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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点渊鸯谱

时间:2023-09-04 12: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赵河明想去极了,大有杜渊不去,他便独自前去的意思,杜渊也只得陪着去。两人出去时,的确是特意避开了赵酒鸯,可是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到,出门时被下楼的李思瞧见了。

  李思见他俩出门竟不带着杜九,也是奇怪,跟了上去,谁知两人进了花楼。李思十分生气,这杜渊瞧着人模狗样的,妻子还跟在边上,竟就敢这般,她替赵酒鸯不值,连忙回到客栈,找到赵酒鸯,将此事告诉了赵酒鸯。

  于是,杜渊和赵河明两人才在包厢的窗边坐下来不久,看着窗外台子上的舞娘,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赵酒鸯甩开拦着的人冲了进来。杜渊和赵河明都吓了一跳,花楼里的打手赶了过来,杜渊赶紧走过去拦住:“这是与我们一起的。”说着,将一粒银子放在老鸨手中,那些人才退了下去。

  赵酒鸯气呼呼地指着他们:“你们竟然来这种地方!”杜渊也赶紧学着她的模样,指着赵河明:“就是,你竟然带我来这种地方!”

  赵酒鸯见她如此,越发生气,揪着她的耳朵就走了。赵河明见状,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倒抽口气,看着就疼。

  杜渊也不反抗,跟着她走出花楼,老鸨这哪儿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是小两口呀。一直将人拖到外头巷子里,赵酒鸯才松开了手:“他好不容易才叫父亲欢喜一些,此事若是叫父亲知晓了,西洲就白来了。你当是拦着他一些的。”

  杜渊揉着耳朵,听赵酒鸯的话,知晓她是相信自己,亦是关心赵河明:“你对你兄长真好。”赵酒鸯随口答道:“他待我也好。”杜渊立马想起儿时的姜宁来,亦是这般关心着父兄,心下一软:“你们京城的兄妹感情都如此好么?”

  赵酒鸯不知她为何会这般问,又想到她与杜书媛亦是兄妹,随即问道:“难道你与杜书媛感情不和?”杜渊摇了摇头:“我都养在外头,与她不常见面,亦没什么和不和的。”

  赵酒鸯微微点了点头,也难怪从不曾听杜书媛提起过这位义兄。杜渊继续道:“你兄长只是好奇西梵姑娘有哪般不同,我想着若是留着给他人钻了空子,还不如我先带他来瞧一瞧。我在旁看着,想来也不会怎样。”

  赵酒鸯横了她一眼:“你瞧着也不甚靠谱,应该叫上我,让我来盯着,你们才不会做错事。”虽说她相信是皇兄拉着杜渊去的,亦相信杜渊只是想陪着皇兄,可谁知杜渊会不会被那些姑娘迷了眼,谁知杜渊自己是不是也想看一看。

  杜渊瞪大了眼:“叫上你?无论如何,你我都是夫妻之名,哪儿有丈夫要去花楼,还叫上妻子一起的。”赵酒鸯颇不服气:“怎会没有?你我岂是一般夫妻,你可知晓,你不能纳妾,我还能养小白脸呢。”

  这般久的相处,杜渊早就知晓赵酒鸯的性子,她是断不会有养面首的心思,不过总喜欢嘴上逞强。杜渊俯首凑到赵酒鸯跟前,坏笑着:“小白脸?哪个公子的脸有我白?”

  杜渊突然凑近,又暧昧不清地说着这么一番话,惹得赵酒鸯面上发烫,正要抬手推开人,便听巷子口有人惊叫一声,骂骂咧咧走开:“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竟在巷子里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听得赵酒鸯越发脸红,一把推开杜渊,急匆匆往外走去:“听见没,别人都说你不要脸。”

  赵河明看见去而复返的两人,有些吃惊。赵酒鸯往椅子上一坐,十分潇洒:“兄长不必顾忌我,我只是坐在这里盯着自己夫君罢了。”

