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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Alpha桃花将军

时间:2023-10-06 01:00:38  状态:完结  作者:春泛若耶溪

  她下午听到对方是太医院掌院的公子,自然出身不凡。

  苏涅辰笑道:“确实机灵,谎话随口就来,说起来今日公主的表演也是一流,让人刮目相看。”

  霜雪捂嘴笑,前方丰抒羽提药箱来到碧纱罩外,一拱手,“公主,驸马,臣来看看殿下的伤。”

  滴水不漏,那是看到侍女仍在。

  苏涅辰应声说好,吩咐暖莺出去弄夜宵,才将对方带到榻边,丰抒羽松口气,一直端着也挺累。

  屋里只剩三人,大家都自在许多。

  “丰御医,真是多谢。”霜雪笑吟吟地开口,伸手请对方坐下,“难为你什么也不清楚,就跟着我胡说,还特别应景。”

  她很少对人热情,惹得苏涅辰心口跳。

  看来两人关系好得很。

  丰抒羽唇角上扬,露出一副熟络姿态,“只要是公主的吩咐,臣自然该照办,上山下海,在所不惜,何必问缘由。”

  嘴真甜,苏涅辰靠在碧纱罩边发感叹,修身玉立,白净儒雅,比之前见过的上官梓辰还有书生气,不远不近能闻见对方信引味道,青草气悠然,原来是个坤泽啊!

  还好是个坤泽,她兀自想着,但听说人家今次中了春闱头名,头名——岂不是出口成章,满腹锦绣。

  心里竟然七上八下。

  苏少将军情窦未开,不知道那叫做拈酸吃醋。

  她待得心慌,走过来,坐在公主身边,低低笑着不搭话。

  作者有话说:

  苏涅辰:读书人有什么好,弱不禁风的样子~

  作者:该吃的醋就要吃。


第27章 春意阑珊(十一)

  夜色如漆, 丰抒羽也有眼色,如今公主已许人,不再是儿时可以随便讲话,朝苏涅辰作揖, “大将军, 在下可能要在贵府叨扰几日, 还请见谅。”

  读书人说话就是客气,明明帮人, 搞得和欠了谁一样,苏涅辰抿唇, “好说, 好说。”

  “殿下后面打算怎么办?”丰抒羽转头面向霜雪, 眉尖微蹙,“我看太子不会随便了事, 万一查下去, 只怕牵连到驸马爷与公主,不太好。”

  十七公主不在乎地一笑, “我与驸马早就是局中人,没什么可怕,倒是把丰御医搅入其中,心里过意不去,但请放心,真要败露, 我也保得住你。”

  “殿下别这么说,在下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敢在皇帝面前撒弥天大谎, 她自然知道他有胆量, 但此事牵扯多方势力, 公主谨慎,不愿对方知道太多。

  “你只管咬定我受伤,需要静养即可,别的无需担心。”

  丰抒羽笑说遵命,又问还有哪里不舒服,毕竟那么高跌下来,擦伤在所难免,如有必要,可服用安神药。

  霜雪伸手让对方瞧,划痕不重,但皮肤太薄,红肿一片,丰抒羽忙从随身箱取出十灰散与细纱布,还没打开药瓶,却被苏涅辰轻轻一碰,那些瓶子与纱布就全都听话地落到对方手中。

  苏少将军笑笑,“天色已晚,丰御医也该回屋休息,这点小事以后就由我代劳。”

  他愣愣,看出驸马爷脸色不对,赶紧说好。

  待丰抒羽离开,苏涅辰才安心给公主清洗伤口,小心敷上十灰散,将纱布放在一边,“既然是御医就该懂小伤口不用包,捂住反而不好,一点儿实战经验都没有。”

  语气奇奇怪怪,引得霜雪笑,“人家怎么不清楚,驸马没看那些纱布都很薄,是担心刚上药会弄得到处脏兮兮,暂时遮一下而已。”

  苏涅辰噎住,低声嘟嘟事真多,一边不情愿地捡起纱布,“那——公主还用吗?”

