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挺幽默的?
眨眼间,左楠秋直呼呼地笑了又笑,笑完便说:“我们一块儿起来吧?我不想要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
又眨眼间,池天苇直接地回了一句:“我没有过来这里找你的时候,你天天不都是自己一个人躺在这里的吗?”
“现在,这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么?”
是的,这就是不一样了。
阳光万丈,万物生辉。 话音落去,池天苇当真是一点都不再磨叽地放开了自己的那一副怀抱,并也当真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好过后,把左楠秋也从床面上方给扶了起来。
扶完了人,走到床下。 池天苇一边牵着左楠秋的一只手走出去了卧室,一边对她说了起来:“你坐到客厅里面等我一会儿,我去厨房把米先给蒸上。 然后,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洗漱。 再然后,你可以站在厨房里面的一旁看着我,我怎么给你做蛋炒饭吃。”
“好。”
洗漱结束,做蛋炒饭的时候。 左楠秋真的是一边站在一旁,一边看着池天苇做蛋炒饭的那一副架势,貌似挺像是那么一回事儿的。 看得同时,再一边对她说道:“我们当年见面的时候,你曾经带着我去过你所正在居住的那一个地方的。 我记得,你的那一间出租屋也是很小很小的,但又特别特别的干净。
那个时候,我其实有很想很想的跟你说,我们可以在你那里做上一顿饭吃吗?你却只想着赶紧的和我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做那种事情。 结果,过了十年。 你才吃到我亲手所做出来的饭,我也才吃到你亲手所做出来的饭。 现如今,你若是不来找我和看我,我们两个人这一辈子,恐怕都吃不到对方所亲手做出来的饭了。”
是这样的吧?
池天苇听完此话,沉默了再沉默。 沉默到了最后,转一转身子与视线,转看着左楠秋问了一声:“你当时既然有着那么样的想法,你怎么不跟我明着说出来?”
“我不敢,那时候的我们,还那么样的小。 我们虽然在网上聊了好久,但在现实生活之中,我们一天、一面都没有见到过。 我又是孤身一个人,并且是第一次去到那么遥远的地方,还可以说是第一次去见一个陌生人。 我觉得,你不坑我、不骗我、不害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那里还敢,跟你说这说那的。 你还记不记得,那一个星期之中,我们两个人连说话都是很少很少的,所有的时间,好似都用来做那种事情和睡觉了。 假如换到现在,你不跟我说清楚、说明白,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要不要对我负责,我才不给你呢。” ……
池天苇又听完此话,还又沉默了再沉默。 这一回沉默到了最后,伸出来了自己的一只手,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把她牵到了自己的身后。
紧接着,池天苇再伸出来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一双手一起地牵上了左楠秋的那一双手,围在了自己的腰间。 围好过后,重新地转了一转身子与视线,转看着对方说道:“事情已然是过去那么久了,你也别再多想了好吗? 时光已逝,再也没有办法重来。
与其沉湎过去,不如多多的展望一下未来。 未来,美好的未来,才是最应该令我们所期待的。 未来的岁月,我绝对不会再那么样的对你了,这个也请你记住了,记好了。 你抱紧我,我给你做蛋炒饭吃。 吃完蛋炒饭,我们去见你的弟弟,我的小舅子,好吗?”
“好。” ----
第33章 033
七月的正午,一点多钟。 窗外与窗内的气温,都似有些燥热与闷热。
在那一派燥热与闷热之中,池天苇做好了蛋炒饭。 随后,一边一手端着一份蛋炒饭,一边和左楠秋一起地走出去了厨房,坐到了餐桌跟前。
坐好过后,左楠秋开始食用与品尝自己的那一份蛋炒饭之前,手里握着一把小小的小勺子,冲着池天苇开心地笑了又笑的。 笑了一时片刻,还笑着对她说了一句:“闻起来好香。”
“是么?” “嗯。”
嗯?
同样,池天苇也笑着说了一句:“那,你还不快点尝上一尝味道如何?”
既似如此,这就快点尝尝吧?
顷刻,左楠秋垂了一垂眼眸,望向了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份蛋炒饭。 慢慢地利用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把小勺子,舀起来了一小口,又慢慢地放进到了自己的那一副口中。
又是一个,顷刻。 那独属于米饭与鸡蛋的香气,直如是弥漫在了,整个人整幅的口腔与唇齿之间。
尝着尝着,吃着吃着。 左楠秋又开心地冲着池天苇笑了又笑,也还又笑着对她说了一句:“你做饭的手艺挺好的。 我感觉,比我的还要好。 以后,你可不可以经常性的给我做饭吃?”