  赵河明去看跟在后头的杜渊,杜渊耸了耸肩,坐在了赵酒鸯边上,赵河明看杜渊的眼里满是怜悯。


第15章

  外头传来阵阵喝彩声,三人往窗外看去,原来台子上来了一群西梵的女子,要说长相还不知如何,这穿着的确与大召姑娘大不相同,她们仅用单薄的布料包裹住了胸口和腿根处。

  赵河明看得目不转睛,赵酒鸯猛地转过头来去瞪杜渊,只见杜渊赶紧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嘴上还念叨着:“我看不见,我看不见。”赵酒鸯这才满意,又转过头去瞧那几个姑娘跳舞。

  一曲结束,赵河明显然还不够尽兴,叫来老鸨,让她请几个西梵的姑娘过来,杜渊心中叫苦不迭,不明白赵酒鸯为何还要让她呆在这里,还不如赶她回去。

  果然,几个姑娘进来了,赵河明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们跳舞,赵酒鸯目不转睛地盯着杜渊,杜渊只得埋首不停喝酒。

  一舞结束,几个姑娘走过来,靠在三人边上,杜渊往里缩了缩,离那姑娘远了几分。那姑娘将手搭在杜渊肩上:“公子怎么不看奴家呢?是奴家不好看吗?”

  赵酒鸯虽然任由一个姑娘给自己捏肩,视线却一直盯在杜渊这里,杜渊低头笑着,依旧不去看那姑娘:“你们这酒挺不错。”说着,借着喝酒的姿势,又将姑娘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挡了下来。

  赵酒鸯倾身过去,对着那姑娘说道:“你别搭理她,她就是来饮酒的。你过来给我捶腿。”

  杜渊看了一眼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赵酒鸯,叹了口气,继续拿起酒杯饮酒,喝了半杯将酒杯放在一旁,却听赵酒鸯问道:“怎么不喝了?”

  杜渊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好酒需得慢慢品嘛。”没有法子,只得再次拿起酒杯。赵酒鸯吩咐替她揉肩的姑娘:“你再去取壶好酒来。”转头对着杜渊道,“实属难得,你今日定要不醉不归。”

  杜渊无奈极了:“你灌我是为何?”赵酒鸯眨了眨眼睛,一派无辜:“我何时灌你了?我见你喜欢,叫你多饮些也是错?”她的确没想灌醉杜渊,只是想让杜渊一直喝着酒,没有心思去看屋子里的姑娘罢了。

  杜渊哪儿能承认是赵酒鸯错了,只得道:“是我不识好歹,该罚。”说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酒尝着味淡,后劲却极强,杜渊反应过来时,便不肯再喝了,只让人拿来茶水,只是依旧晚了些,头开始晕乎乎的。杜渊撑着脑袋想要缓一缓,谁知一闭上眼,越发晕眩,杜渊心中大呼不妙,只怕是醉了。

  赵酒鸯见她这般,料想她该是有些醉了,有些担心地拍了拍她的手臂,谁知杜渊竟没有气力来应付她,她挥手让姑娘退下,走过去将杜渊扶起,亦有些无奈:“你这人也真是的,自斟自饮也能醉了。”

  杜渊也不是全无意识,只是身上使不上力,只得全部靠在赵酒鸯身上。赵酒鸯扶着人往外走,回头瞪了一眼还坐着的赵河明:“你还不走?我们走了,若是遇见什么,看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顶什么用。”

  赵河明一听,赶紧跟了上来,要去扶杜渊,却被赵酒鸯躲开了。赵酒鸯也不知为何,虽杜渊与皇兄都是男子,可她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不太情愿让皇兄碰杜渊,兴许是皇兄方才跟那些姑娘靠在一起,沾了脂粉味。

  再走几步,杜渊的意识越来越淡,甚至有些搞不清当下发生了什么,只一味靠在赵酒鸯身上,跟着她走。赵酒鸯见她迷糊得不行,也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只得将人扶进自己屋里。

  赵酒鸯让杜渊躺在床上,替她脱去鞋袜,又拿帕子替她擦脸,才自己去洗漱,爬上床,好在杜渊虽然喝醉了,但也不吵不闹,已然乖乖睡着了。赵酒鸯抬手要去灭了蜡烛,却突然顿住了。

  她方才替杜渊擦脸时,便觉得她的脸十分滑嫩,像个姑娘。赵酒鸯想到这儿,又低下头来,仔细看着杜渊的脸,又摸了摸,暗叹这人的脸蛋真是娇嫩。摸完了脸蛋,满足的赵酒鸯抬手灭了蜡烛,可她又猛然想到,方才从花楼出来时,皇兄的脸上已经冒出一些胡渣了,杜渊亦是一整日过去了,怎么脸上半点胡渣都没有?

