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高寒我知道,我爸妈可喜欢他了。” “是啊,他那时候比饶老师现在还要火,中央台都在放他主演的电视剧。” “可不嘛,我也有印象,那时候我一回家,家里电视里放的电视剧一准的是他。” “我想换台都不行,被我爸狠狠胖揍了一顿。” “这么惨?” “那可不,就是因为我爸那顿打的我贼惨,我才记得逄高寒,说他红透半边天一点都不夸张。 “我也有印象,我记得我妈那阵子得知逄高寒息影的消息难受了好几天呢,家里的饭一天比一天难吃,要么没放盐,要么没放糖。” “你妈还挺潮,那阵子就懂得追星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我妈追星,她也不会在我追求梦想的时候背着我爸支持我。” “那这么说来,真有逄高寒这个人?” “那当然,真的比金子还真,我当时和我妈一块追剧能不清楚。” “那你们说滕雨经纪人说的是真的吗?” “说不好。” “但逄高寒当年好像真是因为爆破的原因才退出演艺圈。” “消息来源可靠吗?” “我舅舅好些年前在博艺文化工作,他不在那里工作后好几年才和我说的,那时候我就当他是随口胡诌,哪知道真假。” “那就有可能是真的喽?” “不好说。” … “《无上光荣》一开始的主演是逄高寒,后来才换成饶昂文。” “对,我有印象,换角的时候逄高寒的影迷还闹了一通呢,都上报纸了。” “不过之后,就是逄高寒息影的消息了。” “关于逄高寒息影的原因众说纷纭,还有小报的报纸为此腾出一整个板面来分析原因,这事在那时常在茶余饭后被提起。”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工作人员一边回想一边同身旁的人说。 他在当年算得上是逄高寒的半个影迷,出的电影大多看过,写真集也买过一两本。 逄高寒是他最初对于硬汉的初印象。 “对啊,当时逄高寒也是以硬汉的形象出现在荧幕中。” “就像滕雨说的,饶昂文是逄高寒的后辈。” “不,饶昂文是逄高寒的翻版。” 议论到最后真有几个人觉出其中的猫腻来。 “逄高寒当年就是博艺文化旗下艺人,饶昂文也是。” “逄高寒出事的时候,饶昂文正值壮年。” “对,就在那之后饶昂文获得了逄高寒的所有资源。” “像滕雨这个级别的经纪人嘴里说出的话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那你是相信滕雨说的喽?” “不是没那个可能。” “博艺文化当时和逄高寒同类型的演员只有饶昂文。” “将同公司的演员推进爆破点这样的事也太恶劣了吧!”在旁听着的工作人员不由感叹。 “是很恶劣,但咱们这行干久了什么事没见过?” “说的也是。” ...... “至于爱幼。”滕雨暼了饶昂文一眼:“还不让开吗?再不让开你那些破事我可都抖落出来了。” “嘁,你以为你空口白牙的胡说一通我就会怕你?”饶昂文抬头望天来掩饰他的心虚。 但涉及到那些事的当事人都死了,就算滕雨说出来也是死无对证,演艺圈的事本就真真假假,他怕什么? 见饶昂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滕雨索性放开了讲:“艾乐心记得吗?他是电影《无尘》的小演员,因为跑着玩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你,你看也不看把人家一脚踢开,才三岁多的小孩啊,你把人踢的口鼻出血,没过几年就身染重病死去了。” “天哪!” “滕雨经纪人说的事情怎么一件比一件可怕。” “是啊,这和大众对饶老师的印象一点都不符合。” “滕雨经纪人会不会搞错了了啊?” “饶老师明明那么和蔼可亲。” “是啊,那天,他还和我们聊天来着。” “你信吗?饶老师是那样的人?” “我不信。” “滕雨经纪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怎么觉得有可能是真的。” “演艺圈不就好多听起来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发现是真的。” “饶昂文,你自己说,尊老爱幼,你自己做到了哪件?”滕雨面带嘲讽的看着饶昂文。 她已听到周围人群的议论声从一边倒转而开始有了不少不一样的声音。 开始有人怀疑饶昂文,也开始有人对之前的那些事情感兴趣。 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相信再过不了多久饶昂文当年的那些事情就能被有心人挖出,足以让他让他身后的博艺文化,焦头烂额一阵。 “我!我哪件都做到了!”听到周围人们的议论声不再全部偏向自己,饶昂文心里慌乱,但又给自己强打精神,反复用当年的事公司都处理好了说服自己。 滕雨冷笑一声:“对了,还有后辈要尊重前辈。逄高寒前辈于五年前去世,而这个始作俑者却在顶替了逄高寒《无上光荣》中的角色以后,跑去逄高寒的家中,说是去看望,实则是耀武扬威,当天把逄高寒气进医院。” “你们说说这样的人,他尊敬前辈吗?” “他有什么资格教训后辈?我们初梦自出道以来认真钻研演技,尊敬同组的演员,无论是在《迷雾》剧组还是在其他剧组,从未有过像在《如泣如诉》剧组这样大量的不实信息。大家也有朋友在其他剧组工作,互相打听打听,就知道究竟是谁在混淆视听。” “我知道在场有许多人并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相信也会有有心人去查。” “恶的事做的再怎么干净也会露出马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滕雨瞪了饶昂文一眼,拉着秦初梦朝外走去。 