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仿佛要补上这话半年来的吻,唇齿急切地搜索另一个人,想将自己的气味印在彼此的身体中。 休息时,徐鹤然轻轻笑着,轻轻推了下辛诺,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倒下,落在松软的被褥间,身体随着床垫的弹性微微起伏。 年轻的肌肤细密而紧实,像牢牢挤在袋子中的奶油,但是装着满满当当的地方,颤抖时如水波荡开,一下一下,余波令徐鹤然眼色陡然深沉。 辛诺轻轻地笑,侧过脸,手指轻轻抚摸躺在旁边的花束。 花朵是特殊的培育的,花瓣繁复,浅蓝与浅紫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女人长长的黑色卷发散落在白色床褥中,唯有白皙的指尖一下一下勾弄着柔软无害的花瓣,她微微侧眸,对犹然站在床边,垂着眼眸,以掌控者姿态看着自己的徐鹤然轻声道:“这种花,有个名字。” 徐鹤然顺着辛诺的话问道:“是什么?” 辛诺笑起来,手指微微用力,揪下一朵花瓣,置于眼前欣赏。 玫瑰花瓣的形状,花瓣腹部像里凹陷,半蓝半紫的色彩是人类精心饲育的杰作,看着这巧夺天工的混合,辛诺的目光慢慢拉长,落在天赐的珍宝上。 无论看多少次,只要注意到这双眸子,都会引起人心里低沉的叹息。 太奇妙了。 那浓郁的蓝,神秘的紫,莹莹的光芒,比手里的花瓣好看不知多少倍。 辛诺缓缓吐息,手指垂落,将花瓣覆在自己唇瓣,手臂放在自己身侧。她的姿势,仿佛任君采撷般柔弱,偏生那双漆黑而明亮的眼睛,还要用无辜的神色看着站在床边迟迟不动作的某人。 “它叫秘吻。” “秘吻?”徐鹤然此刻在不动作,白做这么多年小珍珠,她膝盖跪在辛诺腿间,身体下落,手臂撑在辛诺身体两侧,右手食指和无名指作小人的腿,慢慢顺着她的腿向上走,急切而快速地爬过她平坦的腹部,深邃的谷底,雪白修长的颈侧,停在下颚处。 徐鹤然用手指勾勾辛诺的下巴,垂头在她耳边轻吻。 “我不要秘密地吻你。” “我要吃掉你。” …… * 第二天,当徐鹤然出现在厨房时,阿姨吓了一跳,随即笑着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看到你?” “昨天下午,来的时候您出去买菜了,咱俩正好错过。” 阿姨激动地问她:“今天是你的生日是不是?阿姨给你下厨做好吃的!” “谢谢阿姨!”徐鹤然开朗地笑道。 阿姨问她吃早饭没有,得知她还没吃饭,连忙要给她张罗。 “这都大中午了,早知道你在,早上我就多做一点……诶,这垃圾桶里怎么有这么多蛋糕,是你丢的吗,太浪费了。”阿姨对徐鹤然说,“垫肚子都比丢掉好呀。” 徐鹤然耳朵莫名红了下,“咳,放过夜了,不能吃。” “不过您放心,倒也没浪费。”她转身,去接水,笑意自眼底漾出来。 那可是,太好吃啦。 “这孩子。”阿姨摇摇头。 “对了,诺诺还在睡,请帮我们一起做饭吧。”徐鹤然说。 “诶,诺诺不是要去——哦,是了,她没去京城呀,好的,阿姨这就做饭。”阿姨说,“一会叫你们。” “那我先上去了。” 徐鹤然手里拿着两枚刚煮好的鸡蛋,一个香蕉和牛奶杯,大步流星爬楼梯。 阿姨看着她开心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过生日就是好,瞧这孩子,背后都冒出花来了。” 徐鹤然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 辛诺已经醒了,洗漱后倒在徐鹤然床上装死,她看到徐鹤然进来,抬抬手,拍拍腰。看懂指示的徐鹤然立马走过来,先铺上毛巾,将香蕉鸡蛋剥好皮,放在辛诺手中,这才给辛诺按腰。 “别忘了收拾房间。” 想到昨天晚上折腾的,辛诺耳朵红了下,这次她可不好说徐鹤然放纵……明明她也没多好。 “我锁上门了。”徐鹤然轻声道。 她们喜欢自己整理卧室,所以阿姨一般不来,但是偶尔拍节目会录到房间的角落,还有大家平时凑在一起打游戏,天天串门。 “琼儿怎么不在?” 江琼每周要录《随心所欲》,她是在海城时间最多的人,算算日子,这两天也是《随心所欲》录制的时间,但是江琼不在这里。 “琼儿昨天上午就去录制了,她们好像去野外了吧。”辛诺也不太清楚,“那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等看过你的电影再走,还有半个多月就期末,到时候我就自由了。” “是短暂的自由。”辛诺纠正她,她抬手,拍拍徐鹤然,“去收拾房间去。” 她老是想着旁边的房间,越想越不对劲。 “快去。” “好嘛。”徐鹤然笑着拍拍她的腰,弯腰在她颈侧亲了亲,又嗅了下,低声道,“嗯,有花香,还有奶油的香气。” 辛诺耳朵红意更深,冷冷斜徐鹤然,只是嘴角还沾着奶渍,看起来有些可爱。 带着威胁气息的可爱。 