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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师尊想要跳槽晋江

时间:2023-09-05 10:00:40  状态:完结  作者:一只黑熊

  贺鹤捏住她的腕,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心中一股不知从何而起的冲动,好像就该如此一般。

  向时雁毫无防备叫她拉了个趔趄,有些惊讶地看着无礼的弟子,却没有挣扎,而是抬手撑着床沿让自己不要倒下去。她看着贺鹤问道:“可是有哪里难受?”

  女子的双眸澄亮,宛如两颗明珠,向时雁生着一双与她冷淡个性不相搭的桃花眼,自是无意也顾盼生情,要是只看这一双眼睛,更是恍然叫人好像要被吸进去一般。

  贺鹤垂了下眸,不与她对视,心道着平日里并未留意,细看之下只道不愧是狐族,师尊哪是什么清冷仙子,周身媚意分明浑然天成。

  她低下眉,却又不自主地留意到女人开开合合,正在吐出轻缓安抚话语的双唇,具体说了些什么话却是一概辨不出来了。向时雁的嘴唇有些干,女子在说话间不自觉地轻抿了一下,贺鹤留意着她淡粉色的柔软舌尖在下唇上迅速地扫过一下。

  贺鹤一时情迷意乱,将什么复仇、什么天命的统统抛之脑后,心里只想着这一双唇,不知哪来的一股蠢劲,竟然脑子一热便吻了上去。

  女子瞳孔一缩,赶紧抬手要将她推开,只是双手便接着被对方给擒住了,怎么也动弹不得。陌生的柔软唇舌在她有些干涩的唇上润过,那作乱的小舌竟然趁着她惊讶想要开口之时钻进了她口中。

  疯了,真是疯了!你在做什么?贺鹤问自己,她心思突然简单起来,也不考虑隐藏身份之事,此刻她似乎就是那个偶然被向时雁所救的单纯女孩。可惜向时雁救回来的是个白眼狼,心怀恶念,恩将仇报欲对恩师意图不轨,不知向时雁是否会因此感到后悔。

  唇齿短暂相交,向时雁原本心一狠,便要去咬她,然而见她吃痛,口中又尝到血腥味,向时雁却又忍不住产生了不合时宜的心软。

  她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无礼的弟子,却不知自己的睫毛在贺鹤脸上滑过时让人如何心猿意马。

  没想到阴差阳错下竟然像是在迎合冒犯的徒弟似的,等到向时雁反应过来两人眼下小舌你追我赶,唇齿相交,氛围更是十分不应当,她便急于逃窜,然而整个人已经被贺鹤给扯下来,摁在了榻上。

  炼气期的年幼少女如何能压制得住元婴大圆满的师尊?此时贺鹤应该已经有金丹至元婴的修为了……比师尊再高些也未尝不可,年岁不明,但外表已然是十足的女人。

  贺鹤五官长开了许多,然而却仍有年幼时的影子,下垂眼仍旧好像小狗一般教人见了心头发软,惊恐地看着她的向时雁会因此将她与自己一手培育长大的女孩联系起来,于是更加猛烈的挣扎。

  挣扎自然是无用的,凡间师徒传承说“教会了徒弟,饿死的师傅”,多年伤病积累难以治愈的师尊和年轻体壮,修为渐长的贺鹤相比自然弱势许多,更别提向时雁看着冷冰冰,实际上最是心软,怎么舍得伤了她。

  不过贺鹤可舍不得饿死了向时雁,倒不如说,喂饱师尊不该是弟子的分内之事?

  她与向时雁短暂地分离,堵住檀口的唇舌离去时向时雁眸中还含着水光和迷离,两片单薄无色的唇现下因为揉挤染上了一些艳色,覆着一层润泽的水光,一旦自由却立刻皱了眉要骂人,贺鹤赶紧抬手将她的嘴捂住,元婴术修的唇不只是叫人品尝的,还会用三两个词便织出术法,不光勾人,也厉害得紧。

  贺鹤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登徒子,冒着大不讳强娶了向时雁,连女人惊异又屈辱的目光也可细细品味,任由她唾弃自己,却也毫不畏惧地迎上她的目光。

  她的手下滑扼住向时雁的脖颈,少女的皮肤如同冷血动物一般冰冷僵硬,让向时雁忍不住颤抖起来,精致美丽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轻笑,然而吐出的话语却好像毒液一般滴落在向时雁心上:“弟子自相识之日便想知道,师尊的滋味究竟如何?”

