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书夏笑容灿烂的揭露答案,“你知道许瑜璟那双腿是怎么站起来的吗?我猜你怎么查都查不出来是不是,因为那是我替她接的,所以你的确该感到荣幸,你说呢?许星城。” 能够叫出他名字,准确的说出许瑜璟的事情。 许星城瞳孔巨震,“你、你你。” 哐当—— 那些支棱着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的人一个个全倒了,就像多骨诺米牌效应那样,一倒一大片。 钱畅那群一到九的兄弟们倒是警觉,但毕竟吃了不少,一个个软倒在地上。 钱畅甩了甩头,试着让自己站起身来,他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软倒在了地,入眼所有的兄弟好像都倒成了一片,“有人下药。” 唐书夏用力的踹了他一脚,直把人从这一头踹到了另一头,钱畅重重撞击在墙上,直接吐出了一口血,看得那些忠心不二的下属们一个个目眦欲裂,恨不能把唐书夏抽筋剥皮,唐书夏一个个摁过去,把他们手中的木仓、刀具以及鞭子什么的全缴过来,“别瞪了,待会有你们干瞪眼的时候。” 许星城根本没吃什么,所以他是在场唯二没倒下的人,脑子清醒,但他还是个病号,他看到唐书夏这般凶残的样子,忙起身要往外面逃。 这人是谁,这人和许瑜璟又是什么关系。 太可怕了。 结果—— 噗通,他跪在了地上。 两把犀利的匕首扎穿了他的小腿。!
第080章 答案 一声惨叫差点扰了昏昏欲睡人的好梦,不过不知道是药效下得太重了,或是大家平日里玩得太累,除了几个人正努力的和自己昏沉的意识搏斗外,整个厂房,里里外外能站起身来的不超过一个手掌。 唐书夏把收缴的兵器往空地上一丢,一脸天真的问,“很痛吗?” 许星城跪在地上,因为刀刃向外的缘故,他甚至不能顺利的跪坐下来,站不能站,坐不能坐,能做的是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去,“你是谁。” 唐书夏饶有兴致的欣赏他脸上那生动的表情,这可是许星城过去从来没展现过的,紧绷的脸上难掩痛苦和愤怒,又因为受伤缘故,力不从心,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张微狰狞的脸往下落,狼狈又脆弱。 唐书夏一脸痛惜,“许星城,你可一定要撑住啊,这才哪到哪啊,开胃菜都还没上。” 许星城,“???” MD,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而且还病得不轻。 唐书夏说完就把匕首从他小腿上抽出,这过程中许星城难免要鬼吼,唐书夏嫌他太吵,直接封了他的哑穴,耳根子瞬间清净。 许星城一脸惊恐,额头青筋蹦出了,他嘴巴张张合合,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立即往门外走,不,用力往外爬。 他就是再傻也清楚的知道一件事,这个女人对自己有很深的敌意。 他要离开这里,他一定要活着离开,就连警方都拿他没有办法了,他怎么也不能折在这么个小地方,折在一个疯女人手里。 但他不记得自己曾得罪过一个这样的人,那就是因为其他事或人。 许瑜璟。 是因为许瑜璟。 这女人刚刚说过,许瑜璟那两条腿是她接的,所以她是为了替许瑜璟报仇吗? 唐书夏任由他艰难的朝门口爬,她最喜欢看人希望落空的样子了。一条长长的鲜红血路就这样铺成开来,她慢悠悠的在后面走着,“你不过是被两把刀刺穿,甚至都没伤筋动骨,就在这里乱喊,许星城,你肯定是没尝过骨头一寸寸碎裂的滋味吧?” 唐书夏就着那条腿的脚踝踩了下去,许星城浑身绷紧,更因为疼痛而颤栗,“不 如这样,你好好回答我问题,我就让你死的舒服一点,怎么样?” 厂房里没任何声音,唐书夏这才想起已经把人点了哑穴,“啊,忘记你现在没办法说话了。” 她又解开了穴道。 许星城死死的抵住牙齿,“为了一个许瑜璟,你得罪了一个钱哥,钱哥这群人会追杀你一辈子,值得吗?” 唐书夏笑嘻嘻,“哎哟,我真是好怕,那怎么办,得罪都得罪了。” 许星城正要劝她现在就回头是岸,他会努力游说钱哥,结果就听见这个疯女人说,“那干脆得罪到底吧,等把你给解决了,我就把他们都送走。” 许星城,“……” 踏马的就是个疯子。 唐书夏就爱看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刃,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地面,“第一个问题,你千方百计的利用程翠萍的手杀许瑜璟是为什么?她得罪了你?还是她挡你的路?” 别说唐书夏好奇,全社会的人都好奇这个问题,有关于许星城的动机,有人还特意成立了一个讨论组。 有说许星城嫉恨,从他种种心理可以看出他嫉妒自己的妹妹,嫉妒这种事真是没来由的,也有说许星城是为了得到公司…… 许星城哭不是哭,笑不是笑,“你果然是为了许瑜璟啊。” 他还以为自己赢了许瑜璟一局,没想到败得那么彻底。 为什么? 他在橘子里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人在问,甚至连律师都劝他坦白,承认自己杀人,再编故事卖个惨,也许会得到些许同情,到时候有助于他减刑或让法官轻判。 许星城却不想了。 许元青带大的小崽子,骨子里和许元青一个德行。 当初他多羡慕许元青身上那些他没有的闪光点,事后就多讨厌许瑜璟,许瑜璟这人拥有和许元青一样的特质,天真,聪慧,异想天开,就连很多习惯和饮食都和当年的许元青一模一样。 也许天才之间是互通的。 