徐鹤然爱死辛诺了,她笑着低头,双手捧住辛诺的脸,狠狠亲在她嘴上,在辛诺反抗前起身,去打扫卫生。 当自己房间的房门开启时,辛诺一瞬间收回眼,紧紧盯着手里的牛奶杯,她一口干掉剩下的牛奶,艰难地爬起来,将杯子放好。 听到隔壁的动静,辛诺情不自禁咬唇。 越来越厉害的这小笨珠。 不对,是大笨珠。 她摸摸下巴,什么时候轮到她厉害一次呢? 徐鹤然关上门,看着凌乱的房间,摸摸鼻子。 散落的衣服,凌乱地沾满奶油和某些不可言说痕迹的床褥,以及散落在地上,拆封的未拆的小袋子,还有……一些可爱的小东西。 考虑到辛诺下午就要走,徐鹤然按捺住自己立马回去,把自己房间同样折腾得天翻地覆的想法,乖乖地起身,开窗通风,换床褥,扫地,洗玩具,顺便充电——当然充电线的家伙都在自己的房间,途中不可避免被辛诺催促拿到隐蔽的地方,不许放在她面前! “唉,可怜的小家伙们,有的人爱过就抛弃你们,大家只能下次见喽。”徐鹤然亲切地抚摸每个小家伙的脑袋,然后被辛诺拍脑袋。 “嗯?” “哦!” 徐鹤然听话地把它们放在靠墙的角落,整齐地排好。 辛诺冷眼看着,直到徐鹤然离开才松了口气。 小珍珠哼着歌,拖着脏衣篓去洗衣时洗床单,刚到洗衣房没多久,她蹲在地上正往洗衣机里塞被子,忽然听到江琼的声音。 徐鹤然:“……” 她默默加快动作,敢在江琼进来前一把关上洗衣机的门,倒洗衣液,按下开关。 “嗡嗡”的声音中,徐鹤然忽然松了口气。 “诶,我怎么闻到奶油的味道了?”隔着墙,徐鹤然听到江琼的声音。 “啧。”徐鹤然两只手臂搭在膝盖上,挑了下眉。 狗汪汪还真是狗鼻子。 “这奶油好闻哦!还有点熟,像以前徐珍珠从京城带回来的蛋糕坊的奶油味道。” 徐鹤然:“……” 她听到脚步的动静,一抬头,跟一双闪亮亮的大眼睛对上。 洗衣服的房门正对着一排洗衣机和烘干机,再往里走是可以晒衣服被子的阳光平台,而机器对着的墙有些深,放着柜子,徐鹤然就坐在靠墙的柜子夹角,贴着门的墙的角落的小凳子上。 正常人进门,看一眼门内就走,而江琼偏偏不进门,非要扒着门框伸脑袋,简直就是综艺后遗症。 “狗汪汪就是狗汪汪。”徐鹤然摇摇头。 “徐珍珠!”江琼看到徐鹤然,立刻跳进来,露出惊喜的表情,“你怎么在这里!” 不止辛诺没怎么见真人徐鹤然,SGS其他人也是,大家过年后都见过面,唯独徐鹤然只在视频里见过。 “我今天还跟崔姐说我给你发祝福短信你都不回我!”江琼蹦过来,跟徐鹤然疯狂拍手,“蛋糕呢,交出来!” “你来洗衣房找蛋糕啊?”徐鹤然一挑眉,问她。 江琼觉得半年没有见到真人,徐鹤然身上的气质有些变化,但具体变在哪里,她还真说不出来,狗汪汪挠挠头,“我说这味熟悉的,你偷偷在这里吃蛋糕?” “……你干过?”徐鹤然笑着问她。 “切,没蛋糕,我走了。”江琼给徐鹤然说,“我正在录节目呢,路过来上厕所,摄像和导演都在外面等我呢,等我录完节目来找你玩哦,生日快乐!” “去吧。”徐鹤然跟她击掌。 江琼笑嘻嘻地跑出去,没等徐鹤然松气,她的脑袋又冒出来,“嘿嘿,但是你为什么要洗床单,你不在的时候阿姨有帮你定时晒被子换床褥呢。” 她对着洗衣机挤眉弄眼,“好奇怪哦。” 徐鹤然装出无语的表情,“我吃蛋糕掉床单上了,所以抱下来洗!快去录节目!” “知道啦,拜拜~” 直到江琼快乐的声音离开,徐鹤然才捂着胸膛,松了口气。 为什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江琼带着一身轻快往外走,刚跟摄像聚集,忽然看到远处熟悉的身影,她吸了口气,转身就往来的方向跑,“不好,快逃!” 摄像跟着她往里跑。 本次追击的嘉宾激动地说:“是琼姐!拿下她!” 徐鹤然竖着耳朵,听到外面“哐哐哐”的脚步声。 “徐鹤然,我去你房间躲一躲啊!”江琼匆忙上楼梯,对着洗衣服喊道。 徐鹤然:“……等等!” 她刚走出洗衣房,忽然对上两双闪亮亮的眸子,和摄影师导演的惊呼声。 “是珍珠!” “诶,玉姐!”徐鹤然笑着跟熟悉的摄影师和导演打招呼。 “徐,徐老师……您好!” 刚进门的两个小姑娘脸上的激动瞬间变得羞涩。 “我们是鱼相合今年出道的女团追鱼,前辈您好!“ “你们好。”徐鹤然伸出手跟她们握手,问了她们名字。 “你们来抓狗……江小琼?”徐鹤然问道。 “是的,徐老师您看到江老师了吗?”两个女生根本不敢看徐鹤然的眼睛,红着眼,只盯着她的嘴巴,每次跟徐鹤然对视,立马移开眼睛,手指在衣服上捏啊捏。 “我只知道她进来了。”徐鹤然笑着说。 “这样,你们可以去外面守株待汪。”徐鹤然低声道,“我把汪赶出来。” 两个女生眼睛闪亮亮,想也不想用力点头:“好的前辈!我们都听你的!” 等把她们劝出去,徐鹤然立马撸袖子,往上面跑,来到自己门前,她一拧门,竟然没拧动。 “狗汪汪,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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