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闹剧先后落幕,又只剩相亲和退亲的俩人,大眼瞪小眼。 纪南岑有点意犹未尽,这瓜怎么吃着吃着就散席了? 她还不自知,凭一己之力手撕油腻男、杯砸绿茶婊、炮轰海王渣,活脱脱的撕逼六边形战士,不散席都难。 掏出手机,纪南岑给白小姐发去好消息——【你的幸福我守护,完美搞定。】 再当抬眼,苏屿汐的身影渐行渐远。 “喂!我帮了你两次,还讨不到一个谢字,说不过去吧?”纪南岑很哀怨。 对方循声放慢脚步,但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漠视的态度气得跺脚,纪南岑叉着腰撂狠话:“别让我再碰到你,真是晦气。” 陡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愤怒,“喂?” “你又上班时间在外面偷偷赚外快?” “我...我没有哇...” “聊正事,有个清剿任务,悬赏金相当丰厚,今晚八点你一个人去搞定。” —————— 胡耀耀叽叽歪歪小彩蛋:宝子,请答应我,看到第三章 ! 作者有话说: 《案发现场禁止谈情说爱》求预收,文案: ●清心寡欲·沉默内敛·严重强迫症·刑警队长 ●人格分裂·嘴毒腹黑·刑事分析科·傲娇美人 双强御姐│连环、单元案│狼人杀式反转 七个命案,七宗罪,串起悬而未解的陈年惨案 『枉故者不欺瞒,深渊处无神明, 人心惟危理枉伸冤,判生断死律法为剑。』 文案A: 24年前,惨绝人寰的灭门,让纪南星成了孤儿。 24年后,她是水北市公安局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从警五年破奇案无数,被冠以警界神星之名。 执行任务时,警匪爆发火拼冲突,身负枪伤的纪队,被突然出现的神秘女人救走。 失去意识前,女人指尖点住她的唇,隔指一吻,留下勾人心痒的谜面:“我打破所有枷锁,你成为新的规则,还没找出真相,怎么能轻易死掉?” 短暂的相遇,如划破维度的子弹,打在纪南星一潭死水的心上,从此深夜有了梦魇。 养伤归来,她勘察取证抓捕审讯,不敢半分松懈,闲时健身挥汗搏击练枪,只为约束胡思乱想的心。 半年后,案发现场意外重逢,女人态度清冷仿佛未曾相识:“纪队你好,我是第三方刑事技术分析机构负责人——顾时念。” 文案B: 校园霸凌自杀事件,牵出七起连环凶杀案,市局要求二人联合侦办。 合作期间,顾时念一天一副嘴脸,刚刚还鉴证追缉,突然娇嗔诱惑,时而偏执倨傲,时而暴躁愤怒。翻脸比翻书还快,快到离谱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 纪南星用丰富的刑侦逻辑,也摸不出这究竟玩的是什么新型套路? 后来,终于发现了顾时念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有七重人格障碍。 暗生情愫的搭档,一个处心积虑的钓,一个诡计多端的撩。 顾时念:和七个不同的我恋爱,不害怕么? 纪南星:听起来蛮刺激的,我想一探究竟。 开玩笑,七重人格不可怕? 纪南星的恋爱体验过于丰富,以至于白天破案当累死的牛,晚上还要盲盒随机取一个人格,享受别样人生!
第2章 冤家 渲城临郊的地界,是被人遗忘的荒凉一隅。 烂尾楼外杂草丛生,楼内的篝火飘摇着炽热的红光。 “买定离手,别磨叽。”发话的人,脸上纹着扭曲的壁虎,能看出是这里的老大。 一群喽啰围着赌桌,上面红鲜鲜的钞票堆成了小山。 就在众人沉迷赌博时—— 一辆纯黑色的重机车,铆足油门引燃轰鸣,煞气闯入掀起厚重的尘埃。 纪南岑戴着鲨鱼鳍型的头盔,一身紧致爽利的皮衣,宛如暗夜神秘的骑士。 她娴熟的漂移出幻影,在整片场地肆无忌惮的追逐,逢人就撞不留半分心软。 “愣着干什么,给我砍死她!”纹身男骂咧,见势头不妙转身逃开。 纪南岑左右摆尾,躲过西瓜刀乱砍的攻势。 从后腰抽出一把短刀,果断出手的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手上的残影。 刀带着一股锐利的刃气,深深地插进对方的后颈。 男人吃痛倒下,重机车不留余地碾过双腿,干净利落的断去他的退路。 惨叫声划破天际,擒贼先擒王的章法屡试不爽,一群拿着砍刀的歪瓜裂枣,见状一哄而散。 顷刻间,烂尾楼里只剩二人的身影。 机车的轰鸣终于消停,让人垂涎的大长腿划出飒爽的弧度,稳稳落地。 纪南岑捡起火把走到男人身旁,歪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趟任务,就像游乐场里的刺激项目,她的骨子里透着不惧死亡的轻松。 “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谁?”男人一嘴的粗口,依然收不住暴脾气。 他全然忘了此刻的自己,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真是聒噪。”纪南岑唏嘘,冷不防地拔出嵌在脖子里的短刀,飙出的鲜血沾在了头盔上。 男人还没回过神,刀刃飞过堆满横肉的脸,刹那绽出骇人的血口。 “啊——”在捂脸痛苦的咆哮里,男人终于看清腥红的绝望。 