所以他很清楚,一但让许瑜璟进了公司,依照她的聪慧和细心程度,一定会发现什么。 或者许元青在死之前告诉过她一些东西。 那他还不如将这个可能直 接扼杀在摇篮中,可惜,许瑜璟大概是因为许元青的事太过伤心,加上和许经国闹了一次矛盾,人一直待在国外,让他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许星城忍不住笑了,脸上的笑比哭还要难看,“我当时在想,许元青最爱的两个人,彼此间互相伤害,你看,是不是很好玩。” 程翠萍的确上当了,受他蒙蔽,但也狠狠地反咬了他一口。 倒是许瑜璟,她居然什么也不做,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唐书夏一针见血,“你恨许元青。” 许星城,“我恨许元青?不不,我为什么要恨一个傻瓜?” 唐书夏懒得理他和许元青之间的感情,不过听了他的话,“第一个问题,许元青是你杀的?” 这个问题算是替许瑜璟问了,免得有人一天找不到答案,永远都在找答案。 许星城怔愣了下。 唐书夏挑眉,“许元青居然不是你杀的,真有意思。” 许星城急了,“不,他就是我杀的。” 唐书夏唇角弯弯,“晚了,你刚才的反应告诉了我,许元青的死很出乎你的意外,看来下毒的那个人不是你。” 依照一个人的成长轨迹,许元青死的时候,许星城也才一十出点头的小年轻,虽然现在的许星城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如果那时候这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除非是个从小的坏种。 就像她,十一岁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她吐了,差点把自己的胆汁给吐出来,连续做了好几天噩梦,每晚都能梦见那人来索命,之后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她就能正常吃饭,噩梦次数也少了。等她杀人杀习惯了,她可以面不改色在死人旁边吃东西。 至于噩梦,梦里她在把那些人剁了一遍。就再也没人敢入她的梦了。 许星城急着说服唐书夏,或者说服他自己,“他就是我杀的,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发现用了我方子制出的香水的人,一个自己跳了楼,一个因为精神恍惚被车撞死,他,他非要让我去自首。”说到这,许星城一脸的狰狞,“他是不是有毛病,那些明明都是意外,那个女人自己非要站在阳台上唱歌跳舞,她自己摔下去的,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一个走路连红绿灯都不看,被撞死了,为什么 也要算在我头上。我是他弟弟啊,他宁可帮那些外人,也不肯帮我。” 唐书夏笑了,“许星城,你这袒护太明显了,让我想想,能让你包庇袒护的人不多,许梦月不可能,她太小了,而且自己也中了毒。那就是白淑兰了,原来是她啊。” 那真是一点也不意外了。 许星城瞳孔紧缩,“不是!是他自己找死,是他非逼着我去自首,我才杀了他,只要他死了,就没人知道那些事。” 有一次,白淑兰听见了他们在吵架。 许星城还在嘀嘀咕咕,大概这些年骗着骗着,自己都深信不疑了。 唐书夏把匕首丢给了他,“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解决,别脏了我的手。” 匕首的刀面能清晰的透出他此刻的模样,狼狈而脆弱,就像当年他跪在地上求那人一样,大雨倾盆,那人毫不犹豫转身,“许瑜璟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 唐书夏眼前一亮,“你居然还有钱?” 许星城紧握住那把刀,“对,这些年我积攒了不少钱,而且,你知道钱哥为什么要那么礼待我这个通缉犯吗,因为我手里有一张价值连城的方子,有了它,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钱入账,你要多少就有多少,开个价吧。” 唐书夏眉开眼笑。 许星城发现眼前的女人似乎心动了,他忍着疼痛,“你过来,我可以把那张方子的具体位置告诉你,你现在就可以去——” 唐书夏慢慢靠近许星城,她蹲下,却在许星城握着刀刺向她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同时偏了下身。 嘭—— 一声木仓响。 许星城额头上多了一个子弹造成的孔,他维持着他那伪善的脸,眼底满是不敢置信,他看清楚了自己对面开木仓的人,是个魁梧的大兄弟,那是谁来着? 魁梧男看见自己杀错了人,也是目瞪口呆,他今天拉肚子,所以这顿外卖他吃得非常少,在看见兄弟们莫名其妙全倒了之后,他就也跟着倒,装昏迷。 好不容易摸过来,就等着这一刻了。 没曾想,居然射错了人。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 唐书夏转身,就着许星城的手把刀子当飞镖一样射出。 刀直接 刺中心脏,那偷袭的魁梧男轰然倒地,死不瞑目,和许星城呈两两相对,遥遥相望的姿势。 警方赶到时,现场就这副样子,他们正在缉拿的逃犯许星城和某逃逆多年的犯罪分子同归于尽了。 就很有意思。 至于唐书夏,正双手插兜有一下没一下的吹泡泡,她目不斜视的看着地上那群人像死猪一样被铐,然后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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