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月冷声道:“整个将军府的人看见我们犹如洪水猛兽,我去求了半天也没见得有人给了一滴水。” “你,快去找水。”温识君对着凌零说道。 凌零才被温识君同意带回去,自是唯温识君惟命是从,屁颠屁颠就去找水了。 温识君心中本就自责不已,簪月还要在这泼冷水说:“苏大小姐这么假惺惺地干什么?这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一直以来?”温识君看着簪月说道,眼中露出心疼和气愤。 “对呀,不止住的不好,每天吃的还是搜饭,这样也就算了,三天两头好要受你的磋磨。”簪月冷哼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温识君眼中满满的心疼。 原文中苏淮将季子柠当做自己的亲姐妹,就连将军府中也拿她当二小姐,但是温识君读小说时还骂过季子柠白眼狼,现在看来全都是狗屁,只有真正了解了才知道事情原来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 “姐姐,我没事的。”季子柠善解人意地说。 偏季子柠越这么懂事温识君就越心疼。 季子柠靠在温识君怀中,现在她已经顺过气来,只是那张脸被咳的通红了脸,微微在温识君怀中喘着气,似乎刚刚的那场咳嗽耗费了她全部力气。 “小姐,水来了。”凌零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被子跑了进来。 温识君赶快给季子柠到了一杯,等季子柠喝完后,一把抱起季子柠,不顾两个丫鬟的目光抱起她就往外边走。 簪月和惠兰两人对于此时已经司空见惯,跟在两人后面。 凌零古怪的看着温识君,之前听说两人摒弃前嫌,重归于好,可没想到会这般好,从刚才温识君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两人瞧着不像是友情,反而像是抱着心上人。 凌零摇了摇头,将自己心中荒唐的念头丢掉,跟上几人。 温识君将她带到自己的院子,轻轻将她放下,周围的丫鬟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可温识君不在乎。 屏退众人,温识君柔声道:“你就和我在一起,以后没有谁能够委屈你。” 季子柠眼泪掉了下来,并未有像以往一般刻意哭得楚楚可怜,引她怜惜,在感觉到脸上的眼泪,立马那手帕擦拭。 温识君握住她正要擦脸的手,轻吻上去,从季子柠的嘴角吻到眼睛,抱着她柔声道:“我的柠柠乖,以后不会让你难过了。” 季子柠在她怀中,安心地闻着温识君身上的味道,温识君不爱熏香也不爱用脂粉,她身上只有皂角味,可那是显得那么那么的安心。 —— 陈王府内 下人有条不絮地做着自己的工作,走路小心翼翼,就连说话也不敢太大声,生怕引的那位脾气暴躁的林管家生气。 “王爷怎么样了?”昨夜的一夜未眠让林允舒双眼布满血丝,可却还是要打起精神处理好所有的事。 张神医摇了摇头,“王爷此病古怪,明明脉象平稳,可却一直不醒,犹如死人,这实在是古怪的很。” “张神医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林允舒寒冷的眸看向面前老者,“王爷从昨日都现在一直不醒,就没有办法救他吗?” “实在是草民医术有限,无能为力。”说着拿起自己的医箱准备离开。 林允舒一言不发,一把长剑抵在张神医的脖颈处,不冷不淡的说:“张神医,你是名满天下的神医,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林允舒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向一个死人,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向前一步,把柄剑一定会刺破自己的喉咙,“许是我刚刚诊断有误,我在看看。”张神医恐惧道。 林允舒收回长剑,微微一笑,“好,那张神医请吧。” 林允舒看着帘子中呼吸浅薄的楚墨寒,心中恨不得将温识君千刀万剐,还没来得及去找温识君的麻烦,前院派人来说太子来了。 “怎么回事?太子怎会在这个时候来?”林允舒大怒道,。 “小人也不知道,小人明明将消息封锁好了,大人,快想想办法吧?太子已经往这来了。” “你们不知道拦着吗?”林允舒往外走去,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下人过错的时候。 林允舒刚走到门口,太子就大步跨来。 面前男子穿着赤色莽服,头戴金冠,额上还带了一块红色抹额,中间镶着金加玉,周身贵气。 带走进些才发现这位男子长的也不赖,浓眉清目,唇红齿白,看着倒真是一表人才。 “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来了。”林允舒引了上去,摆出礼貌的微笑。 “我来找三皇兄。”说着也不太多解释,径直往楚墨寒的寝殿走去,眼中有种不知名的迫不及待。 “殿下,殿下,王爷不在里面。”林允舒拦在太子面前,不让他前进一步。 “哦,那三皇兄去拿了?”太子神态冷漠地看着他。 “这主子的事岂是我一个下人能管的。”林允舒赔笑道。 太子身后的护卫走上前,一脚将林允舒踢翻在地,太子踩在林允舒的头上,居高临下地说:“你也知道你是个下人,本太子的路岂是你能拦的。”说完大步向前。 “太子,主人不在里面。”