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多一点点,我们起来吧? 起来之后,洗漱之后,吃完早餐,我们就要出发了。 你如果还是这么样困的话,我在车子前面开着车子之时,你躺在车子后面的那一排座位上方补补觉。
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里面,你做好心理准备,虽然会有些辛苦,可我们毕竟是要回去我们的那另一个家了。 于你于我而言,我们更是要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一起了。 你…,不向往、不期待么?”
那怎么可能会不向往、不期待呢?
那几句话下去,左楠秋直似慵懒归慵懒,迷糊归迷糊,还是直接地便回出来了一声:“池天苇,我向往,我期待。”
“既然向往,既然期待,你这还不赶紧的起来?”
池天苇说着说着,真就是又色又坏地笑了一笑。 笑完,更是又色又坏地对左楠秋说道:“等到,我们两个人回到了我们的那另一个家里之后。 你天天就这么样的躺在床上,我绝对不会对你有着任何的意见。 为什么?你只需要把我给伺候好了,喂饱了就行。 要不,你干脆连衣服都别穿了,随时的等着我回到家里,爬到床上,趴在你的身上,吃你。” ……
这话说得,这是把自己给当成一个什么了?
瞬间,左楠秋就是不想要再慵懒了,也不想要再迷糊了,更也不想要再躺在池天苇的那一副身前与怀中躺下去了。 一抬头,一张嘴,就也又冲着她的一只肩头咬了起来。 咬得,恨不能够是咬下一小块儿的肉出来。 咬完,也更恨不能够是有些气急败坏一般地对她说道:“你千辛万苦的跑过来找我、看我、带我走,就只是为了这个么?”
“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对你这个。” ……
瞅瞅,这人说得这些话,色归色、坏归坏,但又真的是好会说话的吧?
随着,池天苇那么样的那一句话下去。 左楠秋的那一副情绪么,那就跟一时之间大起大落似的。 不但不有些气急败坏了,还又有些甜甜蜜蜜地,并也还又有些撒娇可人一般地对她说道:“我好爱你,池天苇。”
“我也好爱你,左楠秋。”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这是不是很适合做点什么出来呢?
适合也好,不适合也好。 池天苇回完那一句话,都似忍了又忍自己一样地接着回道:“左楠秋,我们究竟还起不起来了,又究竟还走不走了? 你再不起来,也再不跟我走,你明白的。 我…,我快要忍不下去了。”
快要忍不下去了?
那一句话下去,左楠秋立马就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张大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好好地看了又看池天苇的那一副表情。 别说,人家就似有点快要忍不下去了。 看完过后,也立马就对她回出来了一声:“池天苇,你忍一忍,我们这就起来,这也就走好吗? 回到我们的那一个家里之后,我什么都随你还不行么?”
“左楠秋,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那我们这就起来吧。”
这话回得,这怎么让人感觉有着那么一丝丝非同寻常的意味在其中呢?
有也好,没有也好。 池天苇再回完那一句话,都是当即就放开了自己的那一副怀抱,也当即就从床上坐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更当即就把左楠秋也从床上给扶了起来。 扶完了人,更更当即又牵上了她的一只手,与她一起地走进去了洗手间的里面,开始了清晨洗漱之时的时光。
洗漱过后,收拾起来了行李。 收拾完了行李,退掉了那一间房间,再走出去了那一间酒店。 再再吃上了一个早餐,那可真就是出发了。
上午,九点钟左右。 东边的天空,已经是照耀出来了一道道耀人眼球的光芒。
就在,那一派光芒四射的景象之中。 池天苇一边牵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边与她一起地吃完了早餐,从一家早餐店的里面走了出来。 走到了车子旁边之时,先是顿了一顿脚步。 再是无比正经地望着她,还又无比正经地问了她一句:“你在这一座城市之中,还有着什么想要去做的事情吗?”
