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识君搅着药忽然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季子柠疑惑道。 “没什么。”温识君嘴上这么说,可又是长长叹了口气。 “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温识君依旧摇了摇头,季子柠不依不饶问道,最后等到季子柠着急了,温识君才状似苦恼的开口道:“哎,最近王府有件大事,以后可没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季子柠这是还未想清楚是什么事,急切问道:“怎么了?你说出来我替你想办法。” 温识君欲情故纵将季子柠的胃口抓住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王爷又要纳侧妃了,你可千万不要伤心,你有我呢。” 温识君抓住季子柠的手,还深情表白一番。 季子柠笑了 原来她说的是这件事。 “嗯,我有你。”季子柠说道。 ----
第19章 美人,小爷带你出去玩 主院中,楚墨寒坐在书案前百般无聊地数着葵花籽,窗外桂花幽香,几束掉落在书案上,楚墨寒一手扫开。 林管家轻推开房门,对着楚墨寒恭敬的回话,“王爷,王妃她……” 林管家话还没说完楚墨寒就打断了他,“林允舒,你来得正好,快去找些葵花籽栽在院中。” 楚墨寒的声音很急切,仿佛手中只有这么一个重要事。 “王妃她?”林允舒想率先禀告温识君的情况。 但是楚墨寒不耐烦地摆手,“快去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林允舒很疑惑什么来不及了,可是触及楚墨寒阴沉的脸还是先吩咐下面人去栽葵花。 楚墨寒站在门前,看着小厮把葵花苗栽进土中,“这花什么时候才会开?” “得到明年七八月时。”林允舒低垂着眼站在一旁。 “这么久啊。”楚墨寒喃喃道。 林允舒偷偷抬起头看了楚墨寒一眼,楚墨寒一眨不眨看着葵花苗,思绪好像飘向了远方。 林允舒不知为何从他眼中看出了难过与思念,也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在思念什么。 楚墨寒失魂落魄,仿佛丢失了此生最重要的东西。 “昨夜我做了个梦。” 林允舒静静看着他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我梦见她要葵花。” “他?”林允舒疑惑道。 “对,她说让我带着葵花去找她,不然再也不见我。”楚墨寒难过的说,就像是害怕被父母丢下的小孩子。 林允舒很难理解楚墨寒这一天的怪异反应居然是因为梦中的一个他? 这个他是谁?林允舒不知道,正想询问时,楚墨寒大步向下走去,抢过小厮的锄头,自己栽起葵花苗来,还吩咐其他人放下手中工具。 小厮们百般不解,可还是乖乖听楚墨寒的话。 “你们先下去吧。”林允舒看着这一排不知所措的小厮说道。 等众人散去,林允舒就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陈王,此刻正跪在地上,毫无仪态地的种着葵花。 “王爷,这些事情留给小厮去做就行,您先下去歇着吧。”楚墨寒衣服都雪白的衣裳都沾上了泥巴,手上还有些许红,似乎是流出来的血,林允舒实在不忍,心疼的对他说。 “不,我要亲自来,万一……”楚墨寒顿住,转而迷茫的看着夏季,“我种葵花要干什么?” “王爷不是说要带着葵花去见一个人吗?” “见一个人?”楚墨寒喃喃道,忽而厉声道:“见谁,我要去见谁?你快告诉我刚刚说了什么。” 楚墨寒一把抓住林允舒的衣领,猩红着眼看着他。 “王爷只说要去找一个人,属下也不知道。” “那个人是谁?”楚墨寒慢慢松开林允舒的衣领,喃喃自语的说:“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我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楚墨寒的情绪激动起来,用力敲打自己的头,试图想起什么。 “王爷,王爷。”林允舒连忙制止,却被楚墨寒推到在地。 “我忘记了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林允舒今后都很难望却今日的场景,楚墨寒疯癫地抱住自己的头,指甲用力地在自己脖颈处抓住伤痕,像是想用伤痛想起什么,眼中泪水入泉水般流下。 楚墨寒奔溃大喊,双手握拳捶着墙,墙上很快出现好几个手印。 飞鹰听见动静跑了进来,一记手刀劈在楚墨寒脖颈处,楚墨寒到了下去。 “林管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飞鹰急切问道。 “我也不知,王爷突然发的疯。”林允舒也很是心焦,自家主子成了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东宫那必会大做文章。 飞鹰正想扶着楚墨寒进去,抬眼间就见转角出一片衣角,“是谁?”飞鹰厉声道,将楚墨寒交给夏季,翻身往前追去。 “你是谁?”飞鹰紧紧抓住女子的肩膀,眼神凌厉的盯着她。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阎王,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飞鹰抓着她的肩膀带到林管家面前。 “彩月?你在这干什么?”林允舒表情沉着脸厉声道。 彩月这丫鬟偷偷摸摸,心思不纯,万一是别处派来的密探那可就不好,想到这林允舒脸色越发阴沉,彩月在这呆了这么久,都没发觉她的异样,或许陈王今日的怪异就是他们的手笔。 林允舒越想越气愤,一脚踢了上去。 “吃里扒外的东西,王爷平时对你们多好,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吗?” 彩月被推到在地,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林管家饶命,是……是王妃让我这么做的。” 林允舒蹲在他面前,阴沉的脸说道:“你说是王妃?” “是是是,都是王妃让我那么做的。”彩月哭喊道。 林允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犹如看到一具尸体,冷漠道:“把她拖下去吧。” 林允舒没有明说该怎么处理,可躲在暗处的暗卫知道这姑娘小命不保。 “大人饶命啊,林管家求你饶了我。” 暗卫嫌彩月太吵,一刀捅进她的胸口,这个可能不到二十的小丫头就结束了她的性命。 “飞鹰,你快去制止太医进府,去找张张神医,王爷出事的消息绝对不能传播出去。”林允舒说道。 飞鹰得了指令立马往外走,出去时回头就见林允舒抓着楚墨寒的手,一脸心疼的看着他。 这担忧眼神与出格举动实在令飞鹰看不懂,林管家现在的样子就像是知道儿子出事,担心不已的老父亲,飞鹰未敢多想,有些事不是自己该知道的,关上房门,大步离开。 林允舒拨开楚墨寒的头发,心疼地看着他,明明刚才还是个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想到这,林允舒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苏淮,你作为寒儿的枕边人不尽心为他夺得那九五之位也就算了,还胆敢谋害我的儿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 温识君坐在自己的院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外面吵吵闹闹的,派惠兰一问,才知道林管家在发卖小厮和丫鬟,温识君只听一句便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在去管。 她换上一身黑色男装,黑发全都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拿玉冠固定,手上拿着一把扇子轻扇,这么看到倒真是唇红齿白,风流倜傥,就像是戏本子里的富贵少爷。 温识君照着镜子满意一笑。 “姐姐是要去哪吗?”季子柠疑惑地看着她这一身。 温识君看见季子柠,嘴角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弯下腰将扇子合上抵住季子柠的下巴,轻佻道:“美人,小爷带你出去玩。” 季子柠被她调戏的双脸一红。 温识君乘机将一顶帷帽戴在她头上,抓起她的手就想往外边去。 可是季子柠一站起来,温识君就愣住了。 别看平时季子柠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美人儿,可是这身高可不低,平时就比温识君高了小半个头,现在带着帽子跟高出一截了。 “等一下,你换个发型。”温识君将帷帽给她取下,没等她自己收拾,就迫不及待将她头发拆下。 温识君将季子柠扶在梳妆镜面前坐下,将她头发全都放下去,拿梳子给她梳顺来,此时也不着急了,慢慢悠悠的给季子柠舒头发。 季子柠头发细软,在手中犹如一匹光滑的缎子,温识君没忍住多摸了几下。 来这这么多天,温识君早已掌握古代人的挽发技巧,虽然挽的不甚好看,温识君将季子柠的头发在耳边挽成一个团子,留一些头发放在胸前,拿银簪固定好,又觉得太过朴素,拿起红飘带和一串小铃铛给她戴好,温识君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拿起帷帽给她重新戴上。 温识君转身换了一双高垫子的鞋才又拉着季子柠的手说道:“我们走吧。” 季子柠也不知她要带自己去哪?只是将手给她,乖乖听她指挥。 “小姐,你们去哪?”簪月正端着东西走进来,一见两人的装扮疑惑道。 “我们要去玩,你别挡道。”温识君挥开簪月,拉着季子柠就往外走。 簪月本想跟上,可触及季子柠回眸的冰冷眼光,只好悻悻站在原地。 温识君带着季子柠从后门出去,外边正好又个马车接应,温识君扶着季子柠上去。 “看来姐姐什么都准备好了。”季子柠打趣道。 “那是自然。”温识君骄傲道。 在温识君看不见处,季子柠却沉下眸。 季子柠在暗处一直派暗卫盯着温识君,明面上又有惠兰看着,她干什么我几乎什么都知道,但是她贿赂小厮,准备马车的事可一点都不知晓。 季子柠感觉事情脱离轨迹,这种把控不住东西的感觉让季子柠很是不爽,也害怕温识君会想她醉酒那天说的一样,离开自己,只要想到这季子柠的手止不住颤抖,只有牢牢抓住温识君,确保她在自己手心不会逃走,季子柠才感觉到一点心安。 温识君感到抓着自己的手加紧,只以为她害怕,所以拿起备好的披风给她披上又将她抱在怀中,才感到她的颤抖停了下去。 ----
第20章 我要表白了,好紧张 温识君让马车停在一处角落里,让车夫守着,牵着季子柠的手就往热闹处走。 季子柠不动声色观察那名车夫。 车夫得到温识君的吩咐并未多问,没有像平常人那般询问等多久,钱如何给,而是半靠在马车上,头上拿一顶破烂帽盖着,似乎打算就地睡一觉。 这绝不是简单车夫与雇主的关系,为什么?我明明派人看着她,但她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子柠在后面心烦意乱,百思不得其解,温识君倒是没心没肺的拦着季子柠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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