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季子柠想趁乱离开,可是还没有拿起桌上的大刀,一个人影扑了过来,季子柠眼疾手快的躲开。 那人扑了个空,桌上的东西因为她的动作应声倒地。 季子柠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拿起桌上的大刀准备离开。 那人却不肯她走,挡在她面前头闹不清的说道:“仙女,仙女!别走,别走。” 说着又要扑上去,季子柠闪身躲开,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大笑了起来,一位喝着酒的将士见这一幕大笑道:“你们看看!看看,这位李老二喝成这样了!竟是连男女都不分了。” 又一名将士接口道:“哪里是李老二看走眼,明明就是季将军生的过于清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美得……男女不辩,哈哈哈!” “你个文盲大老粗,那分明是雌雄莫辨!” 那将士明显是喝多了,大着舌头说道:“文人这套我搞不来,本将只要会耍剑上女人就行。”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季子柠再也呆不下去去,对着李副总兵说道:“李副总兵,末将还有事,先行告退了。” 这句话明显扫了众人的兴趣,李副总兵蹙眉不满道:“你还有什么事,如今都在这玩乐,你要离开是不是太不给面子。” “末将是真的有事,还有人在等末将,这样,末将自罚三杯单做谢罪。”说着不等李副总兵开口,拿起酒壶到了三杯一饮而尽。 李副总兵还有些不高兴,可季子柠自罚三大杯也只能放她离开。 季子柠如释重负,脚步轻快的离开了。 “李副总兵,这位就季将军是不是太不给你面子了,当着众人的面说离开就离开。”一人说道。 “他要离开,本总兵总不能拦下他吧。”李副总兵显然也有些苦闷。 “杨将军不给你面子不过来就算了,他季无衡算个什么东西,没有他的贵妃妹妹,他就是个新兵蛋子。”这人显然也是看不惯季子柠好久了,找到功夫就在李副总兵面前说坏话。 看李副总兵皱起的眉就知道他不高兴了,那人再接再厉道:“据说这位季将军打了几场胜仗就有些飘了,对着下面的将士全都恶语相向,要知道这些老将士可都是他的前辈。” 这句话自是子虚乌有了,季子柠根本不屑与他们为伍。 季子柠天才将军,既是永奕侯又有军功,眼热的人大有人在,巴不得拉她下去,这人一开口,其他的人接着附和。 无论这些人说什么,李副总兵都是一笑而过,拉着怀中的舞女玩闹起来。 那人见这些不管用,不禁有些着急了起来,若是明日让季子柠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自己,与其这样倒不如做绝,她没做没关系,反正我有一张嘴,信口胡诌那又如何。 “李副总兵,我还听说下面的士兵对这位季将军及其敬佩,就连我们说的话还不如他一人管用。”说着还向周围的一位男子使了个眼神。 那男子点点头,福至心灵的随口说道:“是啊!这位季将军可不得了,上次我拿着总兵的指令让那些小兵听话都没用,那季将军一开口赶忙去了,生怕做不到。”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李副总兵听到这句话脸色越来越沉,都最后黑如锅底,底下的人还在细数季子柠的丰功伟绩,李副总兵只觉得耳朵被扎了一样,尤为刺耳,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那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屋内立刻噤若寒蝉,众人动不不敢动了,手中的酒都掉了下去,几个胆子小的舞女尖叫了一声。 李副总兵像是找到了发泄口,指着那几名舞女说道:“本总兵不想在看见他们,杀了吧。” “是。”外面的士兵听见指令走了进来,拖着哭天喊地的舞女出去了。 尖锐的哭喊声渐渐远去,其余的人都噤若寒蝉,李副总兵看着这安静的一幕微微一笑:“怎么都不玩起来啊?!玩啊!” 众人才接着玩乐,只是在这热闹的背景之下,估计所有人都是后背发凉。 李副总兵依然笑着,只是那眼底多出了几分冰凉,他身边的舞女也被吓到了,躲在一边瑟瑟发抖,李副总兵大力的掐着她的脖子把酒不要钱似的灌进她的嘴中,那舞女呛得眼泪直流,而李副总兵毫不怜香惜玉,仿佛要将自己心中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 他是看中季无衡不错,可这不代表他能抢了自己的威信与位置,他才是这队大军中最高的主帅,任何人只要进了他的雷区就得死。 想到这李副总兵眼中就多了几分阴狠。 季子柠回到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屋中亮着微弱的光就知道温识君没有睡着,一想到温识君守着灯等自己回来的样子心中一软。 将头发微微散乱,刚刚还不紧不慢的脚步变得虚浮起来,扶着柱子假装吐了出来。 季子柠的声音很大,凭着温识君敏锐的听觉一定能听得到。 可是她扶着柱子吐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哭来,季子柠觉得有些奇怪,她睡了?! 想到这种可能她也不吐了,继续摇摇晃晃走进了屋子,为了装成喝醉的人,她开门的动作很大。 砰的一声响,没有出现温识君热情的迎接,反而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季子柠懵了,随后往房间内看去,这就是间普通的客房,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 温识君背对着她,坐在浴桶中洗澡,凭着浴桶的高度只能看见她白皙细腻的肩膀和脖颈,此时热气环绕,水汽氤氲,雾中的美人受到惊吓,缩在水中,正惶恐不安地看着来人。 