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快点做出一些成绩来。 想与夏芷言并肩。 虽然,这距离还很遥远。 夏芷言不说话了。 江南溪福至心灵。 “那以后我每天都缠着你好不好?”她抓起夏芷言的指尖亲了下,“其实早就想缠着你了姐姐,但怕你不开心,怕你觉得我幼稚。” “不会。”夏芷言轻声说,“我......” “我很需要。” 她难得坦诚。 江南溪怔了下,和夏芷言十指紧握。 “好,我知道了。” 原来,她的姐姐也意外地黏人。 “那不可以说烦哦。”江南溪丑话先说在前面,“我等下拿手机录下来,如果你觉得烦了,我就要算账。” 夏芷言笑倒在沙发上:“算账?” “就你?怎么算?” 江南溪张嘴咬了一口夏芷言的指尖。 “用这个算。” 夏芷言歪头:“那我是不是该多烦你几次?” 江南溪:“!!” “怎么可以这样!” “所以姐姐根本没满足吗?”江南溪恍然大悟,“再来?” 夏芷言撩她一眼,很好奇:“为什么每次你要做什么都会乖乖问我呀?” 接吻也是,别的也是。 “宝贝怎么这么讲礼貌?” 江南溪:“怕你不愿意。” “对你我没有不愿意的。”夏芷言说,“什么都可以。” 如果这是命运,好的坏的,她全都接受。 只要是南南给的。
第68章 【068】 从客厅到书房,从沙发到桌子。 浴室里的水开了花,氤氲着蒸发的浴室隔断玻璃上有着凌乱的手掌印。 江南溪正面抱着夏芷言躺在柔软的床铺里。被子松散地在床面上堆着,怕夏芷言冷,江南溪先是隔着被子抱着她的。从浴室出来擦干以后就这样了。但夏芷言不乐意。 她扯开被子,没有阻碍地贴了上去。 江南溪感受着身前负距离的柔软。 手轻轻地拍着夏芷言的背。 她很瘦,因为有在经常锻炼的缘故,体脂率很低,正面能感受到夏芷言腹部明显的肌肉,背面又能够触碰到她纤细的脊椎,一节一节,像竹子,又像是梅骨。女人窝在怀里,蜷缩着帖进来的时候是一种猫猫的姿态。没有防备,没有抵抗,只有全然交付的信任。 作的时候也是这样。 不管是什么样的知识,什么样的方式,只要她开口询问了,夏芷言就会说好。 她像是某种海绵,无尽地吸收着江南溪给的一切。 江南溪一面感到愉快,一面又感到害怕。 害怕自己心底某种偏执的欲望被夏芷言如此放纵地浇灌下去,将会变成能够吞噬一切的,连她自己的理智都无法克制的怪兽。 爱能造神,也能够杀人。 因而尽管夏芷言说了没关系,说了不管做什么事情不用问也可以,但江南溪还是习惯性地过于体贴地询问,以确保每一步都让夏芷言觉得舒服。 纵情以后大汗淋漓,冲洗的时候又来了一次的确是意外。江南溪不想夏芷言太累的,但被勾得没办法了。夏芷言说身子软了没力气站起来,江南溪就帮她洗澡。 洗着洗着,浴缸里就多出了另外的一种水。 总是这样难以克制也不是办法。 江南溪想,这样下去迟早被人看出来。 而且她隐隐约约意识到,夏芷言在某些时刻,似乎格外需要身体接触的抚慰。 尽管过去的日子里,她和夏芷言在没谈恋爱之前,两个人也很经常拥抱,但都是隔着衣服。 现在,夏芷言只喜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和她抱在一起。面对面也好,从背后也好。如果是正面的话,夏芷言喜欢把腿从她的腿里穿过去,要江南溪抬腿搭在她的腰上或者腿上,形成一种若有似乎的环才好。背面也是一个道理。 江南溪不知道这正不正常。 但她觉得很满足。 这些所有的渴望和依赖都彰显着夏芷言没有说出口的喜欢。 有的时候拥抱着,夏芷言甚至不许她离开一秒,跟树袋熊一样,黏在她的身上。 为此,江南溪甚至暗自下定决心要去好好健身举铁,不用举得很夸张,只需要能够好好抱住姐姐就好。 江南溪胡思乱想着,手有一搭没一搭拍着夏芷言的背。 夏芷言恍神好久终于清醒了些,在她的胸口蹭了蹭,伸手在江南溪平坦的小腹上顺着马甲线比划。 江南溪笑着想躲:“姐姐,痒。” 夏芷言抬腿夹紧她,制止了她的动作:“受着。” “还你的。”她平静地说。 江南溪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夏芷言哼了一声:“知道自己刚刚多过分了吗?” ............................................................. 什么听话?全都是假的。嘴甜手黑。 江南溪耳根发烧,烫得要命,她埋头撒娇,想糊弄过去:“姐姐——” 夏芷言:“知道错了?” 江南溪认错很快:“嗯嗯。我错了。” 夏芷言:“对不起,我错了,然后下次还敢,是吧?” 江南溪没脸见人了:“姐姐!” 她嘟囔一句:“可你不是很喜欢吗?” 夏芷言:“谁喜欢了?” 江南溪:“不喜欢吗?” “不喜欢的话,我怎么会感觉手指都快被+断——” 话没说完,夏芷言就抬手捂住了江南溪的嘴巴。 夏芷言瞪向江南溪。 可这又怎么算瞪人呢? 那一双美目里分明装满的是风情,盛满的是爱意。 “都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夏芷言说,“我又不是自愿的。” 