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粉唇,叶清歌勾了勾唇道:“不过比起明天陪陪你,我现在更想亲亲你。” 炙热的吻落了下来,姜眠好躲避不急,便被人给压住。 “别躲。”叶清歌抬手扣住了在怀中扭动的腰肢,慢慢将人带到面前。 二人距离变得紧密,空气在她们唇齿鼻息间被共享着。 仙骨是铃兰,可那群人却明显将姜眠好错认成了仙骨。 叶清歌抬手将怀中人的发簪给扯了下去。 三千长发如瀑般滑落下来。 既要保住仙骨,又要不被起疑,看来得给眼前人留下一些自己的印记。 叶清歌这样想着,唇慢慢下移。 吻顺着脖颈蜿蜒而下,刚刚清洗过的人身上有淡淡草药香。 室内暖和又明亮,姜眠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而此刻已经被轻易挑开了。 叶清歌抬起眼看着怀中人。 刚刚那个吻已经让姜眠好缴械投降了,此刻软了身子伏在自己怀中喘个不停。 那双碧色眼眸像是被水洗过一般,澄澈明亮。 氤氲烛火下,少女明艳娇俏,一双粉唇因为刚刚的吻充血变得艳红。 脖颈处是自己刚吻过留下的痕/迹...... 叶清歌这才发现,姜眠好那日和自己说过的长大了,是长在了什么地方。 “那日,你姜姐姐可有教过你什么?”叶清歌一手扣着怀中人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脸。 姜眠好被吻得已经云里雾里,浅粉的舌尖尚未收回,浅浅露出一个小小的影子。 “什么?”姜眠好抬起眼,才发现绿酒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一贯无喜无悲的金色眸子,此刻沾染上了几分情|动,竟比烛火还要亮眼几分。 姜眠好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抬起手捧住眼前人的脸,虔诚地吻了吻绿酒的额头。 殊不知刚刚那一吻时,她的里衣已经松散开了。 沐浴过的少女只穿了单薄的里衣,现在里衣松散,这个拥抱变得更加紧密。 叶清歌切实地感受到了眼前人的成长,脸颊枕在柔软上,少女的体香萦绕鼻尖。 “看样子是没有教你。”叶清歌抬手扣住怀中人的腰,将人给往下拽了几分,捧着她的唇吻上去:“没关系,我来教。” 这一吻比刚刚的吻要温柔,舌尖在口腔□□舞,长发散在白皙光洁的背上,发尾扬起的风将烛光煽动。 半明半灭的光影在窗纸上跳动着。 软/塌上的人已经仰躺下去了,窗外依旧是大雪纷飞。 室内的温度却节节攀升。 生长在极寒地区的小草第一次感受到高热,可这高热却不灼人。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完全超出了姜眠好的认知。 她最爱做的事情便是偷看绿酒写字,她爱看那骨节分明的指尖握住狼毫笔时,隐隐露出皮下的青筋。 那双手依旧是白皙修长的,一贯只用眼睛去描绘的指节,此刻正描绘着自己。 姜眠好咬住唇瓣,才抑制住喉咙中低低的轻哼。 呼吸变得愈来愈重,姜眠好的眼前已经渐渐开始模糊。 她像置身于云端的风筝,身上有一根紧紧拴住自己的线。 姜眠好迷蒙地睁开眼,烛火氤氲刺激了她的眼皮,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她看清那风筝尽头的线,她像确认般轻轻唤:“绿酒。” “嗯?”叶清歌抬起头,入眼便是刚落下泪的眼。 被泪清洗过的眼睛,就像刚下过雨的湖面,里面泛起涟漪阵阵。 “绿酒。” “我在。” 叶清歌附身下去吻了吻刚下过雨的眼睛,手中动作也轻柔了些。 殊不知她的体贴却变成了另一种折磨。 迎面吹拂的风停止,被架在云端的风筝依旧被线牵着,这无法向上也无法落下的感觉,将风筝架在空中。 姜眠好的眼睛再次泪眼婆娑,她仰起脸可怜巴巴地看向身上人:“绿酒......” “嗯?”叶清歌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回应。 “绿酒。”姜眠好的意识已经模糊,她挪动了下,有些不满地哼着:“绿酒......” 颠来倒去只能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姜眠好难受极了。 她有些不安地动了下,横在腰间的臂猛地收紧,拉着她下沉。 风筝被拽得踉踉跄跄,浮上浮下,顺着那细长线摇曳着。 姜眠好难受地将双眼合上,眼角泪再次滑落,叶清歌凑过去吻住了滑落的泪痕。 不知为何,姜眠好的眼泪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取悦到自己。 沉寂片刻的风筝终于再次乘着风,只是这次不再是和熙的风。 狂风落下,单薄的小草风筝只能被迫承受着。 三千长发扬起间,终于将半明半灭的烛火灭掉。 被熄掉了的烛,化作一缕薄烟飘了起来。 暴风不止,蓄谋已久的雨终于落下。
