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了房子老师的铺垫呜呜,一人血书求个房子老师单人版的《晚婚》,靠,好好听。” “是真的差点听哭的好听,但是火车头,嗯,这个人是任越吧,可能平常RAP唱太多,这种抒情曲瞬间就没了感觉,只有咆哮,没有感情。但这首歌,不是这么咆哮的。” “这首歌有很多人翻唱过,我个人很喜欢房子老师这个LIVE版本,已经录屏了,等我把音轨分离出来。” 对比太强烈,观众们的感受很明显,火车头没有接上盛新凉的情绪,唱偏了。 等一曲结束后,胜负已分。 等到真正猜测两人真实身份的环节时,其中一位坐在评委席上的老师,直接指着火车头,“任越,不用猜了,绝对是他。唱RAP的声音太明显,我不想听出来都难。赶紧的赶紧的,猜猜我们房子老师。” 这位现在发言的老师显然是火车头的好朋友,即便是这样讲话,火车头也没有一点不高兴,在主持人确认后,他大大方方地摘下了自己的头套,伸手朝着评委席上指了指,做了个的“你小子”的手势,然后好奇转头,看着身边的盛新凉,笑眯眯开口:“既然大家这么快猜出来我是谁,那还真是要谢谢评委老师们和观众的喜欢。毕竟嘛,我得火成什么样儿,你们才能这么一口直接叫我名字啊!” 主持人瞬间抓住他说话漏洞,扬眉挑事:“你现在是在内涵我们房子老师不够火吗?” 任越在听见这话时,差点没直接当场滑跪,“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房子老师,我超爱您的声音,真的!” 盛新凉哭笑不得,她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她决定再说一次实话,“没关系,我真的不火。”她认真说。 任越:“……算了,我还是以死谢罪吧。我一个您的手下败将,绝对没您火,您肯定火!必须火!” 藏在头套里的盛新凉那张脸上,再一次出现了无奈的神色。 她也说的是实话啊,也真的没有别的含义,怎么大家就是不相信? “今日《蒙面》的主题是,《不火》哈哈哈,我要笑死,任越的粉丝赶紧快来把这个憨憨拖走吧,简直越描越黑。” “刚才几个老师都猜了房子老师的身份,可都错了,我真的很好奇房子老师究竟是谁了。” “反正应该是个大前辈那种。” 这时候,因为猜测次数都用光的评委老师们,现在看着盛新凉,不甘心地提问,“房子老师的这个名字,是跟自己本名有关吗?”他们实在是太好奇了,想从各种奇葩的角度窥探到一点关于盛新凉的真实身份。 盛新凉原本是准备要下台的,因为这一轮的一起猜,没有人猜到她的身份,自然成功晋级。 不过离开之前,盛新凉听到耳边这问题,脚步一顿,拿起话筒。 经过了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粗糙感,但很清晰。 “不是,是跟我一个朋友的名字有关。”盛新凉说。 当初于羽给了她几个提案后,她一眼看中了小房子。 楼房。 不就是…… 江楼吗? 盛新凉已经不记得自己那一瞬间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反正看见几个名字和造型,下意识地就选了个最顺眼的。 她这话已经算是给了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然后笑眯眯地跟评委席上的人挥了挥手,转身有些急匆匆地离开。 一下台,盛新凉就给于羽打了电话。 “我要暂时离开一会儿,小羽姐你跟节目组谈谈吧。”盛新凉听见电话被接通后,开门见山直接说。 于羽:“???” 她就知道当盛新凉叫自己“小羽姐”的时候准没好事。 “离开?你现在想去哪儿?”于羽问。 盛新凉回答得坦诚:“江楼在家受伤了,没人照顾,我得回去。” 于羽:“……她现在是有自己的助理。” 明星的助理能做好平日里保姆的工作,她觉得自家艺人完全不用担心。 “她不习惯。”盛新凉说。 于羽:“???”她听见盛新凉这话,直接懵了一瞬,“她不习惯什么?” “别人碰她。” 于羽:“???你不是别人?” 如果现在脸上可以写字的话,她想,自己的脸上肯定写着两个大字—— 服气。 如果可以变换的话,那肯定是跟另外两个大字交替变换—— 离谱。 盛新凉的回答比于羽想象中的更加理直气壮,“对啊,同居过的人,能是别人吗?” 另一头听见这话的于羽彻底沉默,在诡辩上,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说不过自家艺人了。 不过…… “你真想好了?”于羽问,其实她也知道现在即便是盛新凉离开,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以往的节目里,艺人有先离开的例子又不是没有。但问题就出在现在她家艺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新人,若是有人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说她耍大牌什么的,又是一个不必要的麻烦。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于羽还是更希望盛新凉能老老实实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坐到节目结束。 “嗯。” 可是盛新凉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我现在就出来了。”盛新凉说。 于羽:“……” 有的时候带着太有主见的艺人,好像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她哪里管得住盛新凉啊! 当盛新凉回到云上居时,已经过了中午。 推开家门,房子里静悄悄的。 盛新凉先将打包盒放在了餐桌上,然后上楼。 江楼正在午休。 她平日里只要工作不忙,就会按时规律睡觉,中午也会浅寐一段时间,被陈漫浪戏称传统国企人的作风。 盛新凉敲了敲门,江楼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似梦非梦。