季子柠一看到她在洗澡立马将门关上,关得太急差点夹掉手。 温识君见是她也松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随后道:“回来了。” 季子柠半天没有回话,反而摇摇晃晃差点要摔倒的样子走掉了椅子上。 季子柠没有说话,只听到一阵虚浮的脚步声,温识君心下觉得奇怪,转头一看,就见季子柠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绕是早已坦诚相待的温识君也觉得脸红,匆匆匆匆擦好身体,披上寝衣走到她面前关心道:“你怎么了?” 季子柠等她一走进就扑在了她的怀中,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使劲蹭了蹭,问道她沐浴的幽香,这才满足地叹息一声。 季子柠一扑倒她的怀中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味道不是很浓烈,搭配着她身上的冷香,竟是意外的好闻。 温识君没有松开她,让她抱个够,可没想到季子柠越发得寸进尺,温识君再一次无奈地将她试图钻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拿开。 “怎么样?头晕不晕?”温识君捧着她的脸,却发现她脸颊酡红,竟是比她这个刚洗完热水澡的还要红,一时有些担忧道:“怎么了这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子柠摇了摇头,看着她缓缓说道:“我……我想洗澡。” “我去给你打水。”说着温识君就想穿衣服去给她烧水,可是季子柠却拉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走。 温识君哭笑不得,道:“你这么拉着我怎么走啊?” 季子柠声音低低的,好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可是你要去好久,我不想你离开。” 温识君心中一软,轻声道:“不久,我烧好了水,专门等着你回来。”话语中带着宠溺与放纵是那么明显。 季子柠越发不让她走了,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如果不是担心温识君这小身体可能抱不起她,两只脚都得打上去,就像考拉一样。 温识君忍俊不禁,无奈问她:“你还要不要洗?” “我要。”季子柠闷声道。 “那就下来。” “嗯~不要。” 听着她软软的撒娇,温识君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摊上一个这么会撒娇的撒娇怪,温识君只能宠着,像袋鼠一样拖着她将衣服穿好带她去一边的厨房。 这里专门给客人做饭的,只是现在下人都睡觉去了,所以没有人。 温识君将桶放下,抱着季子柠实在不方便,只能让她乖乖牵着自己的衣角。 打水道一半,温识君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饿了吗?” 季子柠摇了摇头,为了挡住那些人送的舞姬,她刚刚被罚了不少酒,现在胃空空的有些难受,但她也不是很想吃东西。 温识君打开一边的蒸屉,里面放着一碗粥,一边将粥端出来一边说道:“闻着你身上的酒味定是喝了不少,就算不饿也得吃了,好暖暖胃。” 拿起一个椅子放在她面前,又将粥放好,凶巴巴地威胁道:“这可是我熬了好久的,你必须得吃完,不然……”不然什么的,温识君也没想出什么,也只能话说半句,这样显得凶一点。 可惜在季子柠眼中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情人眼中出西施,无论温识君怎么样?在她眼中也是好看温软的。 温识君继续打水,季子柠就坐在一边看着她打。 温识君其实是有些担心她吃不饱,做饭前想起还剩半只鸡就想将它热好,等会好一起让季子柠吃,没想到才一打开就闻到了臭味,它坏了! 两人总是想着留给对方吃,到最后它反倒是坏了,看到那只臭鸡的时候,温识君一阵心疼,但无奈只能扔掉,要是吃了坏鸡,拉肚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季子柠将粥喝完,温识君正好打完水,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拉着季子柠的手。 季子柠看她这么废力的样子还想着要不要替她提,可是想到待会自己的计谋还是当没有看见,继续做自己的酒鬼。 温识君将水倒在水桶中,连连到了三桶才将浴桶填满,扶着腰对着坐在一边的季子柠说道:“好了,你去洗吧。” 季子柠闻言将衣服退下,一件一件的衣服顺着身体滑落,露出里面白莹的皮肤,一步一步走到温识君面前,抱住她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帮我洗。” 里头夹杂着渴望与□□让温识君老脸一红,低下头不去看她,僵硬道:“嗯,你先下去。”季子柠不说温识君也会帮她洗,不过是单纯的洗澡,只是现在可能有就不那么单纯了。 话音刚落,季子柠就将她拉进水中。 浴桶中立刻水花四溅,温识君才从水中爬出来,季子柠的唇就跟了上来。 温识君本来就没有喘过去,季子柠这么一亲,直接将她闷的脸颊通红。 季子柠也知道她难受,所以只是疏解一下自己的思念之情变放好了她。 温识君穿的是白色的寝衣,这么被水打湿,立刻即将较好的身姿显现出来,甚至因为着急察看季子柠的情况,肚兜也没有穿,所以…… 季子柠等她喘过气又附身上去,将她薄如蝉翼的衣服扔掉,那件被水浸透的衣服就这么可怜的扔到了地上。 水中波纹不停,两人喘得一个比一个娇媚,奈何担心别人听到也只能压抑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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