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粮店叫这个名字是当初小的一时不知该用什么字,索性就简单直白些,侯爷名下的酒楼名字文雅些,叫雅阁。”
说起这个,张楼就有些心虚,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雅阁?雅阁是景家的产业?”
听到这个名字,林余卿着实惊讶了一番,雅阁是京都最负盛名的酒楼,据说能进去吃饭的都是皇亲国戚,那些大家士族只能受到邀请才能进去。想来,只雅阁一家的酒楼一年的收入,已经能养活一支军队了。
“回夫人,是景家的,只是侯爷一直不知道,直到娶亲之后才开始接触这些。”
“原来如此。”
“夫人,这里就是账房了,近三年的账本都在这里了,您慢慢看,小的就不打扰了。”
“去吧。”
张楼走后,林余卿把账本分成三份,自己看一份,剩下的两份分给了孙士云和冯晓晓。
粮店的账目很细,也很清晰,能看得出做账的人用了心,林余卿几人很快就看完了,夸奖了掌柜和店里伙计几句,放了些赏钱便离开了。
“夫人,接下来要去哪家铺子?”
孙士云问道。
“夫人,咱们就去酒楼吧,我早就想去看看这雅阁了,查完帐想必也要晌午了,也能在那里顺便用饭。”
看林余卿那么纠结去哪里,子倾立马出来给她“排忧解难”。
“你呀,那就去雅阁吧。”
林余卿也想看看这雅阁到底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名副其实。 ---- 张楼:真寸,我刚撤了摆设。 林温温:平安背着我有个雅阁。(假装生气) 景怂怂:我之前不也是不知道嘛。(拼命解释) 晚上可能还会有一章,如果没有就是明天,我太懒了(原谅我)_(√ζε:)_ 还有,感谢收藏!
第22章 查账(二)
一行人就朝着雅阁走去。
“士云哥,这雅阁现在的总管事是谁?”
因着从不曾去过雅阁,林余卿对于雅阁的了解过于片面,为了防止一会儿有什么差错,一边走着,林余卿就一边向孙士云打听雅阁的现状。
“回夫人,是晓晓。”
听林余卿这么问,孙士云快走几步,走到林余卿身侧开口回答到。
“晓晓?是嫂子?”
“是,夫人,现下婢子是雅阁的管事。”
林余卿倒是又有些惊讶了,转头看向冯晓晓,冯晓晓不喜说话,平日里接触时也是规规矩矩,没想到手中竟然掌管着雅阁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看来也是个有本事的姑娘。
“这雅阁的管理情况如何,还请嫂子与我详细说说,余卿实在不太了解雅阁。”
“是。雅阁除了总管事由我担任外,下面还设有几名小管事,分管财政、采购、售卖、后厨,还有对外事宜。管财政的是吴鸣,是吴叔的儿子;然后依次是文修远、李大福、柳南烟、楚舒盈。酒楼总管事一般情况下,会在离开雅阁前三年开始培养接班人,小管事则是提前一年。平日里无事时,小管事们分管一方,定期向总管事述职,若出现急事要事,则可越级上报,直接报到武安侯府。大致就是这些了。”
冯晓晓恭恭敬敬地把酒楼的事情详细说了,便退在了一边。
“雅阁前任总管事是?”
林余卿没想到雅阁不过一家酒楼就有这么严密的运行规矩。身后的季舒倒是露出几分了然的神色,这雅阁应该是侯府的情报收集处了。
“回夫人,是老夫人身边的春桃姑姑。”
“原来如此。”
正说话间,几人也到了雅阁。酒楼的大小管事都是认识林余卿的,见她进来,,便知道是来查账的,因此几个管事行了礼,让林余卿认了认脸,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只留下了管财政的吴鸣。
“夫人,这边请,小的带您去账房。”
这次林余卿倒是没在让子衿和子倾留在外面,一起带进来账房。
管理严格的雅阁,账目自然同样严格,每一笔支出和收入都有详细的记录,林余卿只需要仔细核对一下就可以了,只是雅阁的账目虽然清晰,但数量确实不少,所以几人查验完所有的账目,已经是午时了。
柳南烟见她们从账房出来,立马把几人带进了专门预留的包厢,安排后厨准备了一些饭菜。
这边几个人吃的欢快,宫里的景铄也遇到了意外之喜。 ---- 有些短,大家先凑合瞧着,明天再写(???)
第23章 骊妃
宫中,承安殿。
“此事就按丞相说的去办吧。众爱卿可还有事要奏?若无事情,就退朝吧。”
木彦霖看着底下乌泱泱的人有些头疼,朝中结党营私,派系林立,有些弯弯绕绕他这个“门外汉”实在有些力不从心,这不,就因为救济灾民的问题,一个早朝,硬生生被这些人吵的拖到了午时,好不容易有个结果,他立刻开口退朝。这时他竟然有些可怜他那个同胞兄弟。
“吾皇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景铄走在出宫的路上,突然有个小太监拦住了她。
“奴才见过武安侯。”
“这位公公免礼,不知公公有何事?”