“没有。” “那,我们出发了?回家了?” “好。”
好字落去,池天苇又一边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一边陪着她走到了副驾驶座的旁边。 拉开了那里的那一扇车门,贴心地照顾着她坐进到了车里。
待到,左楠秋坐好过后。 池天苇关好了那一扇车门,快速地走到了驾驶座的旁边,再拉开了那里的那一扇车门,自己坐进到了车里。
再待到,自己坐好过后。 池天苇再先是转了一转身子与视线,冲着左楠秋微微地笑了一笑。 笑得,就如此时那天上的阳光一般明媚耀人。
笑完,池天苇便也再是缓缓地启动起来了车子,开出去了那一家早餐店的门前,开出去了那一条马路,开出去了那一座城市。 开上去了,一条高速路的上方。
酷暑已逝,秋意渐来。 丝丝缕缕的凉风,仿佛是吹拂在人的心头。 凉爽了人的身躯,温暖了人的心间。
从七月到九月,从酷暑到初秋。 从十四年之前到此时此刻,也从十年之前到此时此刻,亦也从十八岁到三十二岁。 那期间、那其中,对于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而言,那就如是苦也好,甜也好,分也好,合也好,她们终是都迎来了这一刻的收获。
收获了什么? 收获了久别重逢,收获了破镜重圆,收获了最初的爱情,也收获了往后余生的岁月。 那岁月,那也就如是苦也好,甜也好,她们也终是都能够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一起了。
中午时分,池天苇把车子从高速路的上方开下去了一间服务区的里面,和左楠秋一起地在那里吃上了一顿午饭。 吃完午饭,接着行驶上了高速路的上方。
傍晚时分,同样如此。
午夜时分,池天苇又把车子从高速路的上方开进去了一座城市里面,在那里的某一间酒店开上一个房间。 搂着左楠秋睡上一个好觉,吃上一个早餐,再接着行驶上了高速路的上方。
那样的日子,一连过去了三天。 那三天之中,左楠秋就似一直地靠坐在副驾驶座的上方,一直地跟随着池天苇的那一副安排。 同时,一直地陪着她、看着她、随着她。
那三天过后,时间来到了第四天的清晨时分。 左楠秋任池天苇牵着自己的一只手,跟着她的那一双脚步,又走出了一座城市的某一间酒店里面,准备又也在那里吃上一个早餐。 吃完早餐,也又准备陪着她、看着她、随着她出发的时候,突然对她说出来了一声:“池天苇,我有点冷。”
冷?
池天苇一听完此话,急忙转了一转视线,看了一看左楠秋身子上方所正在穿着的那一件件衣服。 看完过后,也不说话。 直接是牵着她的那一只手,走到了车子旁边,打开了车厢后座上方的一扇车门,拿出来了她的一件外套,帮着她穿在了身上。
待到,左楠秋穿好了那一件外套。 池天苇一边柔柔地看着她,一边还柔柔地对她说道:“你是今天才感觉到有点冷的吗?”
“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时候?”
左楠秋张了一张红唇,更加柔柔地回道:“其实,我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刚一从车子里面走了下来,我就已经感觉到有点冷了。 可是,我想着,我们一走下车子,直接就走到酒店里面去了,冷与不冷的,都没有什么关系的。 不曾想,今天早上会是这么样的冷。”
这就冷了? 这才哪到哪呢?
池天苇一边似是那么样地想着,一边不厚道地笑了一笑。 笑完,笑眯眯地问出来了一声:“你除了感觉到有点冷之外,你就没有感觉到还有点困吗?”
“没有。”
没有? 那怎么可能会有呢? 去时三天的路程,回时四天的时间,这都还没有回到家呢?
池天苇又好笑地笑了一笑,这一回笑完便说:“出发之前,回来之前,我说让你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可以躺到车子后面的那一排座位上方去休息休息。 这几天,你怎么一直都不说你想要去休息?”
“我不想要去休息,我想要陪着你。”
想要陪着你?
“左楠秋,你躺着休息的时候,你也可以陪着我的。”
“那不一样。”
那可不就是不一样吗?
那一个回答下去,池天苇再又好笑地笑了一笑。 但却,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转而,继续地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走向去了酒店附近的一家早餐店里面,和她又一起地吃早餐去了。
彼此两个人,正在吃着早餐的时候。 左楠秋吃着吃着,又突然对池天苇说出来了一声:“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够回到我们两个人的那另一个家里呀?”
还有多久呢?
池天苇淡淡地回道:“大概,我们两个人今天傍晚能够回到那一座城市。 到了之后,我们先去简单的给你买上几件厚衣服,你也先穿着,再去逛下超市,买些食材和水果回家。 买完食材和水果,再再去吃上一顿好吃的。 吃完晚饭,回到家里,明天一早,我就必须要到公司里面去上班了。
明天白天,你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明天晚上,我会尽量早点回家陪你的。 所以说,今天晚上最早会是十点半钟或者是十一点钟左右,我们两个人才能够回到我们两个人的那另一个家。” ……
这一个回答,不可谓不详尽。 详尽归详尽,左楠秋听完此话,愣是硬生生地又问出来了一声:“你跑过去找我的时候,不是才用了三天的时间么。 这回来的时候,这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这,这都第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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