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个性冷淡,但身体却是极端敏感,于是脑子光荣成为一块豆腐脑后,回应对方就成了她本能的反应,浓重的喘息声便成了她此时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如果郝诏阳是个有过经验的人,此刻绝对是她拿下眼前这只千年妖受的绝好机会。 底下人乱了气息,此情此景,郝诏阳觉得自己的心跳节奏快得像是上了高速公路,全身热得像是被丢进了烤箱。 当失去某些物件,董倪烟才惊觉,阵阵凉意袭来,她禁不住抖动了一下,浓密的睫毛扇动了两下,眼神回复了些许清明,随即表情也变得懊恼起来。 “我不洗了,你让我盖被子。”董倪烟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意欲将郝诏阳的行为曲解成逼迫她不准洗澡。此时,董倪烟微启着唇急促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得平缓些。 情况急转直下,郝诏阳仍跪坐在上,某种细胞仍在体内叫嚣,但她的理智却被董倪烟的冷淡给拉了回来。见单薄的董倪烟抱着肩楚楚可怜的在发抖,郝诏阳想到她还在生病中,急忙扯过了被子帮她盖个严严实实。 重获自由的董倪烟,立即揪着她亲爱的被子君翻身背对郝诏阳,动作居然有些仓促。 这下郝诏阳有些明白了,董倪烟不是不动心,而是似乎因为什么原因而刻意避开她的感情。 “董倪烟,我喜欢你!”郝诏阳对着被子里的人突然正经的冒出这句表白的话来。 董倪烟躲在厚厚的被子下,而且还是背对着郝诏阳,郝诏阳不知道她对这句话是何反应。不过,没关系,郝诏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董倪烟一定听得到她的话,她只是在当驼鸟罢了。 郝诏阳咧着嘴笑得有些得意,心想:不错不错,有进步,这回居然差点就推倒成功了,失败的原因只是因为经验不足罢了,董倪烟啊董倪烟,尽早我要拿下你这妖精! 郝诏阳早就在脑海中幻想了不知道多少回,理想主义者嘛,当然有理想主义者的理想,但是他们却常会在现实中碰到挫折。原因之一就是理想充满着唯心想像,总与现实有许多的不符,差距极大,即使经过认真调查仔细研究的幻想,也需要到实践中去检验。 理想虽与现实很接近,但总会有不切实际的地方,故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始终是存在。而对郝诏阳来说,她还没有掌握通往理想的绝招,也就是攻术。尽管,自从知道自己喜欢上董倪烟之后,为了备日后所需,她在网上查看了许多相关资料,但那些毕竟是纸上谈兵罢了。 经过仔细的分析,郝诏阳决定把自己定位成无赖强攻君,因为这董倪烟很明显的就是一个冷漠别扭受,要想攻下这种类型的受,就得拿出不要脸的攻君气势。 既然决定了当无赖,就得贯彻无赖的精神以及做好无赖该做的事情,于是,郝诏阳甩掉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衣,一刺溜钻进董倪烟的被窝里。 董倪烟哪里会想到郝诏阳突然来这么一招,她忙支起身转过脸,诧异的看向郝诏阳。 郝诏阳笑得很无害,还露出了白亮得可以耀瞎人狗眼的六颗牙,“好了,董倪烟,我们睡觉吧。” 也许是郝诏阳把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得太顺溜太自然了,以至于顶着半边豆腐脑导致EQ低至负分的董倪烟犯傻了,她眯着眼看着已经正经八百的闭上眼睛躺在自己身边似乎在认真睡觉的郝诏阳,咬着下唇努力的想了又想,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又躺了下来。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 五分钟过去了,郝诏阳也觉得自己这样确实是无耻了些,其实她挺怕董倪烟对她的无赖行径生气发飙。她虽然知道董倪烟也躺了回来,但她还是敏感的察觉到董倪烟的视线仍在自己身上,郝诏阳心里十分紧张,一紧张心脏就像打鼓一样砰砰直跳,在这静寂的夜里犹为明显。 董倪烟被她那一下一下的急促敲鼓声给突然弄清醒了,她倏地睁大眼睛来,瞪着郝诏阳恶狠狠的道:“郝诏阳,你自己房间有床,干吗睡我的床!?” 郝诏阳既然有脸做得出这档事,自然也有为自己找好了借口。 只见她装出一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用一半的真话一半的假话,说:“你是病人,需要人看护,做为你的同居人,我有责任照顾你。” “我不需要。”董倪烟眼神里带有火气,鼓着腮帮回道。 “你需要的,韦医生出门前交待过我了,在你没完全退烧前,要贴身看护。”郝诏阳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诌,反正是她送人家出门的,至于韦医生有没有说那话,董倪烟哪里可能会知道。 “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董倪烟如果不是没有自知自明的家伙,那就肯定是个没脸没皮的货色,讲起这句话来居然也不懂得心虚为何物。 “噗——!哈哈哈……”郝诏阳听了她的话,忍俊不禁,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郝诏阳又不是不了解董倪烟这点,让她照顾自己?绝对不用一个星期,她就能把自己给玩CAME OVER。 董倪烟觉得自己的耳膜快要被郝诏阳那夸张的大笑声给震破了,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刚刚又没跟郝诏阳讲笑话来着,而且,就算她想讲笑话,也不会讲啊。 “你笑什么?”董倪烟一脸莫名奇妙,这郝诏阳是受了什么打击突然变傻了么? 