飞鹰拦在门前,冷漠道。 太子一掌扇在飞鹰脸上,怒道:“本太子都说了,你们这些低贱的下人也敢拦我的路。” 飞鹰移动不动,依旧站在门前,还是那一句话,“太子,主人不在里面。” 太子闭了闭眼,向后退了几步,似乎因为扇了刚刚飞鹰一巴掌手有些痛,不在与他多说,让身后的护卫解决。 飞鹰看着来势汹汹的护卫,正准备拔剑反抗,可是触及林允舒的眼神还是一动不动,任由面前男子打。 太子看着高兴了,在一旁哈哈哈大笑,指挥着说:“快快快,踢一脚,对对对。” 飞鹰屈辱的接受护卫的羞辱。 身后的门从里面推开了。 楚墨寒穿着寝衣,披着外袍站在那里,黑发披散在肩后,皮肤白皙,脸色苍白,倒有几分病美人的模样。 “太子殿下。”楚墨寒咳嗽两声。 “皇兄,你在啊?那这些蠢奴才为什么要骗我,你好大的胆子。”太子愤怒的说。 “殿下此次来陈王府是有什么要事吗?为何要对我的下人下如此很手。” “本太子都说了,是你的下人骗的我,我只不过是教训一下他们而已。”太子满不在乎的说。 楚墨寒怒了,“殿下,就算你是太子也不能如此欺负我的下人,我的下人从未做过做过什么事,你就无缘无故地打他们,这还有王法吗?” “本太子不是说了,是他们先欺骗的我吗?你是不是听不懂话。”太子扯着楚墨寒的衣领说道。 “求王爷明鉴,奴才可并未有欺骗太子之意。”林允舒适时跪下。 “照你这么说,本太子是陷害你了。”太子气不打一处来竟被一个奴才倒打一耙。 “太子就不怕今日行为传到父皇耳中吗?”楚墨寒继续刺激他。 太子平生最怕他这个父皇,一见到皇上话都说不出,弄的皇上对这个太子也很是不喜。 “这一点小事不比传到父皇耳中吧。”太子嘿嘿笑道。 “太子殿下,臣累了,就不相送了。”楚墨寒转身,眼中尽是对这个弟弟的厌恶。 太子冷哼一声走了。 来时气势汹汹的来,去时灰溜溜的走,只怕只留下个笑话。 ----
第23章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王爷。”林允舒跑上来,关心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本王很好。”楚墨寒冷漠道,可旋即想到什么,眉眼都柔和了下来,“王妃呢?” “王妃?”林允舒显然懵了,自己主子一醒来问的是那个不受宠的女人。 “王爷,玩得回王府了。”飞鹰在一旁说道。 “什么?王爷在这生着病,那个女人居然走了?”林允舒愤怒道。 “林允舒。”楚墨寒警告道。 “是。”林允舒安静了下来,自觉告诉自己面前的男人周身气场与之前不同了,变得更稳重强大了。 “给我更衣,我要去找王妃,对了,再去做些杏仁酥,王妃喜欢吃。”楚墨寒温柔的说。 林允舒和飞鹰简直惊掉了下巴,自己王爷一起来就要找王妃,还要给她带杏仁酥,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楚墨寒笑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重生,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对自己的王妃,以前的那些混账事情可绝对不会做了。 临走时触及到床上陈旧荷包,楚墨寒的眼睛黯淡一瞬,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心中挣扎出来,楚墨寒小心的将它放在自己的胸前,只有这样自己才会感到心安,就向流浪的游子有了归所。 —— 空旷的宫殿传来一声清响,众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声响。 “娘娘息怒。”跪在前面的老太医说道。 “好个皇后,竟使些这么腌臜下贱的手段。”女子面遮白纱,依然穿着妖艳的红裙,只是不如几天妖媚,周身充斥着暴躁之气。 那人伸手抓着自己裸露的皮肤,就算抓出了血也浑然不觉,“我快受不了了,这几天我身上又痒又热,活似在蒸锅里蒸着一般,你。”徐贵妃指着那个老太医骂道:“要是再不想办法将我的毒解了,本宫要你陪葬。” “娘娘,放心,下官一定尽力。” “还不快去想办法,都下去,都下去,平白来碍本宫的眼。”徐贵妃愤怒道。 众人如同捡回来一条命般松了口气,快步向后退去,生怕走晚一步就会成为乱葬岗中的一具尸首。 “娘娘,您涂点膏药或许会有用。”宫女拿着一盘的膏药上来,眼中尽是担忧。 “有什么用,本宫涂了那么多一点都没有好。”徐贵妃用力抓着自己的手。 宫女伸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娘娘可千万不能抓了,这样下去都要出血了。” “我痒。”徐贵妃虽奇痒难耐,可听了她的话还是停下了手。 宫女轻柔地给她痒得地板摸了摸。 徐贵妃舒服地眯起眼。 “对了,皇上这几天去哪了?”徐贵妃说道。 “皇上又册封了几家小姐,这几日都在这几位小姐那。” 徐贵妃冷哼一声,“看来没有我,不也没去那老太婆那吗?” “娘娘小心隔墙有耳。”宫女提醒道。 不过徐贵妃可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颇有些唏嘘的说道:“可怜那几位姑娘了,如花似玉的年纪被困在这四方的天,还要伺候这样一个老得掉牙的东西。”徐贵妃这话中有几分难过不知是在可怜她们还是唏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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