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薄的一小块带着微凉,却又在手指的贴近下重新浮现出了肌肤的温度。 鹿昭好似很喜欢这枚小东西,鼻尖轻轻耸过,紧接着便将唇瓣凑上去亲了一下。 ? 明明过去她跟盛景郁做过比着还要亲密的事情,此刻这样一点却好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便宜。 鹿昭却勾着盛景郁的脖子,在她的视线中嘿嘿的笑了起来:“漂亮姐姐好好亲啊……” 细长的手臂凑得紧,使得鹿昭整个人全都贴在了盛景郁怀里。 那宽松的T恤遮不住锁骨下的雪白,窗外的的灯光忽明忽暗,雪影连绵。 盛景郁目光冷静而克制的瞧着鹿昭,喉咙没来由的发热。 她就这样不着痕迹的滚了下喉咙,单手敲着手机,问道:“鹿昭,你是碰到哪个跟你的阿郁长得很像的人都要亲一口吗?” 鹿昭闻言果断的摇了下头。 可接着她就靠的离盛景郁更近了。 轻抵过耳垂的唇又一次落了下来,那轻薄肌肤下的神经簌簌站立起来。 鹿昭呢喃的轻声,却又分外炽热。 她吻着,讲着:“我还要把不能在阿郁身上做的事情,都在你们身上做一遍!” 作者有话说: 鲸·AAAA酒厂直营·鱼:还是开酒厂划算。
第102章 路过的灯光闪烁进车厢,晦涩的将人靠在一起的侧影勾勒在窗侧。 挡板不知在什么那个时间点被悄然升了上去,不算狭小的空间里光线昏暗,只剩下两双相对而视的瞳子藏着亮光。 忽明忽暗的光像是老式电影的断帧,烘得人的思绪也跟着时连时断。 海风将酒精与荔枝的味道统统卷起,毫无遮蔽的落在盛景郁的鼻腔,甘甜而凛冽,是最容易惹人迷失的味道。 盛景郁的心跳咚一声咚一声的敲击着她的胸腔,脖颈后方传来手指撩拨开的细微痒意。 鹿昭在打过招呼后,动作愈发的得寸进尺起来,而盛景郁就这样靠坐着,心里竟然在期待。 发丝一层一层的被拨开,温吞的空气拂落了下来。 盛景郁感觉到她脖颈后方的腺体不正常的跳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荔枝软肉落下,那细密的刺痛感发作的不是那样惹人难捱。 盛景郁有一瞬间的迷惑,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或许她的腺体也在怀念那次抑制剂不起作用后,鹿昭信息素的注入…… 而就是这个时候,落在抑制贴上的手施施然挪了开来。 鹿昭在盛景郁的视线里绽放出一抹暧昧而狡黠的笑容,琥珀色的瞳子不偏不倚的折射着窗外的光,笑的恶劣:“漂亮姐姐在乱想哦~” 盛景郁听到鹿昭这话,不由得怔了一下。 她眼神茫然,余光里刚刚触碰过她的腺体的手指轻轻弯曲,抵蹭在她的脸颊。 一下一下,似乎在故意撩拨她的神经。 “阿郁……真的想要吗?”鹿昭嗫喏着小声的问道。 不是漂亮姐姐,是阿郁。 这次她喊对了她的名字。 真是要命。 昏暗的光线总是不能让人很清晰的注视一件事物,盛景郁有一种鹿昭的话亦真亦假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鹿昭是不是还要作弄自己,可越是表面上冷静克制,她这颗心就跳的越来越快。 “!” 接着,紧闭的唇差点失声张开。 盛景郁还跟鹿昭贴靠在一起,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垂下的一只手就攀了上来,衣料被攥出褶皱,被人毫不怜惜的包裹着柔软,一同贴在掌心里。 很软。 鹿昭脑袋里直直的闪出这样一个想法,吐息随着掌心波动着,炽热的略过盛景郁的脖颈。 而盛景郁的头发早就被她撇到了一边,大半的肌肤袒在外面,腺体脆弱,落日的红晕慢慢升上了她的耳垂,抹过脸颊。 这人喝醉了酒,胆子大的不行。 盛景郁心里默然想着,说不上恼。 她的瞳子慢慢覆上一层雾气氤氲,赶在即将失衡的时候,她忙抬过无力的手想推一推鹿昭。 只是还没有推成,她就听到这人在她耳边神志清醒又迷离的讲道:“阿郁,我今天好开心呀。” 窗外投进来的光勉强将盛景郁半个视线点亮,鹿昭看着她,笑的像个小傻子。 论谁都知道她今天拿了冠军是该高兴,可只有盛景郁知道,她的高兴还是因为距离跟自己在一起更近了一阶。 有些时候盛景郁都在想,要是她不是景韵就好了。 她最是拿得出手的东西,现在却是鹿昭不敢跟自己在一起的肋骨。 吐息缓缓落出,盛景郁的眼里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但接着就被鹿昭的声音打断了。 这人笑眼弯弯,环过盛景郁脖颈,塌下了腰去,用一种仰视的乖巧讨道:“阿郁要不要亲亲我,让我更开心些?” 这听起来是个选择题。 可盛景郁想不出拒绝的答案。 她就这样注视着鹿昭的眸子,低头凑了过去。 薄唇轻抵,一下一下的染上了属于对方的颜色,浸湿的卷过属于对方的味道。 忽明忽暗的路灯闪烁给车厢里布置上了一层金光旖旎,瞧不见的颓靡就像是果实之间散发出的可采撷的成熟味道。 而鹿昭的掌心里也有成熟的果子。 。 三伏过了一半,白日里的温度渐渐回落了下来。 蝉叫了一夏天,似乎也累了,日上三竿,整个世界还处于一种祥和的安静中。 鹿昭这一夜没有做梦,只是醒来的时候手的位置跟平日不同。 它就这样正摊开放着,虚虚的好像握着什么。 昨晚喝大了,鹿昭到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她就这样保持手部姿势,偏侧过脑袋注视着,总觉得自己的手里好像应该握了什么才对。 