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可况是救命之恩。” 季子柠再三追问,温识君实在没法,只好说道:“我叫温识君。” 这种情况总不能将女主名字曝出,又想不到别的,只能将自己名字说出。 “温识君?”季子柠默念着这个名字,“是那两个字?” “博识洽闻的识,仁人君子的君,也是天下谁人不识君的识君。”温识君知道她们古代人最爱这么说,特意找了这句诗和词。 “哦,原来是这两个字,名字真好听。”季子柠夸奖道。 温识君腼腆一笑,这个名字是自己外婆给取的,一定就让人有古典韵味,也是希望自己能长成一个大家闺秀,可惜拂了二老的意,大家闺秀是没长成,调皮贪玩的捣蛋鬼倒是有一个。 “小姐,很晚了,我们快点走吧。”丫鬟在一边催促道。 护卫也在一旁符合,生怕这个宝贝疙瘩在出事。 “小姐不必挂怀,刚刚小事一桩,无论是谁,我都不会见死不救的。”温识君挥挥手。 季子柠无法,也只能跟着护卫走。 “小姐,以后要是有缘,小女子必当报答。”季子柠说道。 温识君没有回答,只看着她们离去。 等她们走后,温识君看着手里的帕子,上面也绣着菡萏花,旁边还有一个柠字,温识君猜测这应该是她的名字,拿在手中都能问道淡淡微香,温识君把帕子一手,拿起自己的帕子随便擦了几下嘴,随后将剩余的饭菜收拾好带回去。 想着万一要是还要被关,明天还可以当早饭。 回到客栈的时候,温识君看着无任何攀爬物的窗户陷入沉思。 自己怎么上去呢? 静默两秒,温识君决定摆烂,大大方方往大门走去。 没想到这回房间的一路都无人阻拦,就连房间门口也无人看守,温识君觉得奇怪,可也由不得自己多想,轻推开房门,摸着黑点上桌子的烛台。 可没想到拿起烛台正想把房间内其他蜡烛给点上,这一转身就看见一人一身玄衣,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用一种及其冷漠愤怒的态度质问道:“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温识君看着他这副拽样,偷偷翻了个白眼,撑着她没有转身,用力挤出几滴眼泪,一边跑向楚时寒一边声泪俱下的说:“时寒,你终于肯见我了。” 楚时寒转身就见她浑身脏兮兮,脸上挂着泪,实在是吓到了,连忙往旁一躲,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 温识君扑了个空也毫不在意,继续往楚时寒身上扑去。 楚时寒见她扑来,只能往旁边多去,最后站在桌子一边,颤抖着手指着温识君,“你就站那?别过来。” 温识君也跑的有些累了,听话的站好,继续哭喊对楚时寒的相思:“时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这几天我一直在惶恐,怕你不要我,怕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子柠。” 前面的几句,楚时寒还饶有兴趣的听着,可听到最后一句,怒气值又上来了,“你还说你没有推柠儿,这么多人看着,你还在狡辩。” “没有,真的没有。”温识君学着小说女主的说法。 楚时寒嫌恶的看着她,“好,你说你没有,我们暂且不谈这个,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我……我。”温识君磕磕巴巴的说。 “好啊,我就知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说着激动上前一步,掐着温识君的下巴,冷声道:“女人,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听到这句话,温识君在心中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且不说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就是有那又怎样啊?你管的着吗? 虽然心中极其不屑,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时寒,我们一起来到扬州,这里我人生地不熟,我怎会偷人?” “也就是说除了在扬州,你早就给我偷人了?”楚时寒压抑着怒火,受伤力量渐渐加重。 温识君吃痛,但还是强忍着恶心说道:“怎么会?我已经是你的王妃了,是你的人了,我怎会做出背叛你的事:” 楚时寒审视的目光扫过温识君的脸,见她表情不似作假,松开手,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随后一扔,冷笑道:“谅你也不敢。”说完跨步而去。 这神态,给温识君一阵气,用衣袖狠狠擦着下巴,看着门外离去的背影,越想越气,狠狠呸了一声,愤恨的关上门。 温识君换好寝衣,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忽然试探道:“系统。” “在的,宿主有什么问题。” “我想问你我什么时候不用再说那些恶心话或做恶心事。”温识君想到刚才的事,刚消下去的气又涌了上来。 “达到任务就成。”系统的任务还是一样没有感情。 温识君听见这话激动的坐了起来,本以为自己无聊问了一句,没想到还真可以不用做。 “那什么任务?什么任务?”温识君迫不及待的想现在就把这任务做完。 “很快了。” “那是什么时候。”温识君十分想摆脱掉这副倒胃口,只知道跟在男人后面可怜巴巴的样子。 “就在——”系统这话还没说完就消失了。 温识君半天都没听见它的动静,不死心喊了几遍,知道确定它走了或是不理自己,心中默默骂了句娘。 什么狗屁系统?一点用都没有。 想着一个翻身,看见了一旁的手帕,温识君拿起,对着床顶,脑海中又想起在月老庙的样子心中不禁想。 她是哪个角色,都忘记问她的名字了。 温识君看着手帕有些遗憾的想。 ----
