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小萝卜说:“对!老师说了男孩子不能随便啵啵女孩子。” “那女孩子就能随便啵啵女孩子了吗?” 小萝卜歪头:“这个老师没说。” 小布丁眼前一亮:“那让皇后来啵白雪公主不就好啦!!” 唐晚凝有气无力地说:“......可是是皇后害的白雪公主。” 小布丁:“她不能改正错误做个好人吗?” “老师说人要知错就改。” 唐晚凝:“......” 救救!救救我! 来个人救救我!! 说不过,完全说不过。 这样排下去,故事岂不是变成了白雪公主x恶毒后妈的gl同人剧情!!!危!!大危!!! “夏芷言!”唐晚凝求救喊道。 夏芷言了解了一番情况,她反而笑起来:“这不挺好?故事本来就有一万种解读,让他们选择自己喜欢的故事来演就好。” 唐晚凝头疼:“那真要让皇后啵公主?” 夏芷言奇怪地看她一眼:“怎么了?你妈没亲过你?家长亲小孩很正常吧。” 唐晚凝幽幽说:“这能一样?我妈是亲过我,但你亲过江南溪吗?” 夏芷言:“.......” 唐晚凝贱嗖嗖地来了一句:“怎么样?这位家长?要不去亲你家小孩试试?”
第24章 【024】 晚上七点半,镇中心小学的文艺汇演敲响了开始的钟声。 节目组提前邀请了村镇上的人来参加。 学校破旧的200m水泥操场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板凳,前来的大多都是中老年人。 在这里很少能看到年轻人的面孔。 学校里的小孩大多都是留守儿童,一年到头见不到爸爸妈妈几次。今天节目组特意联系了小孩的各位家长,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在直播间里看到孩子们的表演。 这事被小朋友们知道后,虽然反应各不相同,但放在准备表演这件事上,他们都显得更有动力了些。 这一场临时起意的文艺汇演为这座安静朴素的小镇带来了平日里少有的欢声笑语。 随着节目的不断推进,现场的氛围也越来越好。 司英压轴的金曲表演结束,江南溪领着孩子们最后一个出场。 “人呢?”观众们好奇。 台上空无一人,见不到任何表演者。 “在后面!” “嗙——” 随着聚光灯陡然打亮,远远地,在观众席的侧面,一处小小的草地上,江南溪抱着吉他坐着。在她的身边,十来个小布丁手里拿着会发光的星星棒,也静静地坐着。 挂在树上的小灯闪闪亮起,就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微弱地绽放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江南溪轻拨琴弦,吉他声穿透麦克风和音响清亮地响起。 音符就像是山涧的流水,前奏悠扬,和缓而带着点轻快,叫人一听就被勾着回到童年的夏日。 蝉鸣嗡嗡,晚风习习。 江南溪清澈的声音温柔地在唱。 这是一首很简单的歌,浅浅淡淡,民谣的风格。歌词似乎在诉说着对于童年的怀念,在讲述着很久之前,星空原野下的夏天。 “永远难以忘怀/遇见你的那个夏天”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江南溪拨停最后一根琴弦,调整着吉他,从椅子上坐起身来,看向人群里的夏芷言。 唐晚凝充当主持人,这个时候恰时地开口:“哇是南南的新歌吗?” “嗯,刚写的。” “叫什么名字?” “渴夏。”江南溪说,“渴望的渴,夏天的夏。” · 文艺表演结束,这一期的录制也算是走向了结尾,三天两夜的旅行就此终结。 直播一断开,节目组就向着各个嘉宾道谢,邀请着要一同去吃庆功宴。 说是庆功宴,不过是夜宵。 各位都是女明星,有点食欲但不多,为了给面子去了节目组一早预定好的餐厅包间。 开吃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江南溪坐在位置上,困得打了个哈欠。 她拿着手机一直在做些什么。 阮秋池瞧见了,问她:“忙什么呢?” 江南溪:“没什么。” 唐晚凝大大咧咧地喊:“南南,来干杯,来干杯!姐姐这段时间第一次认识你,但是打心眼里喜欢你,等会加个微信,以后常联系啊。” 江南溪忙把自己的手机放下,伸手去端放在桌面上的酒杯。 “喝这个。”夏芷言打断她的动作,单手开了一瓶王老吉,递给江南溪。 唐晚凝嘁了一声:“干嘛啊老夏。” 她喝了两口有点上头,对夏芷言的称呼也变了。夏芷言:“......” 唐晚凝嘟囔:“人家南南都成年了,喝两口怎么了?这个酒精度数不高。” “在这圈子里要是不会喝酒,往后可不好走。”在场的一位男工作人员也附和了一句。 夏芷言强势地按住酒杯,眼神冷然:“我说了,她不喝。” 圈子有圈子的规矩。 她有她的规矩。 江南溪才十八,这么早就被带入娱乐圈的酒桌环境,夏芷言不乐意。 唐晚凝看了眼那男工作人员,似笑非笑地说:“比起喝酒,可能别的东西更重要吧。” 在这场和半点脑子不带就开口说话。 男人就这样? “咱们就以茶代酒。”唐晚凝也换了餐厅自备的大麦茶,“这一辈,南南,姐姐敬你。” 江南溪忙把自己的王老吉碰上去。 次日没到,这位一时多嘴的男工作人员就被节目组开除了。 这事以后,再也没人敢在饭桌上朝江南溪劝酒。 