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温识君被她的动作搞得后退几步,手上用力推她。 明明温识君的力气很大,可季子柠就是纹丝不动,怎么也推不开。 不知是谁先开咬的,两人口腔中弥漫着血味,温识君的手被季子柠牢牢抓住,肺内呼吸越来越少,温识君控制不住增大力气挣扎起来。 季子柠松开她,猛的将她一把抱起,往里走。 这里只是个小隔间,东西很少,就连床也只是午睡时的小床。 季子柠将她一把扔在床上,温识君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不过这一次季子柠并没有安慰她,翻身骑在她腰上,不顾一切地撕扯她的衣服。 “住手。”温识君用力挣扎,将她一脚打下去。 季子柠掉下床的时候也没忘记将温识君拉下来,两人就这么在地上打了起来,谁也不让谁,不过那么些招式看着有点像小孩过家家。 这一趟架打下来,季子柠的衣服早已凌乱,香肩外露,衣服掉在手腕处,那抹胸裙只靠一根绳支撑着,下一秒好像要掉下,露出里头的春色。 季子柠勾出一笑,头发散乱搭在肩头,脸上脖颈处有着指甲刮花的血印,两人手脚紧紧纠缠,季子柠状似难过的说道:“姐姐,现在你就是这么对我了吗?我不过是想抱抱你,结果你就对我拳打脚踢。”季子柠说道最后还落下一滴泪来。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想打你。”温识君慌乱开口,松开手,拿出怀中的帕子给她擦眼泪。 季子柠一见她软下来了态度,越发委屈,推开她的手,抓住她的袖子往脸上擦,边擦还边哭道:“我都流血了,你打的我好疼。” “哪里?我看看。”温识君伸手想去看看,可没想到季子柠一把打掉她的手,站起身趴在床上不去看她。 温识君借着外面的光看清了季子柠裸露的皮肤确实有几道血痕,估计是刚刚打架的时候手没收住。 季子柠依然趴着不给她看,温识君都快笑了,“我看看。”温识君将她抱起,眼睛望着她身上的伤,心中的火气早在那一架出完了。 季子柠嘟着嘴,气呼呼的。 温识君小心拿帕子给她擦,眼中心疼道:“我去给你找药。”说着起声。 季子柠抓住她的衣领靠近自己,两人之间只有三指距离,季子柠呵气如兰,缓缓说道:“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刚刚呢?!” 温识君被她这一质问弄的脸有些红,低着头不敢去看她。 季子柠可不许她躲避,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一次温识君没有挣扎,同她一起倒在床上。 —— 惠兰向外跑去,庭院中已经被人扫完雪,光滑的青石板湿漉漉的,天空中不是落下几片雪花,一个没看住,脚下一滑,就这么重重摔到在地。 这一下摔的很实,惠兰感觉身体像散架一样,膝盖手腕剧痛,惠兰抬手一看,白皙的小手一片血红 惠兰嘶的一声,坐在地上缓了缓,撑着一边的花盆站了起来。 从枯木丛中找到一根木棍,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去哪?她不知道。 簪月的房间不想再去,不想也不愿意再见到簪月。 世间这般大,竟无一处容身之所,如同几月钱那般,整个世界好似那么远,远到惠兰怎么触摸也摸不到一角。 惠兰拄着棍子找到一处亭子,看着外面雪花飘落,巨大的孤寂笼罩住自己,惠兰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手上这一片形状完美,洁白的雪花红了眼,哽咽道:“雪花啊雪花,为什么你那么洁白。”声音越来越小,喃喃说:“是我永远也配不上的。”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过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惠兰并未听见,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雪花融化。 突然,一股大力将惠兰拉起。 惠兰惊恐往后看,簪月通红着眼,怒气冲冲的看着她,喊道:“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惠兰瞧见她就害怕,低下头,想从她手中挣扎出来,可簪月的手紧紧攥着,丝毫没有放手的想法。 簪月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样子,一瞬间瘪了气,软下语气道:“我们先回去,这里很冷。” 惠兰摇了摇头,站着不肯走。 簪月也不催她,轻声劝她,到最后劝不动,一把将她抱起。 惠兰惊呼一声,刚想挣扎,被簪月紧紧抱住。 这一次簪月没有按来时的台阶走下去,站上亭子前,往下跳出。 这处亭子被按在假山之上,白日的时候可以瞧见全府景色,位置极佳,下面还有一处水塘,当然,高度也是令人生畏的。 惠兰害怕地闭上眼,意象中的摔到并没有出现,簪月稳稳当当落地,随后快步往前跑去。 ----
第45章 囚禁 簪月将她放在床上,看到她手上的伤又去那药给她涂,这个过程中两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谁都不愿意开口。 惠兰不习惯她那般温柔的样子,想将手扯会来,但是簪月紧紧抓着,不让她有一点逃离的机会。 “对不起……”沉默了半晌,簪月终于开口说道,眼中全是对她的愧疚与心疼,不过她没抬起头,惠兰并未看到她的眼神。 惠兰不发一言,眼中绝望。 “真的很对不起,我……” 簪月话还没说完就被惠兰大声打断:“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命不好,是我脏,这些都是我的错。”惠兰像是陷入到什么魔怔中,喃喃自语地说。 簪月抓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摇醒:“惠兰,这不是你的错,你发生的所有事都是我的错,你明白吗?”簪月攥着她的肩,眼中认真地说:“你很好,真的很好 ” 惠兰听见这番话眼中升起微弱的光芒,可接着又被她后面的话全部打灭。 