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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Alpha桃花将军

时间:2023-10-06 01:00:38  状态:完结  作者:春泛若耶溪

  正准备唤丫鬟烧火盆,却听玲珑叫了声,“姐姐,姐姐——”

  一只雪白长臂露出丝衾,晃悠悠荡在烛火里,身体随之扭动,想必睡得迷糊,梦呓着:“别走,别留下我,我一个人!”

  悲悲切切,声声说得可怜,眼见便要跌下床,被风翘一把搂住,又抱回去。

  她何曾看过她这幅样子,总是张杨得天不怕地不怕,笑颜如花,唇角翘起,满满都是不在乎。

  如何不心疼。

  一只桀骜不驯的小狐狸受了伤,委屈巴巴蜷在怀中,柔软发丝还带有雪客清香,兀自飞入鼻尖,让总是不苟言笑的皇城司一等侍卫风翘,瞬间便不能自控,神魂飘荡。

  脖子后的腺体滕然打开,风信子味溢满床帷,吓得心内一凛。

  原不知道她这般轻狂,轻而易举就被挑/逗,对方不过是个刚过及笄之年的小姑娘,而且还没有腺体。

  风侍卫一时觉得自己精神错乱。

  习惯性往外撤,腰又被紧紧玲珑环住,不知何时已经整个身子挪过来,两人贴在一处,亲密无间。

  她做个深呼吸,三魂丢了七魄,试着推几下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只得乖乖就范,用丝衾角捂住口鼻,勉强躺下,只要闻不到那股雪客香,总不至于兽/性大发,禁不住苦笑,人人都说属性好,倒底哪里好了,动不动和个动物似地,惹麻烦。

  如此心猿意马,若是玲珑清醒过来,还不把自己大切八块。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整个京都仍沉在雾色中,苏家,栖凤阁内,十七公主又吩咐人备车,身后站在无奈的苏大将军,“夫人干嘛去?一天到晚让我独自待家,孤单单。”

  真会装可怜,以前人家打起仗,出征最少几个月,她又是如何过的呐,故意哼一声,“大将军心怀天下,有什么事做不得,喏——”指着放在春凳上的绣棚,“可干的多啦,那不是还有我绣了一半的大雁,将军接着弄吧。”

  苏涅辰哑然,“我哪会绣花啊?”满脸委屈巴巴,搂着夫人撒娇,“臣从小在练兵场摸爬滚打,连绣花针都没碰过。”

  “不会可以学嘛。”霜雪娇俏地笑,修长手臂从鹅羽斗篷里伸出来,一把揽住对方脖颈,“我也不会,还不是照样绣。”

  “对,对,夫人说的即是。”她顺着她讲,偷偷落下个吻,一下子又滑到耳垂,咬着对方的金耳坠玩,喃喃道:“我要是绣好了,夫人怎么奖赏?”

  十七公主狡黠一笑,压低声音:“等我回来,告诉你个大秘密。”

  满脸讳莫如深,和个与大人玩捉迷藏的小孩子似地,惹得苏捏辰笑:“什么天大的秘密,还值得我绣花来换,依我说不如殿下多与臣耳鬓厮磨得好。”

  “你听了就知道啦,绝非小事。”霜雪系好斗篷,又让暖莺熏好手炉,回头道:“大将军乖一点,老实在家绣花,别乱跑。”

  苏涅辰听着直摇头,她倒是想跑,一个活死人哪能动,但又不放心对方,近前几步嘱咐,“公主要去宫中吗?若到别处,千万让郝自康派人跟上,否则我可不答应。”

  语气不好,眉间紧锁,霜雪心领神会,踮脚尖亲了亲闹脾气的大将军额头,“放心,我是去春陵,很快回来,郝将军早就拨了几个出色的侍卫给我,不会有事。”

  春陵——昨天不是才回来,看对方急匆匆,不好再问,上官梓辰留下的信她看过,多少前尘往事绕在一起,霜雪对于母亲的死始终耿耿于怀,此去春陵,定有关系。

  “殿下无论做什么,记得捎信给我。”不能出屋门,只在门口作别,“想着家中还有人牵肠挂肚。”

