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重。 毕竟这辈子,对年纪不大的她们两个来说还有点儿长。 在米来重新脱掉路婳浓的浴袍的时候,门外的门铃响了。 路婳浓吃辣。 她点了一大堆红彤彤的川菜。 并且强制命令米来:“你陪我吃。” 她明知道米来吃不了特别辣的东西。 但她还是那么说了。 就像是被对方折磨的紧了,也想折磨一下对方。 看到对方因为自己受苦,内心的小恶魔就像得到了奇怪的满足。 米来听话,尤其是刚刚才和人享受了鱼ꔷ水之ꔷ欢。 虽然她是卖力的那条鱼,欢的都是路婳浓。 吃饭的时候,路婳浓突然猝不及防的说:“我好后悔,没穿那套,你喜欢的那套黑条条的。” 米来想起来了,三条黑线组成的内ꔷ衣。 如果那也能称之为内ꔷ衣的话。 她又一次红着脸辩驳,“我没有喜欢。” 路婳浓不屑的笑,“那天视频的时候,你眼睛都直了。问什么都答不出来,还说你不喜欢。”
第82章 第二天去考试时, 路婳浓是拿着那个矿泉水瓶去的。 米来睡眼惺忪地在床上爬起来问她:“这花儿,你们考场让带进去吗?” 路婳浓斜了她一眼,“要你管。” 说完, 她就带着自己的东西满身欢喜的转身走了。 米来倒回去继续补觉。 为什么路婳浓能精神百倍,她却困得要死。 因为路婳浓晚上作人, 她不让自己睡,她要米来清醒着抱着她。 被她发现米来合眼, 就会经受一场撩拨却不给的凶狠对待。 这小丫头极度恶劣。 她知道怎么折磨自己,也知道怎么折磨别人。 好在午饭时间, 米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出门时,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 路婳浓没过来找她,应该就是和她哥在一起。 米来心安理得的离开。 到了北苑她联系小刀儿, 视频一接通,小刀儿劈头盖脸的骂。 “你他ꔷ妈的精神不好吧?是不是枪子儿吃的少了?” 米来懒洋洋的把不知道是谁的平板架到了桌子上。 她把腿架在平板旁边,仔细盯小刀儿在那头气急败坏的脸。 米来笑了笑, “小刀儿哥,我想参与参与您那赚钱的大买卖, 您不给我活路,我只好自己找路了。”说得那叫一个大气凛然。 刘都安坐在他旁边也轻声笑了一下。 小刀儿的手伸不长,尤其是整个豪庭都落到自己手里。 她分得清哪个是好人, 哪个最后该进监狱。 能进监狱的大多都有点儿能耐,比如此刻就坐在她旁边的刘都安。 小刀儿又骂了几句。 米来直接挂断了视频。 她转头问刘都安:“以前你们怎么忍的?磨磨叽叽的,那嘴就跟我奶奶的棉裤腰一样,又厚又絮。” 刘都安把手里刚扒好的橘子分了一半儿给米来:“以前没想过忤逆,你来了以后再看他, 确实有些不合我的气场。” 米来看了一眼平板上的时间。 下午的最后一科也开考了。 隔了半个小时, 视频又被重新打过来。 米来挂了, 接的第二通。 她先发制人:“小刀儿,别跟我摆这谱,这里不是国外,武装犯法。我这刚因为打了人进去,你不是知道吗?” 小刀儿大概是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拧着眉头问:“你和刘都安?还有别人吗?” 米来朝他挥了挥手:“豪庭的你就别想了,让我发现他们在我手底下帮你干活,我一定把他送进去。” 小刀儿气愤的扔了自己手里经常把玩着的小刀,他指着屏幕又说不出话来。 米来替他说了:“你就交给我就完了,你绕这么一大圈子。就算我真能把你怎么着,你不回来不也逮不着你吗?你天高皇帝远的,怕什么啊?” 小刀儿惯来是安排人的,被她这么一安排极度不乐意。 米来又说:“你那几个线儿我都问过了,不就是随机那几个港口,找人咽进去带进来吗?集装箱你也用不了,不如把人都告诉我,咱们有钱一起赚。” 小刀儿转了转脖子,有人把他的小刀儿从河里捞出来重新递给他。 米来真心实意的问:“那条河到底有没有鲨鱼啊?” 小刀儿转头看了那河一眼,“有一条,前些年咬人,让我给宰了。” 米来大风大浪的也经的多了,她肩膀一耸:“那你可小心点儿,别里头再有一条小的,等着替母报仇呢。” 小刀儿又来了一句正宗国粹。 挂断视频后,刘都安拍她的肩膀笑,“这会儿估计把你祖宗十八代都被骂完了。” 米来不在意,“随他爱怎么骂就怎么骂,钱到手里才实诚。” 眼看着快到了考完试的点儿。 米来起身,这次穿的很齐整,淡绿色的长袖衬衫配白色牛仔长裤。 刘都安抓了她的手腕一下:“别去了,要断就断的彻底点儿,不然午夜梦回的再想起来,心难受。” 米来坐回去瞧他,“你也有故事?” 刘都安斜着眼笑她:“我有个屁的故事,我喜欢的我就是抢也把她抢到自己身边,不像你,磨磨唧唧的。” 米来撇了撇嘴,还是站起了身。 “还是去看看,不然留遗憾。” 她穿的太过于清新,以至于等在门口的路飞扬打眼儿就看到了她。 他下了车邀请米来进车里坐着等。 米来没防备的去了,打开车门就看到副驾上李芳华那像冰块一样的脸。 