修长的手指在日光下轻轻动着,抓住的也只是一手空气。 鹿昭轻皱着眉头,她知道抓住的空气不是她想要的东西,那东西应该柔软的,即使现在不见了,依旧让人觉得那东西很舒服。 “什么啊?” 鹿昭苦恼的躺在床上,怎么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而她的肚子也不允许她再去找这种感觉,发出了长长的抗议声:“咕噜~” 肚子叫了,鹿昭后知后觉的感知到了饥饿。 梦里的感觉谁能找回来呢? 鹿昭想了想,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起身下楼觅食。 才刚过楼梯的转角,食物被煎制后散发出的香气就朝这边飘过来。 鹿昭耸着鼻子努力将这些味道搜罗起来,饿昏昏的脚步顿时加快。 日光氤氲在厨房,光影下站着一个背影。 简单的围裙环在背影的腰际,随意漂亮的蝴蝶结缀在不盈一握的腰间,轻盈中透着种宜室宜家的温柔。 就像是生长在幽谷水溪边的兰花。 鹿昭看着,不由得脚步也轻了下来。 她很想要这幅画面里也出现自己的身影,同盛景郁并肩而立着,可以完全享受她给予自己的温柔。 她要拿冠军。 她要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边,即使她以景韵的身份出现。 抵在平底锅下方的火被拧过的开关截断,盛景郁动作轻巧的盛出了饭菜,余光里注意到了还站在楼梯上的鹿昭:“醒了?” 鹿昭闻言立刻点点头,一边往餐厅走,一边对盛景郁道:“昨天晚上谢谢你啊,我应该没给你添麻烦吧?” 盛景郁不紧不慢的布置着餐桌,看了眼走过来帮自己布置的鹿昭,抬手轻描淡写道:“你把某个Omega当做了我,对人家又搂又抱的。” 鹿昭听到这话立刻僵住了,两把勺子碰撞在一起发出咔哒的一声响:“不,不可能吧。” 盛景郁看着一脸茫然的鹿昭,轻眯了眯眼,接着便提醒式的对她比划道:“漂亮姐姐……你忘了?” “啊?”鹿昭顿时更茫然了。 她听着这称呼耳熟,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对什么人喊过这个称呼了,下意识的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颈。 抑制贴还在。 还是昨晚演出前贴上的那个。 鹿昭过去可从没听宸宸说过自己喝醉了就还会骚扰别的Omega,更何况盛景郁还在。 她真的是又害怕又担忧,硬着头皮向盛景郁求证道:“那我,我……应该,大概,也许,没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对吧?” 盛景郁平静如水的看着鹿昭小心翼翼的试探自己,不由得又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她一言不发的将自己的饭菜端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端直从容的笼过裙摆坐好后,才面无表情的对鹿昭比划道:“自己想。” 这是鹿昭第一次从盛景郁的身上看到了外放的情绪,只不过不是什么好情绪。 她是知道盛景郁对自己的茫然无知有些生气,但又冷静的觉得,要是自己真的对别人做了那样过分的事情,不可能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 起码宸宸会打爆自己的手机,痛骂自己一顿。 怎么回事…… 鹿昭有些苦恼,还没有消散干净的酒精气体填满了她的大脑。 她晕晕乎乎的坐到餐桌前,满目愁容,总觉得自己一早摊开的手跟昨晚的事肯定有关。 午饭来的安静,很快鹿昭碗里的米饭就下了一大半。 也没知道盛景郁消没消气,她瞧了眼鹿昭,主动开启了新话题:“今天就开始准备月底的决赛吗?” “嗯。”鹿昭点点头,思绪缓缓,却没忘记谄媚:“我准备三首歌里拿两首唱原创,剩下一首唱你的歌。” 盛景郁听得出来鹿昭最后这句话微微扬起的尾音,平静的勾了下唇角,接着问道:“原创是要新写,还是用你之前写的曲子?” 鹿昭:“我想一首用我跟你在小岛时写的那首,一首新写。” 早在终阶考核前,鹿昭心里就有了一份计划,不过实行起来相对有些压力:“虽然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但决赛直播前还有三次彩排,沟通舞美什么的,时间紧紧巴巴也就一周多点。” 鹿昭说着双手合十,也不知道对着哪路神仙拜了拜:“希望我的灵感可以多来点,不然就只能再从之前写的曲子里挑了。” 盛景郁身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垂眸瞥了鹿昭一眼,道:“沉下心来,才有好灵感。” “我当然知道要……” “叮咚,叮咚。” 鹿昭说话的声音跟门铃盛同时响起,鹿昭猛地就停住了。 她们家平日根本没有人会这样拜访,上次这铃声响起,她跟盛景郁闹了好大的矛盾,现在有一次听到这个声音,她都有点PTSD。 “是谁?”谨慎的,鹿昭没有开门。 “鹿小姐吗?我是董事长的助理,董事长吩咐我给您送东西来。”门外人自我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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