  这话讲得柔情百转,细品竟十分委屈,连暖莺都被逗笑,有眼色地退出去,留下霜雪又绕回来,靠在对方怀中,“我不过出去几次,你就这样,让人笑话,以往还说我呐。”

  “我糊涂,我错了,这人呀,不到一个时候说不出那会儿的话。”下巴放在额头上,轻轻摩挲,“总算知道公主次次等待的辛劳,以后我也不做什么大将军啦,反正经此一战,番子元气大伤,不如咱们就远走高飞吧。”

  霜雪愣住,自己确实这般偷偷想过,但怕人家有诸多放不下,或许来日天子开恩,恐怕还要披甲上阵,又变成心怀天下的大将军,不成想能听到掏心窝子之话。

  “大将军当真。”抬起头,杏仁眼荡着波光潋滟,急急地:“将军顶天立地,绝无戏言啊!”

  连顶天立地都扯出来,可见有多想与自己归隐田园,苏涅辰心里隐隐发疼,想着在边疆的日日夜夜,自己仗打得红红火火,却不能体会枕边人提心吊胆的苦楚。

  她认真点头,剥开她落入眼角的青丝,“臣发誓,绝无半句戏言,从今以后,我与公主还有咱们的孩儿只过安静日子,天长地久,远离所有烦心事,公主说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每对CP都该好好的~


第84章 枕边人(二)

  晨光熹微, 橙黄桔绿,落到盈盈秋水中,斑驳出一袭华美锦缎,文人墨客自古悲秋, 在十七公主心里, 却又幻化成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致。

  全是由于听到大将军方才那段话。

  心里雀跃, 浑身轻盈,她真要与她一同远走高飞了, 如空中展翅盘旋的鸟儿,再也不用每日谨小慎微, 夜夜从噩梦中惊醒, 就怕对方丢了命。

  等办完手中之事, 为将来出宫铺好路,她便可以高枕无忧。

  马车在山间急驶, 晃晃悠悠, 稍刻便奔入春陵,暖莺看出公主心情好, 也随着喜悦,壮胆子问:“殿下,咱们又回春陵干什么呐?还是赶紧给奴婢透点风吧,我怕我笨,再出纰漏,上次玲珑——唉, 奴想起来就觉得罪该万死。”

  霜雪抿唇笑,耐心安抚:“不怪你, 玲珑那丫头谁也管不住, 她现在与风翘一起, 铁定无事,不用自责。”说罢挑车帘望了望,谨慎地附耳,“我回春陵要见一个人,昨日与陛下同在,不方便。”

  皇家陵墓伺候的都是下人,还有谁能值得公主来瞧,侍女满眼疑惑,“公主能不能明说!奴婢不懂。”

  “你啊,素来机灵,自从寒艳嫁出去,仿佛丢魂似地,呆呆的。”语气埋怨,脸上却是笑意,“我最喜欢听的戏,不在梅边在哪边啊?”

  “不在梅边,在——”暖莺跟着重复一遍,忽地哦了声,恍然大悟,“在柳边!公主要去瞧柳妃!可她不是住在长春宫,怎么换地方啦。”

  柳妃自从先皇去世后,一直被软禁在离春陵不远的长春宫,可没过多久便得了失心疯,整天疯疯癫癫,天子才下旨迁入春陵,那里有医官可以看护,也算为先皇守陵。

  暖莺此等宫女,自然不清楚。

  十七公主叹气,“等见到人,你就知道了。”

  绕过几个园寺吏舍,顺着手工作坊向前,陵园令携仆人慌忙来接,霜雪并不下车,嘱咐马夫传话,今次只为看柳妃,不必兴师动众。

  陵园令得旨,亲自驭车长驱直入,穿过守陵侍女居住的园省,来到处独门小院,恭恭敬敬朝车内施礼,“殿下,柳娘娘——就住在里面。”

