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妻俩瞒了我这么多年,这么多年,谁知道最清楚实情的人就在自己身边,换作谁谁不觉得可笑?!啊?!” “咳咳...你清醒点王潭延,这是齐漾自己的选择,你没有办法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她只是想去寻找一个平淡的生活罢了!......” “...不可能,都是因为你们,死,死啊......” “死......!” “......” 当个夜晚。 一所精美华丽的屋子内。 温热暧昧的气息在房间内爬升,蔓延至每一个角落。 而柔软的鹅绒床上,女孩纤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光滑白洁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如同牛奶般的色泽在微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可人。 尤其是上面的红痕齿印,更是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 女孩满眼迷离,娇唇间轻启,“舒、舒舒姐。” “宝贝声音真好听。”女人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唇角,红唇又顺着漂亮的脖颈一路向下。 “唔——” “宝贝乖,放松。” 就在双双陷入漩涡之中时,一阵电话铃声十分突兀地响起来,两人瞬时清醒。 女孩睁开了眸子,有点茫然,“舒舒姐?” 虞林舒压着不快的心情,温柔地哄她,“宝贝等我一下。” “好~” 她伸去床头,够来手机,心想最好是有要事。 不然她扒了它的皮抽了它的筋。 最后看见来电备注上的许覆二字,没好气地接起,“打的可真是时候呢。”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怎么,又打扰到你了。” “你觉得呢?不然来看看。” 只听许覆哦了一声,“换个时间也一样。” 你猜为什么我刚说的是“又”。 “真好意思。”虞林舒两眼上翻,悠悠靠在身后的床头,“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带着个小宝贝在身边,这甜头怕是比我尝的多了。” “嗯,还真没有,这方面我确实太不如你。” “装。”虞林舒冷笑。 “还记得上回恩桥那个宝石会么,我跟清一宝贝看中的一款宝石,结束后我本来是想派人去买下来。” “你说好巧不巧,刚好被人买走了呢~” 许覆接着云淡风轻,“关我什么事。” 虞林舒见她不讲实话,还想继续刺她来着,结果被许覆一句话转移了。 许覆讲完后,虞林舒一愣,“是,怎么了?” 床上的女孩转头来看虞林舒时,发现她的面色极度不好。 也不能说是不好,就是卸去了笑容,与平日里纨绔事事不上心的她判若两人。 带着严肃,有些莫名的阴鸷。 让人很想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与她说了些什么。 “行,我知道了。” “我的人,我来处理。”
第17章 身边带了个小家伙 夜晚,一辆黑车奔驰而过,最后停留在一座高大的商业楼前。 “虞总。” 夜里十二点公司已经没什么人,基本是一片漆黑,只有零零稀稀地几个,还有保安在巡逻。 虞林舒将外套递给秘书,便坐在办公室的旋转椅上,开始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红艳指甲。 不久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了一个四十左右并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一头利落的两边铲的短发,戴着黑框眼镜,身着职场白领标配的衬衫,身姿精瘦板正。 “龚总监。” “虞总。”龚自得进来后,弯着腰略显无措,知道虞林舒示意他坐才在旁找位置坐下来。 虞林舒朝边一使眼神,秘书也出去了。 现在的房间就剩下她们二人。 “不知道虞总这么晚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是不是项目出了什么问题?”龚自得认真地问道。 “龚总监,我记得当初,是我父亲一手提拔你上来的。” 龚自得伸手一推眼镜,顺着她的话,“是,承蒙虞董事长爱戴,我对他和虞氏一直感激不尽。” “所以你知道你是我父亲的人啊?”虞林舒意味不明悠悠道,“那这胳膊肘,怎么还朝外了呢。” 龚自得几乎是在她说完的那刻猛然抬眼,一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意识到反应太大后收敛了一些。 虞林舒没等他多问,张口直接说:“今晚我接到了许覆的电话,她提到了龚总监你,并且说,你清楚王家和路家之间的事。” 那直逼的眼神,就好似他今天不将话说清楚,就别想安然无恙的出去。 龚自得沉了沉眸子,稍是沉默。 路闫的那个女儿现在跟着许家,与王家对立,将证据交给她,也是变相完成路闫的嘱托。 “虞总。”龚自得再抬起眼时,眼中镇定,平述道:“我手上有关于王潭延有意危害路家夫妇的证据。” 就在一个月多以前,路闫找过他。 那天龚自得突然接到了路闫的电话,并约在以前经常去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他们已经许久没见了,但在他落魄困难的时候路闫拉过他一把,于他而言如同救命贵人一般。