她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你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帮助你。” “哦。”惠兰淡声道,原来只是妹妹,惠兰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绝不是这个,心中隐秘的想法在这一刻变成了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惠兰的脸上。 自己什么样子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去强求一些这辈子再也企及不到的东西呢?就这样吧,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两人再不想以前一样毫无瓜葛。 簪月抱住了她,嘴巴不停道歉。 惠兰躺在她怀中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阖上了疲惫的眼皮。 她太累了,得睡一会。 —— 温识君酸软着身体从床上起来,寝衣从肩膀掉落,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咬痕,光看这些暧昧的痕迹都可以想像得出昨晚的激烈,温识君打着哈切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穿戴整齐的少女。 季子柠见她醒了,温柔一笑凑上前亲了她一口,柔声道:“本来不想吵醒你,想让你多睡睡,没想到你现在就醒了。” 温识君圈主她的脖颈,将头搭在她的肩上,好似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一般,温识君一下一下搭在大脑,季子柠瞧见她这副样子忍俊不禁,抱着她好一阵温存都不想起来。 直到外面簪月出声催促,季子柠这才知道自己要走了,忍不不舍将她放回床上,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刚起声要走,就感到一阵阻力,低头一看,温识君抓住她的衣袋。 温识君看着还没睡醒,眼睛都没有睁开,模模糊糊地说:“你要去哪?” 季子柠才把她的手扯开,刚想回她发现她又睡了过去,看着她这么可爱的样子,心中一阵柔软,拿着她的手在唇上印下一吻,随后起身离去。 温识君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午时,睡到太久,导致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望着窗外发呆,之前醒来发生的事看来已经记不起了。 窗外艳阳高照,是个难得的好天气,白雪都笼罩在这一层温暖的光晕之中。 温识君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却不小心闪了腰,温识君表情痛苦地扶着自己的腰揉了揉。 才穿好衣服,屋外等候的丫鬟们鱼贯而入,拿着洗漱用品和早膳候在一边。 温识君洗过脸刷个牙,坐在桌前看着冒着热气的白粥说道:“季子柠呢?” 丫鬟像是没有听懂,温识君又换了种说法,“季无衡呢?” 丫鬟面无表情的脸上染上恭敬,“公子自是有事,暂时不会回来了。” “她去哪了?”温识君急切道。 “这不是奴婢这等下人可以打听的。”丫鬟低着头,又恢复了刚才面无表情。 温识君得到季子柠不会来吃饭的消息也不打算在吃下去,起身就想离开,可刚走到门口,一群丫鬟围了上来,牢牢地将门口堵住。 这一群女子虽然穿着丫鬟的服饰,可是手中的动作与腰间的武器都可以说明她们不紧紧是下人那般简单,而且看她们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让温识君离开。 温识君一看这架势黑着脸冷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还请姑娘回去用餐。”堵在门口为首的大丫鬟说道。 “请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温识君冷声威胁。 丫鬟们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直挺挺地站着,就想一排排小白杨。 温识君知道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用力将她们推开,想从中挤出去,可没想到一个刚被推到,另一个又补了上来,如此反复,反倒把温识君给打累了。 这群姑娘瞧着凶神恶煞,个个不好惹,可是看到温识君动手也没打算换手,就乖乖任她打,无论怎么样也不还手,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把温识君都搞郁闷了。 温识君也不敢和她们真动起手来,坐在桌前,看着冒着热气的白粥陷入沉思。 本以为季子柠不久之后就会回来,也不打算吃饭了,坐在桌前等她,可是饭菜凉透,日暮西垂都没有等到她。 温识君站在身走向门口,外边的丫鬟依然雷打不动的守在门外,一见温识君就警惕地看着她,生怕她跑掉。 温识君皱眉道:“哪位季姑娘呢?季无衡不知道那位季姑娘总知道吧。” 温识君猜测知道季无衡是季子柠的人寥寥无几,既然他们不敢打探季无衡的行踪,那季子柠总谁知道吧。 果不其然,丫鬟们放松下来,为首的说道:“那位季姑娘卯时已经离开了,至于去哪,奴婢也不知道。” 温识君又不着痕迹打探一番,这群女子经过特殊培训,重要的什么也问不出,遇到敏感的问题直接当做看不见,温识君气急,走又走不出去,只能泄气走回去。 一连几天季子柠都没有在回来,好像忘记了温识君这个人一般,温识君的行动也遭受到了限制连门外院子也不让走,只能呆在一眼看过头的小房间里有,美其名曰是为了她好,让她好好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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