第3章 恶毒女二居然是她?! 太阳东升,窗外的天空露出鱼白,几只小麻雀站在窗台上嬉戏。 丫鬟将门打开,打着哈切走了进来,看见坐在桌前的女子,惊道:“小姐,你这么早就醒了。” 季子柠没有说话,痴痴的看着窗外,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丫鬟注意她到她穿的还是昨日的衣裳,就连头发也没有拆下,猜测她可能一夜未睡,只以为他又为了陈王的事伤心,心中不自产生怜惜,走上前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姐,就算再怎么难过也得保护身子啊?陈王是娶了大小姐,可他的心都在你身上,以后治好病,没有把柄在她手,陈王迟早得休了她,到时,你和王爷也能在一起了,千万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季子柠没有理她,反而紧紧抓住丫鬟的手,一向平静如死水般的眸发出熠熠光辉,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激动:“簪月,我昨天没有受伤。” “啊?”簪月不解,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么奇怪的话。 “昨天发生的事不一样了,我是不是解脱了,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季子柠站起身,眉眼处尽是解脱。 “去准备马车,我们走。” “小姐,我们去哪呀?”季子柠的种种行为都让簪月不解,还突然说出要离开这的话。 “去哪?”季子柠微微一笑,“我们回江南,再不来这里,快去啊!”最后一句明显带着几分着急。 “好好好。”簪月也有几分开心,江南是两人故乡,自从季子柠父母双亡,投奔将军府,两人都还没回去过。 就在簪月收拾东西的时候,楚墨寒带着温识君过来了。 与其说是带着,倒不如说是扯着。 楚墨寒扯着温识君的衣服将她带到门口,温识君嘴硬说:“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楚墨寒一边怒骂她。 簪月从房中出来,表情不太好,沉声道:“王爷,可否小点声,小姐,旧疾复发,这才刚睡下。” 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季子柠一夜没睡,外加昨夜吹了风,就这么晕了过去,可把簪月吓得够呛,好在请过大夫,开了几副药才好了些,刚刚睡下,现在她们又在外边吵,簪月怎么能高兴。 楚墨寒一听,立马闭嘴。 而温识君听到自己的“情敌”刚睡下,对她的种种行为也是不高兴,故意加大音量。 楚墨寒一掌拍到她身上,温识君痛叫出声。 “怎么样?严不严重?我去看看。”说着松开温识君,提步就想玩里走。 簪月挡在门口,平淡道:“王爷,姑娘家的卧房怎能随便让外男进入,为了小姐的清誉,还请王爷止步。” 楚墨寒闻言也不敢进去,站在外边焦急道:“可请了大夫?” “请了,大夫说小姐是吹了风才诱出旧疾。”簪月这话也是想让楚墨寒问自家小姐为什么会吹冷风,还希望能引起楚墨寒的怜惜。 果不其然,楚墨寒顺着簪月的话问道:“昨日好好的怎么吹冷风呢?你们是怎么照顾你家小姐的。” “这还不是为了王爷,要不是昨夜为了求取姻缘符,小姐也不会吹着冷风。”说着拿出一块东西递给楚墨寒。 楚墨寒接了过去,珍惜地摸了摸,“原是这样?”话语中还带着对季子柠的心疼。 簪月又说了季子柠的可怜样故意引楚墨寒心疼,也是为了气温识君。 可温识君没有心思去想,看着那个熟悉的姻缘符以及簪月说的话,表情有一瞬崩裂。 昨天那个长的像仙子一般的人竟是小说里对女主极其仇恨,想尽办法让男女主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恶毒阴狠的女二??! 有没有搞错啊?! 长的那么好看美丽温柔的人居然是季子柠!!! 温识君感觉世界都崩塌了,生无可恋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就想闯进去看看季子柠到底是不是昨夜的姑娘。 “小姐对王爷的心,还请王爷一定不要辜负。”簪月看着温识君生无可恋的表情自以为气到了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我自是不会。”楚墨寒深情的说。 温识君已无力带着这里,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这副落寞的背影落在两人眼中,含义各有不同。 温识君走回房间,一进去就躺在床上,拿起昨日的手帕。 “是谁不好,偏偏是季子柠。” 温识君看着手中的帕子怔怔出神,想起小说里季子柠的下场,一阵胆寒。 原文中,楚墨寒明白了幼时救他的是谁,对季子柠翻脸无情,将她关入大牢,严刑拷打还不够,又将她与恶犬关在一起,活活被咬死,最后扔到悬崖边尸骨无存。 温识君看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痛快,反而有些可怜她,一开始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楚墨寒认错,原文中也说了季子柠从小缺爱,才爱上了处处珍惜她,爱护她的楚墨寒,或许没有那块玉,季子柠也不会牵扯上男女主的爱恨纠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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