  向时雁的表情更加愤怒,毕竟贺鹤故意的这句话不仅是简单的挑逗,更是将她们过去的相识与羁绊尽数否定,全部以肮脏的欲念相抵。贺鹤却对她的激烈反应感到一些快意,在内心深处的某地,她对向时雁的舍命相救、悉心教导是存着一些怨怼的。

  她不需要这样的善意,平白让人心智软弱,好像在她的单行道旁设置了一扇大门,写着“向上向善,重来一世不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贺鹤有多害怕瞬间的感念引她偏离道路,常人恐怕难以理解。

  今生蛋中之龙印随的人是向时雁,无论贺鹤再怎么否认,心中的怪异感情也让她无法辩驳。

  粗暴地撕开向时雁的衣襟,贺鹤冷漠地笑着,这都是你的错,谁叫你当初对我心生怜悯,落到这种境地也无话可说吧?

  在衣物包裹之下藏了不知几百年的躯体好像瓷一般温润光滑,贺鹤用腰带将向时雁的双手绑在床头,任凭她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禁锢。

  她心里分明是不愿意让师尊感到不舒服的,动作却无比粗糙,看到向时雁脸色苍白下来,脖颈后仰着压抑着痛呼喘气,紧紧地绷出一条秀美的弧线,贺鹤便坏心眼地张嘴轻轻用牙卡住她的喉咙,仿佛钳制猎物一般的动作让向时雁忍不住一颤。

  贺鹤还未怎么欺负她,向时雁的狐耳和雪白的长尾便不顾主人的意愿擅自冒出来,绒绒的耳朵朝两侧耷拉着,替主人诉说着畏惧。她坏心眼地在女人耳朵的尖尖上轻咬了一下,向时雁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用毫无威慑力的含水双眸狠狠瞪了贺鹤一眼,焦急地弹动着耳朵希望能躲开玩弄。少女只是轻笑一声,伸出手将她另一边软耳也捏在手中搓揉。

  方才在她被噩梦魇住时还温声细语地安慰的女人,现在遭白眼狼的欺凌,欺负得狠了秀白的脖颈上便渐渐染上红晕。师尊的声音也不同于往日的清冷自持,一开始还会厉声呵骂几句,很快便紧紧咬着牙,再不敢开口,然而仍旧从唇缝间挤出不情愿的哼声。

  贺鹤恶劣地故意让她感到不适屈辱,又装模作样地摆出怜爱的模样亲吻着向时雁的眼角,唇上尝到的咸味不知只是生理性无法控制的泪水,还是当真对孽徒失望至极。

  随着妖身显露,在向时雁无知觉的时候她的体温也慢慢上升,让本就对温暖垂涎欲滴的龙更加热情地与她紧密贴合。

  少女外皮的伪装在情动之时难以维持,细长的龙毫无慈悲。向时雁胡乱挥动双手时无意中从粗粝的鳞片上蹭过。女修哑然无声地仰着脖颈,清冷的音调碎的不成样子。向时雁在意识迷乱中抬手抓住了她的角,意外地将她的脑袋抱在了怀中,宛如怜子之母一般流着泪。

  从女人脸颊滚落的泪珠仿佛有魔力一般,落在贺鹤身上几乎立刻腐蚀穿透了她坚硬的鳞皮,将她烫得一阵颤抖,然而贺鹤却更加用力地缠住向时雁的身体,意图将自己钉在她体内,连锐利的五爪也无意间划破了向时雁的皮肤——

  贺鹤毫无预兆地醒来,惊觉自己的后心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心跳更是史无前例的快。她的本体几乎不会流汗,不知是不是这具人类身体的缘故,总觉得烦恼多了许多。

