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是她什么人?” 封晚芙转身走到车前,打开仪表台下的收纳空间,从一盒名片中抽出来其中一张。 “抱歉,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封晚芙,是个律师。” 辛歌泠接过,看了眼上面的名片,原来是位律师。 “你和她什么关系?” 封晚芙:“我现在是她监护人。” 辛歌泠眉头紧皱,现在监护人和被监护人是可以接吻的程度了么? 她很是怀疑,“你有证据吗?” 封晚芙确实拿不出来证据,“如果薛茵出问题,你尽管来律所找我。” 薛茵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封晚芙的声音,顶着醉醺醺的脸抬起头来,努力辨认眼前的女人,认出来是封晚芙,挣脱掉辛歌泠的搀扶。 一下子扑到封晚芙的身上。 封晚芙赶忙扶住她,责怪问:“你怎么喝那么多?” 薛茵醉着酒怼回去:“我喝酒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还没结婚你就想管我?呵,没门。我们不就是睡过几次吗……你给我睡不是同意让你当我妈的,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当我妈……” 眼看薛茵越发口无遮拦,封晚芙眉心狠狠一跳,连忙捂住她的嘴,“别说了,现在在外面。” 转身朝着辛歌泠点了点头,“我先把人带回去了。” 说完,封晚芙头疼地把她扶到车里,消失在街角。 只留再次受到极大冲击的辛歌泠木然站在原地。
第079章 酒吧 一栋小洋楼楼下。 封晚芙刚把车子停好, 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解开薛茵身上的安全带。 “我扶你上楼。”封晚芙弯腰试图把她抱起来,谁知道, 刚低头就被人捧着脸乱亲。 对于随时随地可能被薛茵占便宜这种事, 封晚芙感到非常的头疼, “你能不能自爱一点?” 从知道真相后, 薛茵就像是掌握了自己的把柄, 不断提出过分要求。 而她封晚芙出于愧疚、悔恨以及补偿的心理下,竟也答应了她的一些过分要求。 她至今仍记得她们的第一次。 薛茵出狱的第一天, 她就把她叫来到自己的律所办公室,告诉她自己会负责她日后的生活,以及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她找个好学校继续读完书。 谁知道薛茵却毫不关心, 转身就走。 等再次找到她时,薛茵却变了态度,要求她们做, 她就答应去上学, 被她照顾。 于是事情一发不可收。 但薛茵确实听话去上学了。 直到最近, 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想和自己结婚。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因为想利用嫂子这个身份压制她那个妹妹。 正常人怎么会想和亲手送自己进局子的人结婚?恨不得杀了自己都有可能。 封晚芙看着眼前薛茵的模样, 无力闭上眼, “别闹了,明天去上课。” 现在开学两个月了,她迟迟不去学校。 不得已,她才来临漳这边逮人。 “唔……”薛茵细盈盈的手挂在她脖子上, “什么时候结婚我就什么时候去上课。” 封晚芙眉心突突:“你以前答应过我, 我们做过,你就去上学, 你不能这样不守信。” 薛茵:“我不管,我反正就要结婚。” 封晚芙和她这个小流|氓说不清楚,打算抱起她,“先回屋睡觉。” 薛茵不同意她公主抱,摊开双手双脚示意她正面抱。 封晚芙忍了忍,最后还是照做了,把人抱起来,双手托着她大|腿,往家门口走去。 。 回到卧室,封晚芙刚要把人放到床上,然而当她直起腰时,薛茵却怎么也不松开手脚,就这么一直钳住自己。 “放手。” “不放……”薛茵看了一会她的脸,封晚芙的五官并不柔,一双丹凤眼深邃清澈,勃然英姿,她唯一见过她在法庭上辩护的样子就是她和她妹妹的案子。 有条不紊为她妹妹辩护时的样子要多理智有多理智,要多正义有多正义。 为民除害似的对法官说:“请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谁能想到一年后,这个正义的律师却跑来对自己赎罪。 好笑。 但不得不说,封晚芙长得确实好看。 薛茵把嘴巴贴上去,她要牢牢绑住这个女人,折磨她,“给我快乐。” 封晚芙头疼不已:“你……” 薛茵松开手,躺在床上,微微昂起下巴,迷离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等着这个女人一层一层地把自己剥开。 “快点。” “……” 。 一个多小时后,封晚芙洗漱完,撑在盥洗台前,看着镜子里穿着黑色条纹冰丝睡衣睡裤的女人,觉得有点陌生。 片刻后,她低下头,痛苦地闭上眼。 只要一想到当初法庭质证的场景,她就无法释怀,她的亲妹妹对她做了假口供,她亲手送了一个无辜的人进去坐了一年的冤枉牢狱,其父母也受刺激纷纷跳河寻死。 一个家就这么被她们两姐妹弄得家破人亡。 封晚芙推开浴室的门,望了眼床上的少女。 那一头公主切羊毛卷是她们第一次做完后,薛茵也终于松口答应去上学,她心情好才弄的新发型。 