虽然是问句,但是景铄已经有了些猜测,自己刚刚回京,在宫中跟她有交集的人可不多。
“回武安侯,骊妃娘娘有请。”
“带路吧。”
果然。
“嗻,请侯爷跟奴才来。”
………………
“娘娘,武安侯来了。”
“下去吧。”
“嗻。”
小太监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此时,屋内只有景铄和骊妃两人。
“臣,参加骊妃娘娘。”
“武安侯不必多礼,请坐吧。”
见她行礼,骊妃急忙喊停,景铄这一礼,她受不起。
“是,不知娘娘找景铄来有何吩咐?”
骊妃既然阻止了,景铄也不会推辞,她早就受不了这些起起跪跪了,自回京都以来,她可没少跪这些有的没的的人。
“武安侯说笑了,本宫久居深宫,怎么会有事情吩咐于你。”
“娘娘,臣之前去无尘布行,您该是知道的。还有,上次是您派人告知我圣上的行踪的吧,既如此,又何必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景铄可没时间和她在这里虚情假意,家里还有个真情实感的媳妇等着她呢,想到这儿,景铄才发现自己最近好像格外想念林余卿,虽然只上了一个早朝而已。
“既然侯爷如此爽快,本宫也就直说了,侯爷,可是要反?”
沉默片刻,看景铄如此坦然,骊妃也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道。
“娘娘慎言,我武安侯府可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话虽如此,景铄确是一脸的风轻云淡。
骊妃不由得抽抽了嘴角。
“是本宫失言了,还侯爷见谅。只是,本宫想告诉侯爷,不困侯爷想做什么,本宫都可以助侯爷一臂之力。”
“娘娘可是有什么心愿?”
景铄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了骊妃,木彦霖在宫中的动向她就可以了如指掌,这对她们起事可是至关重要的,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宫中孤寂的很,还是外面自在些。”
“会有那么一天的。”
“如此,就有劳武安侯了。”
听景铄这么说,骊妃难掩激动,她在这宫中困了太久,久到快要忘了那人的音容相貌。
“无妨,娘娘之前帮了景铄,那么景铄也告诉娘娘这件事情。”
“什么事?”
景铄起身,走上前,伏在骊妃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然后全然不顾骊妃的错愕便转身离开了。
良久,回过神来的骊妃看着殿外空荡荡的石阶,耳边不断回响着景铄的话。
李代桃僵。
骊妃不傻,这样明显的暗示,她自然明白。虽然很难接受,但是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往日里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都在此刻得到了答案。他不是他,所以她也不再是她,圣上换了人,她这熟悉圣上的骊贵妃又怎么会继续待在那个位置上?
…………………………
急急忙忙跑回侯府想见林余卿的景铄确是扑了个空。
“忠伯,余卿还没回来吗?”
“回侯爷,夫人今晨去铺子里查账,还不曾回府。”
“好,我知道了。”
左等右等,等了将近两个时辰,景铄才把林余卿给盼回来。只是,她们几个人这氛围好像不太好。
“真是气死我了,夫人,您当时就应该报官把那些畜牲给关进大牢!”
景铄刚出门打算迎一迎林余卿,就听到子倾气急败坏的声音,旁边的孙士云,冯晓晓还有子衿,好像心情都不怎么样,连江亦书的身上都带了些怒气,再看向林余卿,也是心情低落的很。
看到这样的情景,景铄第一个念头就是,林余卿受欺负了。
“余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嗯?”
一想到林余卿被人欺负了,景铄的心就揪的厉害。
“平安……”
林余卿虽然很委屈,但是一直在忍着,强装镇定,只是这伪装在见到景铄的一瞬间便土崩瓦解,她委屈地扑向景铄,把头埋在景铄颈窝,哭了。
哭了?!她的余卿竟然哭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嫂子,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余卿哭的伤心,景铄也不好再问她,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无声地安抚着她。
环顾剩下的几人,景铄挑了看上去比较还理性的冯晓晓来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虽然相比之下,江亦书绝对是最理智的,但是此刻,季舒和她并不相熟。
“回侯爷,是这样的……”
冯晓晓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景铄这才明白。
原来,今日她们在雅阁用过饭后,又去了景铄名下的两家当铺,查完之后,想起昨日林夕的话,林余卿便带着几人去了她娘留给她的铺子。谁知道那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仗着祖上对沈嫣有恩,欺上瞒下,弄虚作假,还明里暗里讽刺林余卿身为女子,不懂经商,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只可惜她还嫁了一个女子,还有一些其他难听的话,都被冯晓晓一句话带过了,这些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真是岂有此理!今天不好好教训这几个王八蛋,我就不叫景铄!连我的夫人都敢欺负,怕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厚!季舒,去,去安宥府上,让安宥从狼燚军旧部给我调来些人,我今日要活拆了那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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