  “扔到凳上都脏了,怎么用。”她往后靠在软枕上,略带失望,“算啦。”

  一块破纱布而已,少将军不理解,该不会瞧是丰抒羽拿来的吧!适才说话就亲切,公主眉宇不见半点清冷的影子。

  楚月国中坤泽相配的事虽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何况人家青梅竹马,莫非——她满脑子思绪乱飞,呆呆站在榻边,眸子里掀起风起云涌。

  其实丰抒羽看上去不错,温柔又出身高贵,除了是个坤泽之外没得挑,她们的婚约只有一年,那今后公主总还要寻个良人在身边。

  御医这个职位也合适,不像自己总是命悬一线,常年离家,肯定知冷知热,会关心人。

  她想得合情合理,有多顺畅就有多难受。

  抬眼瞧霜雪脱了外衣,一截白如玉藕臂无意间露在锦被外,腕部纤细,只戴个金镯子,正使劲用手摘掉,许是指尖受伤,几次都没成。

  天气太热,屋里实在穿不住太多衣裳,海棠红帷幔被玉兰花鎏金镶珠勾住一半,荡悠悠落下,遮了一双如月臂膀,隐约在蝉翼般薄纱内,微微耸动,乌发垂着几缕,香艳绮丽。

  牵了帐外人的心,三婚丢掉七魄,苏少将军,直接看傻了。

  若公主嫁给丰抒羽,这会儿又当如何,她的脑子腾地懵住,什么也想不出来,难道她不想公主有个好夫君,好归宿,这不正是从一开始盼望的结果。

  可心里真不是滋味啊,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全在胸口。

  少将军变成木桩子,大气都不敢出。

  榻上的霜雪困得很,一心一意想摘掉镯子睡觉,半天弄不好,余光瞧对方怎么又呆住,随性伸手臂过来,“驸马,帮帮我啊?”

  苏涅辰仍愣着,听见那声帮帮我,忽地心口狂跳,想起花烛夜对方也这般说过 ,倘若再来一次雨露期,她还能屏气凝神帮她去拿凝息汤!怕是不能了。

  茉莉花香气散入空中,公主的信引实在好闻,可惜从那次之后,对方的腺体一直稳定,再也没有经历过发情,她不免心里惋惜,想到这里又吓一跳,自己真得疯了。

  “驸马!”十七公主探头来瞧,寻思素来眼明手快的少将军发哪门子傻啊,提高声音又喊了遍,“驸马,快帮我取下镯子,天气太热,黏糊糊不舒服。”

  苏涅辰才回过神,快步向前,伸手去握对方手腕,一袭滑腻袭来,不由得抖了抖,公主目光一挑,她迅速恢复冷静,坐下笑道:“这镯子太紧,以后别戴了。”

  “也不是,我最近胖不少。”霜雪笑嘻嘻,“夫人总让小厨给我做好吃的东西,小食糕点,一盘接一盘,我昨日还给二姐说过不了几日,非把我变成只小肥猪。”

  说罢指向暖莺放下的水盆与澡豆,“用水沾上澡豆,拿来揉一揉就好了。”

  苏涅辰照做,先净手,再拿水打湿澡豆,起了一层层白沫子,走过来,双手全是澡豆沫,又忖住。

  她不知怎么个揉法。

  霜雪抬起手臂,低下头,也有点不好意思,“从胳膊肘开始,一直到手腕,那个——皮肤滑了,镯子自然下来。”

  苏涅辰说好。

  好了半天,依然没动静。

  霜雪又羞又无奈,刀光血影里长大的人胆子小得和针鼻儿一样,甩甩手,“要我自己来啊。”

  “哦,不。”她立刻坐到边上,柔声说:“公主的指头受伤,不好碰水。”

  一边将手搭过去,指尖触到软绵绵肌肤,呼吸急促,心跳如雷。

  这幅身子没骨头吧!苏少将军胡思乱想,没注意到自己的信引,已经兀自脱开缰绳,飞在青云端。

  惊蛰已过,春末夏初,庭院里小虫子窸窸窣窣,平日里也没见叫得如此心焦,屋檐上有野猫儿在打架,喵喵不停,让人心烦。

  心烦意乱。

  屋内还有香,迷离恍惚。

  苏涅辰的手心发汗,还好裹在白色泡沫里,不至于潮热难耐让对方难受,而滑在手中的肌肤冰冷寒凉,瞧对方额头却有薄汗,忍不住问:“殿下,冷吗?”