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江南溪和夏芷言正坐在回家的保姆车上。 夏芷言小酌了两杯梅子酒,度数不高,味道偏甜,她很喜欢,因而又忍不住多喝了两口。 她本来没把这点酒当回事,可不知道怎么着,今天喝完却觉得头有些晕。 夏芷言悄悄开了点车窗,让凉爽的风肆意抚弄过她的面庞。低温让她那昏昏沉沉的脑子变得舒服了许多,夏芷言半眯着双眼,转头迎着风望着窗外。 “好舒服。”她小声地说。 江南溪有些担心:“姐姐,刚刚喝了酒,你别贪凉。” 她怕夏芷言把自己吹到头疼。 夏芷言无所谓地说:“没事啦,吹吹风而已。” 江南溪劝不过,只好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翻冰箱里的食材,琢磨着能不能给夏芷言煮点醒酒驱寒的。 奈何冰箱就像个摆设,除了一瓶一瓶的矿泉水外,就只剩下早就过期的沙拉。 江南溪清理了一番,拿起手机点外送。 东西刚买到一半,就听到夏芷言在呜咽。 “烦人。”她在小声地骂。 江南溪快步从厨房出来,走到客厅。 夏芷言一回家就倒在沙发上,懒懒散散,半点在外的女明星样都没有。她蜷缩成一团,抱着一个沙发上的靠枕,哼唧了两声,又骂:“真烦人。” 江南溪直觉不对,喊她一声:“姐姐。” 夏芷言迷迷糊糊地应了。 江南溪伸手去碰夏芷言的额头。 她的手掌很冰凉,刚刚接触到的时候就像是一阵浅浅的风。夏芷言猫一般主动地往她的手背上蹭蹭拱拱,喟叹一声:“舒服。” 江南溪的手背在微微发烫。 “姐姐,你发烧了。”江南溪有些头疼,“你先待着,我去找温度计。” 江南溪作势要起身,手臂却被夏芷言给拽住。 “不走。”她的理智随着身体里的高温一起蒸发掉了,现在只存在着本能。“不走。”夏芷言又重复了一次,“你陪我。” 江南溪无奈:“我不走。” “我去拿个温度计,好吗?” 夏芷言缓了缓,当真思考几秒后说:“好。” 江南溪松口气,抬动自己的手。 夏芷言明明嘴上说着好,可手里的动作却还是不放开。她一直抱着江南溪的胳膊。 江南溪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略微一弯腰,伸手把夏芷言给抱了起来。 突然的悬空让夏芷言被吓了一跳,她小小地惊呼一声,双手搂上江南溪的脖颈。 江南溪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从沙发跑到储物柜,因为没办法抱着夏芷言开柜子,她将夏芷言放下来。 夏芷言哪肯? 她喜欢刚刚那样肌肤接触的感觉。 就好像身体里,心脏里,最深处的某个隐蔽而不可见人的空洞被温柔地填满了。 眼看着江南溪要把她放下,夏芷言二话不说,双腿树袋熊一般夹住江南溪的腰,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 “呃——” 江南溪一时没察觉,只觉得自己的脖子突然被勒住了,差点一下没喘过气来。 快死了。 她头疼地兜着夏芷言,费力地用单手去开柜子,好不容易找到了电子温度计,又把夏芷言抱回沙发。 醉酒后发烧的夏芷言就像个小朋友,赖在她的怀里,怎么舒服怎么随心所欲。 温度计滴滴作响的时候,江南溪拿出来看了眼,三十七点四,低烧。 夏芷言不爱吃药,江南溪只好琢磨用别的方式退烧。她拿起手机重新下单,还顺带买了一份小儿退烧贴。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夏芷言都死活不愿意和她分开。 江南溪忙里忙外,累得浑身是汗。 最后倒在沙发上,看着抱着她手臂,脑袋上贴着退烧贴,身上盖着毯子的夏芷言。 她安静得像朵云,只有呼吸的时候才会飘动。 江南溪伸手撩了下夏芷言的长发。 今天那首歌,所有人都以为是为少年而唱,字字句句都是对青春的怀念。 但只有江南溪知道。 她所渴望的所有夏天,也只有眼前这一种夏而已。 “姐姐。”江南溪轻喊了一声。 手间的发丝温柔缠绕着。 她看着夏芷言熟睡的面庞,微微低头,在自己的掌心覆上夏芷言的双眸之时,吻上了她的发旋。 江南溪想,这大概是她所能得到的一切。 但已然足够。 她忙了一天,也有些撑不住,不敢动,没办法去洗漱,怕吵醒夏芷言,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靠在沙发上闭着眼浅眠。 几个小时后,是夏芷言先醒。 她最先感受到的是额头上的冰凉,伸手一摸,拿下来看,才发现是小儿退烧贴。 凝胶的质地,质量极好,到现在都是冰冰的感觉。 确认完这件事,她抬头,才意识到自己整夜都抱着江南溪的胳膊在睡觉,少女因跳舞而明显的肌肉线条上有一片红红的印记。 夏芷言大脑停滞片刻,昨夜的记忆就全都涌了上来。她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居然对江南溪黏成那样。就好像对方是炎炎夏日里的一块冰垫,必须要紧紧贴上去才能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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