话都说成这样了饶昂文还不管不顾伸手想拉秦初梦。 正当他的手即将碰到秦初梦的胳膊时,在秦初梦身旁穿着普通工作人员衣服的女生迅速发力,抓起饶昂文向秦初梦伸出的那个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掀翻在地上。 “哇!” “打起来了。” “打起来!打起来!” … 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哎呦,哎呦。”饶昂文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唤,他的目光在寻找着什么,找到后又立马移开,他的表情变得非常狰狞,似乎刚刚的过肩摔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一般。 “秦初梦打人啦!” “秦初梦殴打前辈!” “秦初梦目无尊长!” …… 明明并不是秦初梦出手的,这笔债仍算在了秦初梦的头上。 滕雨居高临下的看了饶昂文一眼,既然他不要活路,那就看看他还能翻腾出什么结果。 “我们走!”滕雨拉着秦初梦从饶昂文的身边饶开,走出剧组坐车前往酒店。 “滕姐,刚刚……”秦初梦有些担心。 由于更换酒店的事,剧组的人对她有意见,因此公司给她的保镖都换上了工作人员的衣服,隐藏在工作人员中,必要的时候维护她的安全。 之前饶昂文对她伸出手,所以…… “别担心,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饶昂文那身骚,我不对付他都算好的了。”滕雨安慰秦初梦,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毕竟是咱们先动手。” “不不不。”滕雨摇头,视线移向纪双乐:“双乐你说,刚刚谁先动手的?” “是饶昂文,是他先拉初梦姐。” “但剧组的人都在说是我动手打人。” “他们那么说有证据吗?” “那咱们有证据吗?”秦初梦问,好不容易安稳的拍摄了几天,她以为饶昂文在那天滕雨出面后能消停一些,却没想到彻彻底底的缠上她了。 “当然有!”纪双乐拍了拍自己的胸前,解下挂在脖子上的挂坠递给滕雨:“这是您交代我做的事。” 秦初梦看着滕雨手中的挂坠发问:“这是什么?” “这里面装的就是证据。”滕雨检查了一下挂坠同秦初梦说。 “您是说,刚刚那些都录在里面了?”秦初梦问。 “对,任他怎么翻起波浪,也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滕雨将吊坠放回包里,又拿出一个来递给纪双乐。 纪双乐接过吊坠后挂在脖子上。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秦初梦问纪双乐。 “滕姐说先不告诉你,怕你觉得公司反应过度,上回给你配五个保镖,你就总想让公司收回去几个,所以…初梦姐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怪你呢,要不是你今天咱们就没证据了。”秦初梦回答。 - “饶老师没事吧?” “秦初梦也太没大没小了。” “怎么能对前辈这样呢?” …… 滕雨秦初梦等人走后不久,一些仍相信饶昂文的人争先恐后的跑到他的身边,七手八脚的将他扶起,还不忘对他表示自己的立场。 “饶老师,我是相信你的。那个腾什么的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 “对,我也不信!” “你那么平易近人的人怎么会做出那样可怕的事来。” “污蔑!绝对是污蔑!” “这种行为不能姑息!”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晚辈把前辈揍了一顿的。” …… 饶昂文一脸苦像,任由周围的人将他扶起,嘴上还不住的“哎呦哎呦!” 他弯着腰,一下又一下的摸着腿。 “饶老师这是腿又痛了吧,您之前就说您腿受过伤,这么一摔怕是又严重了。” “就是,要不您来我背上吧,我保证稳稳当当的把您背回去。”一名饶昂文的忠实影迷自告奋勇,俯下身子蹲在饶昂文的身前。 “这不好吧?”饶昂文嘴上拒绝,下一秒钟就趴上了别人的背。 那一下过肩摔痛肯定是痛的,但也就痛一会,他拍了那么多部英雄电影自然不会被这么摔一下就歇菜,但有人愿意为他效劳,他也乐意享受享受。 “饶老师您扶稳喽。” “嗯。”饶昂文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脸上仍不忘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来。 “今天太精彩了,我要把它发到推推上去。”一位穿着棕色上衣的年轻人一脸兴奋。 “不太好吧,咱们跟剧组都签了协议的。” “害,我用小号发,咱们剧组这么多人,谁知道是谁发的。” 饶昂文路过他们的时候耳朵尖,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立马叫停身下的人,指挥着他往那些人的身旁去。 “怎么办,饶老师好像过来了。” “他不会听到我们刚刚说的什么吧?” “咱们声音挺小的呀。”刚刚说话的那两个年轻人看着饶昂文向他们靠近一脸惊恐,本想要往后走走,却早就对上了饶昂文的眼神没办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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