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胡说什么?” 瞧着挺聪明一姑娘,怎么尽说些缺根筋儿的话。 “我是说万康的事儿,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白黎耸耸肩—— “你一大早这么严肃,就这事儿?”语气全然一副无所谓。 商楠看不懂她...这事还不大? “不然呢?” “嗐....” 白黎拢了拢头发,她有些自来卷,平常扎起来或者挽起来的时候还好些,一旦披肩,尤其像这样睡了一晚上的时候,不收拾的话...完全就是只小狮子。 她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到处找头绳。 “给——” 商楠把手腕上的取下来递过去,她习惯平常随身多备一个。 “谢谢。” 白黎用手拢着头发,随意抓上三两下便轻松挽在脑后,然后转过身,目光落向商楠,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 “这事啊,这事儿..其实回想起来,你朋友圈、团建看电影...你都有提醒过我,是我自己没往那方面想,再说了...男人要出轨谁也拦不住,这跟你没关系,又不是你让他出的轨,而且就算你提前告诉我,我也只是提前知道罢了,改变不了他出轨的事实,好在没结婚,如果结了婚...你再告诉我,那我可是...要恨你一辈子的,现在嘛...充其量就是分了个手而已,我觉得没什么,及时止损。” 白黎说的是实话,她这人虽然有的时候是傻,但三观绝对正,无取闹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要不然也不可能和冉宁当这么多年的闺蜜了。 商楠抱着胳膊,嘴唇抿得紧:“出来吃早饭吧。 真惭愧,搞半天是自己格局小。 ... 对门卧室,冉宁盯着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陆迢,越想越气...忽然一个翻身骑坐在这人的身上,扬起手噼里啪啦往她背上就是一顿招呼。 陆迢被打醒,想转身,又被冉宁摁着脖子,不得不埋把脸进枕头里—— “你错了没有?!” “啊?” “问你话呢,错了没有?!” 陆迢懵了,难不成自己昨天喝醉,对她做了什么? “我干什么了?呦呦呦...轻点轻点!” 冉宁不依不饶:“你先说你错了没!” “错了错了,姑奶奶我错了~” 正在冉宁大获全胜时,卧室门开了,白黎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冉宁就穿了一件小吊带,外加一条三角裤,陆迢虽是趴着,但也好不到哪去,整个后背露在外面。 别说...这两人的肤色,还挺相近。 两人霎时停下动作,齐刷刷扭头望去。 白黎回过神儿,收回下巴,皮笑肉不笑—— “出来吃早饭了。” 刚要走,回头又补了句—— “看不出来啊冉宁...你是大猛1,不过这一大早的...你节制点儿。” 说完,啪的关上门,搓了搓胳膊...要命~ 冉宁表情僵住“....” 陆迢趴在枕头笑出声。 冉宁掐着陆迢的后颈,使劲儿晃了晃—— “笑屁!” .... 吃完饭,商楠和白黎就走了。 电梯门刚阖上,商楠一直抄兜儿的手伸了出来,从里面取出一条丝巾。 白黎低头一看,愣住。 商楠:“要不要带?” 白黎:“你哪来的?” 商楠:“买的。” —— 晚上—— 陆迢特殷勤的凑过来,大概是知道自己得罪人了,专门给她剥了一盘子绿葡萄,个个晶莹剔透,珠圆玉润。 可惜冉宁扫了眼就走了,压根儿没搭理她。 陆迢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没两样儿,追着人家屁股后头跟去。 “干嘛?” “你干嘛?” “我洗澡睡觉啊。” “那我也洗!” 冉宁眯着眼,眉梢挑了挑“好啊,你去拿浴巾。” 陆迢跑的飞快,可她跑的再快,也快不过冉宁关门落锁。 听见锁门声,陆迢才反应过来——中计了! 赶忙又奔回去,拧了拧门柄,转头正想找钥匙,就听里面的人伴着水声,幽幽来了句—— “别找了,钥匙在我这儿。” “....” 这一个澡,冉宁洗一个钟头都有,出来的时候就见陆迢眼巴巴的瞅自己。 又装小狗... 陆迢勾了勾冉宁的手指,可怜兮兮—— “我明天就回队里了...” 冉宁还能不懂她.... “关我什么事。” 扭头去抹身体乳。 冉宁裹着浴巾,两团软绵绵的白云互相挤着,抻直的腿又细又长,身体乳往上一抹,每个毛孔都好像开始张嘴呼吸。 陆迢有点呆,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心口怦怦乱跳。 大概四五秒,人走过去,伸出手在床单的那朵大红花上,来回摸了摸,随即扯嘴笑笑—— “真生气了?” 冉宁抹完左腿,又去抹右腿,就是不肯说话。 “我错了~” 陆迢脸皮厚,人家不说话,那自己就找话说。 “我真错了~要不你打我,我绝对不还手...你看行吗?” “你走开——” 冉宁拿脚蹬她,明明是想要把人踢远,却又给了好机会。 陆迢趁机握住冉宁的脚,掀开背心,就往肚子上捂—— “嘶——怎么这么凉?我给你捂捂。” 冉宁瞪她,她也不松手,反而还笑,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后面。 “你笑屁笑!