江南溪想说话,奈何夏芷言的手掌捂得太严实,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眨眨眼,夏芷言明了过来,稍稍松开手,但手依旧抬举着,那样子,是打算时时刻刻准备继续捂住江南溪的唇。 如果她说了什么夏芷言不想听,或者没脸听的话,她就会继续通过这种物理强制手段让江南溪闭嘴。 江南溪没胡搅蛮缠,很懂事地说:“好的,姐姐。” “我知道了。” 这下轮到夏芷言愣然了。 江南溪说:“下次不会了。” “一点都不会了。”她乖乖发誓。 这么听话呀?夏芷言狐疑。 瞧出姐姐的不信任,江南溪并指举起来凑到太阳穴附近:“真的,一点都不会了。” “它真坏。”她伸手去打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怎么能随便到处乱弄呢。” “......江南溪!”夏芷言又羞又气,张嘴朝着江南溪的肩膀咬去。 江南溪也不躲,大大方方地让夏芷言咬,还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姐姐是要给我留下记号吗?” “便宜你了。”夏芷言没真咬。 可惜。江南溪想。 “下次真的不要了吗?”她突然问。 夏芷言:“......” “也不是不行。”她声音很小很小。 江南溪认真地问:“很不舒服吗?” “我以为是高兴得流了眼泪。” “是我误会了吗?” 夏芷言:“......不要问这么清楚!” 做什么都要问,做了也要问。 问问问。 她家小孩是蓝猫三千问吗! 江南溪正色:“当然得问清楚。” “姐姐,这些事情也要好好说清楚的。哪里舒服,哪里不舒服,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的。不需要觉得害羞,不管怎么样的我都可以接受的。” “好吗?” 夏芷言望着江南溪:“什么都可以接受?” 江南溪:“当然。” 然后,江南溪意识到,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早。 当她躺着被蒙着眼睛,两只手被柔软的丝绸邦于身前的时候,她觉得情况好像有点不妙。 “别动。”夏芷言打了下她。 江南溪什么都看不清,人有点慌。 “姐姐——” 夏芷言:“你说的,什么都可以接受。” “我——” 江南溪没话说了。 她是真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 夏芷言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江南溪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这就是夏芷言比她年长带来的经验吗? 她被控制着,世界是黑色的,但也没有彻底黑掉。眼睛上的那丝绸暗暗的,隐隐可以透出一些光影,借着光影,能够模糊地瞥见夏芷言的模样。不清晰,不仔细,只是糊糊的一团。 视觉被剥夺以后,触感、听觉,嗅觉,全都变得格外敏感。 指尖被涂了什么湿润黏稠的东西。 然后,像棒棒糖一样被包裹住了。 温暖的口腔,柔软的舍尖。 再然后,是更温暖的。 江南溪想动动不了,只能放任夏芷言用自己喜欢的节奏和感觉去尝试。 江南溪意识到,夏芷言刚刚说累,似乎是假的累。 不然现在也不会有精力在她面前这样。 庭院里,楼下的野猫正伸着爪子对着树干磨甲,树干承受着一切。 猫累了。 夏芷言也累得趴在她的身上。 江南溪快憋死了。 “姐姐——”她求饶。 夏芷言轻笑起来:“喜欢吗?” 江南溪不知道怎么说。 喜欢是喜欢,但要是她自己能活动起来就好了。 她又不是木头。 一边是快乐,一边是忍耐。 “熟悉吗?”夏芷言问。 “啊?”江南溪没听懂。 “LittleAmoney的小说,《A在下,O在上》,你没看过?”夏芷言的声音自黑暗之外轻轻传来,“南南,看书不认真啊。” “我以为你喜欢呢。” 江南溪脸唰地一下烧起来:“姐姐!” 谁家女朋友真的学小说里的做法啊?! 夏芷言难道不知道好多小说都是乱写的吗!那姿势乱七八糟根本不具备任何实践性!而且还可能很危险! 江南溪连忙担心地劝了一番。 夏芷言:“我又不傻。” 她揪了下江南溪的月匈口。 江南溪身子一缩,背部一弓。 “老实交代吧,今天在车上和沈黛聊什么呢?聊那么开心。” 江南溪眨眨眼,睫毛擦过柔软的丝绸。 “姐姐,你吃醋了。” 夏芷言:“只是好奇。” “吃醋也没关系。”江南溪说,“吃醋也很可爱。” “你才是小孩子好不好?”夏芷言反驳,“不要用可爱来形容我。” “但就是很可爱啊。”江南溪毫不犹疑地说,“在我面前,姐姐当个小朋友也没关系呀。” “至于我和沈黛在车上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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