二人一见面那些时间冲淡的感情好似又恢复如初。 路闫语速很快,内容很多。 但龚自得从那些话语中总结出一句——王家要杀他们。 龚自得觉得很不可思议,路闫没时间再跟他多说,只求他帮他一个忙。 路闫说,他会往外面散播他要带着妻儿那一天跑路的消息,并在后花园水管隐蔽处多安了一个微型的摄像头,如果那一天他们真的出事了,他想请龚自得去取摄像头里面的录像。 ——有人在他的车里动手脚的录像。 他在猜,也在赌,王潭延会在这里下手。 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思的。他知道他逃不掉王潭延的魔爪。 更何况,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下一次或许就是路家宅子失火,整家人死于火灾。这样做,或许还能保住两个孩子。 之后,路闫带着妻子开车离开的那一晚,刹车真的失灵了,并且在桥上,正正好坠了下去。 龚自得做过很多挣扎,最后还是去他讲的地点拿到了监控录像,一直保管。 本想趁着机会给路闫的女儿,但自从他们夫妻车祸,她便投靠了许家,让他无从去给。 将事情讲完的龚自得有些疲惫,他摘下了眼镜,双眼好像沉浸在当时。 “但一个录像究竟能证明什么,动手脚的人一身黑衣,夜晚也拍不清人,罪魁祸首的王家反正干干净净一身白,没用的。” “我很清楚他为什么会找我。因为N城向来是王许两家相争,虞氏常年做着外资买卖,不参与其中的纷争,处于中立地位。万一王家知道与我有关,凭着我在虞氏一个总监的地位,也不会贸然出手置我于死地。” 动了虞氏的人,以前怎么样管不着,以后怎么样,那就不好说了。 虞林舒抬起了眼,勾唇,“看你这紧张还视死如归的模样,是怕我还是我父亲知道了你趟这浑水的事,把你给降职了。” 龚自得不说话,但默默咽了口唾沫。 双手交叉,指间互相磨搓。 只听虞林舒笑了笑,“不过你上一句说错了。嗯......一个录像确实不能将王潭延的罪名坐实,奈不了他如何。” “不过你想一想。”虞林舒弯眼中笑意渐深,“要对付他的人,可是许覆啊。” “况且,还不是一个呢。” “......” 翌日。 清晨的公司格外繁忙,脚步声谈论声此起彼伏。 其中一个女人一身职业正装,披着拉直的乌黑长发,气质出挑,穿过人群。 艾米希拿着资料,一路踩着高跟鞋,在办公室门前轻敲门,得到回应后进去。 “许总,这是3郊区那块地皮改造的......” 在进去汇报的时候话却卡住了。 因为,她们的许总旁边。 还坐了个小家伙? 那小家伙还粘在她身边,在她旁边...折小纸? ......她没看错吧? “许、许总?”艾米希声音带了些没掩住的惊讶。 许覆一如既往没什么神色,处理着资料,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怎么了,继续。” “我——” 艾米希还没说出口,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知道有人进来了的符鸳笑脸一开,双手捧着成品送到许覆眼前,“姐姐你看,我折的千纸鹤像不像!” 谁知道许覆冷眼瞥过去。 “没看见在忙?” 符鸳眨了眨眼,看看她,又看见刚才进来的人,意识到自己好像犯错了。 “噢。对不起姐姐...”她耷拉了耷拉脑袋,吸了吸鼻子,默默将身子缩回去,自己玩自己的。 还将自己的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许覆没理会,“说。” 艾米希抖了抖,这才恢复了平常,工作上的事简洁化地告诉了许覆。 许覆与她简单交流两句,交代完,艾米希便出去了,不过还心有余悸,觉得今天这事可能是她自己没睡醒。 而办公室内,气氛就有些沉了。 只剩下符鸳默默折弄纸张的声响。 许覆余光朝旁边移了移,将面前的文件归拢放在一边,“来之前是不是说了,在工作的时候不能多说话?” “跟着我出来之前,不都说好了?” 符鸳继续耷拉着脑袋。 看见她这般沮丧的模样,许覆稍叹了叹气,眼里不见了方才艾米希在时的冷清与尖锐,神色软了下来。 一手拿住她椅子上的扶手,将她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让俩椅子紧靠在一起。 然后去拿她手中的千纸鹤,将千纸鹤的头往里面折了折。 骨节性.感且纤长的手指,远比被折得有点皱巴的千纸鹤要有美感。 “这样才像。” 符鸳眼睛亮了亮,很快注意被转,“唔,好像是哦。” 许覆将千纸鹤放回了她的手心。 “去玩吧。” “好!”符鸳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把先前的千纸鹤都改了改。 瞧着她几张白纸都能玩得不亦乐乎,许覆勾起唇角,觉得眼前一堆事务似乎也没有那么烦人了。 后来符鸳一上午不断地折了很多纸,都是跟着许覆给她的平板上面的教程学的,她一步一步十分用心。 最后桌面上堆了很多兔子,小船,篮子,很多很多她的小折纸。 符鸳见没人进来,双手捧起一个爱心,“姐姐,给你!” 许覆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回复她,就听见了咕的一声响。 貌似是符鸳的肚子在叫。 “唔。”符鸳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许覆看看表,是大中午了,确实应该吃饭了。 “平板上自己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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