揉散头盔上碍眼的污血,纪南岑道明来意:“只要你肯告诉我,赌博盘口的具体位置,我敢保证你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男人不感吱声,心想着若把赌场的位置卖出去,就算今天保住小命,明天老大也会扒了他的皮。 纪南岑将火把逼到他的面前,冷漠威胁:“我的耐心不多。” 火飘在男人的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被反复烧灼,双重的疼痛终是让他哭嚎求饶:“我说我说...” 记下供述的地址,纪南岑抬脚踹翻对方,啧嘴:“早晚都得说,非要吃这皮肉苦,你说你是何必呢?” 真是杀人又诛心的恶劣。 折返到机车旁,纪南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便携箱里取出一个大号的双肩包。 纹身男动弹不得,看着她慢悠悠的朝赌桌走去,还以为是想顺走钞票。 让人大跌眼镜,她竟然对赃款视若无睹,而是—— “一打啤酒十二罐,你们这么大群老爷们儿,才喝了不到三打,一群小趴菜怎么操社会的?” 纪南岑清点着地上零散的啤酒罐,对废品的数量那是相当的不满,不禁开启了吐槽模式。 她欢快的搜罗着瓶瓶罐罐,直到双肩包挤得满满当当,顺便踩瘪装酒的纸箱子。 能回收的废品,那是丁点都不肯放过。 被一系列荒唐的举动整懵,纹身男强忍着剧痛发问:“你究竟是谁?” 纪南岑也不吝啬言语,背着鼓囊囊的双肩包,麻利的跨上机车,“午夜清洁工。”扔下一句话,帅气的扬长而去。 ...... 午夜残月,银光幽冥。 潮湿的石壁上,路灯发出诡异的电流声,明暗起伏的光线里,一抹黑色的虚影掠过。 深巷,回荡着间断且有节奏的声音—— ‘咔。’ ‘咔。’ ‘咔。’ 那像极了拧断脖颈的响动,似乎印证了旧城改造区盛传的灵异怪谈。 诡秘的画风,倏而变得沙里雕气。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纪南岑黑影在乱窜,她盯上了国家的财产,抓贼抓贼,抓偷井盖的贼...” 纪南岑五音不全又爱唱,唱出了居民区闹鬼的风采。 完美结束悬赏任务,她依旧戴着机车头盔,将收罗的废品悉数抖在地上。 大长腿随着歌声的节奏,肆意地踩着啤酒罐,发出的咔咔声,就跟打地鼠似的让人上瘾。 一只德牧从犄角旮旯叼来塑料瓶,甩着大尾巴邀功。 “富贵,快过来。”听到指令,德牧屁颠屁颠跑近。 将地上踩瘪的瓶子,塞进富贵驮着的双兜里,纪南岑拍着手打道回府。 经过一处垃圾堆,富贵嗅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嗷!” 以为它狗瘾犯了,纪南岑说教着:“都跟你说了多少次,咱们这种家庭,还不至于翻垃圾。” 富贵呜咽几声,不停的用脑袋顶着脚下的东西。 察觉异样,纪南岑借着月光看去,眼里顿时冒出金钱的光芒。 瞧瞧她那好大儿,发现了什么稀罕玩意?那可是一具戴着假发,还穿着时髦套装的人形模特。 狂撸富贵的脑袋,纪南岑大肆夸赞:“可以呀!这东西盘回家好好捣鼓一下,少说能卖几十百来块。” 就在捞走模特的一瞬,纪南岑的手迅速抽了回来,脸上的狂喜陡变成严肃的惊异。 模特的肢体柔软得不像话,还伴着生命才会拥有的温热。 这分明就是一个活人! 雇佣兵出身的纪南岑,见惯了生死血腥的大场面,但三更半夜捡到一个不明死活的人,多少还是有点忌惮。 撩开女人凌乱的长发,即便暗夜的月光难窥清晰的全貌,但依然掩不住轮廓的精致。 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席卷了她的鼻腔。 伸出的手指探到鼻息,纪南岑的紧张感顿然消散。 这下犯难了,是报警呢,还是送医院呢,还是坐视不管呢? 报警会让自己身陷囹圄,送医院会让钱包破费,坐视不管好像良心又过不去。 想着想着气不打一处,纪南岑侧身朝着富贵撒气:“都跟你说了,咱们这个家庭不要乱翻垃圾,你说现在怎么办嘛?” 富贵被骂,老实趴在地上,无辜的呜咽一声。 在一阵良心挣扎后,脑袋灵光一闪,纪南岑虚眯着眼睛不怀好意。 这女人身上也不见一处外伤,大概率是晕倒了,不如先带回家安顿。 等醒了胡乱吹嘘一番,说不定对方感激不尽,兴许还能馈赠她一笔钱。 纪南岑爱财如命,只要跟钱沾边,她能失心疯。 作为行动派,她把双肩包跨到胸前,麻利的将女人架起背到身上。 “遇到我算你走大运,要是遇到老色鬼,那可怎么办?”纪南岑没好气的嘟囔。 . 一路黑灯瞎火,磕磕绊绊回到家。 将女人放倒在地上,纪南岑累得够呛,她喘着粗气取下头盔。 蹲身撩开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打算帮对方检查伤势。 等看清女人的脸,纪南岑跌坐到地上,捂嘴掩盖惊呼:“天耶,活见鬼了——” ‘别让我再碰到你,真是晦气!’脑子里飘荡着自己撂下的狠话。 冤家路窄也不至于这么窄吧,这不是下午咖啡馆里,那趾高气扬的白天鹅么? 纪南岑盘膝而坐,在女人的额心弹了一记脑瓜崩,“哼,你不是很拽吗,怎么变成垃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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