  霜雪咬嘴唇,“冷啊,冷得都冒汗呐!”

  她便知人家又在打趣自己。

  “哎呦!”忽地叫了声,原是指尖上的划痕被不小心碰到,火辣辣得疼,“驸马爷,轻点。”

  苏涅辰自知手重,虽然一点儿劲也不敢用,但公主身娇肉贵,从小养在深宫还是个坤泽,实在太容易被弄坏。

  来回揉几次,她也满头大汗,索性卸了面具,脱掉外衣, “公主忍着点,臣很快就好。”

  霜雪点头,一来二去指尖疼得很,那只不听话的镯子又紧,腕上都勒住红印。

  “驸马,我不会流血吧?摔都没摔到,反倒这会儿弄出伤,让人笑话。 ”

  苏涅辰拿手帕擦一下汗,“这是咱们闺房内的事,别人怎么会知道。”

  公主笑笑,觉得也对,瞧对方如临大敌,苏涅辰急切地问:“殿下,要么咱们把这个镯子弄断,保证不伤着你。”

  “千万别,皇后生前戴过的镯子不能丢。”

  苏涅辰点头,皇后已逝去多年,公主肯定舍不得。她没办法,只有坐到榻上 ,一心一意地重新握着镯子往腕部滑。

  “疼,疼,真受不住。”

  “快了,快了,臣下手轻点,马上就能出来。”

  烛火摇曳,伴着公主时不时哎呀声,绮丽婉转,越过花窗,染上夜色,让人想入非非。

  连门外的两个守夜小丫头都羞红脸。

  她们抿嘴笑,却见暖莺走过来,好奇地问乐什么,小丫头不吭声,伸手指里面,暖莺也红透脸,信引妖娆,骗不了人。

  赶紧招手,让丫头去打水,自己也离远些,到廊下侯着。

  花烛夜的时候驸马不让听房,平日里也不好意思问公主,心里早就揪着,暖莺虽然没有与乾元婚配,可作为大宫女,殿下出阁前就听年长的嬷嬷教导过。

  同房与标记都是大事,尤其对坤泽来讲,只盼驸马爷是个温柔之人,好好对待公主。

  她的一颗心才能放下。

  屋内二人浑然不知,为了那只调皮的镯子费尽心思,苏涅辰又洗了几下澡豆,反复来试,可能是突然寸劲到位,听得嗖一声,终于掉下来。

  同时长出口气。

  霜雪乐得直拍手,也顾不得手上的十灰散与白沫子,伸手拉对方,本就离得近,这一拉扯,整个身体几乎落入苏涅辰怀里。

  彼此都是薄衣在身,她柔美的肩膀毫无遮掩,白生生闯入眼帘,苏涅辰只觉突然被人击中,脖子后的腺体撕裂一般,吓得伸手去推。

  霜雪抬眼问:“将军,嫌我手脏吗?”

  苏涅辰慌得很,“不,我怎会嫌弃公主,别说不脏,真就沾了灰,也不会生出半点介意,我——”

  凌冽信引,戴着狂野桀骜,腾地冲出束缚,叫嚣着缠绕四周,一股强大的逼迫感让霜雪吓得松了手。

  苏涅辰垂下眸子,第一次被信引所折磨,只觉浑身焦灼,没想到竟然压不住小小的腺体,若是此时发疯冒犯公主,今后如何是好。

  “殿下,离我远点。”她嗖地站起身,忍住难耐的悸动,几步来到门口,“我很快回来。”

  说话间打开门,竟看到暖莺带几个小丫头候在屋外,廊下打着一串灯,三更半夜门口有个风吹草动都看得清,这幅模样肯定没法出去,只好又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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