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向导连耳尖都红透了,恼羞成怒的说:“你这个变态。” 苑明鹿要哭出来了。 梅尔德·菲洛斯在床·上的风格和她的政治作风一样,都是如出一撤的强硬,受不得任何违逆,一摸就着,一点就炸。她的行为总是带着强制和惩戒意味的,和苑明鹿这只非常有自我主见的小猫八字不合。 元帅非常头疼的是,苑明鹿宁愿顶着她暴怒的风险扇她一巴掌都不愿意乖乖听话。每次就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带服软的,拼着崴脚磕碰的风险也要朝她身上踹两脚。 而苑明鹿则觉得只有那种连话都不会说的小智障复制人,才能和元帅达成这方面皆大欢喜的和谐。 毕竟没有一个身心正常的向导会同意被剥夺五感足足放置24小时的,对吧?她又没有sub倾向! 译澜则和元帅的风格完全相反。 这位有着帝国基因的殿下情绪稳定,极有耐心,整体氛围和熙又温柔,下手又准又黑。以前应付梅尔德的那些小手段,激将法,拿到译澜身上对方根本不以为意,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磨得苑明鹿难以自制的掉眼泪。 “湿透了啊,鹿鹿,你看,椅子也被你弄脏了。”译澜温柔的说,“乖,不要躲,压到头发了。” “你怎么这么慢!”苑明鹿哭着埋怨,“我腰好累!” “好,我快一点。”译澜好脾气的亲她,把向导亲的迷迷糊糊的,温厚的朗姆酒里透着点润润的甜味,“抬一下腿。” “我不!”苑明鹿把双腿死死的并起来扬起下巴超凶的瞪她,“你这个大尾巴狼哨兵!” 译澜“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真可爱。”她对自己的向导说。 她的向导踹了她一脚,没什么力道,像小猫踩奶。 “好了,乖。”译澜抓住自己向导的小腿,缓缓分开对方圆润的膝盖,低声诱哄道:“自己把衣服撩起来,好不好?” 苑明鹿闭了一下眼,她浓密的睫毛上还浅浅的挂着微小的泪珠,看起来可怜可爱。 她先是给自家哨兵下个定义:“你这个蹬鼻子上脸的狡猾豹子。” 然后红着脸说:“就这一次哦,就叼一次哦。” 译澜眼睁睁的看着苑明鹿动作,甜蜜的水蜜桃信息素直直的扑了哨兵满脸。 “……”译澜的眼神晦涩不明,她轻舒了一口气,直到苑明鹿在这样沉默又暧昧的对峙中感到危险,哨兵已经猛的伸出手强硬又不容拒绝的按住了她。 苑明鹿:“我说你……”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译澜深深地吻了下去。 —— 在几次……记不清几次之后,她们终于理智的坐在机甲里来面对这次旅行。 中将披起衣服来去检查机甲路线,流星非常靠谱,在主人和她的向导翻来覆去搞在一起的时候尽职尽责的按照预路线往前开。 苑明鹿不开心。 她从床头的医疗箱里翻出一个腺体贴糊在被咬出血痕的后颈上,卷着被子蔫蔫的窝在床上看哨兵忙碌的背影。 译澜的气色很好,她容色焕发的整理被她们滚的有些凌乱的床单,连平时被嘲死气沉沉的烟灰色眸子里都散发着一种昂扬的……春色? 苑明鹿眼睁睁的看着译澜把几件湿漉漉的,被弄皱了都碎花连衣短裙收起来,和其他脏衣服一起整整齐齐的放清洗箱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说。” 译澜动作一顿,歪了歪头表示洗耳恭听。 苑明鹿活动了一下膝盖,从大腿深处传来的酸软令她停下了这个动作。 她控诉道:“你不觉得你昨晚很过分吗?” 译澜顺着她控诉的视线看到手里的裙子,不禁笑了起来:“也许我有一点点情不自禁?” “你骗我。” “嗯?” 苑明鹿面无表情的说:“你过往的表现让我以为你至少是一个拥有自制力的人。” “你要知道,任何人只要遇见你,都不会拥有自制力这种东西的。”译澜从善如流道。 “借口。” “我至多以为,这是一次满怀爱意的诡辩。” “油嘴滑舌。” 译澜真诚亲了亲自己向导的额头:“我保证下次轻一点。” “那你也没有承诺下次不会这么做。”苑明鹿哼哼唧唧道,“诡计多端的大尾巴狼。” 短短的一天只之内,中将的外号迅速增加,从“蹬鼻子上脸的狡猾豹子”到“诡计多端的大尾巴狼”到“装小白的老司机”到“狗哨兵!”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而被起外号的本人心情则显得非常愉悦。 译澜检查完了机甲,先找来一件长长的厚睡袍,把苑明鹿包进去避免她着凉,然后翻出之前备好的小锅准备去熬一点粥。 当然这期间她们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打着双线程嘴战,在这架飘荡在星际航线中的机甲里,帝国的继承人和联邦的珍贵的治愈系向导都没有什么政治包袱,争吵的内容非常幼稚且丢人。 “鹿鹿,哨兵在床上一定程度的失控应该被允许——想喝菜粥还是肉粥?” “你在找借口——要甜粥。” “宝贝,这真的不能怪我,你真应该看看自己那种可爱的样子——银耳莲子羹怎么样?或者红枣枸杞粥?” “就算是信息素的作用,我也不认为一个处于发热期的向导会使哨兵完全的失去理智——我觉得银耳莲子羹更好。” “也许别人的发热期很不可爱,但是鹿鹿,你有没有发现自从进入发热期,你就变得爱哭了很多,包括在床上——那就煮银耳莲子羹吧,我再煮点青菜肉粥。” “别在这里内涵我,哨兵,就算我哭也不是你凶起来没有节制的理由——多放糖。” “看来你对我为什么凶也不是一无所知。——嗯,我知道了,多放糖。”哨兵最后揶侃的说。 “哼。”向导最终用一个充满了情绪的语气词结束了她们的对话。