  她接着意识恍惚地认识到自己唐突惊醒乃是因为方才出现在她梦中的向时雁正在门外。

  向时雁站在她门前,静静等待着房间主人的回应。她仍然是一袭白衣的出尘仙子模样,神色冷淡安宁,将贺鹤吓得不轻。

  少女做了什么坏事似的,突然惴惴不安起来,她坐在榻上,本想平复一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然而心却仍旧好像要蹦出来似的,在胸腔中时紧时慢地跳着。

  好像生前对那档子事也并不感兴趣,怎么重活一世反而被这种低级的冲动这样折腾?贺鹤真想不明白。

  “贺鹤,你还在睡着吗?”向时雁久未等到回音,便又敲了敲门。虽说这整个小院都是她的,但未经允许就推门而入不免失礼,她想着贺鹤或许会不自在,便也没有用神识探查她房内的景象。

  稍时,房内才传出女孩有气无力的回应:“师尊但进无妨。”

  向时雁便推门进去,然而贺鹤却不如她想象的精神,表情呆然地靠坐在床头,双眼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她进屋也毫无反应。向时雁反手将门轻轻关上,看着发呆的女孩,动作轻缓地坐在了床沿上。

  不知为何,贺鹤反而好像吓了一跳,突然向后缩了一下。

  向时雁见她表情好像惊魂未定,身上又是未干的汗水,大概猜测她是做了噩梦,于是抬手在她额前顾了一下,又问道:“可是遭噩梦魇住了?身上好凉……”她说着便将滑落的被子扯起来拉到贺鹤的肩膀处替她盖好。

  近些日子贺鹤倒是灵动了许多,或许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就是难以捉摸,向时雁有时看着她的笑面,许久也摸不透她的情绪,大抵悲苦早慧的孩子都是这般吧。不过眼下却仿佛是做了什么坏事不好告诉她似的,脸色有些难看,听见向时雁说话也不回应,嘴唇抖动了一下,接着就紧紧地抿着,一句话也不说。

  奇怪的是,向时雁自打进了门起便觉得有些昏沉,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未通风,她思考少见的迟滞了一下,可是就算感觉不对,却也闻不到任何值得注意的气味。

  向时雁不免苦笑,进来真是满脑子都是那个不知所谓的插件的事,竟然在年幼的女孩面前也紧绷起来了,再说贺鹤也不是原作里的主要角色,她应该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吧。

  她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却还有些不安,分明感觉到了什么,却闻不见更摸不着。向时雁不明所以地伸手摸了摸后颈的抑制贴,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了。

  她对贺鹤说:“我听槐叶说了你在秘境中做的事,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向时雁将手探进被子里,捏住女孩纤细的手腕,静静地替她诊脉。似乎除了心火旺盛以外也没有什么异常,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各种灵植丹药配置出的情药可是千奇百怪,贺鹤修为又低,很容易因此伤到经脉根基。

  “我睡了两天吗?是不是两位师妹的拜师仪式要开始了?”贺鹤懵懂地问,乖巧地任由向时雁听她的脉,虽然严格来说算不得本体,但她真身眼下与人身相连,也做不得假,她自己听都颇为自然,当然不怕向时雁摸出问题来。

  “才过了大半日,我来瞧瞧你身子可有恙。”向时雁收回了手,见贺鹤嘴唇干涩,便替她倒了杯水。

  如此贴心,倒是害得贺鹤内里羞耻心又挠动不止,她将半张脸缩进了被子里,久违地感受到了名为“愧疚”的情绪。师尊对她关心备至,如何能想到外表乖巧的弟子此时满脑子塞得都是欺师灭祖的坏事?

  在秘境中产生奇异变化的身体仍旧没有恢复,对贺鹤来说改变躯体形态倒不是很难,不要说改变器官,便是现在从人身变作一只狸奴也是做得到的。令她困恼的是即便多出来的器官能够在自己的意识操控下消失,却也好像成了她的自然状态一般,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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