  十七公主方才走下来,掀起娟纱帷帽一角,瞧见两三间破屋子连在一起,大冷的天,窗户上糊的纸却残破不全,随风呼啦啦荡着,再看面前庭院,更是杂草丛生,哪像人住的地方。

  不觉柳眉倒竖,压着气道:“何大人,柳妃乃我父皇生前最宠爱之人,你这样怠慢与她,莫非不把我皇家放在眼里。”

  园陵令吓个半死,圆滚滚身体噗通跪下,“公主恕罪,这个——原不是臣能做主,乃玖儿公公吩咐,臣琢磨,肯定是陛下的意思。”

  “胡说!”霜雪冷笑一笑,轻蔑道:“天子素来孝顺,怎会不善待先皇所爱之人,必是你们这帮办老了事的疏忽,如今被逮着了,还要彼此推罪。”

  圆陵令浑身直打哆嗦,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还能找玖儿公公对嘴不成。

  “公主息怒,臣马上就给柳娘娘换个好地方。”

  说罢起身便要吩咐人,霜雪给暖莺使眼色,对话会意,走过去拦住,轻声细语:“大人不必忙,殿下今天来看柳娘娘,念的是私情,你尽管往屋里多放几个丫头,别让娘娘饿着冻着就成。”

  园陵令忙不迭应声,晓得这是警告自己不能多话,他在这个位置已久,前后领着近五六千人,每年俸禄纳贡都不少,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俯身接话,“微臣明白,屋里伺候的丫头叫做银碟,最是个机灵人,殿下只管进去说贴己话,臣也会在外面守着。”

  公主满意地点头,支会侍女赏了颗海珠子,抬脚迈过院门槛。

  里面的银碟听到动静,立刻放下盛满黑乎乎汤药的瓷碗,起身来接,也不晓得是谁,只看通身的气派,就知难惹,跪下不敢说话。

  暖莺挑开帘子,迎面一张磨得没棱没角的束腰方桌,配几个高矮不齐的小圆凳,不知何时打翻的饭菜,残羹冷炙黏糊糊沾了一圈,再往上看,桌边连套像样的茶具都不见,唯剩一个破口瓷碗,腾腾冒着热气。

  侍女瞧着都心酸,何况十七公主。

  柳妃盛宠时与她不错,左一个公主右一个公主叫着,又与母亲连姓,当初和涅辰的婚事还是对方保大媒,以往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扔个玛瑙翡翠玩儿似地,却不想沦落至此。

  她心里越发难受,走到里间榻上看,才叫个心酸难耐,好好一个绝世美人披头散发,怯生生躲在满是补丁的被子里,瘦小双手紧紧抓住半边,哆嗦着捂住唇,此时魂不守舍地看向自己,一边发抖一边往里移。

  霜雪怕激着她,先笑了笑,索性摘掉帷帽,轻声唤:“柳娘娘,你看看我,我是霜雪啊,你不是很喜欢叫我雪儿。”

  对方垂下头,呜咽着不吭声。

  公主又往前几步,更加温柔,故意玩笑道:“柳贵妃,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咱们以前都喜欢听戏,只不过我那会儿没出阁,看不成,还缠着你给我演呐,你打死都不愿意,哎呀——现在可不同啦,弄得和真的一样。”

  眼前人照旧无回应,只呆呆地傻哭。

  外面跪着的银碟小心翼翼接话,“两位贵人,不瞒你们说,柳娘娘自从来到春陵就由奴婢伺候,一直都是这样痴痴傻傻,从不开口,问得急了,就会哭。”

  霜雪禁不住叹气,好端端一个人哪会成为这副样子,背后还不知藏着多少事。

  可此情此景,根本问不出来。

  遂转身来到屋外,目光落到仍跪着的银碟身上,忽地问:“你何时来的春陵啊?”

  小丫头可怜巴巴地回:“不记得,从小就在。”

  暖莺一边插话,“殿下不晓得,这里守陵的侍从奴婢多,坤泽乾元不少,不过等级都太低,私底下难免出乱子,奴听说有些直接生出孩子,自然不敢认,干脆偷摸养着,还有住在附近,穷乡僻壤的人家,孩子没钱养,尤其女孩子,便直接扔过来啦,总归能留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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