叶摇晃落地,扫把扫过地面,是催眠的沙沙声。

  ————

  等许浮生醒来,已是中午,许久未睡过那么长时间,脑袋有些昏沉,阖着眼躺了好一会才清醒。

  旁边的床铺已泛凉,偏厅里传来刻意压低的交谈声,许浮生没出声,起身放缓脚步,倚着隔断的雕花门框,看着背对着许浮生、坐着软榻上的母女俩。

  江辞卿仅穿薄衫,挺直如青竹的脊背,隐隐可见里头凌厉线条,盘腿将许朝朝抱着怀里,前面的矮桌上放着棋盘,棋子落下时发出清脆响声。

  “为什么五颗棋子连在一起就赢了?四颗不可以吗?”

  “为什么阿娘是白棋,我是黑棋?”

  许浮生露出一丝笑意,小家伙早慧,无论是走路还是学说话,都比同龄人要快上两月,别人的小孩还在说话含糊、分不清主谓时,许朝朝就已经开始十万个为什么了。

  许浮生有时宁愿应付无聊的奏折,也不愿被许朝朝掏空脑子,回答她那些天马行空的问题。

  幸好江辞卿有耐心,不仅不觉得奇怪,还温声一点点揉碎了解释。

  棋子又一次落下。

  奶气又带着欢喜的声音响起:“是我赢了吗?”

  等到江辞卿肯定后,许朝朝胖手一拍,笑得牙不见眼。

  许浮生也跟着笑起来。

  你看,她就说江辞卿招小孩喜欢,前头惹哭小孩只是意外,好脾气又会哄人、懂得一堆东西的阿娘怎么会不得小朋友喜欢。

  “阿娘笨,”小孩得意洋洋。

  “朝朝最聪明,”江辞卿温声肯定。

  “对了,阿娘,我为什么要叫你阿娘啊?”小朋友仰起头,眼睛眨巴眨巴。

  “因为你是我和母皇的孩子,”江辞卿揉着她的脑袋。

  “那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呢,不像母皇天天陪着我。”

  许浮生微微皱眉,正想出声阻止,便听见江辞卿笑着解释:“因为我去打仗了。”

  “打仗?”

  “当大将军去惩罚坏人,”江辞卿虽未有过孩子,却十分熟练的哄着:“只是天地下的坏人太多了,所以那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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