于是董倪烟表情很认真的再次补充问道:“我刚刚有说了什么笑话吗?” 谁知郝诏阳听了她的话,再看到她那茫然的神情,笑得更厉害了。 “你说笑话?哈哈哈……哎哟——!不行了,我肚子要笑痛了——!哈哈哈……” 这下董倪烟是彻底的搞不清楚了,不过她再迟钝也至少还能感觉到一点,就是郝诏阳是在笑话她,董倪烟思来想去,也还是没弄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话来,于是就将郝诏阳的怪异反应归为是郝诏阳自己脑子内部出了问题,完全与她董倪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见郝诏阳还能听进她的话,应该没多大的问题,索性就不理她了,翻身睡觉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 反复改锁文中 谁说亲爱的小肆炮灰了?只是还没到她的情节罢了。。。(某泡奸笑) 俺最近事情比较多,留言不能一个个回复了,不好意思啊。 那首《客官不可以》俺听过了,还不错。 推倒什么的,唉。。。叹气。。。。。。 俺确实想写,但时候未到啊。。。唉唉唉~ 最后补充一句,三八快乐~! (满地打滚求花花。。。)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习惯(倒V开始) 这天下午,沈熙被郝思瑾通知到了郝氏总部。郝思瑾让她帮拟了份股权转让协议,转让方为郝思瑾,而受让方是郝世勋,转让的目标竟是郝思瑾手中所拥有的福康公司所有股权。 沈熙就有点想不明白了,据她了解,这福康公司虽是个超大型的实业集团,但被董倪烟从中做了手脚,落到郝家手中只能算是个华丽的皮包公司罢了,郝思瑾急于想转让掉福康股权是肯定的,但为什么她会选择转让给自己的叔叔?就算价格是极低的,但也不值啊。都是一家人,郝思瑾何苦要把自己的叔叔拉下泥潭? 据沈熙对郝思瑾这个人的了解,郝思瑾绝对不是那种心肠狠到如此程度的人,想必其中肯定有什么内幕。 在郝世勋动手签字时,郝思瑾又再次提醒他,甚至是当着沈熙的面说的。 “叔叔,你可要想清楚了,该提醒的我都提醒过你了,你实在想买下来我也不会拦你,但我不希望你做出会后悔的事来。” 郝世勋虽人到中年,看起来却是只有三十多岁,温文尔雅的,脸上始终挂着随和的笑容,他听了郝思瑾的话,淡淡笑了一下,没有半点犹豫的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沈熙仔细看了看那份协议,表情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郝世勋牵了那份协议,又寒暄了几句,方才告辞离去。郝思瑾心情有些复杂,回头看了看沈熙,发现她脸色不是很好,关切问道:“最近很辛苦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沈熙回得很顺,看似轻松,实则她这段时间可郁闷得很,郁闷的来源是因为两个人,一个自然就是沈慕慕,别一个则是司徒肆。 明明沈熙已经跟沈慕慕解释清楚这是个误会了,沈慕慕却还是揪着她不放,说就算沈熙没有真正推了她,但也看了她的裸体,也算是碰了她,她还是个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沈熙必须得对她负责,沈熙说如果她看过谁的裸体就得对谁负责的话,那追着她要她负责的人可以塞爆一整条步行街了,沈慕慕又说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沈熙再回她,人就是人,没什么不一样的,你的舌头可以舔到自己的手臂吗?你的五指可以向后翻碰到手背吗?你的胸部长了三个吗?如果都不是,那你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 沈慕慕被她堵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也明白沈熙主要就是靠那张嘴吃饭的,要在嘴上说赢她根本就是天方夜谭,但她还不是肯认输,又继续说,那董倪烟也不能做到那些啊,你为什么就愿意跟她在一起? 沈熙斜眼瞄她,冷飕飕回道,你要是IQ也能到她那个程度,那我就认可你。 沈慕慕想掀桌,这怎么可能啊,那董姓妖人根本就是个怪物,她还是个人类,怎么可能到得了她那个程度。最终,这两位姓沈的女人之间的首度PK战由沈慕慕同学完败收场。 但沈熙也没有机会松口气,因为沈慕慕同学离开前发表了豪言壮语,她说她不会放弃的。 这句话让沈熙完全无语,只能感叹这沈慕慕体内果然也流淌有郝家人的血,无赖基因也不缺乏。 沈熙关门了打算回房补眠,经过沈慕慕那样一闹,沈熙又找不回了睡意,只得起床给自己煮咖啡,不经意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到点了司徒肆还未起床,于是去敲她房间门,结果房门没锁,沈熙推门进去没见着司徒肆。 沈熙这才发觉好像最近司徒肆几乎都是夜不归宿,沈熙还以为司徒肆当了老师后会安份守已一些,谁知刚老实了一段时间,又故态重萌,真是个不能让人省心的小鬼啊。 沈熙这厢郁闷得很,那厢郝思瑾的心情可是比她还要糟糕,郝思瑾此时的状态用她自己的话来形容,就是混乱不堪。无论是工作上的,还是家庭、感情上的,都是一塌糊涂。 而她就卡在这三者之间,无从抉择。 前两天她对家里人吐露了心声,说她想离婚,气得她老爹当场昏迷。郝老爹昏迷之时,郝思瑾就在旁边,麻木的看着家里的仆人急冲冲的把老人家送去医院。 郝思瑾当时心想,你就继续装病吧,你就是用这招害我失去了心爱的人,如今我不会再上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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