第60章 烈日高悬,一连下了好久的华山上终于出了太阳。 睡在床上的人悠悠转醒。 姜眠好抬眼看着搂住自己的人,脸颊悄悄红了。 昨夜之事的发展程度已经超出了姜眠好的认知,后面怎么睡过去的她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哭哑了。 还被绿酒恶劣地哄着舔|抵她的指|尖,美名其曰尝彼此的味道...... 意识到思维跑偏,姜眠好狠狠甩了甩脑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可手一脱力又压下去,扑在了绿酒怀中。 叶清歌慢悠悠地睁开眼,淡笑道:“一大早便这般有活力么?” “你你你不许提!”姜眠好羞红了脸,将脑袋埋进去被子里。 叶清歌被她逗笑,摇了摇头道:“昨夜的你可没有这么害羞。” 蜷缩在被子里的姜眠好手忙脚乱地往床后爬去,哼唧着。 正当二人打闹时,门被人轻轻敲响。 “姜姑娘可醒了?掌门要见你。” 姜眠好啊了声,立马应道:“这就来!” 说罢她也不看身后人,手脚并用地爬出了被窝。 等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到大堂上,姜眠好就被满屋子人吓到了。 “就是她就是她!”一个剑修叫道:“出事前屋子里就她和夫人!” 凤鸣意看向来人,轻叹了声问:“眠好,昨日的事情你可还记得?毕竟昨日就你和夫人两个人在...而如今夫人昏迷不醒,” 姜眠好被问得一愣,有些呆滞:“什么事?” “她还装呢!”那剑修愤愤不平道:“昨日就她和夫人在包饺子,怎么夫人昏迷不醒,她却完好无损站在这里!” 一瞬间,满屋人视线都投射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怪她?” 门口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叶清歌眯了眯眼,表情瞬间冷了下去。 赶来的铃兰听了这话,也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悦。 感受到自己语气中的歧义,凤鸣意也有些懊悔,“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当时跟姐姐在一起的只有眠好,所以......” 姜眠好站到绿酒身侧,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这么凶。 “眠好你知道的,你姜姐姐她身子本来就不好,跟我这么多年也吃了很多苦。”凤鸣意已经担心到语序颠倒了,“莫说是受伤了,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伤害到,可如今医士看了又看,都不见好,而平日里也只有你和她呆着的时间最久最长。” 听着这话中隐有绑架之意。 站在身侧的铃兰也皱了皱眉,淡声道:“昨日晨起时分,负责巡视山脚的小师妹回报说在山脚抓到了红蛇,此时的问题该是出在蛇身上。” “至于你。”铃兰抬起眼,望着刚刚言之凿凿的那个小师妹:“信口雌黄,凭空污人清白,此事眠好也是受害者,你又是否会为你的误判道歉?” 叶清歌冷眼看着凤鸣意的泪,感受着一屋子人对姜眠好审判的眼光。 只觉得说不出的火气在心头窜起来,指节被她捏的咔咔作响。 姜眠好感受到她的不悦,伸手环住绿酒的腰,安抚性的拍了拍后握住了那双手。 “凤姐姐,我同你讲昨日的事情吧。”姜眠好牵着绿酒的手,缓声讲着。 那个小师妹切了声,不满道:“谁知道是正是假,万一是——” 她的话突然止住。 剑刃出了鞘,明晃晃的刀刃正稳稳架在她的脖子上。 叶清歌冷冷道:“看看是你舌头收的快,还是我刀快。” “仙君且慢!”凤鸣意看着刀刃,又瞪了一眼那剑修:“你有什么要补充的,等眠好讲完,这般打断人讲话,越发没规矩。” 刀就架在脖子上,刀刃已经向下嵌入了几分,此刻只要动一下,脖子便会应声而落。 姜眠好轻轻拽着绿酒的衣袖,连忙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讲了出来。 包括姜云眷双腿埋在雪里,包括姜云眷叫她买醋,包括她摔在捕兽坑里,包括绿酒把她救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姜眠好举起自己的手说:“昨日医士替我接了胳膊,绿酒替我看过身上的伤,若所言是虚,她们一戳便穿。” 凤鸣意皱起眉,沉声道:“那年初上华山,我受了伤在雪地里昏了过去,姐姐下山寻我,也是一路滚落下去生生摔断了腿,这么多年尽管已经痊愈,可也落下了变天便疼的毛病,不可能在雪地里健步如飞。” 姜眠好也补充道:“那肩膀落到我肩膀上时,力气大极了,语气也不是平日里姜姐姐的语气。” 二人越说越觉得不对。 被刀架着脖子的剑修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 叶清歌看穿了她的小动作,剑刃收回的同时指尖轻甩出冰刃,将预跑的人给牢牢钉在了门框上。 冰刃贯穿腿骨,那剑修被死死钉在了墙上。 这突如其来的出招,让满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靠近姜眠好身侧的剑修猛地拔出了剑。 有一人开头,满屋子都拔了剑,直指着叶清歌。 姜眠好被吓了一跳,立马抬手抱住了绿酒。 原本还站在凤鸣意身侧的铃兰也已拔剑,站到了绿酒身侧剑刃直直指向其余剑修。 屋内的阵营一下就划分开了。 凤鸣意怒喝一声:“拔尖做什么!收了!!” 听出她声音里的怒气,有的剑修开始乖巧收剑。 可唯有先拔尖的不肯放,还有几个零星不知该不该跟随的。 叶清歌冷冷一笑,抬手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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