第25章 “进。”她说。 门外的盛新凉在听见江楼的声音时,拧动门把手,推开了门,出现在了她跟前。 江楼在看见门口的身影时,那双还带着点睡意的眼睛倏然一下变得清明起来,她惊讶道:“新凉?你怎么在这儿?” “你不是受伤了吗?”盛新凉放下手中的包,“我回来看看你。” 江楼:“我跟你说了没大碍……” 她以为她跟盛新凉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谁知道眼前这人竟然真这么任性妄为,一声不吭就跑了回来。 江楼皱着眉头,“你这时候回来,节目组那边的人会怎么说?” 盛新凉耸肩,“谁知道呢?”她敷衍道,很快岔开了这话题,“你中午是不是没有吃饭?我看厨房里收拾得很干净,没有开火的痕迹。” 江楼:“……” 她原本还想骗一骗盛新凉说自己已经吃过了,现在看来显然有些不能够了。 “不是很饿。”江楼说。 事实上是她扭伤了脚,不想一个人跳着下楼,也不想让助理过来扶着自己,干脆就懒得吃午饭。 盛新凉:“现在饿吗?”她没有非得拆穿江楼的想法,“我买了点午饭回来,我还没有吃饭,你要不要陪我一起?”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没有等到江楼回答,就已经主动冲着对方伸手,将对方从床上扶了起来。 江楼没有拒绝。 这时候盛新凉才看见刚才江楼藏在被子里的那双脚,其中一只都缠着纱布,她不由浅蹙起了眉头。 “痛吗?”盛新凉问。 江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知道她是在问什么。 “小事,不痛。”江楼说,她们CL的几个女生,都不是舞蹈专业出身,最初在练习女团舞的时候,手肘和膝盖上,不到处都是淤青吗?那时候的情况可比现在这看起来严重多了,但也没人叫苦叫痛,都咬着牙继续练习,直到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有节奏感和律动感。 盛新凉睨了她一眼,忽然这时候就在江楼跟前蹲下了。 她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肩头,“你上来。” 这动作的意味已经很明显,她准备背江楼下去。 江楼推开她,有些哭笑不得:“你别闹。” “谁闹了啊?”盛新凉“啧”了声,语气有些烦躁,也不知道是烦躁江楼的不配合,还是单纯烦躁她现在受伤这件事情,“你不上来难道要我抱你?”她回头,眼神直白地看着在床上坐着的人,那目光炙热又带着微微灼人的烫。 江楼顿时就被盛新凉这眼神逼得有些无所遁形。 她心里本来就有点心虚,在盛新凉的目光下,她很快败下阵来。 “我有些重。”片刻后,江楼说。 盛新凉:“上来才知道。” 江楼最终还是趴在了盛新凉的后背上,她的那双大长腿,看起来有些无处安放,尴尬地拖在地上。 盛新凉见状,有点无语,直言道:“你夹着我的腰啊。” 江楼:“……” 盛新凉在说完这话后,也猛然一下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但现在不是脑子里想什么颜色废料,她甩了甩头,将像是闪电一般忽然出现在脑子里的某些念头甩了出去。所幸这时候江楼好像还算是听话,没有再跟她拧巴,筷子一样的又细又长的长腿,缠在了盛新凉的腰间。 盛新凉很快伸手勾住了后者的腿弯,颠了颠,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重吗?”江楼有些不好意思在盛新凉耳边开口。 她知道自己不胖,但是一米七四的个头,就算是没什么肉,骨头也很重。而盛新凉看起来细胳膊细腿儿,她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眼前的人给压坏了。 盛新凉下楼梯有些小心翼翼,但她走得很稳当。 “还行。”她简单回答说。 此刻她的注意力哪里能真正放在回答江楼的问题上,她的感官,几乎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耳廓。 江楼说的话不多,但是每一次讲话,就在她的耳畔。那带起来的一股柔柔的风,还有些潮热,就这么喷洒在她的耳根处,带起来一片酥麻和痒意,令她的耳朵在这瞬间不断发红发烫。 “真的吗?”可是江楼偏偏还无所觉察,在她的敏感\\点上不断煽风点火。 盛新凉咬了咬牙,“嗯,真的。”她感觉到额头上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水出现,不是累的,是忍出来的。 终于走到了餐桌旁,盛新凉将背上的人放了下来,然后去厨房拿了碗筷,折返回来,她递给江楼。 “我也不知道你想吃什么,就随便买了点。”盛新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打包盒。 她在一家粤菜馆打包的午餐,没任何辛辣的菜色,还有一份冒着滚烫的热气的猪脚汤。 江楼在看见最后一份包装盒里装着的汤汁时,忍不住笑了。 盛新凉本来耳朵还有些发痒,这时候却被江楼的笑声吸引,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时,她有些不好意思,顺势摸了摸自己那双藏在了蓝色卷发下的红通通的耳朵,“那啥,不是常说吃哪儿补哪儿吗?我就,我就买了点黄豆猪脚汤,听说伤筋动骨的人都要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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