她还是小心翼翼的钻进去了。 坐在后排,李芳华也从副驾下来坐到她身边。 她问米来:“你最近在干什么呢?” 米来看了路飞扬一眼,这是自己没伞也要把别人的伞踢翻? 路飞扬像是后脑勺长了扫描仪,他突然打了个哈欠后转过身对米来开口: “你是不偷摸骂我呢?我倒不是不想让你和我小妹在一起,问题是,你就这么混着,让我小妹成日里跟着你提心掉胆吗?” 米来叹了口气,这一天天就没有消停日子。 再说了,她和路婳浓在一起,谁提心吊胆谁还真不一定。 没等她说出个所以然来,门口已经有学生出来了。 还有电视台的人堵着采访第一个出来的学生。 米来立刻打开车门逃了,她小跑着到校门口,看到路婳浓那漂亮脸蛋儿时立刻向她招手。 路婳浓手里还捧着那瓶已经凋了的花儿。 见到米来的瞬间,她把那花随手扔到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米来拉她的手臂,不经意的问她:“怎么扔了啊?” “花儿都谢了,你看不到?”路婳浓反问。 米来硬着头皮给她指路飞扬车里的李芳华,“你妈来了,调查户口呢。我有点儿怕,就先走了。” 路婳浓不干了,她紧抓着米来的手,对她咬牙切齿:“就算我不和你在一起,我以后也得和她出柜。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今天人模狗样的赶上了,你就必须给我应对明白了。” 米来向她绝望的摇头。 “还不和我在一起也出柜,怎么?这就有新欢了?”米来问。 路婳浓牙齿缝缝里小声挤了一句:“你要了我,这点儿忙还不帮?” 米来没话说。 李芳华防米来和防什么罪大恶极的囚犯似的。 非是让米来坐到副驾上去,绝不让米来和路婳浓接触。 米来坐在副驾上,想着想着就有些想笑。 都吃干抹净了,还防什么。 路飞扬转过头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妹媳。” 哟,这是全家组团来给她压力了。 米来欣然接受了这称呼,按新媳妇见公婆的标准回:“想到我漂亮老婆以后上清北,我就开心。” 显然这婆婆不是好对付的。 她说:“你先别这么说,我还没同意你们俩在一起呢。再说了,我怎么记得你当年和我说,你喜欢别的班一个小男生啊?姓白,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路婳浓坐在后排一声不吭,显然是打定了主意看自己的笑话。 米来转过头去和李芳华周旋:“妈,这你就不懂了吧?人的性向它是流动的,我今天能喜欢男生,明天就能喜欢女的。” 路婳浓抱着手臂冷笑了一声。 李芳华越听她这声「妈」越别扭,这人怎么这么滑溜。 本来觉得她人品还行,这么一着下来,连唯一的优点也没了。 路飞扬把车开到帝景隆跃的地下车库,转头和米来说:“外头就有水果店和烟酒行。” 这声提醒也挺妙的。 米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好了失去路婳浓的准备,竟然在面对他们这一大家子的时候显得有些过于游刃有余。 她点头「啊」了一声,问李芳华:“您女儿能不能稍微借一下,不然我不知道给您二老和我大舅哥买什么。” 李芳华转头看了一眼带亲妈滤镜,乖巧可爱的路婳浓,对米来指锁车的路飞扬:“和他去,一样的。” 米来抱臂盯着路婳浓。 路婳浓盯回来,像是在说:不服?不服憋着。 得,考试的人最大。 米来认命般的和路飞扬走了。 再进屋时,米来庆幸和她去的是路飞扬。 因为路婳浓平日里娇滴滴的还真不一定拿的了这么多东西。 她财大气粗,软中华来了一箱,茅台酒两箱。 水果基本上打包了店里所有的品种,老板高兴的说给她上门送货。 搬了这一趟,米来又问路飞扬:“大舅哥,你想要啥,随便说,妹媳我绝对满足你。” 路飞扬不客气,他说:“最近想换车,我看敞篷跑车就不错。牌子我就不要求了,” 还没等他说完,路婳浓两三步走过来扯米来的袖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进来。” 路飞扬在米来看不到的视线死角瞪路婳浓:“这就护上了?不是说分手了吗?” 路婳浓狠狠踩了一脚他的拖鞋:“等你对象上门的时候,你看我怎么宰他。” 路飞扬笑呵呵的举起双手,“行,咱们俩就别互相伤害了,统一战线啊。晚上爸回来,让我妹媳提前做好准备。” “别瞎叫了你。”路婳浓说是这么说,笑的倒是挺甜。 她拉米来的手腕进了自己的房间。 米来直接回身把她抵在门上吻。 两人前一晚才共度春宵,身体对彼此还存着新鲜的热乎劲儿。 路婳浓被吻的软了脚,手臂紧紧勾在米来的后颈上维持平衡。 吻过了,米来抬起头说:“帮你对付家长,要点儿利息总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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