特别精致,显得她像个洋娃娃。 封晚芙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躺上去,关灯。 把人搂在怀里。 叹气。 。 兰姨烧烤店。 辛歌泠站在路边久久回不过神来,她没发现的是,谢知棠从她扶着薛茵来到路边的时候就一直一直站在旁边的树下。 原本冷沉的脸色在听到薛茵的酒后醉话时微变,薛茵和那个律师似乎关系匪浅。 更重要的是,姐姐似乎大受震撼,迟迟未回过神来。 谢知棠回想上次,她亲姐姐,姐姐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如今听到别人更赤/裸的表达,她也是这样。 她似乎从没想过女孩子之间也会有除亲情友情以外更深入的感情。 谢知棠垂眸思考,也许,薛茵的存在未必是件坏事。 姐姐没有那种观念,而薛茵却正好给她植入这个观念,扰乱了姐姐的思维。 而她谢知棠只要再略施手段,迷惑一下姐姐,姐姐就会兵分瓦解,自我怀疑,进而动摇。 最后…… 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 “姐姐?” 辛歌泠听到有人喊她,终于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发现是谢知棠。 “下班了?” 谢知棠朝她走过去,“嗯,今天下班迟了一点,话说周五了,姐姐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辛歌泠努力冷静下来,“安排倒是没什么安排。” 谢知棠:“那不如明天咱们去酒吧?” 辛歌泠错愕,谢知棠紧接着说:“我还没去过酒吧,想试试,姐姐觉得怎么样?” 辛歌泠想了想,既然是谢知棠从没去过的地方,又想去,那她作为姐姐应该陪一陪。 于是答应下来。 第二天下午,辛歌泠忙完了几个家电维修单子,就回家换一身衣服出来。 在平口南街的便利店等她,这次是她开车。 看着谢知棠的轿车开到自己面前,辛歌泠有点期待今晚的娱乐项目。 路上,谢知棠一边开车一边说:“因为不太喜欢有男性的酒吧,所以姐姐我选了一个只允许女性进入的酒吧,姐姐会不会介意?” 辛歌泠怎么会介意,她只觉得这个酒吧十分特别,“还有这种便利友好的酒吧?” 谢知棠:“有的,我也不清楚,我是昨晚看到有人说有这么一种女性/酒吧,所以就选了。” 辛歌泠:“还挺期待的。” 谢知棠红唇勾起:“我也很期待。” 到了所谓的女性/酒吧,两人从车上走下来,辛歌泠朝谢知棠走过去,才发现谢知棠今晚下/半/身只穿了一件黑丝。 而上衣只有一件白色西装连衣裙,堪堪到大|腿,腰上一条细腰带系着,休闲又性/感。 方才车上根本没察觉谢知棠下半身的穿着,还以为是条裙子或西裤。 “就是这里。”谢知棠手上拿着一个小皮包,朝她微笑点头,“姐姐,咱们进去吧。” 辛歌泠喉咙嗯了一声,和她一同进去。 进入酒吧,顿时摇滚的音乐直冲耳朵,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辛歌泠扫了一眼酒吧大厅,确实全都是女人,就连调酒师都是女人,每个人的打扮和性格各异。 看样子是允许各种女性展示自我的好地方。 谢知棠牵着她的手到吧台前。 调酒师来到两位前,眼里闪过惊艳,“请问要喝什么呢,这位小姐姐?” 谢知棠摇头:“第一次来,有什么酒推荐的吗?” 调酒师:“你想要淡一点的还是烈一点?酒量怎么样?” 谢知棠:“还可以,要淡一点的吧,姐姐呢?” 辛歌泠:“我也一样。” 调酒师:“那我推荐龙舌兰日出、红粉佳人、莫吉托、椰林飘香、天使百利甜和金汤力。” 谢知棠:“突然想起来,我同事推荐长岛冰茶,她说很好喝,我想试试。” 调酒师想说点什么,谢知棠打断她,微笑地朝她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调酒师只能答应,“……可以,另一位呢?” 辛歌泠:“龙舌兰日出。” 她倒要看看这个奇怪的酒名,出品是什么东西。 调酒师:“稍等。” 在摇滚的音乐声中,调酒师开始了她的调酒绝活。 “姐姐觉得怎么样?”谢知棠问。 辛歌泠:“不错。” 谢知棠:“等下我们要蹦迪吗?” 辛歌泠沉默,扫了一眼舞池里跳来跳去的人影,看回来谢知棠,“……可是我不会蹦迪。” 谢知棠:“其实不用怎么学的,就跟着音乐轻轻晃动身体就好了。” 辛歌泠:“我想想。” 调酒师:“二位,你的长岛冰茶,你的龙舌兰日出。” 辛歌泠和谢知棠两人面前分别被放了一杯酒。 辛歌泠看着酒杯里红橙渐变的色彩,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叫龙舌兰日出,就是根据日出的景象命名。 她端起来喝一口,酒味入喉,别有风味。 谢知棠喝着她的长岛冰茶,入喉那一瞬间,有柠檬红茶的味道,但是落到肚子里就开始烧起来。 她不动声色和辛歌泠闲聊起来。 “姐姐,这是你第一次来酒吧吗?” “嗯。” “姐姐七年前一般去哪里放松?” “网吧,林女士周末有时候也会带我出去旅游。” …… 聊着聊着,辛歌泠眼角余光瞥到角落有两个女人在接吻,她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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