  赵酒鸯有些好奇,侧头去看,杜渊乖巧躺在那里,喉间亦是光滑一片,与皇兄不同。她知晓,亦有不少男子都是这般,白白嫩嫩的,不易蓄须,可她玩心起了,就故意去拉杜渊的衣襟:“你说你长得这么像姑娘,我替你验验身。”

  杜渊醉了,睡得正沉,哪里听得见她说的话。赵酒鸯将杜渊的衣襟扯开,谁知露出一截白布来,赵酒鸯猛地收起笑意,坐起身来。

  赵酒鸯再度伸出手去,将杜渊的衣襟拉开,露出里头的裹胸布来。赵酒鸯依旧不死心,伸手摸上去,这下哪儿还有不明白的,一时气愤极了,抬脚就将人踢下床去。

  咚的一声,杜渊摔在地上,醒了过来,可惜她太醉了,眼睛也睁不开,亦没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袒露着,已经暴露了身份。她迷迷糊糊地趴在床边上,想往上爬,可惜使不上力,便唤着:“公主,公主,拉我一把。”

  不知是她醉了,还是没有防备,说话比起往常来,软糯了不少,竟还带着一丝撒娇的娇憨。赵酒鸯方才踢人下去后,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在气这人欺瞒自己,还是气这人骗了自己的心。可她转念一想,自己以前心许杜书媛,本就喜欢女子的,杜渊也是个女子,似乎对她而言,也没什么。

  至于欺瞒身份,她既然女扮男装上京赶考,自然是要将身份捂严实了,此事该气的应该是父皇,她有什么好气的。这般一想,赵酒鸯气消了些,见杜渊一直趴在床边想上来,可怜极了,也就伸出手去拉她:“若是姜宁知晓你是女子,你看她还会不会喜欢你!”

  杜渊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只哼哼唧唧地说着讨好的话。赵酒鸯将人拉上来,杜渊沾了枕头又睡着了,赵酒鸯见她衣襟大开着,又替她将衣衫穿好:“我看你能瞒到何时。”

  躺下后,赵酒鸯没了睡意,她如今心中乱成一片,不知该如何是好,此事定是不能告诉父皇与皇兄的,不然杜渊欺君之罪难逃一死,只是不知她为何敢冒险如此,是为姜宁,还是为她自己。她甚至搞不清,自己该不该责怪她。

  赵酒鸯扭头去看杜渊,轻声道:“要是书媛姐姐当初也能像你这般乔装进京该多好。”赵酒鸯叹了口气,又转回头去,索性不再去想,等船到桥头自然就直了。

  天亮醒来,杜渊睁开眼,头还隐隐作痛,转了个头,发现赵酒鸯就躺在一旁,吓出一身冷汗来,赶紧检查自己的衣物,暗松口气,幸好幸好,衣物都是原来的,也都好好的。

  一旁早就醒来,闭眼装睡的赵酒鸯,自然也察觉到了杜渊的动静,心想这向来完美无瑕的杜渊总算给她揪到小辫子了,原来她也会慌乱,会手足无措。赵酒鸯强忍住笑意,假装刚刚醒来,一睁眼便看见杜渊扶着床边想偷偷溜走。

  赵酒鸯板下脸来:“你去哪里?”

  杜渊抖了一下,老老实实坐了下来,回过头来,笑呵呵的:“我想先去洗漱。”赵酒鸯点头,杜渊便站起身来,才走出两步,又被赵酒鸯叫住。

  杜渊一脸疑惑地转过身来,赵酒鸯已经坐起身来,招手让她过去:“你过来过来。”杜渊走过去,赵酒鸯又让她转身,果然方才没看错,这杜渊怕是来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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