“可以。”
那两个字,落了下去。 左楠秋好似不但很开心,还似很幸福地再笑了又笑的,且还似幸福地吃起来了那一份蛋炒饭。
吃完蛋炒饭,池天苇又便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走进去了洗手间,再和她一起地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热水澡,走回到了卧室里面。 彼此两个人,面对面地伫立在衣柜跟前,相互地帮着对方换起来了稍微正式一些的衣服。 换完衣服,好出门去见左楠秋的弟弟嘛。
换着换着,左楠秋忽地说出来了一句:“池天苇,我好像是忘记问过你了。 我们两个人每天晚上休息的时候,还有你那样对我的时候,包括现在,你是不是都会感觉到很热很热? 你看你身上,这汗水下去的好慢好慢。 你都这样了,你也不跟我说上一声,开着空调凉快凉快。”
池天苇微微地笑了一笑,笑完便说:“你终于发现了?”
说完那一句话,池天苇接着又说:“你们这里的天气,比着我们那里的天气,确实是有点太热了。 但也还好,我能够忍受的。 不过,你这既然发现了,我们以后每天晚上休息的时候,还是开着空调吧。 大不了,你身上盖着毯子或被子。 我并不是非得开着空调才能够入睡,我是发觉出来了,不开着空调,我欺负你的时候,我一会儿便会有点力不从心、气喘吁吁的。 为什么?热的。”
热的?
热了,还能够把自己给欺负成那样,那要是不热了呢?
一说到那种事情,左楠秋不得不又羞涩了羞涩,羞涩之中,立马回复给了池天苇三个字:“去你的。”
回完那三个字,左楠秋也接着又说:“你…,你在我的身上使出来的那些花样,也都是从网上学来的?”
“是的。” “那,你以后别再学了,我怕…。”
“怕什么?” “我怕,你再学下去,我早晚有一天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
那种事情,那还能够死人吗?
刹那,池天苇连忙正了一正脸色,正正经经地问出来了一句:“左楠秋,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哪里会有那么样的夸张?”
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吧?
左楠秋也连忙正了一正脸色,并也正正经经地回道:“池天苇,我真的没有骗你的。 你每天晚上对我那样的时候,我是挺享受的,可我却是一边享受着,一边又觉得生不如死的。 你稍微地学会几样就好了,你却学会了那么多。 谁…,谁能够天天承受得了啊。” ……
再是一个,刹那。 池天苇直觉自己不知道是应该哭好,还是应该笑好,只好是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笑。
笑完之后,池天苇伸出来了一双手,一把就把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揽在了自己的身前与怀中,冲着她的那一张红唇吻了一吻。 吻完,似正经、似不正经地问了她一声:“我们不讲过程,我们只讲结果。 结果是,你到底喜欢与不喜欢呢?”
对,到底喜欢与不喜欢呢?
左楠秋没有先说喜欢,也没有先说不喜欢。 而是,先抬起来了自己的一双手,搂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腰间。 搂着搂着,一慢再慢地移了一移自己的那一张红唇,移在了她的一只耳边,用着小到了不能够再小的声音对她说道:“喜欢。”
这不就行了么?
“左楠秋,你既然喜欢,那我以后还是再多学会一些回来的好。 我决定了,就这样。 你不可以反对,你反对了也没有用。”
这么霸道吗?
“池天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从今往后,我们不讲以前,我们只讲以后。” ……
亦再是一个,刹那。 左楠秋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无声地紧了一紧自己的那一双手臂,更紧更紧地搂在了池天苇的那一副腰间。 同时,更柔更柔地靠在了她的那一副肩头。
靠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 池天苇一边怀抱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边小声地提醒了她那么一声:“我们还要不要去见你的弟弟了?”
“要去的。”
回完了,那一句要去的。 左楠秋便似依依不舍地,却又痛痛快快地从池天苇的那一副怀抱里面直起来了身子,接着和她一起地换起来了衣服。
换好衣服,走出去了家里。 开上了车子,池天苇似又正正经经地正经了起来,更似正正经经地问出来了一句:“你的弟弟今年多大了?”
“26岁。”
26岁?
池天苇沉默了片刻,接着又说:“我第一次听到你对我讲起,你的爸爸妈妈有着四个孩子的时候,我其实蛮惊讶的。 后来,我再听到你对我讲起,你弟弟在你们家里是最小的一个孩子,我又觉得一切都似乎是可以令人理解的。
怎么说呢,你的爸爸妈妈没有过太重男轻女的思想吧? 他们不是非得要一个男孩子,他们是不得不要一个男孩子,实现儿女双全,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夙愿。 就和大多数的父母一样,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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