第81章 苑明鹿接到夏佐通讯的时候,汗涔涔的小腿正挂在译澜的肩上。 她轻踹了译澜的肩一脚,又羞又恼的狠瞪了哨兵一眼。译澜眼神甜蜜的受了这一踹,握着苑明鹿的脚腕,吻了吻向导白软的小腿。 苑明鹿抖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指尖碰到了全息屏上的接通键。 一张半人高的全息屏幕呼的一下弹出来,夏佐的通话设置好死不死是默认视频,面带红晕的联邦明珠就这么猝不及防的看着自己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 屏幕里的人一头浓密的黑发如瀑般散落下来,凌乱美艳。额发被撩起来,露出桃心一样的美人尖,嘴唇红嘟嘟的,上面的唇珠因为被吮吸狠了而微微翘着,有一种别样的娇憨气质。 苑明鹿:“……” 镜头直接覆盖了她整个凌乱的上半身,碎花吊带小短裙是个低胸的大方领设计,露着苑明鹿漂亮的脖颈和锁骨…和上面各种可疑的红痕。而镜头照不到的下半身,前联邦中将正在装模装样的帮苑明鹿整理自己弄乱的裙摆,那脸上灿烂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 夏佐:“旅行愉快啊,鹿鹿。” 常年游走于联邦军部各方游刃有余的联邦明珠第一次感到了这种掺杂着羞耻和慌张的感觉。 她镇定的把手放在了胸口上,遮住了低胸的领子,冲夏佐露出来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嗨,学长。” 那边的夏佐坐在书房宽大的软椅上,腿边的小凳子上窝着正在看绘图书的小复制人。夏佐手里慢条斯理的剥着松子糖,时不时的给小复制人嘴里塞一个,然后被女王殿下揪着脸肉揉搓一顿。 “你怎么一副被人狠狠rua过得样子,殿下真不会怜香惜玉。”已婚的星盗头子打量着苑明鹿,意味深长的说,“裙子很漂亮哦。” 译澜趴在苑明鹿腿间仰头看她,银灰色的半长发被自家向导恶作剧的扎成了两个圆圆的揪揪。 她冲苑明鹿笑了笑,然后把头埋了进去。 苑明鹿:“!” 她一手捂着胸,另一只手伸下去狠捏作乱哨兵的耳朵,脸上笑的甜甜的:“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学长?” “哦,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估计你俩现在在一块也没什么时间看星网。”夏佐用一种懂得都懂的语气说,“你知道梅尔德·菲洛斯没死吗?” “……”苑明鹿无意识的抿了一下唇,下意识的放开捏着译澜耳朵的手,紧接着手心就被哨兵捧起来吸了一口。 苑明鹿整个人瞬间一颤。 “怎么了?”夏佐奇怪的问。 “没事。”苑明鹿咬着牙说,“你说元帅没死?” “嗯哼。其实这事儿也不意外,堂堂联邦在前线上磨炼出来的元帅,如果被两只虫子,几坨矿物炸药就弄死了,未免也太轻松了些。”夏佐拿过杯子,给旁边吃的脸颊鼓鼓的小复制人喂了点水,“总之她没死,但是也伤的不轻,挖出来的时候整个右臂都是断的,估计是被那只椎椿变种咬到,为了保命自断右臂了吧。骨头……骨头好像也断了好几根,不过这些伤对于她们那些抗造的哨兵来说不算什么,到底也没有真正伤到她的元气。” 译澜满脸都陷在软玉温香里,她用虎口卡着苑明鹿的腿,用一种不容拒绝方力道逼迫向导自己把膝盖抬起来,然后非常流氓的亲了一下对方敏感的腿窝。 苑明鹿坐姿端正的半倚在床上,眼尾已经开始泛红了。 她“哦”了一声,低声说:“这样啊……” 夏佐奇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毕竟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情人,还是联邦的元帅哎。说起来,帝国的那位殿下人哪里去了,全息屏这么大都没罩到她,机甲空间就这么丁点儿大,她是把自己折叠了塞进前面驾驶座了吗?” 苑明鹿想说帝国的那位色·情狂殿下现在正在自己的裙子底下,但随即她就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祖母绿的眸子瞬间湿润了。 译澜在夏佐说到“前·情人”的时候狠狠地吸了一下,哨兵手铁钳一样紧箍着她,苑明鹿的指甲死死的抠在译澜的肩膀上,硬生生的把哨兵的领子扯歪了一半。 “没什么,我没事,就是,想打个喷嚏,没打出来。”放下捂着嘴的手,苑明鹿冲夏佐微笑着说。 联邦明珠镜头外的大腿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她咬着自己的舌尖汲取痛意,连手心都泛着红。 “行,那我跟你大体介绍一下帝国的情况吧,鹿鹿你开个外放,让译澜也听听。”夏佐把在旁边撕纸玩的小复制人抱到腿上,惩罚性的打了一下他的手,然后把终端塞到他手里给他解闷。 星盗头子预先打开了一个编辑好的文件,一个身高至少两米,长着浓密黑色大胡子,黑褐色杂乱卷毛,刀疤脸,全身上下都是彪悍肌肉的哨兵全身3D全息图片瞬间糊了通讯两边的人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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