我捏死你!” “捏捏捏——” 陆迢把脸伸给她,龇牙咧嘴的和她逗乐—— “你把我捏死,赶明儿我就变成鬼来寻你,附在你身上,咱俩生生世世不分开。” 冉宁拿她没办法,想推开她吧,又推不开,捏她脸吧,这人又不怕疼,最后气急了...伸手去揉她头发,揉着揉着,就把自己的心揉软了。 陆迢看她眼睛,就知道她不生气了。 打小就爱琢磨冉宁心思,就算分开的那几年,时不时也琢磨,想她在干嘛?跟谁在一起,有没有人追,谈恋爱没? 每次想到这些,自己那肝疼的呀...就像被人生生割开一刀。 怕她脾气不讨人喜欢,怕别人对她不好,又怕她真的会喜欢上谁,陆迢总想着两人要是再见面,她会变成什么样? 别看自己嘴硬,冉宁要真是结婚生孩子了... 自己也就打算为事业奉献一辈子了。 还好...她们终究还是重逢了,她也没结婚没生孩子。 陆迢俯过身,亲了下冉宁的脸,把她的脚从怀里拿出来,趁她不注意,又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下。 “哎!”冉宁躲她“脏不脏啊你” “不脏啊。”陆迢眉毛一挑“比烤猪蹄还香呢~” “你才烤猪蹄!” 冉宁瞪她,身体却不再反抗。 其实,她应该也不是生气,她是知道自己错了,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让自己放心,以后不会再犯。 陆迢了解她,这时候宠就完事了。 张开胳膊,努努嘴“要不要抱抱?” 冉宁扯着胸口的浴巾,往上提了提,除了脸上不情愿,身。体跟心里倒是挺诚实,别扭几下,就靠了过去。 像只小兔子,又白又嫩,陆迢忍不住戳了戳。 “你知不知道,上学的时候我最喜欢你穿哪件衣服吗?” “哪件?” “你这什么眼神?跟看色。狼一样” “你不是色。狼?” “嘶?不是孔雀吗?” “都一样!” 冉宁拍了她一下“别打岔,快点说。” 陆迢把人往怀里裹紧了点,白白的小兔子就就挤在了一起。 她看着笑,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你高二的时候,不是穿了件高领毛衣嘛。” “毛衣?” “白色,条纹的。” 冉宁想起来了“毛衣怎么了?冬天不都穿毛衣吗?” 陆迢眼微眯,舌尖舔了舔嘴角—— “不一样,你穿着那毛衣特别好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从我身边过去,刚好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吧...我就像触电了一样,再后来你每次穿那件毛衣,我都特受不了,几乎一整天什么事都干不成,就光盯着你看的,你记得不得有次我被胡奶奶骂?” “啊?那次啊?”冉宁有点不好意思,讨好地摸摸这人下巴“你被胡奶奶骂过太多回了,我记不清了。”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我哪次挨骂不是为你?” “好了好了,那次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就看你看的呗。”陆迢伸手捋了捋冉宁耳边的碎发,幽怨道:“天天日思夜想,你还什么都不知道,逼得我没办法...专门跑去商场找你这件衣服...” 陆迢笑了下—— “你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那段时间..我只要想你,我就抱那衣服睡觉,我那时候就想...什么时候才能不抱衣服,抱真人。” “咦~你好。猥。琐啊~” “。猥。琐。个毛!我这是深情好不好!” 冉宁笑着,捏住她的鼻尖,长长哦了声——“所以你这么早就暗恋我,白黎说的果然没错,小小年纪不学好,早熟啊你。” “你这人——” 不等陆迢把话说出口,忽然锁骨一痒,就见冉宁微微抬头,她手抵在自己的锁骨...来回滑着一字。 陆迢觉得痒,想去挠,却被冉宁握住手—— “陆迢...” “嗯?” “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冉宁撑起身子,贴上爱人的耳朵。 “.....” 夜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 “你行不行?” “你闭嘴!” “唔!你别咬我!” “陆迢!你又骗我!” .... .... 周一上班,冉宁浑身酸疼。 白黎看见走过来—— “手腕还疼啊?陆迢那狗东西真下死手?” 冉宁脸一红,没说话。 “也不怪你打不过她,她练过的。” “啊?” “你不知道吗?团建那天陈化他们说的,陆迢的小擒拿在队里是出了名的!”白黎抿了下嘴“你也傻,打不过她,你不会撒娇啊,就说疼,看她还能下得去手,有的时候必须要发挥自身优势。” 自身优势? 冉宁想到昨天晚上就来气...说好不动的,最后又赖皮... 咬了咬腮帮子,来日方长,迟早收拾她! 白黎看的一哆嗦,这姐们儿...该不是要吃人吧~ 又聊了几句,就聊到了万康身上。 白黎不是普通分手,因为之前订了婚,难免涉及到一些金钱方面的问题。 “他们家怎么说的?”冉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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